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哪些表現證明你們該離婚了
她竟可恥的愛上了母親的戀人!
她叫小舒,她的母親叫李文青,比她大十四歲。
母親因為十四歲懷孕被家人趕出家門,流落到北方這個草原小城,靠賣靈肉為生。
她從小就很自卑,鄰居,同學都知道她的母親靠男人為生、都知道她的生活背景。他們看她的眼光,總是帶了輕鄙和厭惡,漸漸的她越來越自卑,甚至不敢跟人眼神對視。
她沒有房間,衣櫃就是她的睡床。
母親的床上夜夜都有男人,胖的、高的、瘦的、老的。這一帶村裡的男性都曉得,這個外來的年輕貌美女子,提供廉價的性服務,。
無數的夜裡,小舒躲在衣櫃中,偷看著母親和每個男人燕好,性對於小舒不是件神秘的事情,沒有好奇、缺乏探究心情,她眼睜睜看遍所有男人充滿慾望的噁心嘴臉。
可是母親的這個男人不一樣!這個男人比母親小七歲,叫姜志中。他長得英俊帥氣,五官深刻,氣質不凡。據說是名牌大學畢業,他隻身到北方開牧場創業,能力一流。
他一到這裡,被母親獨特嫵媚的氣質吸引,訝異在這樣一個北方小城裡,居然有這麼一個美麗又柔弱的女人。
短短几天,他們深深相愛,片刻不離。
小舒躲在衣櫃里偷看他的一舉一動,他的溫柔、他低啞的醇厚嗓音,以前的男人都是地里的泥,這個男人是天上的雲,她深深的迷住了。
母親也變了,她的眼神照照生輝,快樂得像個小女人。
常常對小舒說:「小舒、小舒,我終於找到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我苦難的生活要結束了。」
看著幸福的母親,小舒由衷的高興,心想即使那個像神一樣的男人做她的繼父,她也會覺得無比幸福。
然而那些三姑六婆怎會放過說嘴機會?
她們是連小舒低頭經過,都要喚住她,嘲諷問她,她的母親一星期服務過多少男人的呀!
「今夭晚上……不,明天,明天我一定把你介紹給他,不過,你要答應我,告訴他,你是我的妹妹。我編了故事騙他,說我們父母雙亡,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扶養你長大,他聽了很感動呢!」
「他會知道真相的。」小舒不由的擔心。
「沒關係,等他知道時,我已經嫁給他了,我會哭著乞求他原諒,你也會站在媽媽這邊,請他原諒我們的,對不對?你長得楚楚可憐,誰都禁不起你的哀求。」
十六歲的小舒顯然沒有三十歲的母親那般天真,她苦笑點頭。
「他晚上要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在這裡過夜,你知道的,他是個君子,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
「嗯。」
「所以……你還是進衣櫃,好不好?」
「好。」
小舒很少有異議,母親不是壞人,她知道,她不是別人口中的狐狸精,只是讓她能夠生存下來的方式實在不多。
乖乖地,小舒回到衣櫃里躺著,她和衣櫃外的母親一樣,一樣期盼他的來臨。
夜裡,他對母親低語,房子不大,小舒在衣櫃里聽他們的對話,每字每句。
「我們結婚吧!」志中擁住母親。
文青是他的初戀,她的柔弱和美麗讓他對她瘋狂迷戀,他決定娶她為妻,照顧這個可憐而柔弱的女人。
「這麼快?」事情比李文青預想的更順利。
「我希望儘快減輕你肩上的重擔,你不願意?」
「不、不,我當然願意。」依偎在年輕男人的懷裡,她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你願意替我照顧妹妹么?」
「當然,等我把土地和房子稍稍整理過,就來接你回去。你帶一個妹妹肯定很辛苦,十六歲的女孩兒正值叛逆期。」
「不會、不會,你放心,小舒很乖的。」
「我來幾次都沒見到她。」
「她到同學家做功課,你也知道,我們家沒有書桌,連燈光都嫌不足,我怕小舒近視,就叫她到同學家讀書上
「明天是假日,我來的時候她會在家嗎?」
「在,她平日很乖的,不會四處亂跑,你放心,她和一般小孩子不一樣,她努力用功,經常考一百分,我想,她長大肯定能考名校,跟你一樣能是大學生呢!」說到女兒,李文青多少有幾分驕傲。
「真的嗎?要是她真的有本事,我就儘力栽培她。」
「還有一件事,我想請你答應我。」
「說說看,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話。」他樂意滿足懷中女人的所以願望。
「我想要一顆鑽石,不用很大,小小的就行了。」
這是李文青的夢,多年飄泊,她希望有個男人提供她一份恆久遠。
「沒問題。」志中一口氣答應。
一顆鑽石呵!小舒沒見過鑽石,每當母親提起鑽石時,表情總是無比迷醉和嚮往,她也期待著,鑽石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小舒通過門縫看著他的側臉,勾勒起他的眉毛,濃濃的粗眉、溫柔的雙眼……
她用眼睛一遍一遍描、一次一次繪,將志中的影像烙在心間。
她期待著母親跟他結婚,而他和她正式見面的那一刻。
只是她沒想到,母親居然還要在這個時候接客!
那個男人是個觀光客,出手很大方,對母親非常的有興趣。
她勸母親不要接這個生意!
媽媽說這是最後一次了,對方給她一萬塊。有了這筆錢,她能為自己買漂亮的婚紗,這樣她可以完美的嫁人了!
她再次被關在衣櫃里,從縫隙里她看到了母親最後的客人。
一個孔武有力的東北男人,皮膚很黑,臉型是國字型的,帶著醉意壓著母親粗暴的行事!
她聽到母親痛苦的聲音,很可怕!
她閉上眼,搗住耳朵,不敢看、不敢聽。
斷斷續續的,傳來母親的激昂的聲音,男人的猥褻激叫,還有細碎的救命聲夾雜其中……
經過了多久了?
時間很快好像又很慢,是男人的低吼,讓小舒驀地驚醒。
從門縫中望向床邊,母親的臉癱往她的方向,右手無力垂落床沿,大大的眼睛瞪著她,不發一語。
媽媽……
手在發抖、牙齒在發顫,幾秒間,小舒意識到,她失去母親、失去親人、失去依靠了……
小舒喊不出聲音,直直地,她望住母親無神雙眼。母親發紫的臉龐帶著不甘心、帶著疑問……
母親在恨她,是的,她恨小舒不出手救命、恨她只顧慮自己的恐懼、恨她放任一個男人將她摧殘致死……
男人從酒意中乍然清醒,他懊惱地推推李文青,但任他怎麼努力,床上的女人仍然一動不動,向他宣告死亡。
男人慌忙的報警,不一會兒警察來了,房子被擠的水泄不通。
小舒蜷縮在櫃中,一個黑暗、安靜、充滿死亡氣息的空間里,她一動也不動,圓圓的雙瞳裡布滿恐懼。
姜志中衝進來,一眼望上蓋了白布的李文青,伸手拉扯掉覆蓋,他看到了母親狼狽不堪的樣子。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很High,一直要求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黑臉東北男人在旁邊說道 。
兇手的聲音里滿是後悔,誰會曉得不過是尋歡,怎會弄成這樣?!
「姜先生,我沒騙你吧!這個女人不正經,專靠皮肉賺錢,早晚要出事的。」
三姑湊到姜志中身邊,早上她才為這個八卦遭到對方冷眼。
「她呀,跟村裡所有男人都有一腿。」六婆也跳出來說話。
「報應吶!全是報應。」
幸災樂禍的奚落聲、看好戲的圍觀人群、兇手的自首,他們的聲浪傳進志中耳里,也飄進小舒耳里。
那種非善意的言論,一圈一圈,將小舒圈綁起,他們說的人是她的母親呀!
小舒恨不得將自己縮到最小,她的容身地只剩下這小小的衣櫃,帶著淡淡腐朽味的黑色空間。
「閉嘴,全給我安靜,想講話的人全給我滾到外面去。」
他不是警察,嚴格來講,他也不是李文青的家人,照理說,他無權發言,但他的氣勢就是硬生生壓住在場人土。
他轉頭問黑臉男人。「你為什麼找上她?」
「我來這裡玩,很多人說這裡有個女人,是草原一朵花,長的嫵媚漂亮身段又軟…… 。」
「你說什麼一朵花?!」志中大吼,嚇得粗壯男子腳軟。
「不是我說的,是帶我來的皮條客講的,聽說她的床上功夫了得,放蕩激情的程度,連東莞的小姐都比不上。」他連忙撇清。
她放蕩激情?
這個柔軟可憐的女人,不是清純得像朵小茉莉嗎?
也許不是真的,也是她是被迫的~
對了,小舒!
「小舒,你在哪裡?出來!」他的視線掃向人群。
大家隨著他的視線,也跟著找起小舒。
突地,他看見衣櫃,衝上前打開門,小舒蜷縮著身體就在裡面。
「造孽呀!那個私生女躲在衣櫃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生母親被人家……被人家那個啦!」
「這個人,自己不要臉,連女兒也拖下水。」
小舒把下巴靠在膝間,細瘦的胳臂環住雙腿,她不要聽這些人說的話,她的媽媽是好媽媽,她辛苦賺錢全為了她,她不是壞女人、不是狐狸精……
這個神一樣的男人走過來,乾燥修長的手指擔起她的小巴,讓她和他對視。
「你是小舒?」
沒想到真的見他,是這樣的場景。
小舒的淚水不爭氣的滴下來,淌在他指間,濕了她的衣襟。
「你是李文青的妹妹?」志中問。
妹妹?她應該怎麼回答?
「她哪裡是妹妹,她是李文青的女兒!」
「就是,李文青來的時候就大著肚子,也不知道父親是誰?」
小舒沒回應,兩個四目相對很久。
他的表情冷酷無情、深刻的五官離自己很近。
他在生氣!
生媽媽的氣,還是她的氣!
「都是大人作孽,才十幾歲小女孩,她以後要怎麼辦呀?。」
「我看,她早晚要行到她媽媽的舊路。」
旁邊的人都在議論。
「我不聽他們講,我只聽你講,你是她的妹妹嗎?」他認真的看著她,要從她嘴裡得到答案。
小舒緩緩搖頭,她想回到她的衣櫃里去。
「所以,你是她的女兒?」他的語調帶出冷冽。
「……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的眸光凌厲,小舒全身顫慄。
「跟我走。」志中說,他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逼她回答他所有疑問。
他說……跟他走?小舒抬眉,觀察他的心思。
小舒搖頭,她看不透他。
「隨你。」
說完他走了,而她必須留下來,她還要處理母親的後事,現實不容許她軟弱。
東北男人賠了錢,小舒替母親辦完喪事後,錢所剩無己。
她失去了未來,那夜,他問要跟我走嗎?
她心動,可下意識的她知道,跟他走,她的一世將沉淪墮落。
不知過了多久,木門被推開,咿呀聲驚擾了小舒,抬眼,她從衣櫃縫裡看向來人。
他來了!
走近床沿,志中看著凌亂床鋪,床上還有濃烈的腐敗氣息。
他皺眉,他想到李文青,所謂此生的眷戀,她的嬌憨、天真、熱情,她的柔弱嫵媚及讓他迷戀的特質,都通通不堪且骯髒。
她是個人盡可夫、靠下半身賺錢、並且有無數謊言女人!
精明的姜志中竟栽達種女人的手心裡!
衣櫃中,小舒發麻的雙腿稍稍挪動,聲響吸引了志中的注意力,他打開衣櫃,在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姿勢,一個纖細女子,蜷縮住自己。
志中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只見到兩條瘦伶伶的手臂,圈住滿是紅點的細削雙腿,烏黑長發披垂,蓋住她的眉眼和半邊臉。
「為什麼還在這邊?」他聲音冰冷。
「我只能在這邊。」小舒幽然說。
「你十六歲?」
「對。」
「她才大你十歲,不可能生出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哦,我懂了。」恍然大悟,原來連她的年紀也是謊言。
「對不起。」小舒輕語。
對不起?!她居然向他說對不起?諷不諷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要跟我走嗎?從今天開始,你姓姜,你是我的養女。」
他沒有義務照顧她,可她酷似李文青的臉,想到他挫敗和受到的嘲笑,他萌生出了這個念頭。
他滿腹的怨與恨,需要一個宣洩出口!
而小舒,再適合不過。
小舒落下眼淚,然後點頭。
「永遠不準在我面前掉眼淚,你哭的時候像你媽媽,這種虛假眼淚,讓我覺得噁心。」他警告她,立即轉身離開。
下一刻,小舒自衣櫃間抱起自己的包包,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小舒的生活過辛苦!
志中牧場有十幾個員工,小舒必須獨自打理十幾間宿舍,還要照料所有人的三餐,這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工作量很大。
可小舒甘之如飴,在打掃志中的房間時、在為他做飯時、在她看見他穿著自己親手洗燙的衣服時,她覺得好幸福。
她工作認真,清晨,天未大亮她就醒來,從洗衣、晾衣開始,然後做早餐、洗碗盤,接著提著菜籃上市場,選購食材。
她越來越忙,每個工作都做的特別好,所有員工豎起大拇指,對這個十六歲的女孩兒另眼相待。
小舒工作的很認真,第一個月志中給她發了五千塊的薪水,她感受到了身邊的善意,她頭一次嘗到幸福的滋味。
小舒的幸福卻讓志中不痛快,他帶她回來,給她一個姓,是為了懲罰李文青對他的欺騙,他要的是將她母親給他的羞辱回報到她身上。
他不給她好臉色,把工作一件一件往她身上加,他不准她有時間與人玩笑,不準微笑在她臉上綻放。
志中的「過分」看進所有員工眼裡,知道原因的人保持緘默,不曉得的人則義憤填膺。
再怎麼樣,小舒是牧場里的唯一女性,憐香惜玉是所有男人的本能。
有人偷偷替她分擔工作,比如洗完澡順手把自己的衣服洗掉;提早十分鐘起床,把自己的宿舍整理好,不勞小舒跑一趟;或者動手幫她整理菜圃、花園等等,而這些分擔,讓志中的心情更加惡劣了。
周日,牧場放假,小舒把該做的分內工作完成後,央求沒有回家的同事文仔載她到市區買東西。
五千塊薪水,三千存到銀行,她留下兩千,她頭一次嘗到了支配金錢的快樂?
中午,小舒和文仔出去,直到黃昏才回到牧場。
未進牧場,他們同時發現志中站在門前,冷峻的五官里寫滿嚴厲,兩人相視,停住笑聲。
小舒緊抱紙袋,輕步向前,低頭經過志中身側時,他的大手拉住她。
文仔在志中的瞪視下,快步往牧場里走去。
名義上,她是他的養女,但他要求小舒和所有員工一樣喊他志中先生。
「志中先生,有事嗎?」
「你倒是很逍遙自在嘛!」
「對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和你的母親一樣,在男人的世界裡很吃香。」
這種帶著濃厚鄙夷的暗示,小舒聽得多了,更惡劣的話她都聽過。
村裡男人甚至當面問小舒價錢,說她比她媽媽更漂亮更年輕,價錢可以更高。。
小舒早已麻木,誰都傷不了她。
但,偏偏此刻說這種話的男人是他,他是她的神。
她低頭:「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在我的牧場里經營應召站?」
她臉一紅,眼眶濕了,這太羞辱人了:「我沒有。」
他的食指勾抬起她的下巴,盯住她每個表情。
「我說過,不準在我面前哭,我痛恨你的眼淚。」
他奪過她手中的紙袋,打開,沒有漂亮衣服,不是女性的最愛,只有兩盒水彩和一疊畫紙。
「阿文買給你的?」這些招數都是她母親的伎倆,看來她學的很好。
「不是……」
小舒慌張拭淚,從口袋掏出一千多塊錢和銀行卡。這種行動很無聊,但她迫切想向他解釋,她和母親不一樣……
「你給我發了薪水,我自己買的。」
志中知道自己誤會了,臉色鬆動一下,但沒打算道歉。
「我可以畫畫嗎?」
「隨便你?」他的語氣依然生硬。
「謝謝。」
「牧場里的其他人在幫你做事?」他再次找茬。
「我有請他們不要幫忙。」
「你一定是可憐兮兮跟人家說的對嗎?你的招數跟你媽媽一樣,裝柔軟裝可憐,惹得身邊人的同情和幫助。」他的語氣非常惡劣。
「我懂了,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注意。」
他心裡對母親有恨,她認了。
「希望你真的能改過自新。」
「我會的。」
「不要以為你是養女,就真的與眾不同。」
「不要對男人露出淫笑,將本性展露無遺。」
她不分辯,一一說好。
志中也不覺得自己說的過分,他就是要傷害她。
漸漸四年過去了!
牧場發展的很快,牛羊數在成倍的增加,員工從十幾人到一百多人。
小舒二十歲了,越來越美麗,也越來越吸引男人們的注意。
她學會感激,她乖乖做自己的工作,然後偷偷的愛著自己的養父,她母親的男朋友,現在是她名義上父親,她不能任何人知道。
在她二十歲生日的當天晚上,他突然來到她的房間。
「志中先生,有什麼事嗎?」
他不發一語,進來她的房間,坐到她床上。。
小舒不知所措,全身肌肉緊繃,心狂跳不已。
好一會兒之後,他說:「你要跟我嗎?」
她訝異:「我一直都跟著你呀!」
「我的意思是,我要做我的女人,沒有名分,不能見光,你和我只要床上關係?」
他是自己的養父,她母親的戀人,他要和她要建立床上關係?!
「為什麼?」
「你是李文青的女兒,你長的越來越像她?而你現在長大了。」
說著他的目光從她的臉蛋移到她的胸口,眼神帶著純雄性的慾望。
他是唯一一個走進她家門,沒有和母親發生關係的男人。
對性,她並不陌生,甚至比同齡的女孩子更懂。這件事,讓她害怕過、憎惡過,也曾幻想過跟他……
很羞恥,她的臉紅了,而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強了,好像她給了答案,下一秒他會把自己吞掉。
其實不用考慮的,如果母親曾經有負於他,她願意用她的身體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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