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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神在荒島上獨處一晚!沒想到她是這種人

今天的陽光很好。

尤其是照射在腳下的超級遊艇上時,別提有多爽了。

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還能有這麼一天。

就在剛剛過去的昨天,我幾乎就要活不下去了。

當雙腳已經邁入大橋的隔離欄時,我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之後我就來到了這艘超級遊艇上了。

我的朋友是個很有名的賭徒,他最近發了一筆財,準備金盆洗手了,估計是想起了,我曾經在他最落魄時,借過他五千塊錢跑路這件事。

幸虧他想起了這茬兒,並且非常及時的打來電話,不然我可能真的跳江自殺了。

雖然他只是在這艘遊艇上,為我安排了一個服務生的工作,我依然感激他。

站在這艘據說價值五個億的超級遊艇上,海風陣陣拂面而來,我不禁有些心曠神怡。

祝靈突然就站到了我面前,用那種多看我一眼,都覺得噁心的語氣說:「新來的,懂不懂規矩,幹活去!」

嗎的,不就是一個見習荷官嗎,有必要處處為難我?

雖然我心裡罵咧咧的,但嘴上還是非常謙卑,一邊連連稱是,一邊轉身朝艙下跑去。

能在這艘超級遊艇上待的人,即便是普通的工作人員,也都是有著背景的。

就比如這個祝靈,只要遊艇靠了岸,她就可以橫著走,據說她有一個非常有背景的情人。

記得第一眼見到祝靈時,她正在給客人發牌。

她當時穿著一條開衩的紅色旗袍,衩直開到大腿根,露出兩條雪白而又筆直的雙腿,我當時就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再看到她那飽滿,但又不至於顯得累贅的上圍,我的呼吸變得越加急促...

至於她當時側過臉,輕挑我一眼,那時輕蔑的表情我都忽略了,唯獨留下她那無比精緻的五官,深深的印在了我腦海里。

以至於後來在船上但凡見到其他美女,總要拿她們跟祝靈比一比。

第一桌客人散場後,我厚顏無恥的貼近她,急切的想對她表達我的愛慕之情,可我只說了一個我字時,她就很不耐煩的推開了我,看也沒看一眼,說:「一個活不下去的人,講再多也是廢話。」

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被人拔光了衣服一般,羞愧難當!

她說的沒錯,就在昨天,我還是一個要投江自殺失敗的男人。

我叫卓越,今年二十五。說起來曾經也有過一段非常漂亮的人生。

一個從大學開始就把第一次毫不猶豫交給我,並且始終對我不離不棄的女友。

一份工資雖然不算豐厚,但前途似錦的財務工作。

還有在農村老家裡,始終把我當作是他們驕傲的雙親。

然而,現實是當我和女友開始談婚論嫁時,我卻發現,在這麼大的一個城市裡,我買不起一個小小的房子。

我選擇了捷徑,那便是賭。

賭字拆開來看,是貝者。貝在古代就是錢的意思,我錯誤的認為賭錢的人一定會是有錢的人,或者至少是想要成為有錢的人。

然而,我最終貪而無厭,走上了爛賭的道路。

只要能給我翻本的機會,什麼我都願意去賭。

路越走越偏,我利用工作之便,偷偷的挪用了公司的財物去賭,被公司發現,又不得不去借高利貸來堵上這筆漏洞,雖然公司很寬容只是將開除了我,並未將我送入監獄,但我的名聲卻臭了。

在這個城市裡,我甚至找不到工作了,也就沒有了收入。

而高利貸卻翻滾的飛快,每天我都要躲著那些凶神惡煞討債的混混兒,有時不幸被他們逮住後,少不了一頓往死里打,身上,臉上各種淤青,鮮血橫飛。

與此同時,我心愛的女人,也終於忍受不住各種擔驚受怕,選擇了離我而去。

我拉都拉不住,或者說我壓根沒臉去挽留。

於是在一個無人的夜晚,我坐在大橋上,喝了很多酒,望著黑洞洞呼嘯的江水,我閉上了眼睛,張開了雙臂...

接完電話,我突然笑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命運再給我一次機會時,我還是毫不猶豫,厚顏無恥的選擇了接受。

如今,我站在了這艘遊艇上,迫不及待的想再活一次!

被祝靈看不起,沒什麼。每當她那妙曼的身子從我身邊,傲慢的滑過,我觸手可及,幾乎都要伸出手去捧住她。

我忍著,心中卻在暗道,總有一天,這個婊子,一定會被我按在身下,屈辱的痛哭,口中喊著,不要,求你了...

我的思緒隨著手上的活一併結束,我不太習慣一個人待在這煙霧瀰漫的賭廳,又回到了甲板上。

望著二層正在為婚禮而準備的新人,不禁又懷念起了過去。

我正想得出神,沒有察覺到此時身邊何時站了一位美女,直到她對我打了聲招呼,我才轉過身來。

我看著她,心情頓時又變的很好。

因為在這個遊艇上,她是少有的幾個可以和祝靈相媲美的女人。

如果說祝靈是那種冷酷的美,而她就是柔美到了極致。

她端著兩隻酒杯,對我淡淡一笑,隨後將另一隻酒杯送到我手裡。

我在接酒杯的過程中,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流轉。

她的身材很美,是那種婉約的美。雖然此時穿著伴娘的婚紗,但依然掩蓋不了她那恰到好處的身材。

盈盈一握的腰劃著優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那一字鎖骨,光滑如絲的滑肩,像是永遠都不會沾染一絲塵埃。

如煙的柳眉下,那雙瞳剪水,直撩的人,既不忍褻瀆,又欲罷不能。

我竟有些痴呆了,而她卻絲毫不在意,只是轉過身,靠在了護欄上。

海風拂面,她竟當著我的面,取下了發束,瞬間長發起舞,柔柔的竟飄到了我的鼻尖。

「還是喜歡海風,自由的味道...」她喃喃的說道,也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在自言自語。

我楞一下,問道:「你朋友結婚?」

其實我這話問的很沒水平,這都穿上伴娘的服飾了。

她淡淡的一笑,回道:「是啊,真羨慕她們啊。」

一時之間,我不知是該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還是該安慰她,你這麼漂亮,一定會很幸福的。

所以我的話遲遲沒說出口,就在這時,在我們面前,突然又出現了一個女人。

我之所以說突然,是因為這個女人幾乎是跑到我們面前的。

她的面色看起來極其憂鬱,帶著濃濃的恨意,死死的盯著我身邊的美女。

我咳了一聲,她這才轉過身,發現眼前女人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舉措不安的往我靠了靠。

女人始終不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她看我身邊美女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美女最終開始先開口,有些緊張的問道:「顏依依,你...你怎麼來了。」

「呵!」顏依依哼道:「汪凝眉,你真是絕情!」

「我...」汪凝眉剛想開口辯解,顏依依又說道:「妄我們當初最好的三個閨蜜,其中一個正在和我的男友成親,另一個卻對此不聞不問,你還自認為是我最好的朋友嗎?」

汪凝眉聽後,難過的低下了頭,用非常小的聲音說道:「依依,對不起,你們倆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知該怎麼辦,既然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我們又能改變什麼呢......」

「行了!」顏依依指著二層的新娘怒道:「我最見不得你這樣假惺惺的樣子了,你要弄清楚,是她搶了我的男友,現在要結婚了,卻連封請帖都不曾發給我,你呢,我最好的朋友,汪凝眉你呢?你捧著酒杯祝賀這對狗男女時,可曾想過我會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哭泣?你一直在笑,我觀察你很久了,你為什麼要祝福她們,為什麼!」

聽到這裡,我算是聽明白這其中的事了,唉,要不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還真是一點沒說錯。

敢情是這個叫顏依依的女人曾經和新郎是一對,然後被自己的好閨蜜搶走了真愛,這會兒又來質問另一個夾在中間的汪凝眉。

說實話,我挺看不過去的,更別說是這是難得的在汪凝眉面前,表現的機會。

於是我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對那顏依依說道:「我說美女,這冤有頭,債有主的。誰搶你男人找誰去啊,說白了,汪小姐也沒招你吧,你又是何...」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枉凝眉一聲尖叫,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叫顏依依的女人,突然沖著枉凝眉撲了過去,抓著她的婚紗就開始撕扯著,胸口大腿,瞬間出現了一片雪白的漣漪...

我當時也有點慌,可又不能臨陣怯場,咬著牙伏著身子撞向那瘋女人。

她到底是不禁撞,很快就被我按在地上,胸口春光四溢,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不定,她連番掙扎,破口大罵,動靜鬧的十分大。

很快,遊艇上的保安跑了過來。

同時二樓那對新人,也把目光看向了這裡。

由於新郎的強行交涉,保安沒把人帶走。

她大吵大鬧,哭哭泣泣的一刻都沒停歇,任誰勸說都沒用,眾目睽睽之下,新郎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而此時的汪凝眉躲在角落處,難過的直落淚。我見狀,快步走了過去。

我蹲到汪凝眉面前,剛想出言安慰她一番,她抬頭淚眼蒙蒙的看了我一眼,卻把頭埋進了雙膝間,我只能悻悻的站在一旁,有些尷尬。

眼前的鬧劇最後還是以保安將那女人架走,才算暫時消停。

新娘找到了枉凝眉,抱著她不停的安慰,並且用餘光一直警惕的掃視著我。

我見狀,只能聳聳肩,轉身朝底艙走回。

這外面鬧哄哄的,但終究跟我沒啥關係,能在這遊艇上舉辦婚禮的人,非富即貴,他們眼裡,哪裡容得下我這粒沙子。

進入底艙後,眼前就是一個很寬敞的大賭廳,入口右側處有一尊碩大的西式飛天造型,口吐飛蓮花,扔出的都是money。

左側靠牆是吧台,也就是兌換籌碼的地方,最低的籌碼是二十五美元,最高的有五千美元一個的籌碼。

而大廳兩側則是一些外面也很常見的獅王機和推幣機。

但主要的還是百家樂,德州撲克,梭哈等...

每個桌前都會配備一名專業的荷官和兩名服務生。

一台百家樂或德州撲克,在這裡叫做房,客人入座了,就是進入房間了。

而剛好我和祝靈是在一個房間。即便她只是見習荷官,說到底和我們這種伺候大爺們的服務生,完全是兩個等級。

說個最直觀的例子,若是客人手氣好贏錢了,有時會給點『划水錢』什麼的,我們能不能接,也都是房間里的荷官點頭說了算。

當然這個規矩我是惹了麻煩之後才知道的。

當時我們房間里有一位手氣極差的客人,他讓我替他兌換籌碼,剩下的零錢,他說就算小費了。

我也沒多想,就塞到了口袋裡。

哪想那客人後來輸急眼後,說是我收了他小費,沒給他翻運,還給他帶來了晦氣,非要找我麻煩。

這時我才體會到,輸了錢的客人給的小費,一定不能收。當時祝靈也是在場的,她並未提醒或者阻止我。

我連連道歉,並奉回那些小費。誰知換來了一耳光,突然就抽在臉上,我當時就懵了。

可一看到祝靈忍不住的在冷笑,以及賭場里的保安熟視無睹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了,是我手賤,傻逼,不懂事...

後來,同桌一個大姐催著下注,他狠狠的瞪了我幾眼後,才暫時沒理我了。

我本以為自己吃了虧,買了教訓就算完了,可房間擺上第二桌時,他又來了。

他也真是倔強,以我多年賭博的心得來講,這房間運氣不好,大不了換個房間唄,沒必要非帶在這個房間死磕不是。

可畢竟別人是爺,坐在你面前招呼你,你就得應著,不爽了吼你幾句也是應該的。

偏偏是這位爺非跟我過不去,認準了我一樣,吼罵就算了,還故意為難我,手裡拿著一把美鈔,一次抽出一張讓我去給他兌換籌碼,我一直來回的跑,他卻只需要仰著手就行。

吧台漂亮的台灣妹子趴在我耳邊說,別跟這種爛人一般計較,輸不起就會耍脾氣。這個人經常這樣,很多服務生都蠻氣他。但沒辦法,我們乾的就是服務業。而且,這個大爺呀,據說是從澳門來的,背景挺深,招惹不起。

許是我這麼跟台灣妹子多聊了幾句,又惹他不滿意了,他指著我鼻子罵,說我耽誤他下注了,我望檯面上一瞅,他也沒少下啊。

開了結果後,他中了,我一陣輕鬆,以為不會再為難我了。

哪曾想在我所不及防的情況下,他又是一巴掌抽過來,差點沒把我給抽翻過去。

「我草你嗎了!」我當時就火了,抽著條椅就沖了過去,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現實永遠都是那麼殘酷,我高高舉起的條椅,被比我高出一個頭的他就那麼輕鬆給架住了,隨之一腳踹上我的腹部。

我只覺得胃裡酸水都在沸騰,說不上的難受。他還沒完,衝過來就要騎在我身上,我趕緊捂著腦袋。

就從他剛剛那一腳的力道上看,就是三個我也打不過他啊。

就在這時,從我身前跨過去一個古銅膚色的男人,我仰著頭,他並未低頭看我一眼,神色冷漠的像個機器人。

當他走過後,那個警司很奇怪的停手了,陰冷的盯著著從我身上跨過去的那個男人。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忍著疼痛,慢慢的從地面上爬起來。

還沒站穩,腳下突然一滑,緊跟著耳邊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就像是有人往我們這遊艇投了一顆原子彈一般。

頓時整個大廳沸騰了,人們出於本能,開始紛紛逃路。

我也出於本能,一把抓住了在我面前跑路的祝靈的高跟鞋,她轉頭看我一眼,使勁的往我身上踩。

也不知道是被她這麼一頓亂踩,還是遊艇又爆炸了,我的眼皮越來越沉,腦袋像斷了電一般,昏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大海里瘋狂的逃竄,頭頂有無數架低空掠過的戰機,不停的在望我身邊丟著炸彈,好多人都被炸沉到了下去,再出現時已經是皮肉模糊的不成人形了...

海浪聲,轟鳴聲,還有刺眼的陽光......

冰冷的水,一直拍打著我的臉,

我睜開了眼睛,難受的像一個溺水的人,大腦要被擠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嘔吐後,我終於醒來了。

我能醒來,並能舔到自己乾裂的嘴唇,很咸,鮮血和海水混合的咸......

我還活著!發生了什麼?

腦袋很疼,稍微用力呼吸,都感覺到要炸開了一般。

剛想爬起來,卻覺得身子像是吃了幾百斤力一樣,動彈不得。

感覺這樣,離死也差不了多遠了。

我強忍著疼痛,掙扎著廢了半天的勁兒,終於才堪堪坐了起來,眼前依然是一片大海,看來,我還在海上。

不對啊,如果我在海上,那我此時身下軟綿綿的沙灘是怎麼回事?

我慢慢的調整著身子,努力回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漸漸的才明白了過來,遊艇出事了...發生了莫名的爆炸,混亂中我昏迷了過去...

身上這些大大小小的傷痕肯定是在那時噪雜的動蕩中,留下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還活著,被海浪帶到了這座島上。

想明白了後,我稍微鬆了一口氣,這才開始好好打量起周圍。

從島岸線的寬度來衡量的話,這座島應該很大,在我身後的是一片高低不一的灌木叢林,如果不是海水隨時在拍打著,我甚至懷疑,自己進入了一片原始森林。

然而真正令我驚奇的是,在我斜下方,大約五六步的距離,躺著一個女人,上半身在沙灘上,而下半身還泡在海水裡。

我幾乎是咬著牙爬到了她的面前,將她的頭別了過來。

祝靈!這臭婊子!

我揚起了手,準備趁她昏迷時,照著她那粉嫩的臉蛋抽上幾耳光,泄泄火。

可瞬間我就被她高聳的波給吸引住了,此時她旗袍上的扣子大多都不見了,半遮半掩的,能看見裡面的非常薄的蕾絲。

蕾絲被海水泡濕了,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那黃豆般大小的細嫩提子,隨著她緩慢的呼吸而起伏著...

原本她身上的這件旗袍開衩就很大,如今更是撕扯的不成樣子,一直順著她的大腿開到了腰部,她沒有著絲襪,光潔的小腿,就像是抹了一層白雪的臘一般,讓人忍不住就要伸手過去。

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細膩而又緊湊,更是讓人忍不住去遐想非非。

尤其是她那渾圓的屁股,半遮半掩著...

即便我的定力再好,遇到這樣的尤物,我實在難以抗拒,什麼落難啊,傷口啊,該死的現實啊,統統都他嗎的見鬼去吧!

就在我無比暗爽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咳聲。

我心中一驚,順著聲音側過頭時,頓時喜出望外!

老天竟是如此的眷顧我,竟讓汪凝眉也躺在了我的身邊。

雖然幾乎半裸的祝靈對我有足夠的誘惑力,但汪凝眉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我只能遺憾的丟下了她,轉身朝汪凝眉處爬去。

我來到她面前,她嘴角正在淌水,便立刻將她翻轉了過來,敲打著她的背部,沒多久,她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大攤的水,隨即急促的呼吸著,慢慢睜開了眼睛。

水汪汪的眼睛,此時顯得異常疲倦。

她躺在我的懷裡,第一眼看到了我,眉毛輕微皺了一下,隨即問道:「是你...救了我嗎...」

我沒有回答她,扶著她慢慢的坐了起來,她與我的反應差不多,醒來後第一眼是朝背後望去。

當她發現了我們身處的地方後,突然笑了,輕輕的說了句:「沒死就好...」

令人欣慰的是,汪凝眉除了扭到了腳,走路有些彆扭外,身上其他地方都完好。

她回過神後,開始照顧起我。

我這才注意到腳腕受傷處,被海水泡的像饅頭那麼腫了,另外左肩也不知被什麼東西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也開始發脹了。

汪凝眉毫不猶豫的從身上撕下了一塊稍微干點的布料,而後揉了一撮干土就著碎布料給我包紮了起來。

當她低頭的時候,我能聞到她茉莉般的發香,即便是被海水泡過,也還是很香,撲面而來,令人沉醉。

在她低身為我包紮腳腕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那深溝之中,比起祝靈來講,雖然沒有她那麼高聳,卻顯得更堅挺。

無肩帶的白色內衣,似乎並沒有托起雙胸的作用,反倒成了一種可有可無的裝飾品。

女人的胸永遠是男人最難忘溫柔鄉,縱有萬種情緒,也只會在眉間化作了一片柔情似水,沉寂其中,如痴如醉...

如果不是汪凝眉尷尬的別過身,我想我能這樣厚顏無恥的盯著它們,直到天荒地老。

她的不滿帶有一絲嬌羞,微微怒,雙頰緋紅,像喝過烈酒一樣...

於是我開始找話,剛好就有問題想問她,「你知道當時遊艇發生了什麼嗎?」

她聽後,突然就低下了頭,一瞬間又變得非常難過。

良久,她才說道:「我想應該是依依她...」

我一聽,至覺得不可思議,問道:「她就一柔弱女人,怎麼辦到的?」

她聽後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道:「我了解依依,她是很執著的女孩,可以奮不顧身的愛,也可以不擇手段的恨,當時她出現在遊艇上時,我已經覺得要有事情發生了,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她...她...」

「我靠。」我驚訝道:「照你這麼一說,這女人不簡單啊,我當時分明聽到炸彈的聲音,難道真是她鼓搗出來的?」

「如果不是保安當時把她帶走時,她說了一句話,我也不相信是她做到的,可...」

「什麼話?」

汪凝眉痛苦的皺著眉宇,半響後,開口說道:「她當時像瘋了一樣,兩隻眼睛都要憋出了血絲,她說,要我們所有人為她的幸福陪葬...當時沒有人留意這句話,都以為她得了失心瘋了。」

「可真夠恨的,這種女人惹不起啊,你那朋友也真是晦氣,怎麼就招惹了這種性格的女人。」

我話雖這麼說,可心裡還是不願相信一個嬌弱的女人,如何能造成如此悲劇,仇恨就能製造炸彈嗎,這顯然不科學。

既然汪凝眉相信這個說法,我也不好再深究下去。

「你不能這麼說她。」她有些生氣,瞪著我。

我只好忍讓,笑道:「好好好,不說她了,總歸事情過去了,我們都還活著不是嗎?既然老天爺還留著咱們的命,一定是這場戲他老人家還沒看過癮,接下來咱們還得賣力討好,你說是吧?」

枉凝眉聽後,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臉泛著微紅,低著頭,喃喃的說道:「包紮好了,只是些皮外傷,然後泡了海水就發腫了,多注意休息就能好。」

「看不出來,你懂醫術啊?」我贊道:「人長的漂亮,心底又好,還會救人,這是觀音娘娘啊。」

她有些好氣的看我一眼,雖然嘴上說我貧,但其實嘴角一直掛有隱隱的笑意。

她解釋道:「我是一個護士,懂一些簡單的包紮和處理外傷,你這傷口如果能有酒精消毒的話,就會好的快一些。」

「你看這裡荒無人煙的,哪有酒精啊。」

她聽後,盯著海面,思索了會兒,突然眼前一亮,看了看我,說道:「你別亂動,等我會兒。」

隨後她沿著沙灘線,撐起手掌眺望著,沒過多久,還真讓她發現東西了,她興奮的沖著我喊道:「前面有一個箱子,應該是隨我們一起飄到這個島上的,我去看看什麼東西。」

「唉!小心水...」我話還沒說完,她又游到了海水中了。

沒多久,她已抓住了那隻大木箱,慢慢望島岸上推來。

我正準備起身起迎她時,她突然大聲沖我喊道:「喂!這裡還有三個人!!!」

我一聽,顧不得腿上還有傷,三步並作兩步小跑過去,待離枉凝眉近些時,我也發現了離她手中木箱不遠處,正仰面漂浮著三個人。

我一眼就發現了最中間的那個,氣的咬牙切齒的,沒錯。正是那個百般凌辱我的澳門人!嗎的,他怎麼就沒死?

如果不是汪凝眉在眼前,我一定會衝上去,毫不猶豫的把他腦袋按進水裡。

儘管這樣想,但表面上我還要裝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由於我不能下水,只能眼睜睜看著汪凝眉這樣柔軟的女子,一個個將她們費力推到沙灘上。

首先拖上來的是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短髮年輕少女,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我一邊幫忙將她往岸上拖,一邊忍不住盯著她那異常白皙的胸脯看去。

她的膚色是真白,胸脯上的血管就像紋身一樣貼在皮膚上,粉嫩的簡直像一件白玉瓷器。

此時的她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濕濕的搭在眼皮下,讓忍不住去猜想這樣美麗的長睫毛,到底該搭配著怎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才合適。

她的身材也是極好,幾乎和汪凝眉不相上下,唯獨差了點身高,大約只有一米六的樣子,不過越是這樣,越有另一番緊促嬌巧的味道。

汪凝眉發現了我的貪婪,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些不太高興。

我見狀趕緊收回眼神,一本正經的扶起她,用手臂敲打著她的後背,她的情況要比汪凝眉嚴重多了。我敲打了半天,她並沒醒來,不過嘴角已經在滲水,探了探鼻息,還算穩定,只好依依不捨的將她放下。

眼神偶爾還是會,情不自禁的飄過去...

汪凝眉推倒岸邊的第二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我有印象,當初還在我和祝瞳的房間里待過,三十齣頭的樣子,據說是內地一家超級娛樂城的老闆,人挺有趣,出手也闊氣。

樣貌看起來很是端莊,氣質也是極好。

她簡易風格的衣著打扮,包裹不住高聳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別有一番成熟女性的味道。

因為同是內地人的緣故,當初她跟我多聊了幾句,言語中多有讓我跟她混的意思。

不過當初畢竟是在那種環境下,客人開心了說兩句,你應著就是,可千萬不能當真,不過我對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當初澳門人為難我的時候,正是她促催著趕緊下注,才替我遮掩了過去。

在賭場里,一般事不關己,大多數人通常都會不問不顧,她能幫我,我自然會心懷感激,只是還沒來及跟她道謝,遊艇就出事兒了。

我和汪凝眉手忙腳亂的將這個丰韻的女富婆給拖到了岸上。

隨後汪凝眉又向第三個人游去,我這時就有些心猿意馬了,看著並排躺在我面前的三個尤物,恨不能馬上撲上去。

可回頭看了一眼汪凝眉,發現她總是時不時的往岸上看來,也不知是在關注我,還是關注這些人。

搞的我心的就像熱螞蟻爬過一樣,很不舒坦。

就連吃吃豆腐的念頭,最後都忍住了。

最後拖上岸的就是那個澳門男人,他的身材高大,比我要高出一個頭,所以拖起來非常費力。而且我根本就不想拖他,手上的勁兒自然就有些鬆懈,被汪凝眉看出來了,她抱怨我說,現在都這種情況了,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也就多出了一份希望。

她的話,讓我有些無地自容,好像自己內心那一點小仇恨,完全被她看在了眼裡。

將這三人拖到岸邊後,汪凝眉皺著細眉,仔細查看了他們的情況。

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這些人長期泡在海水裡,已經開始脫水了,我們必須要找到清水才行,否則只怕他們的情況會很嚴重。」

我剛想說我去找時,被汪凝眉阻止了,她說,你現在走路都難,還是留在這裡,看著他們,另外隨時注意附近的海面,也許還有其他人會被推到這個海島上。

說罷她轉身望小島里走去。

汪凝眉一走,我立馬跳著來到那警司面前,掄著手上的樹枝,往他那肥肚囊上戳,真想給他戳爆。

我又戳又抽又罵,「我草你嗎的,死豬!來啊,站起來打老子啊,狗東西你不是很叼嗎,傻逼了吧,焉兒了吧!我干你娘的香蕉扒拉皮!」

沒完沒了的發泄著自己當日受到的屈辱,直到手上的細樹枝都被我打斷了,我都不肯罷休...

我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灘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我確實有很大的怨氣,也許不止是這個混蛋警司招惹的,還有那個操蛋的現實世界。

莫名的我開始亢奮,手腳都在顫抖,就像是一隻被長久關在牢籠里的野獸,每天受盡鞭打和凌辱,而這座小島,就好像是這座牢籠,突然為我打開了一扇門。

我想,這一刻的海風,是充滿了力量的。

未完,後續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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