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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抓著糟糕婚姻不鬆手的女人,到底怎麼了?

本文作者|紅肚兜兒,能毒舌能文藝,有精神有肉體。著有小粉書《一切不合適,都是因為不夠愛》

那年我剛上小學,鄰居家的兒子結婚,辦了一場熱鬧婚禮。

麵包車載著新娘子從巷口開進來,我興奮地追著汽車跑,看她身穿紅裙子下了車,手裡攥一塊花手絹,羞澀地笑,小臉粉紅。

7年後,我上中學,她臉上的粉紅變成了黯黃。

有次她來我家,頭髮蓬亂,眼圈烏青,鼻子下有一塊沒擦凈的血跡。她低聲抽泣,斷續說著家裡的男人如何脾氣爆躁拳腳相加。

我媽像所有家庭主婦一樣,安慰之後,要她忍耐——為了孩子,為了家庭,為了那個好歹稱之為「丈夫」的人。

他沒有工作,天天喝酒,偶爾被派出所帶走,關個十天半月又放出來。他打她,兇狠如野獸,甚至人們都習慣了晚上這個家裡傳出的凄厲喊叫。

最後一次關於她的消息,是我中學畢業前夕——她吞老鼠藥自殺。人們的談論里,她吞葯後痛苦不堪,在地上打滾,而她的丈夫,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夫妻之間,可以痛苦到什麼程度?又可以冷漠到什麼程度?

我一直不敢想像,那個在婚姻里得不到一絲溫暖甚至安全的女人,是如何捱過了那些年,那些驚恐慘痛的分分秒秒,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她留給自己的,只有絕望。她留給孩子的,只有眼淚。

人們總說,結了婚,就好好過日子。可有些日子,是怎麼過下去的?

當年有個剛畢業就結婚的女同學,嫁的是家境頗優的生意人。人人艷羨她嫁得好,從此衣食無憂,連班都不用上。

隔幾年見到她,她穿得還不如一個普通白領,張嘴就是如何伺候老公孩子,對外面世界一無所知。她自己手裡沒有一分錢,買顆白菜都要伸手向老公要,父母仍然住著老家的破宅子,一年都見不到女兒一次。

有次她不小心讓孩子摔了一跤,腿磕破點皮,老公抬手就一巴掌。

她不止一次對我說,「別急著結婚,千萬別急著結婚。」她眼裡暗淡無光,見到老公畢恭畢敬,家裡任何決定都做不了。婚姻變成泥沼,她沉陷其中,垂著手,不做一絲掙扎。

有多少婚姻里,藏著一個苦不堪言的女人?電影《記憶大師》里,做了刪除記憶手術的江豐,意外裝載了另一個人的記憶,循著那些隱約夢境,他看見了兩個女人如何悲慘死去。

她們都有一個絲毫不愛自己的丈夫,都長期遭受家暴,都選擇了軟弱忍耐。她們彷彿被豺狼咬住喉嚨的羚羊,除了恐懼,就是一動不動,她們從不相信自己有另一種選擇。

守著一個卑劣的男人,抓著一場糟糕的婚姻,將自己的人生一點點消耗,有些女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至多變成網路上一樁轉瞬即逝的小新聞。

電影里,女醫生陳姍姍幫那個被丈夫打得傷痕纍纍的妻子處理傷口時,說「這是第幾次了?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只會變本加厲!」妻子卻沉默不語。

那個所謂丈夫,兇狠地啃咬著她的生命。她每一次原諒,都讓困住自己的籠子,更牢固一些。

人們結婚時,收穫最多的一句祝福是「百年好合」。

後來呢?有多少婚姻披著完整的殼,內里卻遍布裂痕;有多少妻子人前微笑,背後是徹夜痛哭;有多少婚姻,未能變成避風港,卻變成匕首,切割著一個女人軟弱的心。

女人進入婚姻,期望的是一個美好未來。

你可以接受對方的缺點,因為愛他的優點;你可以忍受對方的小毛病,因為他大部分時間是可愛的;你可以包容對方的幼稚,因為願意和他一起成長。甚至,你肯原諒對方的背叛,因為相信他會成為更好的人。

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仍然相愛,而不是「相愛過」。

《記憶大師》里,人到中年的江豐之所以要刪除記憶,是為了面對離婚。他是作家,妻子也是;他一直寫作,功成名就,她婚後做了家庭方婦,事業全無;他越來越忙碌,她越來越失落。

曾經熱烈的愛,終究抵不過如今冷淡的臉。

他陰差陽錯地進入了別人的記憶,看到了另一種難以為繼的婚姻,暴力,折磨,惡狠狠的糾纏,丈夫把婚姻當成肆意踐踏的糟粕之地,妻子把婚姻當成唯一稻草。

電影里,一直「幫助」受家暴妻子的男人,目的不過是要她拿「愛」交換,發現她不愛自己,對她下手比丈夫更重;而鄰居提到她,也不過一句「天天打聽他們打,早習慣了」。

當婚姻走到絕路,女人只有自尋出路。你要靠自己雙腿,站起來,走出去;你要珍愛自己的生命,建立自己的生活;你要動用一切力量,保全自己;你要把渣滓,從人生中剔除。

那是個痛苦的過程,但不會比他砸在身上的拳腳更痛苦,不會比被他擲入冰窟更痛苦。

最後一幕,江豐失去了和妻子共同生活的記憶,卻仍記得愛她。他們決定重新「認識」,重新「相愛」。這一次,他不會再忽視她,她也不會再失去自我。

為了有希望的生活,重新開始吧,不論兩個人還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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