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圖/DREAM/SOMETHING
我願意發揮比說話刻薄更高明的才能,也願意培養不像鬱憤那麼惡劣的情感。因為終歸結局已定,你就要迎著陽光一路奔跑下去。
田小姐好久沒有靜下心來碼字了,並非懶惰,而是周遭的生活里,種種幸福氤氳開來,釀成一抹又一抹的濃蜜,感覺時間被甜蜜所凝固,扼住喉嚨,想要表達,卻又找不出精準的詞句,一時語塞。
最近可能疲憊,連著幾晚都做著這樣的夢。自己孤零零的處於西伯利亞的寒冬,周圍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看著這一場鬧劇,目光掃著周圍的人,周圍的人都是一臉茫然的表情,感到一陣寒氣,一陣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氣,彷彿看見那個遠在西伯利亞的自己躺在雪地里,嘴唇凍得紅紅的,在西伯利亞,在心裡,自己那顆跳動的小心臟終於凍僵,感受到一種心心相印的痛苦,那個在西伯利亞的自己就是在這時候死了。
夢裡驚醒,卻總會收到現實中自己所愛的人們的關愛與溫度,沒有什麼話比一句「我都在」來的更加熾熱,喚醒在西伯利亞寒冬沉睡的自己,終會是夢一場。再冷的嚴寒也抵不過現實的滾燙的情感,來的轟轟烈烈,來的無法抗拒。
我曾聽見海浪呼嘯而過,聽見落日寂寞悲歌,但卻並不會留戀於黑暗中的片刻寧靜。尼采說的,「在自己的身上克服這個時代」。克服這個時代,克服它讓我們燃燒了萬丈豪情又用一場場冷雨澆熄的任性。你必須守住內心的火焰,管那微弱的火焰是最渺小或壯闊的辭彙。
總會習慣著將一段段記憶以照片的形式想要永久保存,或喜或悲,老膠捲,舊膠片,一張張泛黃的拍立得卡照,有時候甚至會把刪除的照片千方百計的重新復原。我看到,自己拚命尋找照片時的姿勢好可笑,像佝僂著背翻找垃圾的乞丐。如果把這一幕幕寫進大腦的長期記憶區域,一共需要多少存儲空間?我小心的把棲芒的身影加進眼前這一幕中,並加倍小心不破壞每一幀畫面的真實感,眼裡充滿幸福。
怕什麼真理無窮,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
願你成為努力陽光的自己,像午夜太陽般不可思議,擁有光芒萬丈的勇氣。
若你被困在漆黑的房間里,我不想做蠟燭,也不想做太陽,我只想做門上的一顆貓眼,讓你透過我,看見光亮。
安好。
田小姐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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