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枉死城主做交易,竟見到了生長在花上的美男子
上章:文化丨召集眾鬼,被枉死城主請去,見到他的那一幕,她竟呆了
瀾滄的臉上一片空白,眼睛鼻子嘴巴什麼都沒有,就連耳朵都找不到,但他卻能從那張光滑平整到詭異的麵皮上發出聲音。
「我本是一塊沉在黃泉中的頑石,幾千年前有人將我水中撈出,似乎是想要將我雕刻成一個人。可那人只雕刻了我的身體,還來不及雕刻我的面部就趕去投胎了。因為沒有雕刻眼睛,所以當時的我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又過了千年我成了枉死城的主人,可我的五官依舊沒有長出來,性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瀾滄湊近我,戲虐的往我耳邊吹了口氣:「沒有面孔也不是壞事,我可以想變成誰就變成誰,無論男女。」說著,瀾滄搖身一變,變成了我,又變成了Rose Lee ,最後變成了贏湛。
「夫人,我回來了。」瀾滄用著與贏湛同樣的聲線和口吻說道。我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眼淚就快要流出來,「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你把叫來這裡,不會只是想展示障眼法吧。」
「你這個女人真無趣,也不知贏湛兄弟是如何看上你的。」瀾滄又變成了沒有五官的模樣。他竟然叫贏湛兄弟?「你認識我夫君?」「普天之下,還沒有我不認識的人,只要他曾經活過。」言下之意,只要名字出現在生死簿上的人,瀾滄都認識。
「那個朱子墨是怎麼回事,他從酆都客棧跳槽到枉死城了?」「非也,酆都客棧是我在陽間置辦的產業,當然,還不止這一家。」瀾滄在我面前又變換出了一張青金石鑿出的石椅,上面鋪著一張額頭寫著王字的老虎皮。
「言歸正傳,今兒把你請到這裡,是為了討個說法。你私下種植黃泉樹葉這事,已經觸犯了我陰司的禁忌。礙於你的夫君贏湛與我們某位陰司有過協議,這件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一下子帶走了我枉死城大半的居民,幫助他們轉世投胎,違背了天罡倫常,我不會放任你胡作非為。」
我就知道是為了這件事,東叔和那個弔死鬼老頭可能也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劫難,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確定給予他們黃泉樹葉當做回報的事情。外婆說過對人不一定非要守信用,但是答應了鬼的事情,必須要做到!
我為難道,「這件事,我已經答應過他們了。城主要是想要怪罪應當去制裁那些不嚴格看守城門的陰兵,要不是他們辦事不利,幾百隻鬼,那麼龐大的隊伍怎麼能逃得出枉死城?」聞言,瀾滄細長的手指交錯插在一起,我猜測他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不爽。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這個城主管教手下不利,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怔怔的看著那張沒有五官的臉孔,不知應該點頭還是搖頭,只能一瞬不瞬的睜大眼表示我的堅定。「我對你改觀了,王元宵,你其實挺有趣的。」「呼!嚇死我了!」
我拍拍小心肝,有些懷疑這個枉死城主是不是一個精分。「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以放那些參與營救你的枉死鬼們轉世投胎,作為回報,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瀾滄似乎是為了引誘我,又變化出了贏湛的臉孔,被我一掌推開。
贏湛是我最深的思念,也是我最深的痛,我沒辦法從仿冒品身上得到安慰。「你想和我做交易?」「你可以這樣認為。我有一個體弱多病的義弟,因為許多年前我做了一件錯事,他一直不願意再見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去說服他。」
「你做了什麼錯事?」「我扔掉了他的孩子。」「靠!咱們能不能換一個交易?」「不行。」「那你為何偏偏找我去當說客?」我覺得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瀾滄卻發出了充滿信心的笑聲,「我那個義弟長得過於貌美,六界中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只要看到了他都會心動。我想找的是說客,而不是爛桃花。可你不同,你的心裡只有贏湛,所以我可以放心讓我去。換句話說,我那個義弟被稱作生命之母也不為過,若是你再想見到你的夫君,或許只能依靠他了。」
我聽完一陣沉思,前半句我聽懂了,後半句我聽得似懂非懂。這話里的意思,莫非是我可能再也看不到贏湛了?笑話,贏湛從不騙我,他說過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我沒有拒絕的權利,瀾滄又往我手心裡塞了一隻藍色鈴鐺,只是這個鈴鐺晃動的時候卻不會發出聲音,而是吐出一顆顆氣泡。
他將我帶到了海底,那隻鈴鐺就是供我在海底呼吸用的。我大概能理解那句生命之母的意思了,海洋從遠古時期就是第一個孕育出生命的地方,人類也是從海洋里的單細胞生物進化而成。
而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位於四海交接的最深處,像是一片非常原始的海底叢林。不過這個叢林里的植被都長得極其碩大,連魚類都是最大體積的。「就是這裡。」瀾滄在一株伸長在海底的巨大的花苞前停下腳步。
這株花苞差不多有兩層樓那麼高大,花瓣共有七片緊緊收攏在一起,每一片的色澤都不同宛如絢麗的彩虹。「義弟乃是四海之主,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只是他身體虛弱不能離開花苞,所以你只能等到花苞綻放時才能看見他。」滄瀾看著那一株花苞,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惋惜。
「也是你害他變成這樣的嗎?」滄瀾沒有回答,但我預感他方才可能苦笑了一下,算是默認了。我暗暗想,又將人家孩子扔掉,又害人家生染重病,四海之主沒有殺掉你已經不錯了,竟然還指望他原諒你,見你?簡直痴人做夢!
受過文化公司的藝人培訓,我能將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站了一會兒,滄瀾望了眼從海面上折射下來的月光,「花苞要綻放了,我必須離開,不然你也見不到他。」滄瀾落寞的轉過身,我叫住他,「你的義弟叫什麼名字?」
「溢熙,我替他取名的。」「那他的夫人呢?」「他從未有過女人。」我努力理解著「從未有過女人」的含義。沒有過女人,這位四海之主是如何有孩子的?還沒想通這個問題,滄瀾的身影就消失在這片海水深林之外。此時,月亮的力量使得潮水急速下降,大片大片的月亮像是碎銀子般傾斜在這片海床上。
無數海底植被上都被披上了美輪美奐的反光,就連偶爾有過的大魚,它們優美的魚鰭上也像是鍍了銀一般閃閃發光。那一株巨大的花苞感受到月光的召喚,從根部往上顫抖到了花尖,我彷彿聞見了一股濃烈的花香,味道像極了文化大廈里Rose Lee培育的那盆玫瑰的芬芳。
細細品味卻又發現這香味比玫瑰花香更加醇厚,宛若已經釀出了蜜,香甜沁人。漸漸的,我看見花苞悄悄的舒展開,本以為只有七片的花瓣展開後竟是一層又一層,精美有序的排列著。等待花苞完全綻放,那個本來出現花心的位置居然伸出了一雙手。
那是一雙染上月色後晶瑩剔透的修長手臂,連接在一副寬大的肩膀上。我揉了揉眼睛,沒錯,在花心中並不是居住著一個男人,而是生長著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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