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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這六個點,會讓他很舒服!

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它早就不是綠色的了,絳紫色,很扎眼。

跟趙子恆和平分手以後,我當天晚上就登上了去江城的飛機。坐在飛機上我就想,是不是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但是我沒有。

記憶回到那天晚上,我用鑰匙開門,卻被我婆婆曹慧琴推了出來,"桃子啊,我忽然想起來家裡沒米了,你趕緊去買一趟。"

我狐疑的想要進屋,卻被我婆婆攔住,她直接塞給我一百塊錢,轉身的那一刻,我聽見屋子裡傳來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嬌喘的聲音……

事情起因於我和趙子恆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在我累得氣喘吁吁的扛了二十斤大米回來,她抵著門口跟我說,"桃子啊,我們趙家也沒虧待過你,但是你這肚子這麼多年了也沒個響動,你看我也不好跟我們家列祖列宗交代不是?蕊蕊呢,是子恆的遠方表妹,她現在肚子里已經有了子恆的孩子了,等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就把她送回鄉下,省得你生孩子也疼呢是不是?"

呵,想的真周到,我當時倚著門框,哐當一聲將大米扔到了地板上,散了一地,而趙子恆和正裸著上身,和那個小妖精一起躲在曹慧琴身後。

果然,剛剛曖昧的聲音不是我的幻聽。

我咬牙一把將穿著睡衣的蕊蕊拽了出去,"曹慧琴,只要我和趙子恆一天沒離婚,你就甭想把別的女人帶進來!"

他們真不是人,居然連表妹都想上。我噁心的不行,任由他們在門外啪啪的敲門,我疲倦的靠在門框緩緩下滑,忽然覺得這段婚姻里什麼都不剩了。

當天晚上趙子恆在外面安頓好了蕊蕊回來就跟我吵架,甚至還把家裡能摔得東西全都給摔了,我冷笑,"趙子恆,這個便宜老媽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當!"

"不當?"趙子恆盯著我看了一瞬,甚至將我們結婚照片都砸在地上,"那就離婚吧。"

思緒慢慢回籠,江城的酒吧里,我苦笑著舉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我喝的微醺,看東西都重影的,我是在那一刻看見江淮的。

他長得真好看,袖口高高的挽著,表情寡淡,胳膊肘兒撐在吧台上,一條腿蜷縮蹬在吧台的高腳椅上,一條腿隨意的伸展開來,更顯修長。

我晃悠悠的端著一杯深水炸彈走過去,一下崴到了撞在他身上,他伸手扶住我。

表情依舊是淡淡的,聲音低沉悅耳,"小姐,我等人,不約。"

說完就勢要把我推開。

我順勢一把摟住了他就往他懷裡蹭,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很好聞,我仰著頭蹭著他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你約的不就是我嗎?微信,淮上江南。"

微信約的,我蘇桃也趕了一把時尚,我用手撐著頭看著他嘿嘿嘿的笑。

他眸光暗了暗,似乎閃過一抹意味深長,"挺熟練的?"

"不熟練,第一次。"

我不知道我怎麼把江淮拐到了賓館,可能是他不忍心我醉死在街邊兒,亦或者--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男人不都是這樣么。

我們一路熱吻,剛一進門他就把我抵在門板上胡亂的親,他毫無章法的亂來,我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氣若遊絲的推開他,"我去洗澡。"

"嗯。"

他放開我,我跌跌撞撞的衝進了浴室,冰涼的水從花灑里噴出來,我酒頓時醒了一半。

臉滾燙滾燙的,想到隔著一扇牆外面有個陌生男人,我這心砰砰砰的。

最後是江淮過來敲門,可能是等得不耐煩了,我剛一開門,他一把拖著我的腰將我扔到了床上,眸子里染著淡淡的情慾,"怎麼這麼久?後悔了?"

"我……"

我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他卻並未在意我的回答,轉而去啃噬我的脖子,他弄疼了我,當他解開我的上衣,手也摸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一陣涼意襲來。

我猛地怔住。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這時我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我一個激靈,猛地推了推他。

屏幕散發著淡白色的光,他也看見了那條簡訊。

"蘇桃,我和蕊蕊要結婚了,請柬給你寄到你家裡。"

瞧瞧,還給我寄請柬,真就差我那點兒份子錢?

可只是一句話,便讓我潰不成軍的咬著手背哭起來。

江淮似乎有些煩躁,隔著酒店昏暗的燈光,我見他稜角分明的臉上裹著一層怒意,冷然問我,"還做不做?"

我咬了咬唇,"對,對不起……"

說完我拿起剛剛被他扯開的浴袍裹上身體,他眯著眼睛盯著我看了一瞬。

那張臉真好看,唇角漾著一抹寡淡的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眯了眯眼睛,從齒縫中迸出來一個字,"滾!"

我抓著衣服和手機落荒而逃。

這是第一次,他讓我滾,我滾了。

出了賓館,已經凌晨三點,外面細雨蒙蒙,我打了個哆嗦,寒意鑽進了骨頭。

我裹著衣服,在淅瀝瀝的小雨里跟個落湯雞似得。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打到一輛計程車,我將自己扔在后座里,牙關有些打顫。

回到酒店頓時用棉被將自己裹了起來,但還是忍不住打哆嗦。

我摸出手機,顫巍巍的點開朋友圈,就看見趙子恆發的那張鮮紅鮮紅結婚證的照片。

鮮紅的還是沒有絳紫色的好看,他怎麼不把我們離婚證曬上去啊?

腦子裡閃過他跟我說情話時曖昧的臉,我百感交集,凌晨我是被一陣吵鬧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接起電話那邊劈頭蓋臉的砸過來一席話,"蘇桃!你這個敗家子,你妹妹的學費還沒著落你居然跑去江城那種地方燒錢!你現在立刻給我回來,如果我晚飯前見不到你你就別給我回來了!"

聽著爸爸數落的話,我心裡一陣難受,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媽都被你刺激的心臟病犯了,我還要上班可沒時間照顧她!"

我咬牙,這個畜生!

我只顧著自己難過,卻忘記了這些年來我媽一直都把趙子恆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讓她知道趙子恆和我離婚,我媽該有多難過!

我生怕我媽出點兒什麼事兒,忙訂了最早的一趟航班,套上衣服退了房就往機場趕。

一向風和日麗的江城今天卻暴雨,堵車堵到我的手機沒電,身上帶的現金又不多了,最後司機不高興的直接將我放在機場入口,我哀求的拽著他,"師傅你行行好把我送進去吧,這大暴雨的我怎麼進去啊!"

"姑娘,這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看見了這暴雨都快封路了,我這要是把你送進去我就出不來了,這樣吧,車上還有把雨傘,你拿著走。"

我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跟他道謝,撐著雨傘在雨中奔跑。

雨水打濕了我的臉,打濕了我的頭髮,眼看著飛機就要起飛了,我卯足了勁兒往前跑,最後傘是怎麼掉的我都不知道。

只是最終我踩到了坑,噗的一聲摔倒在地面上,疼得我恨不得蜷縮在地面上……

膝蓋處傳來刺痛,冰涼的雨水拍打著我的臉,腦子裡莫名閃過趙子恆蕊蕊的臉,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

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我跪在已經漫過腳踝的地面上,嚎啕大哭。

不知何時,頭頂上的雨水忽的被遮住,眼前出現一雙程亮的皮鞋,順著筆直的褲管看上去,江淮那張清冷地面孔映入瞳孔。

"怎麼是你?"

我嘶啞著嗓子開口,江淮淡漠的瞥了我一眼,伸出手,"起不起來?"

"謝謝。"

我抓著江淮的手爬起來,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他溫熱的掌心,我身子怔了怔,他卻抽回手,平靜的給我打著傘,"別謝我,就算是今天看見什麼阿貓阿狗的這幅狼狽樣,我也……"

許是見我茫然的盯著他,他喉頭滑動一下,將剛剛未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去機場?走吧。"

我和江淮走去機場大廳,我的航班已經錯過了,手機沒電,衣服都濕透了,我像是喪家犬一樣。

江淮沉默的盯著我看了一瞬,將我的包拿了過去,我警惕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給你買機票。"江淮瞥了我一眼,不帶任何錶情,跟昨晚的他判若兩人,"身份證拿過來。"

我乖乖的將身份證遞過去,江淮幫我訂了和他一樣的航班,我有些發愣,他冷著聲音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給我披上,"別以為老子跟蹤你,老子只是覺得見到同鄉應該同情而已,回去機票錢還我。"

說完他強迫我說了我的電話號碼。

真是小氣的男人。

我哼了一聲,傲嬌的別過頭去不看他。

縱然這一刻我被他感動了,但是一個出來用微信約P的男人,能好到哪兒去?呵……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人家?

我和江淮是同一班飛機,但他並沒有理我。

我蘇桃不是什麼舔著臉勾搭男人的女人,縱然他長得好看,而且……看起來也挺有錢的,下飛機前江淮特地給了我五百塊錢,不過他那模樣挺拽的,"不是給你的,是借你的,記得還。"

說完不顧我怔楞的眼神,揚長而去。

機場的人來來往往,我站在人潮湧動的機場,心跳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

這個男人,真是……讓人摸不透。

我用江淮給我的錢補了張電話卡,又重新買了個二手手機,馬不停蹄的往醫院趕。

我媽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十歲,我妹妹蘇心然正站在旁邊兒削蘋果,蘋果削完了,嘎吱一聲自己吃了,"媽,你說你這病時不時就犯了,這三天兩頭的住院你讓我和爸爸怎麼辦?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要麼就別生病好好地出去賺錢供我上學,要麼……"

蘇心然的話不言而喻,她一直嫌棄媽媽的病要吃很多葯花很多錢。

我媽躺在病床上,無聲的掉眼淚,我肺都氣炸了,直接衝過去扯著蘇心然的頭髮將她扔到了一邊兒,"蘇心然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這麼沒良心,你忘了你小時候媽媽是怎麼對你的了,她自己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全都給你攢著讓你上學!"

我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蘇心然的鼻子罵道,蘇心然臉色十分難看,她揚眉看了看我,又瞥了一眼床上的母親,我媽伸手拽我,"桃子,你別說了,別說了……"

我媽淚眼模糊的看著我,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我跟她不一樣,我不能那麼軟弱可欺。

蘇心然冷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賤坯子,蘇桃你還有臉出現啊?老公都被別人給搶走了,要是我是你,我乾脆跳樓好了,你一個連高中都沒上過的垃圾還好意思指責我……"

"你!"我指著蘇心然,渾身發抖。

我是沒有上過高中,但是她蘇心然又有多高尚多乾淨!

她上學的錢全都是我輟學打工賺來的!

這時旁邊兒的儀器忽然滴--的一聲,我腦袋轟的一聲就炸了!

"醫生,醫生--"我推開蘇心然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叫醫生,看著一眾醫生護士湧進來,將我媽推向了急救室,我跌跌撞撞的跟了跑了出去。

急救室門口,蘇心然臉上掛著不屑,"蘇桃,你完了,是你把媽媽氣死了。"

"蘇心然!你給我閉嘴!"我掙扎著爬起來揚起手就要給蘇心然一巴掌。

"啪!"的一聲,臉頰火辣辣的,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我的臉偏向一邊,我瞪著眼前暴躁的男人,聲音沙啞,"爸,你--"

"你什麼你!蘇桃你膽子大了是不是,竟然還想打你妹妹,你眼裡是不是早就沒有我這個爸爸了!"

我爸指著我的鼻子開始罵我,周圍來來往往的護士和病人充滿同情的看著我,我冷笑兩聲,身體晃了兩下,"好,好。你們真是太好了……"

我抱著腿縮在椅子上,每出來一個護士,我都要過去問問,但好幾次都不是我媽媽。

爸爸和蘇心然等不了那麼久,已經走了。

我覺得渾身滾燙滾燙的,今天早上趕過來,那場暴風雨讓我頭昏腦漲,我終於抑制不住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觸目是一片白,我腦子嗡的一聲,忙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肩膀上忽然來了一道強勁兒的力道直接將我按了回去。

"躺好!"

命令的口吻從頭頂上傳來,我抬頭就撞進了那雙古井不波的眸子里。

"是你?"

"你以為是誰?"男人唇角掛著疏離冷漠的笑容,隨手將薑湯遞給我,"你發燒到三十八度,都燒糊塗了。"

"我發燒了?"

想來也是,怎麼可能不發燒。

沒有客氣,將男人手中遞過來的葯汁一口氣喝下,啪的一聲將碗放在茶几上,"謝謝你,但是我要走了。"

說完不顧男人的目光,我下床就要離開,他卻突兀的攥住我的胳膊。

懶洋洋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看得我莫名有些頭皮發麻。

"你媽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住院費我已經給你付了,但是看起來你像是有個大麻煩。"男人平靜的敘述到。

大麻煩?我掀被子的手頓了頓,腦子裡猛然晃過了蘇心然和我爸爸的臉。

"是不是我爸爸他……"

"你先別激動。"江淮唇角綴著笑意,"你媽媽醒了一次,她讓我轉告你,醒了之後回家看看,聽說你們家要拆遷了,讓你別什麼都不要。"

我鼻子酸了酸,我以前跟我媽保證過,說我已經嫁出去了,以後不管是家裡拆遷給錢還是給房子補助,我都不會要。

但是我媽曾經語重心長的拉著我的手說,哪怕是我不想要房子,那我以後把房子賣了錢也要自己攥著。

我知道我媽是擔心我。

"她還說什麼了?"

"她現在已經轉進了普通病房了。"

江淮的話讓我安心不少,我問他墊付了多少醫藥費,江淮可笑的看著我,"你還的起?"

"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

"得了吧。"江淮嘆嘆氣,"反正我又不怕你跑了。"

他說得對,但我還是很感謝江淮的,畢竟……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三番兩次的幫了我,而實際上我們只是兩個沒有約P成功的人而已。

江淮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我去看了看我媽,她躺在病床上,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得我眼淚直忍不住往下掉。

我跟護士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坐公交回家,我媽說拆遷,就算我不惦記著那點錢,我也要把我和我媽的貴重物品都給收拾出來。

但是我大老遠就看見我們家門口圍著一群人,心裡猛然一沉,我顧不上自己還在發燒,直接撥開人群沖了進去。

人群里是我姑姑姑父我爸還有蘇心然。

我姑姑是個農村婦女,對我挺好的,看著她臉上高原紅,我剛想往前邁步,就聽見我爸說,"蘇雲,你別他媽在這給我拽什麼大道理,你現在已經嫁出去了,你已經不姓蘇了!我們老蘇家的拆遷款你一分也別想拿!"

"我呸!我喊你一聲哥是給你面子,咱們這街坊鄰居也都知道,當初爸在世的時候買這塊兒地都是我掏的錢,當年花了二百八十塊錢買了這塊地,現在值錢了,憑什麼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蘇雲你要點臉行嗎?這地和房子都是爸留給我的!"

"放屁!"我姑姑氣的跳腳,直接招呼著我姑父就把我爸給抓了起來,不少街坊鄰居都在喊著別打了別打了,但是實際上他們心裡指不定偷著樂呢。

我冷笑,心裡卻祈禱著打吧打吧,就該給他點教訓。

他手裡攥著存款和房子,卻連之前做心臟搭橋手術的錢都不願給,還是我去求趙子恆跟婆家借的,後來用了整整兩年才還清。

人群中打的越來越激烈,我懶得上去勸架,就連做做樣子都不願意,直接偷偷溜到屋子裡把我媽的首飾什麼的都收了起來,其實她嫁過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東西,就有張貧困補助的卡,還有個金戒指兒,是我姥姥當年給的假裝。

看著牆上掛著一家四口的照片,我心裡煩躁的很,這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家。

直接將東西裝進包里,我轉身就往外走,幸好他們還在鬧,也沒注意到我。

我直接坐車到醫院,去我媽病房的時候看見江淮居然在!

我腳步頓了頓,還是江淮首先看見了我,朝我招了招手,"蘇桃,過來。"

我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步往那邊挪,"你怎麼在這?"

"我來看看阿姨。"江淮一口一個阿姨的,把我媽哄得可高興了,我媽笑的眼睛都沒了,"桃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江先生?他人挺不錯的……"

"嗯……媽,我的朋友哪能都讓您認識啊。"

我媽就嘿嘿的笑,江淮盯著我的眼神意味深長,中途江淮出去叫護士換液,我媽就偷摸著拉著我的手說,"這孩子不錯,你看看有沒有發展的空間?我也不是催你,既然你和趙子恆已經離婚了,要是有合適的……"

"媽,你說什麼呢!"我橫了我媽一眼,"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真的?"

"真的!"

"你別哄我。"我媽嘖了一聲,捏了捏我的手心,"傻丫頭,你怎麼就聽不出來好賴話呢。"

"媽!"我臉紅了紅,眼看著江淮已經回來了,我忙給我媽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說了。

晚上吃了飯,江淮把我叫出去了,醫院的走廊里靜悄悄的,江淮穿著一件兒單薄的短袖,看起來挺涼快的。

輪廓深邃的五官影影綽綽,這麼看下去還是真讓人心動。

"我聽你媽說你剛離婚?"

"這都跟你說了?!"我差點兒立刻跳起來,旁邊兒護士站的小護士望了望我,我忙捂著嘴巴將江淮扯到了走廊的盡頭,"我媽還跟你說了什麼?"

江淮好笑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拽著他的胳膊,"對,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用?"江淮低笑一聲,"反正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也都摸過了,這會兒不好意思什麼?"

我被江淮的話差點兒噎死,江淮卻聳了聳肩,弔兒郎當的笑著說道,"不逗你了,有事兒跟你說。"

"什麼事兒?"

"給。"江淮從口袋裡摸出來個東西,我低下頭一看,鼻子立刻就酸了。

趙子恆說話還真算話,真把請柬給寄過來了。

我眼睛裡頓時氤氳著一團霧氣,連江淮的五官都看不清了,他說,"早上我在你媽枕頭下發現的,估計是不想讓你難過,所以沒給你。"

"哦。"

"真難過了?"

"沒,我高興著呢。"我挑了挑眉,胡亂的搪塞了兩句,用請柬扇了扇風,江淮顯然不信我,他直接低頭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抵在牆上,"去不去?"

"去,當然去。"我心裡一團火焰在燃燒著,我當然要去,我倒是要看看,趙子恆他怎麼敢,怎麼好意思面對我……

三年的感情,抵不住一次次爭吵,在這段婚姻里我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得到這麼個下場。

我至今還記得當初趙子恆是怎麼跟我求婚的,那會兒我已經出來上班好長時間了,我做過服務員,擺過地攤,賣過衣服,認識趙子恆那會兒我剛去學了美甲,這東西聽說是暴利,因為我學歷低,所以很多人都看不起我。

但是趙子恆沒有,那天他帶著她一個妹妹過來做指甲,就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靜默的看著我。

我細緻的工作,臨走前我把卡片遞給那個小姑娘,"歡迎下次再來,我們這裡做夠了五次就可以免費做一次美甲哦。卡片上有我的微信號和電話,下次來之前可以聯繫我。"

姑娘聳聳肩要將名片扔掉,但被趙子恆按住了手。

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一條申請加好友的請求,這麼一來二去,我和趙子恆算是勾搭上了。

現在想來,趙子恆那會就是有預謀的。

我嘆了口氣,心裡有點兒惆悵,卻被江淮的聲音拉了回來,"你現在沒住的地方吧?剛才阿姨跟我說,暫時讓你先去我那兒住一段時間。"

"啊?"

我整個人處於懵逼的狀態,什麼叫先去他那兒住一段時間?

我媽媽居然這麼簡單的就把我給賣了!

見我猶豫,江淮輕笑一聲,曖昧的攬著我的肩膀湊過來,呼出的灼熱氣息都噴洒在我的臉上,"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麼不成?放心,我不是那種強上的人。"

江淮的話讓我耳朵根都紅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

他狹長的眼睛裡含著一團霧色,靠了過來,將我籠罩著,"在網上不是挺放得開?怎麼這會兒害羞了?"

"那能一樣嗎?又……又見不到人。"

江淮眉眼裡綴滿了笑意,我知道他是嘲笑我,我憤憤的哼了一聲,轉身去病房了。

從走廊回去的時候見幾個小姑娘不停的往江淮那邊兒瞟,不得不說,江淮長的是真好看,也難怪她們一個個的目光都跟黏在他身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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