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治病是「開藥」 中醫治病是「開方」
清代名醫徐大椿所著的《醫學源流論》中,有一篇「用藥如用兵論」,說的是治病和用兵是一樣的道理。「古人好服食者,必有奇疾,猶之好戰者,必有奇殃。是故兵之設也以除暴,不得已而後興;葯之設也以攻疾,亦不得已而後用,其道同也」、「孫武子十三篇,治病之法盡之矣」。病邪好比是敵人,藥物好比是士兵,治病如同打仗。
在「知己知彼」思想指導下辯證用藥
辨證就像破案,癥狀只是線索,線索有真有假,有全有略,好的偵探只要找到一些片斷,就能把線索一個個串聯起來,整個案件就可以告破。辨證也一樣,面對錯綜複雜的臨床表現,好的醫生能夠從中抓住幾個要點,從而作出準確的判斷,然後,根據辨證結果譴方用藥,故能效如桴鼓。
「君臣佐使」是中醫組方的基本理論
中醫組方的基本理論叫做「君臣佐使」,就如同打仗需要調兵遣將、排兵布陣。簡單地說,就是針對病證的主次選擇相應的方葯,根據藥物在方中的作用將其分別稱為君、臣、佐、使。
許多人知道學中醫要背湯頭歌訣,但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方劑是中醫治病的最主要手段,儘管一張處方中的藥物可能有多有少,但大多數是以「方」的形式出現的,所以,中醫把處方的過程稱為「開方」而不叫做「開藥」。每一味中藥都有性味、功效、歸經等,這是治病的基礎,所謂「葯有個性之特長,方有合群之妙用」。
方劑是在單方專葯治病的基礎上逐步形成的,是由簡到繁的過程,更重要的是藥物經過配伍,能夠增強療效,隨證合葯能夠適應病情需要,同時還可以監製藥物的烈性或毒性。因此,相對於單葯、專葯的應用,方劑是一個很大的進步。我們現在所學的方劑大多是經過歷代醫家長期應用並證明有效的,體現了古人的智慧和整體辨證思維。
中醫方劑選葯組方 發揮的是整體功能
有人認為,中醫應用復方是因為對各個藥物的有效成分和作用靶點不明確,其實不然,這是由於中醫的理論所決定的。大家可能會發現,西醫學在藥物有效成分和作用靶點越來越明確的今天,各種藥物合用的現象卻越來越複雜。
一個朋友告訴我,他一餐要吃30顆藥片,其中降壓藥3~5顆,調脂葯2~3顆,降糖葯2~3顆,抗血小板聚集葯2~3顆……再加上保肝葯、護胃藥等。葯是吃了,指標也都接近「正常」,但是,人整天暈乎乎的,難以堅持正常工作。他說,服藥的感覺比生病更難過!
雖然類似的病例越來越多,以至於大部分的患者和醫生都習以為常,但它至少可以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人體是一個整體,靠「有效成分」並不能真正解決「人」的問題。更何況,西藥的合用與中藥的配伍是截然不同的,前者只是根據對抗的原理進行疊加,而後者根據「理」、「法」的指導選方用藥,或選葯組方,中醫把「方」稱為「陣」。
中醫組方的基本理論叫做「君臣佐使」,就如同打仗需要調兵遣將、排兵布陣。簡單地說,就是針對病證的主次選擇相應的方葯,根據藥物在方中的作用將其分別稱為君、臣、佐、使。君葯是起主要治療作用的藥物,在一個方中,君葯是首要的、不可缺少的;臣葯和佐葯的作用是輔助君葯;使葯的作用是調和方中諸葯,四者各司其職。
「調整陰陽、以平為期」是中醫治病的基本原則
中醫治病的基本原則是「調整陰陽,以平為期」,主要針對疾病發生的病因病機,也就是「證」,再根據「證」來制訂治療的法則即「治則治法」,然後根據治法選擇相應的方葯,從而達到治療效果。
簡而言之,有是證用是方,有是方用是葯,講究的是法要對證,因法選方,這就叫理法方葯一致。有了方就形成了「陣」,布好「陣」還應根據形勢的發展變化而調整陣容。
因此,中醫看病要因時、因地、因人制宜,處方中的藥物也要根據病情的變化不斷加減,有時還需要投石問路以觀之,這與兵家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是一樣的道理。
中醫治病不可不講理法方葯
記得李可老中醫在治療陰寒內盛的假陽證病人時,就囑其將熬好的四逆湯放在冰箱涼了後再喝,他說實際上冰鎮的四逆湯過了中焦後就發揮熱的作用,這招不就是兵法所說的「瞞天過海」嗎?
但是,現在有些中醫師治病不講理法方葯、君臣佐使,講的是「藥理作用」、「有效成分」,什麼「抗病毒」啊、「改善微循環」啊,挺嚇唬人的,但那些葯已不是中藥,至少不是一個真正中醫眼中的中藥!
有一個很常用的「中成藥」,說明書上寫著的功效是「清熱解毒」,主治是「風熱感冒」,理由就是,清熱解毒藥能夠抗病毒,而感冒是病毒引起的。牛頭不對馬嘴,竟然能行銷全國!類似的說明書已經越來越多了,不能不說是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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