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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解救男鬼,破壞祖先封印,人偶留下血淚,竟引來天雷陣陣

上章:文化丨男鬼消失,她瘋狂拔針欲見男鬼,不料祖先竟發怒了

甚至,寫著我母親名字的那塊靈位直接斷成了兩半,砸在我的腳邊。「媽媽,對不起,女兒找到贏湛後會來贖罪的!」我不敢再待在祖宗靈位前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抱著那尊人偶跑回自己房間,將門反鎖。

那尊人偶身上少了兩枚桃木針,彷彿更加具有靈性了,眨眼睛的次數也在增加,並不是之前那種無意義的眨眼,而是對著我似有深意的眨眼。就像努力的想要告訴我些什麼。

「我豁出去了,贏湛你答應過的話不能忘記,一定要回來!」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齊上,將人偶身上一枚枚桃木針接踵拔下。每拔下一枚桃木針,從人偶的身上都會冒出一道氣息飛向天際,而人偶的臉上也出現了更多的表情。

就好像被裝在骨灰盒子里的人偶,其實是活著的。終於,只剩下最後一枚桃木針,插在胸口的位置。我的心似乎被誰用力的揪了一下,眼前出現了贏湛胸口那條猙獰的傷疤,胸口的傷便是贏湛的死因。

我停下了動作,情緒和眼眶中的淚都洶湧的的翻滾著。突然,人偶用棉花填充的雙手一起抓住我了手指,狹長的雙眼緊緊的瞪著我,彷彿想要告訴我什麼。放在以前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我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但現在我一點都不害怕。

人偶代表的就是贏湛,既然是贏湛,又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不是感覺好了一點?」我輕聲問人偶。人偶的面部用硃砂畫出了嘴巴,卻只是一個圖形不能張合,也不能說話。只是用力的抓著我,不知是催促我繼續拔掉桃木針,還是在奉勸我留下餘地。

因為封印一旦完全解除,再要想重新封印,便難如登天。等了片刻,我又喊了一遍贏湛的名字,人偶對我眨眨眼,竟然留下了一行血色的眼淚。

這一刻,我的思緒彷彿都停止了,什麼都不能去想,鬼使神差的捏住了最後的那枚桃木針,從人偶的胸口拔了出來。最後一道紅色的氣息從人偶的胸口延出衝出房門,人偶像是被解開了穴道一般徹底復活,對著我揚起朱紅的唇。

我也擠出一個安慰的笑,「贏湛?」我以為人偶會站起來告訴我贏湛沒事,可人偶卻在解除了那一百零八枚桃木針後,「咔咔咔」裂開了數不清的裂縫。猶如氧化的瓷器,碎成粉末,如沙子一般從我的手心裡流走。

客廳里也傳來「咔咔」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被摔壞了。我感到渾身惡寒,推門出去想要看個究竟。剛往客廳里看了一眼,我的膝蓋就發軟了跪在地上。不止是我母親的靈位,所有我們王家列祖列宗的靈位此刻都斷裂成了兩截。

這足以告訴我,拔出桃木針是多麼嚴重的罪狀!一時間,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中突然凝聚出無數墨色的雲團,聚集在我家的屋檐上。雲團中還有七八條閃電扭曲爬行,似乎隨時就會落下一道驚雷,把我劈成兩半。

但這團雲只是在我家房頂做了短暫的停留,就隨著突然而來的一陣東風,被刮到了遠處。「轟轟轟——」落下三道響徹天際的驚雷!方圓百里的地皮都像是地震一般發生了晃動。

我站在院子里,只看見瞬息之間風雲巨變,那些遮天蔽日的烏雲豁然就不知被吹去了哪。隨著鳥叫蟲鳴再次響起,明晃晃的陽光又灑落在院子里,灑落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明白方才發生了什麼,但讓這件事發生的起因,一定與我善做主張拔掉了人偶身上的桃木針脫不了干係。

但,即使我這般做了,贏湛還是沒能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原地,抱著自己的膝蓋痛哭流涕。「吱嘎!」院子里,老舊的木門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推開。一道頎長的人影穩步走進來,站在我的身後,嘴角帶著一抹冰冷的淺笑。

我哭的無法自拔,忽然察覺到被後傳來的嗤鼻的笑聲,驚愕的回過頭。氤氳的視線中,贏湛俊逸的如刀削斧鑿般完美的面孔躍然於我的眼前。那眼,那鼻,那唇,都是我熟悉的,都是我在夢中都反覆臨摹刻畫過的!

「你終於回來了!」我的淚根本止不住,卻是喜極而泣,撲進了贏湛的懷裡。「你認錯人了。」贏湛十分冷漠推開我,磁性的嗓音裡帶著明顯的厭惡。我不知所措的抬起頭,確切的說是被贏湛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強迫抬起了頭。

面前的人和贏湛長得一模一樣,呼吸的頻率,手指的力度,就連眼睛裡的幽冷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他卻比贏湛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在他看著我時,籠罩在我頭頂的那道影子。與此同時,在客廳里,贏湛專座的那張藤椅上也出現了一道殘缺的人影。

男人穿著一件艷麗的藍色唐裝,就像是死人出殯時穿著的那種,身形高大挺拔透著威嚴和無法忽視的詭異。因為這個人的頭並沒有長在脖子上,而是端端正正的被放在併攏的大腿上。

人頭對著我莞爾一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異常俊美的臉孔,薄唇點朱,眉眼傳情,油頭粉面,很像唱花旦的白面小生。只是撇去人頭擺放的位置不說,他臉上的弧度也笑的太陰沉了,嘴角和眼角都尖長上翹,如惡魔一般。

「王元宵,我們又見面了。」人頭一開口,那種像是壞掉的胡琴一般嗓音叫我心頭一顫,種種不好的回憶全部湧現出來。福爾馬林的氣味,屍體手腕上的紅標籤,一幅幅紅木棺材和我右手上的紅線……

沒錯,就算它改變了容貌我也能認出來,他就是在西山殯儀館裡出現的那個秦玉郎!我被那個長的和贏湛一模一樣的男人掐著脖子,扔在秦玉郎穿著的繡花鞋前。

這個場面似曾相識,上一次在李家祠堂時,我也曾受制於他。還好那時候贏湛及時出現,扇了秦玉郎幾十個打耳光,才救了我。現在想來,秦玉郎的頭可能就是在那一次被贏湛抽斷了頸椎才掉下來的。

秦玉郎放在膝蓋上的那隻頭和跪在地上的我的視線處於同一條水平線,陰森森的看著我,似乎在考慮用什麼方法折磨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這個房子里有我外婆設下的結界,沒有邀請,你們不可能進的來。」

我最擔心不是自己的處境,而是結界因外婆而生也會因外婆而亡。若他們不請自來,輕易踏進了我們家的結界,就意味著外婆也已經死了。我覺得自己的胸口已經疼的快要麻痹了,就算此時有人再戳我一刀,恐怕也不會感到更多的疼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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