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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體貼的老公突然提出了離婚,只因為七年前我…

不能提及的禁區

夜色如幕,陰沉沉的像是要墜落。

京城近郊某大型巴洛克式建築物門口一道嬌小的身影執拗跪在那兒,腰板綳得筆直,儼然一尊雕塑,幾乎與她身後的噴水池融為一體。

「轟隆」幾聲巨響,傾盆大雨如倒豆一般往下砸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將她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徹,突如其來的寒意將那張靈秀的臉染得蒼白,紀茶之咬了咬唇,強迫自己將晃蕩的身體跪得稍微安穩些,卻抵不過膝蓋處傳來的疼痛,一下口,生生咬出血來,沒一會兒就被雨水被刷到前襟的各個角落。

門口站崗的保安終於有些於心不忍,撐了把傘上前勸她,「小姑娘,我看你今天就先回去吧,這雨下的這麼大再淋下去非病了不可,三少這會兒正玩得高興是不會出來見你的,要不,你改天再來碰碰運氣?」

她搖搖頭,被雨點砸得生疼的腦袋已經有些抬不起來,手臂直直的撐在兩側的地面,可饒是如此,她還是不肯起來。

「唉,多少人想到這兒見三少一面,可也沒見哪個就見到的,真是個犟頭。」保安沒法子,嘆了口氣,走遠了。

「小張,三少的吩咐,讓那丫頭進來。」

門內忽然急匆匆跑出個人來,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紀茶之欣喜的睜開眼,也顧不得膝蓋的不適,爬起來就往那人跑去,一瘸一拐的竟比跟在她後面的保安還快出不少來。

若這建築物的外層尚算低調,那麼裡面,足以讓你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富麗堂皇、天上人間,隨眼可見是大片奢靡的金色,方才跪得久了,這會兒乍一入目只晃得她眼暈,她不動聲色的掐了自己一把,這才稍稍平復下來,跟在先前來喊她的那個男人身後,穿過大廳和長廊,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

「三少就在裡面,你進去吧,記得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三少最不喜歡一驚一乍的。」

那人將面前那扇刷著金棕色大漆的雙推木門打開一道僅容一人進入的縫隙來,仔細叮囑了一遍。

紀茶之側過臉看了他一眼,道了聲謝,沉著氣側身朝門內鑽了進去。

包廂里很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腥膻味兒,勁爆的音樂聲夾雜著此起彼伏的女人的口申吟聲,聽得人頭皮一陣發麻,許是因為包廂內溫度過低,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頂上那盞不停旋轉的激光燈從她眼前一晃而過,大廳中央那十數名脫得一絲不掛圍成一個圈兒的男人便如同電影剪輯一般出現在她面前,他們正伴隨著音樂不停的做著衝刺……

她的視線下意識的往下,在那一雙雙粗細不等的腿林間還藏著同樣數量的纖細美腿,不用想也知道這群男人中間圍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沒一會兒,換了首歌兒,那些男人便挨著邊兒換了個女人,繼續幹了起來,瞧這意思是要輪個圈兒......只看得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紀茶之收回視線,在黑暗中掃視了一圈,直到不遠處的角落裡忽然躥起一束跳躍的火苗,她這才注意到那兒還有一個男人。

那是這個包廂內唯一一處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瞧這輪廓,他應該是坐在一把貴妃椅上,黑暗隱匿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兩條包裹著黑色西褲的修長大腿,交疊在面前的茶几上,他的手裡正捏著一盒小小的火柴,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不時發出一陣幾不可聞的「滋滋」聲。

眼前婬亂的一切儼然都成了他觀賞的玩意兒。

光線太暗,她完全看不清他的臉,但她心裡清楚,這人,便是她今晚必須見到的景丞丞,京城的「八旗子弟」圈兒里不能提及的禁區。

「三少爺。」

她在黑暗中往前走了幾步,也不知道踢到了什麼,「咕嚕嚕」的一陣滾動後,音樂聲驟然停止,激光燈「啪」的一聲聚焦在她頭頂,將落湯雞似的紀茶之照得如同舞台上不知所措的小丑。

原本聚攏在一起的男人們快速散開,各自從沙發上抓了條浴巾包裹住自己下半身,意興闌珊的往貴妃椅對面的沙發走去,而他們包圍著的那群果體女人,依舊頭朝里撅著屁月殳圍成一個圈的形狀,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眼罩,除了一個已經昏厥的躺在地上。

「磕了葯還這麼不經艹,下回這樣兒的別招進來。」

有男人點了煙,謾罵了一聲,如炬般的目光打她身上掃過,側過臉跟身邊的人低聲交談起來。

紀茶之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進退兩難。

「過來。」

景丞丞將手裡的火柴盒隨意往茶几上一拋,收起腿自貴妃椅上靠了下去,他沒有點名,但是跟這包廂里的每一個人一樣,紀茶之知道景丞丞喊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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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湊數兒

她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裙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整個人抖得有些厲害,不管怎麼在心裡寬慰自己都停不下來。

這屋子裡到底坐著一群怎麼樣的惡魔,她又到底招惹了一個怎麼樣的惡魔,紀茶之不知道,她甚至有些後悔不聽父親的話擅自做主找到這裡。

「你很害怕?」

雅緻的語聲緩緩,更像是在跟她飲茶敘舊。

紀茶之在距離那張貴妃椅還有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水兒一般的眼睛在暗色中波動粼粼,「沒有。」

「那你在抖什麼?嗯?」

「冷。」

景丞丞輕笑了兩聲,看樣子心情尚算可以,她暗自鬆了口氣。

但見他伸手將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扯下來,丟到她懷裡,「不冷了再開口。」

一股子悠揚綿厚的香味兒自外套里散發而出,那是上好的沉水香才有的獨特氣息,紀茶之鼻子尖,聞得有些歡喜,「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將外套披在肩頭,原本寒顫的身體很快便逐漸暖和起來,連帶著身上的濕濡也不怎麼覺得難受了。

「你家老頭子讓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早知道這老頭兒不地道,讓他幫我盤了十七年,到了兒居然捨不得交出來了。」

景丞丞也不知道從衣領子里扯出個什麼東西來,兀自在手上把玩,紀茶之看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東西在激光燈遠遠的光芒下竟也發出些許暗光來,細膩溫潤。

他這話說得著實有些莫名其妙,不止是紀茶之,就連邊上那些個「八旗子弟」們也是聽得個雲里霧裡,於是紛紛將目光投注到眼前這個乍看之下並不起眼的小丫頭身上。

紀茶之被這一雙雙探究的眼睛給盯得心裡發毛,也顧不上去琢磨景丞丞的話,心裡惦記著來這兒的目的,腿一彎,當眾跪了下去。

「求三少救救我爸爸。」

景丞丞沒有應她,側著身子一手拄著太陽穴,一手閑適的搭在大腿側,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不知是在思考在休憩。

紀茶之不敢再出聲,怕驚擾了他,好一會兒卻又聽見他抬手朝對面沙發上橫七豎八歪著的十數人點點,「不是倒了一個嗎?讓她湊數兒。」

景丞丞說話的時候總是曼斯條理的,顯得十分溫和,可聽到紀茶之耳中卻成這世上最可怕的噩夢,她本能的扭過頭去看大廳中央的那幫女人,抓著裙擺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卻仍舊不住的顫抖著,她絲毫不懷疑景丞丞說的話,也大概明白為什麼父親這樣知書達理的老學究會形容景丞丞是惡魔,會讓她千萬要遠離他。

身為惡貫滿盈的「八旗子弟」圈兒領軍人物,他的身上有著暗夜無法隱藏的邪惡,他骨子裡流淌著的就是邪惡的血液!

「怎麼?不願意?」

紀茶之抿著唇,腦子轉得飛快。

「如果不願意……」

「嗯,不願意。」紀茶之強迫自己將雙手推到面前的地面上,俯身磕了個頭,「我是您的,沒有人有資格動我。」

她在心裡打了個賭,賭景丞丞叫她進來的目的,也賭自己的運氣。

桃紅色的薄唇噙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景丞丞站起身,俯身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著他的臉。

紀茶之這才覺察到原來方才他一直是閉著眼的,因為這雙深沉如海的眸子哪怕在黑暗中也足夠攝人心魄,讓人無端端心生頂禮膜拜之意。

她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是個神跡,哪怕這樣婬亂的環境也不會在他身上沾染半分世俗氣息,他的五官立體且深邃,在z國人中極為罕見,尤其是那雙眼睛,包容萬象卻又叫人捉摸不透。

跟著父親看慣了上下數千年的文物古董,這位身上的貴氣正是透著那麼一股子與生俱來的沉澱,若是追溯,大概便是上古。

「如果說救你們家老頭兒的條件是跟我走,你可願意?」

景丞丞的話讓紀茶之愣了一下。

她有點反應不過來,跟他走?這一滿屋的美女,他要她這麼一黃毛丫頭做什麼?

一屋子人全都傻眼了,誰也不明白景丞丞這又是作的什麼妖,這小丫頭片子清湯掛麵的,但對於閱女無數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少了點味兒。

「要是願意,以後我就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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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被河蟹,原文:

「如果說救你們家老頭兒的條件是換個爹,你可願意?」

景丞丞的話讓紀茶之愣了一下。

她有點不明白「換爹」的意思,是要給她換個父親?難不成還有人願意撿她這麼大一個便宜女兒的?

一屋子人全都看傻眼了,誰也不明白景丞丞這又是作的什麼妖,他們景家雖說兒子不多,但女兒那可是十個手指頭數不過來的,還能少了這一個?

「要是願意,以後我就

以後你的所有權是我的

「噗——」

有個拿著酒杯正灌著的男人當場就噴了,「我說景三,你這還沒結婚呢就給領回去這麼大一丫頭,你們家那幫子老老小小又該瘋了。」

「邊兒去,樂瘋了還差不多,不信咱們賭著。」

「這怎麼好意思,老白拿你東西。」

「去!」

紀茶之沒心思去聽他們的玩笑,將方才景丞丞的話細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的手指依舊勾在她的下巴上,觸感溫熱,如同一股暖流源源不斷流淌進她身體里。

她像是打定主意似的,重重垂下眼帘,湊到他耳邊,小小的唇瓣開合了一下,惹得男人眸中起了溫柔,面上笑意更甚。

和正在牢里等著被判刑的父親來說,這種毫無意義的妥協實在算不得什麼,不過是個稱呼,卻引來無數口哨聲。

「得,咱該包紅包了。」

「明兒個擺上一桌,自己的大侄女兒可都得給我認清楚了。」景丞丞掐了掐她的臉頰,將紀茶之從地上拉起來,笑罵了聲,「小狼狽樣兒」,又從自己脖子上取下方才一直把玩的物件給她戴上,「剛才這頭,就算是磕過了,記住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以後你的所有權是我的。」

「哦。」紀茶之垂眸看了眼自己胸前,才知道原來先前景丞丞把玩的是這麼一小塊頂級羊脂白玉。

她抬起頭,晃悠悠站著,雙腿已經麻到不能自己。

方才從門口就開始跪著,淋了雨,後來又在空調底下跪了這麼些時候,這會兒一邁開步子,差點兒又給坐了回去,幸虧景丞丞扶得及時,見她站著都困難,他索性當眾蹲了下來。

「上來。」他沖她拍拍自己的肩頭。

紀茶之有些懵,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兒。

「上去呀,咱們景三少爺長這麼大可還是頭一次背女人,你這丫頭算是祖上積福了。」

旁人跟著起鬨,她愈發顯得拘束,景丞丞大概也知道她是個臉皮薄的,主動牽過她的手將她拽趴到自己背上,箍著她的臀部站了起來,紀茶之不好再掙脫,索性將腦袋埋入他背脊後,一副鴕鳥模樣,一陣好聞的沉水香入鼻,心跳莫名快到失常。

「哥兒幾個繼續玩著,我得領著我們家小的回去休息了。」

「軟玉在懷,是得早點兒回去休息了。」眾人起身將兩人送出門口。

這廂門才剛合上,便聽見包廂里有人感嘆:「自己的玉,終歸是要自己親手盤著方才踏實。」

……

出了會所的門兒,外面仍在下雨,氣溫卻比裡面舒適不少,紀茶之一下子舒坦下來,整個人軟趴得如同一塊海綿體,心裡卻依然忐忑得如同打鼓。

她不知道景丞丞要把她帶哪兒去,甚至下意識的會往某種抵觸的方面去想,哪怕現在她現在跟他是這樣親密的關係。

「我想見我爸爸。」她提醒似的提了一句。

雖然她知道以景丞丞的背景要從裡面撈個人出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在看到父親安然無恙之前,她始終放心不下。

「你可以叫他的名字或者別的什麼。」

景丞丞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喜怒,但紀茶之卻覺得他可能有些不大高興,於是便改口道:「我想見老紀。」

反正先前在家裡,她也是這麼叫的。

「嗯,我會安排。」他背著她,走向面前那輛一早就候在那兒的黃牌邁巴赫。

後車門已經打開,一名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人正撐著傘恭候著,一動不動的握著門把手,保持著最標準的姿勢。

「小蔣,明兒個到派出所去一趟,把這丫頭的戶口遷到我名下。」

景丞丞將紀茶之放進車后座,自己也鑽了進來,對那名黑西裝吩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小蔣合上車門,不輕不重,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最專業的模板。

空間一密封,周圍迅速安靜下來,隔斷緩緩升起,連空氣中都只剩下了彼此的氣息,或多或少的不自在。

「真的要遷戶口嗎?」紀茶之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

她原以為景丞丞要的不過就是她的稱呼,卻不想他是真的要她做他的女兒,如果把戶口遷走了,那她豈不是真的跟父親毫無瓜葛了?

他又到底為什麼非要這麼做?明明自己也才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你後悔了?」

他側過臉,很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那是一種極其欣賞的目光,並不是純粹的男人對女人的欣賞,總之紀茶之看不懂。

她搖了搖頭,「不會。」

「嗯,走吧,我們回家。」

小蔣得令發動車子,緩緩駛出會所。

被河蟹了,女主不能叫男主爸爸,大家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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