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被歹徒挾持,理髮大叔用刀瞬間剃光他頭髮,嚇得小伙大聲嚎叫
我姓奇,名跡,但是我確信我的生活里是不會有奇蹟出現的,因為,如今在這個「拼爹」的年代,我的老爸跟誰也拼不起。
我老爸就是個理髮的,而且只會理寸發和光頭!
我十八歲這年高考落榜,被老爸強行鎮壓在他那個小小的理髮店裡,逼迫我跟他學手藝。他說手藝是祖上傳下來的,丟不得。他那也叫手藝?!
這一天,一大上午一個顧客也沒光臨。我無聊地逗弄著店裡養的一隻貓咪,正想說幾句風涼話,不料,門一推,來人了,而且來倆。
來的是一個瘦子和一個胖子,兩個人都戴著大墨鏡。胖子是個亮禿瓢,瘦子倒是一頭爛雞筐。
瘦子徑直坐到理髮椅里,說道:「板寸。」
老爸應了一聲立刻忙活起來,不大工夫,理得了。老爸吩咐:「奇蹟,給客人洗頭。」
我不情願地起身打水。瘦子摘下墨鏡,走到水盆前。我冷不丁一看,面熟。我不禁多看了幾眼,同時不經意地往牆上一瞥。牆上貼著一張公安局下發的通緝令,通緝令上印著兩個人:一胖一瘦。瘦子正是搶劫殺人犯毛五!
「毛……」我失聲大叫。
「再喊,弄死你!」胖子用一把刀將我抵住。瘦子也「噌」的掏出一把槍,指著老爸。老爸慌得立即舉起了手:「別……別……別傷了孩子!有話好好說……」
「大哥,做了他們吧?」胖子手上一加勁。
「可能有用。帶上一起走,最起碼可以當擋箭牌。」瘦子發話了,「給小東西掛個帶響的。」
胖子於是在我的後腰上一通搗鼓,我便覺得腰間被掛了一個沉甸甸、硬邦邦的玩意。
「看好了,這是引線,在我手裡攥著呢。要是你敢得瑟,我一用勁——『砰』!明白?」胖子冷笑道。
「奇蹟,千萬別亂動!」老爸焦急地喊起來,「我們聽話,絕對聽話!你說去哪裡咱就去哪裡。不過,先等會,我給貓咪放點貓食……貓咪啊,我們要回不來就自己去找食。」
「啰嗦什麼?快走。」瘦子不耐煩地一揮手。
老爸唯唯諾諾,連連點頭哈腰,不料一起身,由於太害怕了,一腳踢翻了地上的一桶水,又一頭撞翻了毛巾架。
老爸啊,爺們點中不?但是我的腿也軟得像麵條。
我們來到長途汽車站,上了一輛要開往牛鎮的中巴,坐到了最後一排。一胖一瘦把我和老爸隔開。胖子把頭枕到了我的肩膀上,壓得我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可我一點也不敢動彈。
車子開動,我只盼司機開得穩,千萬別出岔子。
「師傅,這車到新城嗎?」鄰座一位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的婦女問道。
「不去。你坐反了!」
「快停車。讓我下去。」
「吱」,車子一顫,剎住。我的心隨著車的顛簸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老爸挺熱心,極力搭訕:「麻溜的,趕得上。車玻璃上有字都寫著呢……呦,這胖小子長得挺可愛,多大了?遮陽帽不錯,送我吧?小氣鬼,逗你玩呢,我不要。」老爸把小孩的帽子摘下來又給戴上。
婦女下了車,車子繼續前行,但願這一路上千萬別再有插曲了。然而走著走著,車子又緩緩停下了。
檢查站!
胖子坐起身,咬著牙低聲說道:「規矩點。不然這一車人都他媽給我陪葬。」
車門打開,上來兩名警察。警察四下巡視。忽然老爸一隻手胡亂地揮了幾下,嘴裡嘟囔著:「該死的蒼蠅。去!」
「如果警察問起來,就說我是你親戚!」瘦子發狠地說。
老爸趕緊點頭。我不錯眼珠地緊盯著警察。警察朝著我們看過來,眼光在我們這裡停留了幾秒鐘,就向後轉了。
「笨蛋,白吃乾飯!」我心裡罵道。
警察慢慢悠悠下了車,同時把司機喊了下去。過了一會,司機站到車門前扯著嗓子嚷道:「大家請下車,警察說超載了,得換乘!對不住了,車就在對面。按次序下……我他媽這麼倒霉,又得扣分!」
大家怨聲載道,無可奈何地拿東西下車。
「大哥,咱咋辦?」胖子問道。
「下!你帶著小的壓陣。」瘦子命令道。前面的乘客陸續地都下了車。我們四個也魚貫而下,胖子掐了掐我的胳膊,算是警告。老爸打頭,接著是瘦子,瘦子到了車門,抬腳跨了下去……
「大哥,你的腦袋……」胖子突然一聲驚呼。「我的腦袋咋了?」瘦子迴轉身子。「你的腦袋沒了……不是……頭髮沒了!」胖子語無倫次。
瘦子停下腳,伸手在頭上劃拉著,劃拉來劃拉去,手就僵在頭上。他的腦袋正中,頭髮已經被剃光,露著青森森的頭皮,露著的頭皮恰好是一個圖案——一枚炸彈!瘦子的腳不由往回收。這當口,只見車門兩側猛然閃出兩名警察,同時出擊,一左一右將瘦子擒住,拉下車,按倒在地。胖子見狀立刻拉住我往回退,退到車的角落裡,嘴裡叫道:「別過來!有炸彈!」
警察開始喊話。
但是胖子哪裡聽得進,死死按著我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叫喚:「趕緊讓司機上來,放我走!」
警察停止了喊話。大約過了五分鐘,上來一個人。
老爸!
老爸走到車的過道里。
「站住……站住!」胖子嚷著。老爸站定身形,穩穩的,挺挺的。我還從來沒見過老爸站得這麼直溜過。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老爸冷哼一聲。
「逃不掉,大不了同歸於盡。」「你沒機會!」老爸手一翻,手裡就多了一把刀,一把剃頭刀!
雖說是剃頭刀,但是刀頭光芒閃耀,泛著一股寒氣。胖子打了個哆嗦。
「我們奇家,家傳奇刀,想當初,在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老爸頓了頓說道,「咸豐八年,我祖爺進京獻技,刀法出神入化,名動華夏。龍顏大悅,御賜金牌一面,上書——奇門奇刀,無敵至高!別小看我手中的這把刀,我的刀法已經練到化境,草木竹石皆可為刀!武學的最高境界就是人刀合一,殺人於無形!你老大腦袋上的圖案就是我趕蒼蠅的時候剃出來的。不信?你摸摸你的眉毛。」
胖子挺聽話,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眉毛,然後突然丟下我,兩隻手捧著臉殺豬一般嚎了起來。
嘩啦一聲,車窗爆開,警察攻了進來。
我獲救了!
順便說一下,我身上掛的炸彈,其實只是一個秤砣。摘下秤砣,我渾身馬上充滿了力量,真想衝過去把那兩個傢伙打得滿地找牙。
不過我看到他們就樂了。胖子的眼眉被老爸在下車的混亂場面中,給剃掉了,大腦袋光光溜溜,活脫一個鴨蛋!
這時我才徹底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爸借給貓咪放貓食的工夫,在貓身上剃了一個「5」出來,又故意踢翻水桶,弄倒毛巾架。後來進店的一個顧客看到便報了警。警察根據牆上的通緝令和「貓5」推測到了是毛五。正這時候,一名婦女慌慌張張地也來報案,她家小孩下了車,一直鬧頭癢,等摘下遮陽帽一看,滿腦袋的頭髮渣子,這還不算,頭頂竟有字,一個「牛」字!
警方綜合分析之下,就在去牛鎮的路上設了卡……
擒住了逃犯,我們得到了一筆獎金。老爸用獎金把理髮店裝修了一番。理髮店煥然一新。
我纏住老爸讓他教我「奇刀」這門絕世武功。
老爸爽朗地笑道:「什麼武功?我們奇家從老一輩就是理髮剃頭的。也就是說,我們的祖上都是普通人。」
我問道:「這麼說,你那天跟胖子說的都是假話了?」
老爸一笑:「不都是假的,金牌就是真的。」
他於是道出了原委。
當年,皇太子幼時頑劣得很,最怕剃頭,刀片一挨頭皮就會哭得死去活來,無奈,大內只好貼出皇榜,遍訪民間高手……我祖爺揭榜入宮。這可是腦袋別褲腰上的活,別說刮破了太子的腦瓜,就是讓他掉一滴眼淚都會有滅門的危險。
但是祖爺藝高人膽大,他讓一名宮女抱住太子一起盪鞦韆。祖爺立在一旁,氣定神閑,雙手籠在袖子里。鞦韆飄飄蕩蕩,太子笑聲不住,人們只看到祖爺揮了幾回袖子,就聽他言道,好了。鞦韆停住,大家驚奇地發現,太子的頭已被剃得光光凈凈!奇家奇刀譽滿京都!但是後來,樹大招風,麻煩接連不斷,祖上於是傳下訓誡:不可持刀炫技,本分立世。
「你還要學嗎?」老爸嚴肅起來。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年後,「奇家刀法」我已學到三成。我完全接管了理髮店。我特意增設了給嬰兒剃胎頭的業務,不但剃得好,還別出心裁,在孩子頭上剃出各種卡通圖案,生意好得了不得。
我的奇蹟就這樣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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