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曲《修心訣》歌詞學習心得分享
安祥禪
分享一下修心訣的歌詞。「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以子之心覺子之覺,以子之覺,覺子之心,覺者是心,是心自覺,覺心不二,允稱自覺」。最現實,最貼近的去認識這句話,莫過於和我們的實修結合在一起,這點呢,能銜接上的話,對這個歌詞的分享比較到位。
我們師父曾經說過,這幾句話是他在禪定中天上界給他的最為究竟的開示。這篇開示出自於什麼地方呢?這篇開示,這個故事出自於《觀潮隨筆》中的,《觀潮隨筆》的,差不多接近最末的那裡吧,有一篇文章叫,一個口子旁,一個藝術的藝,就是說夢話的意思。但是這的確是天上界給師父的一個開示。這開示是怎麼來?有一次我聽一位師兄在那邊聊天,他就說,當時師父四十多歲,還沒有究竟圓滿,但是他的使命很重,所以天上界託人告訴他這句話。
這句話這麼究竟,當然啦我的修行水平還比較低,還沒到達那個水平,但是發表一下個人見解,還是可以。就是打點擦邊球,真的完全的要對這句話的精髓體會的很全面,我都不敢講。其實這句話應該說和我們現在的修行是非常接近的,大家在參加自覺共修的時候,乃至於我們過去一直分享著保任我們安祥的時候,我經常跟大家提過兩個問題:你的心有多大?還有就是導師在哪裡?你是誰?導師是誰?往往會問這些問題。如果說第一個問題你能回答,回答的清楚,心中有數了,那你就知道什麼叫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到了那個時候,除了你還有誰啊?那你不自觀自在,誰自觀自在?最親切的莫過於當下明了,那個時候算是對這句話有個非常初步的認識。為什麼叫初步的認識呢?因為理悟和證悟差距是很大的。就好像北京是一個什麼地方,我們經常打的一個比喻。北京是一個什麼地方?你肯定能說出很多東西來,包括一個從來都沒有去過北京的人,像我,我也能講出很多的北京的東西來,比如說北京的人民大會堂,比如說北京的那些衚衕,還有北京的京味腔調的那些京劇,冰糖葫蘆,北京的爺們,這些我都多多少少知道點,我都能講。但是我親見過北京的衚衕嗎?沒有。京劇聽過一點,但是你說我了解京劇的韻味,我只是能夠欣賞,但是我能夠把它的歷史淵源講一下嗎?不行。人民大會堂,我電視裡面看過,但是我能談得出站在人民大會堂裡面的感受嗎?如果要從理悟上來講,最親切的,我們怎麼樣去認識這句話?莫過於我們在自覺共修的時候所能領略到的,那個大家又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的那個東西。這個時候,怎麼叫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就有非常親切的體證,但是這些只是很淺層面的,往後還有很多深入去領略這句話內涵的機會。
這個機會從哪裡來的呢?就是我們不斷的讓我們本來面目抬頭同時,不斷的發現我們潛在的心垢,我們未曾圓滿的地方,然後竭盡全力拔出這些心垢的根源。我們每拔除一個大的心垢的根源,你會發現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感悟就越發的明顯清晰,雖然還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但是你每每拔乾淨心垢、有了更好的突破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本來面目會更清晰,唯我獨尊的認識會更親切,自觀自在的穩定程度會更高,守本真心的把握程度會更深,乃至於守即是不守,不守即是守。到了沒有不守的時候,那就不用守。師父講過觀心有個非常高的層面,就是時時不自覺,念念不自知。沒有觀心的動作,但是沒有不觀心的時候,那就是觀無不自,自無不在,那就是典型的秒秒安祥的境界。這是有一個不斷地脫穎而出的過程,就像蛇蛻皮一樣,蛇到了時候要蛻皮了,它知道要蛻皮了,但是蛻出一點點,那也在蛻,全部蛻出來,那也在蛻,蛻出一點點,那只是新的皮膚一點,那麼看起來和舊的皮膚相比不太一樣,整一條蛇蛻皮蛻出來之後,你會發現那脫出來的皮和這條蛇完全不一樣。所以時時自覺、念念自知、時時心安、秒秒安祥的內涵是非常的深邃,不是落實很到位是不能全然了解這句話的意義的。「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會隨著我的覺悟的層面不斷的擴展,越發的明顯,對於什麼是天,什麼是人,他的本質我們就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融入。
我們師父曾經說過,天人合一,天人合一的時候你也可以把它理解為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那個時候誰是天啊?誰是人啊?更親切的,我們師父在講詞裡面也講,二十年前,有人跟他說,好像是那個蔡老先生,對我們導師說宇宙即我,師父說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搞清楚這句話。那據我所知,師父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寫了《觀潮隨筆》,一直修改了三遍,那按照他能寫《觀潮隨筆》這個水平來說,那一定是開悟的人,不是開悟的人寫不出這些東西出來。但是他說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搞清楚這件事,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那說明什麼?說明在理上的認知和在事上的證得,有很長的距離。中間差就是在我們怎麼樣在明了本性的基礎上,不斷的發現我們未曾發現的心垢,而不斷地清理它,讓我們原本的自己再進一步的得到解放,然後自然而然在事上面完全證得這個真我,這個是我想分享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的一點點看法。
我們師父在整個法的實踐很多時候都是在實證的角度來講。理上的認知固然很重要,但不要忘了我們師父說非常注重不二法門的證得。不二法門的證得,那就意味著眾理具,萬事出。你說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那誰是我,誰是天?那不就是不二法門嗎?到了觀無不自,自無不在的時候,那什麼不是我,我在何處?那也就是不二法門。到了這個時候那個證量的境界,法的能量強度會與只明白理的境界,相差幾百倍,那就真的相差幾百倍。看很多師兄,當他剛剛開始明白什麼是安祥的證量,與到了他安祥穩定並且能夠運用自在的時候,在日常生活中基本能夠做到不再斷層的時候,那個現量和剛剛認識安祥的時候那個現量,都相差了幾十倍了,至少一二十倍、二三十倍。所以說當安祥一旦展現的比較充分,只能說比較充分的時候,有一些在修行上面還不是十分到位的師兄,要跟這個人聊天的話,往往比較熱,像師父所講的,暖洋洋,熱輻射,這種心的能量它就展現出強大的加持。雖然說僅僅是展現的比較充分,還沒有完全證得,已經有相當高的能量,這個就是從理悟到證悟過程裡面一些證量上的一些差異,所以同樣是一句話,它的理悟和證悟是不一樣的,所以大家看這句話的時候千萬不能僅僅停留在,哦我知道,我認識我能理解,遠遠不夠,這句話深得很。尤其是像我們現在舉行自覺共修的話,要體驗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這句話的實際理地應該說不算太難,但是新來的我就不敢說,但是經常參加我們共修的這些師兄,大部分都會明白怎麼叫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但是那個夠嗎?真正能夠讓這種理悟的狀態能夠達到穩定的,為數不多。那就是能讓我們想到我們還缺什麼?我其實要講這個問題,我們就該知道在實證的過程中我們還差些什麼,這個講道理,誰都懂,但是真正能做得到,那才是你的水平。所以我們師父在寫《觀潮隨筆》的時候三十來歲,等他出來講法的時候自已說: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明白宇宙即我,這句話就是說理悟到證悟的差異。
所以這個問題的話非常有意思,看得出來我們師父對安祥禪的修行是提倡要證得,不要僅僅在理上認知,在理上認知遠遠不夠,如果說有一天要你獨當一面的時候,沒有實際的證量根本撐不起安祥禪的弘揚。所以說要證得,僅僅是嘴巴在那裡講這些道理是不行的。因此大家一定要注意,要明白法的現量,關鍵是要在你保任的時候不斷清理未曾發現的心垢,或者說你發現的,一些很難啟齒的,或者你認為這個東西已經成為一種很久遠的一種慣性,要剔除它就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的時候,要能拿得出真膽量來把它清理,那你才有可能在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自觀自在守本真心這個層面有更好的突破。我們師父或者說古人乃至於說現代人,都這麼講: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其實就是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那何以見得呢?就是在你發現你那些很難啟齒的,你感覺已經成為你的人格但很難剔除的,或者說要對你的面子尊嚴那些自己一直守護著很嚴密的東西,那些錯誤的東西進行批判和清剿的時候,那才是真正體現出這句話的內涵。如果說我們突破得了這一關,昨死今生。這樣的人要證得這種天人合一的這種境界,這種觀無不自,自無不在的觀心成就的這種境界完全有可能。因為他連自己這個假我,以此為根本的立足處、自己認為最根本的東西他都能夠清剿掉,那是多麼大的願力多麼大的心力,多麼強大的誠敬信!那他不證得這種現量,誰去證得這個現量!?所以這句話我就分享到這裡。
那麼下面一句:「以子之心覺子之覺,以子之覺覺子之心,覺者是心是心自覺,覺心不二允稱正覺」,大家一定要知道這句話,很重要的一點。你想要參悟這句話之前,你的安祥一定要很穩定,基本上安祥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什麼斷層,如果說沒有碰到特別業障重的人,沒有特別大的干擾,我的安祥一直是很穩定,基本上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是空空朗朗,這種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現量展現的比較全面,就是比較清晰,這個時候你再去參悟這句話,那你可能就往往會有所領略,為什麼這麼講呢?你真正要以子之心覺子之覺,你要在心裏面去體驗這種過程的時候,你一定要對自覺很熟悉的,你一定要對什麼是真我,什麼是假我,這個認知的非常清晰,基本上你的心靜如湖面,那個時候你去實踐說如何是以子之心覺子之覺,何為心,何為覺?覺者是心是心自覺,覺與心如何融合?差什麼?中間還有什麼樣的差距,你才能夠正確的評估出來,你才能夠履行的了這句話。覺者是心是心自覺,它是很明顯的,這裡面,即然覺者是心,心即是覺,誰不知道呢?你看在座的研究過禪宗的,研究過經典的,都知道,誰不知道心和覺?覺就是心的別名嘛,心就是等於覺了,覺就是心了,誰不知道。但是為什麼在這裡進行一次強調?那是在觀心到了非常精深的程度的時候,一些非常細微而又巨大的差異可能就在這邊體現。往往我們越觀心,時間越長,功夫越來越精深的時候,你會發現雖然我們是在觀心,雖然我們每天安祥的程度都很好,基本上要達到傳心不是一件什麼樣難事的時候,在你的自覺上面還是有瑕疵的,只要你不圓滿,你在這上面就有瑕疵,這個瑕疵會體現在哪裡?可能往往就體現在師父所講的這句話:覺者是心是心自覺。這句話我們不是說從它的本身的含義來講這件事情,而是在觀心的實踐的過程裡面,功夫越精深,你會越發現我們不足的地方,這就是修行上的非常細微的瑕疵。而你在開始去領略參悟這句話的時候,往往呢會覺得好像是做到了,但是又始終差那麼一節。如果做到了,就究竟圓滿了,那為什麼還沒解脫?但是如果說沒有做到,為什麼能夠常常自觀自在?那中間的那些瑕疵不是那麼容易發現的。所以語言文字的局限性又體現在這裡,為什麼呢?明明要講一些究竟的境界,像師父所講的這句話就是極為究竟的,如果說你當下能明白這句話,你就能夠圓滿成就。但事實上我們在實踐觀心的過程裡面只要你到達一種比較純熟的水平,你會發現這句話好像也不是十分難理解的,但與師父所講的這種境界又有所差異,那中間缺什麼呢?那就是我們修行上的一些盲點,修行上的一些盲點我們沒有看到,所以說我在這裡和大家談的這句話我並不想去解析。
如何是「以子之心覺子之覺,以子之覺覺子之心,覺者是心是心自覺,覺心不二允稱正覺」?其實字面上面的意義是非常明顯的了,這個意義已經非常明顯的,我想說的是,你要去參悟這句話你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在參悟這句話的過程裡面,你的理解的認知和師父所講的究竟證量的差異,是產生在什麼地方?我就在這裡以兩個方面來談談,因為我在五六年前我對這句話也花過很長時間的參悟,那個時候在我獨處的時候狀態非常的好,非常的清晰,安祥的狀態非常非常的清晰,一邊行走一邊保持著這種有點像天人合一的這種味道的狀態,去參悟這句話,感覺頗有所得。但是那個時候的現量和現在比起來那就差了一大截。到了現在我再看這句話我也覺得蠻有味道的,但是你說我完全能夠證得這句話,我又不敢講,中間還是差那麼一點。所以說你要參悟這句話,不同的時期,不同的啟發。你在這個階段領悟的這句話可能是這個意思,但是到你修行不斷的進步,倒回來看這句話,你可能對你原先所領略到的這些結論做一些修改,直到你究竟圓滿,這句話依然有它的味道所在。但條件是什麼?這點很重要。如果說我們保任的過程裡面依然有很多的斷層,你要參悟這句話,條件還是不是十分充分的,只有說你一天下來基本上沒有什麼很大的障礙的時候,你的本心依然都很穩定,那個時候基本上安祥不出現斷層,而且對於什麼是真我,在去執禪定上面,基本上行履的比較純熟,一有點小問題嘛,能發現根源,時常能夠維持安祥穩定,那個時候你再來參悟這句話,就有一個前提。但是參悟這句話,我所分享的當然是我個人的修行心得,我不保證有些人是突破型的,突破型的根器有什麼特點,他就像虛雲和尚那種,他參悟一個東西,他不像一般人一樣,咀嚼咀嚼有點小小的領悟,然後又上一個層,然後咀嚼咀嚼又有點小小的領悟,然後又上一層,他不是這樣。他咀嚼這個東西的時候全神貫注,在裡面不斷的品味品味品味,乃至於根本到了忘我的境界,突然間崩的一下,一下子就能突破到比現在高個好幾個層面的現量,這種人的話我不敢講。有這樣的人,師父在的時候有過這樣的人,我們這邊的師兄好像不是這樣。所以說前提是安祥必須要很穩定,然後你在參悟的過程裡面可能會隨著你的修行的這個層面不同,他給你的啟發不太一樣,但我不排除有些人他一旦參悟這句話,就能夠達到實際理地。
如果說我們去拿文字來解析這句話的話,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在自覺已經保任比較穩定的時候,你再去實踐按照這句話再去體驗一下,去揣摩咀嚼一下,叫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要你條件具足。如果說你條件不具足,你去咀嚼這句話,去咬這句話,是咬不到的,心太亂的話,自覺都不太穩定,難以不斷的去體驗,中間參雜著太多的雜質,不太能夠領略精髓。所以說對這句話的理解的話,我的看法大概就是這樣。覺心不二允稱正覺,這個應該這麼講。發阿耨多羅了三藐三菩提,就是無上正等正覺,到了正覺的時候那是妙覺,不僅僅是正等覺,那個時候全身融入法界,真空妙有,妙有真空。對於這個問題呢,我就給大家一個大圓若缺的這樣的一個答,不自量力的這麼講,大圓若缺的,什麼意思呢?師父沒有解答,在我能力範圍內,就是這樣的一個解答。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你把理詮釋出來就能解決這個問題的,那是要有留點各位師兄參悟的一個空間,給大家一定的索引,然後我們每一個人自己去走,這樣讓大家自己去品,才有味道出來,才能夠有所證得。我們作為要弘法的師兄來說,你把很多東西講得太全,那未必是一件好事,何況我還沒證得那個境界,不敢亂講。這個問題呢,大概就講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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