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行記:風車,不期而遇的美好
荷蘭行記:風車,不期而遇的美好
文:鐘樓怪人
圖:鐘樓怪人的Leica M240 + vivo Xplay6 + Snapseed
旅行是很奇妙的事情,
從出發到再次出發。
經歷不同或相同的地方,
感受一次次的被刷新。
八月荷蘭的天氣就像小孩子的臉一樣,前一分鐘還是晴天,後一分鐘便陰雲密布下起一場雨。荷蘭人從已經習慣了這種時晴時雨的天氣,所以他們出門基本不帶雨傘,雨大了就找個商店或者建築物躲一會兒,過不了多久便雨過天晴了。
荷蘭的氣候屬於典型的溫帶海洋性氣候,全年的晴天和雨天可以五五開。相對於冬日來說,我更喜歡八月的荷蘭,空氣清爽,不冷不熱,難怪很多南歐人夏季都會跑到北歐來度假,想必也是這個原因了。所以,在荷蘭你可以盡情享受清涼,暫時忘記北京八月的酷暑。
因為地處大西洋邊,又在西風帶內,所以荷蘭一年四季海陸風橫行,所以為對於資源相對匱乏的荷蘭來說,風力則是上天賜給荷蘭人最好的禮物,而風車便成為鬱金香之外,荷蘭的另一個象徵之一。
歷史上,風車的用途最初是輾磨穀物,之後發展為加工大麥,把原木鋸成桁條和木板,製造紙張,還從各種油料作物如亞麻籽、油菜籽中榨油,還把香料磨碎製成芥末。儘管用途多多,人們還是更願意記住從前歐洲流傳的這句話:「上帝創造了人,荷蘭風車創造了陸地。」的確,如果沒有這些高高聳立的抽水風車,荷蘭無法從大海中取得近乎國土三分之一的土地,也就沒有後來的乳酪和鬱金香的芳香。
風車也是作家塞萬提斯筆下堂吉訶德眼中的巨龍,如果沒有隨從桑丘的話,堂吉訶德不知會鬧出怎樣的笑話。在如今的荷蘭,隨著科技的發展和進步,風車早已經推出了歷史舞台。如今看荷蘭風車,只有桑斯安斯的風車村和鹿特丹以北的小孩堤防(Kinderdijk),還可以看到荷蘭巨大的風車,而且這裡的風車依然可以工作。
在荷蘭,對於我這樣一個異國人士來說,終究離不開的兩個名字一個,一個是文森特·梵高,另一個則是倫勃朗。兩位畫家,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創作風格,梵高被譽為印象派大師,而倫勃朗則是寫實派的大師。
如果你看倫勃朗的畫作,他巧妙的運用光線和透視關係,對人物以及事件作出完整的表達,這與如今用相機拍照片是何其相似,只不過在倫勃朗的年代,他只能通過畫筆來栩栩如生的描繪出歷史中的某個場景。而梵高,我自認為他是一個天才,一個將色彩和內心完美融合的天才,他用畫筆和色彩講述自己內心的故事,時而明媚,時而陰暗,這些讓梵高的畫作與眾不同。
走在小孩堤防(Kinderdijk)一條延伸到遠方的小路,與道路旁的運河交相呼應著。矗立在岸上的風車,則像是這裡的守護這一般,靜靜的看著這裡每天的變化;在風車村,水天一色延綿到地平線,一種一望無際的廣闊感,猶如一幅幅風景畫。所以,在這裡,風景好似梵高筆觸下的濃重色彩,而人文則像是倫勃朗筆下的那些栩栩如生的瞬間。
風車和岸邊的人們組成的畫面,猶如倫勃朗生活時代的某個瞬間,只不過這些人和物被帶到了如今的21世界,色彩卻依然如此濃重的讓你分不清究竟是那個年代;看著運河上划過的皮划艇與天空、風車組成的畫面,就如同梵高畫筆下的風景,靚麗中卻總有那麼一點點哀傷的味道。
相對於倫勃朗和梵高筆下的那些畫作,我想攝影術的誕生直到今天,對於世界的記錄的方式早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像他們生活的時代需要如此的對一個瞬間「濃墨重彩」中才能顯現。在荷蘭國家博物保存的倫勃朗名作《夜巡》,這幅為阿姆斯特丹守衛們創作的群像,倫勃朗為了不便眾多的人物捆塞在畫面,對構圖進行了精心設計,盡量使每個人都能看見又安排和錯落有致,同時還使中心人物斑寧。柯克中尉及副手極為突出,此畫的光和色彩的表現也是令人驚嘆的。
而攝影術,卻讓這些變得如此簡單,定格的瞬間便如此的動人。我喜歡這裡的色彩,無所謂風格,可以肆意妄為。用相機記錄的瞬間,等於在記錄自己,表達的則是在不同環境中,對於自我的對鏡凝視,所以我不需要太多的風情,我要做的便是不斷的探索、探索,去感知周圍的世界,發現並記錄下世界中的美妙瞬間就好了。當然,這裡沒有捷徑可言,因為你需要一顆保持感悟的心,才能看到不同的風景。
因為你知道,它們無論形狀還是傳達氣味,都比我本身的這個世界存在得更久,更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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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樓怪人的拾柒樓的幻想
照片和文字的影像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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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樓怪人,一個喜歡拍照、喜歡玩各種玩具的攝影師,也是一位編輯寫手,也是一點陣圖書出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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