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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真的需要那麼多的「獨立思考」嗎?

昨天在朋友圈發了一條「一夫一妻,是成功男人的限購政策」。

這句話看似荒謬,其實這是波斯納在他的《法律的經濟學分析》中嚴密論證的,儘管是在上個世紀的著作,但是放到今天很多情況仍然實用。

具體內容我就不列舉了,這並不是今天我想說的重點。

重點在下面:

我發現,大部分評論我這條朋友圈的人只是調侃一下這句看似玩笑的話,一笑帶過。

可我想,這難道不本是我們人性中的一部分嗎?

這難道不值得仔細思考一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面對未來可能出現的這些情況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呢?

但很多人好像故意逃避這種太貼近自己內心的問題,人們選擇遠離自己的心,不去與自己的內心對話,轉身服從於這個「娛樂至死」的時代。

然後我又發現,自己在潛意識裡,不自覺地已經把人分了三六九等——好像那些沒有思考的人們就像一個個只會服從的sheep,人們讓它們吃草就吃草,讓它們停下就停下,而我好像憑藉自己的「獨立思考」就可以凌駕於所有人之上。

繼續,我想:噢,我的「自戀系統」又開始讓我覺得「自己比其他人都強」,同時讓我認為「我的idea才是對的」。

嘿,「你」不是「我」,好吧,讓我們好好談談這件事。

嗯,又是你,我親愛的「大腦」、我迷人的「思維」,每次當我把你當做工具使用的時候,你就想讓我覺得你是最聰明的,「你」才是「我」。Oh,sorry,你又被我發現了,你(大腦)是「我」用來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我可不能讓你控制我,讓你幫我評判任何人。

上面是我昨天發生在我身體里的「村委會大會」,這種場面時常發生,不得不說,他們總是吵得不可開交,有時候整個屋子都亂鬨哄的,在這種時候,我不得不幫大家理清一下思路,分配好大家的職責,明確好我們的「苗兆瑞制度」——同志們在「我」的領導下,又開始井然有序地開展了他們那些容易越界的工作,特別是我的那位「大腦先生」。

而「我」,就是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行為的「第三隻眼」,防止他們發生越界行為的「我」。

「MBTI第二步」測評報告里我的性格特徵是ENTP:外向+直覺+思考+知覺。

思考,這真的是讓我非常頭疼的一個特點。

有人可能會說:思考難道還不是一件好事兒嗎?

思考總的來說是一個好習慣,但是世間一切都有其對立面。

「思考」能用來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但同時也是「評判他人」的一堵牆——一堵豎在自己與他人之間的高牆。

而驅使這棟高牆的造就起來的動力就是我前面所說的「自戀系統」。它讓我獲得強有力的競爭力,讓我能在弱肉強食的殘酷現實中存活,但在和諧平靜的和平時期,某種時候它也成了一種與外界的阻礙。

最近在追一部非常贊的美劇《追緝:炸彈客》。它根據美國真實歷史改編:1978年5月25日,美國西北大學遭受郵件炸彈襲擊。從此之後的18年間,這個神秘的郵件炸彈客發起了針對大學、研究機構等地的16次襲擊,造成3人死亡,23人受傷。18年間,美國FBI苦苦追尋他的蹤跡,最終,一個不起眼的FBI小職員通過文本分析,成功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最終將其抓獲。

片中的兩個主人公——炸彈客Ted和FBI探員Fetz——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好壞之分,甚至兩個人在心靈與思想上惺惺相惜。Ted因為對這個世界思考地「過分深入」,一方面他得出了大學、研究機構是工業化的罪惡源頭,而工業化控制了人們,使人們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片頭一開始有一段旁白是這樣說的:

Even you, for all your protestations of free will, if a box comes with your name on it, you can t even imagine doing anything other... Than obey. it s not your fault. Society made you this way.But you re a sheep, and you re living in a world of sheep.And because you re all sheep, because all you can do is obey, I can reach out and touch anyone anywhere. I can reach out and touch you... Right now

炸彈客Ted把所有屈從與工業社會的人們比作sheep,Ted認為這些人「不是人」,而是低於人類的愚蠢的sheep,只知道服從於工業和那些掌權者的命令,疲於思考自己生存的意義。

看到這句話,在我心底的某些部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產生了一種共鳴:我也時常覺得大學裡太多的人——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其實都沒有自己的「獨立思考」。

某些老師服從於領導,完成自己的「教學目標」和高高的「就業率與考研率」的指標,只知道「obey」而不顧這些課程、決定、指標是否真的是對學生有益的?是否是學生們樂於接受的?是否是適合絕大部分學生真實需求的?

某些學生又服從於老師,老師說你應該怎麼走你就怎麼走,周圍的人說我們應該怎麼走你就怎麼走,對於大學、社會缺乏思考和不同的見解,對於那些「應該」的事缺乏自己的思考——大學的課真的值得上嗎?那些老師的課真的值得聽嗎?如果我用同樣的時間學了更多的知識呢?

這是我之前一直存在於自己心裡的「獨立宣言」。

但是,現在我突然發現,我在我的潛意識裡,不是就把那些「不獨立思考」的老師同學也看成了sheep嗎?我把他們看成了低劣的不懂得思考的沒有主見的sheep。

同時,再讓人類的「自戀心理」加一把火,於是,我對於那些沒有「獨立思考」的人開始愈發缺乏耐心,愈發不屑一顧,而我也在自負和愚蠢中被自己的「大腦」所控制——我服從於了我的「大腦」。

可能上面這段文字,你看的有些雲里霧裡。其實很簡單,就是「我」服從了我「大腦」中「評判他人」的輸出命令,故這時候的我看似擁有自己的「獨立思考」、擁有自己的思考過程,但是其實「我」已經被自己的大腦所綁架。

這時候,我成了我的大腦想讓我成為的那個苗兆瑞。

經過上面的反思,我總結了一下,真正的獨立思考應該有至少三個階段:

1、 主要使用潛意識與圖像進行思考與行為活動;

2、 主要使用意識與文字進行思考與行動;

3、 使用 「自我」監視大腦所產生的意識與身體所產生的潛意識,明確兩者的工作職能與工作範圍。需要分析解決問題時,使用大腦;需要人際交往與共情時,使用身體。

因為,我現在最多只能到達第三階段,所以我也不知道後面是否可能還有某些進階的階段,可能這需要我身體中的「村委會」再多吵吵架,才能得出一個確切的結果。

最後,我從心理學上也為我自己解決了最後地這個問題,我也將我的思考分享給你:

1、 當我需要分析和解決問題時,我就會使用我的大腦啟動「思維」功能,解決我的具體問題;

2、 當我需要共情的時候,關閉頭腦與對方的鏈接,只用身體和情感去感知對方,建立友好的鏈接。其中的技巧是,當別人說出一些觀點的時候,我會想像自己進入對方的身體:如果是我做出同樣的動作、說出同樣的話,我的感受是什麼樣的?細細感受這份感覺,我會在想些什麼?

PS:最後的這點,是我受催眠大師艾瑞克森的啟發體會到的。

希望我們都能做個真正的「獨立思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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