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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竟然對我抱有幻想

第一章 求你放過我(1)

我姓夏,叫夏敏。但是,很長一段時間,我卻用夏雨荷這個名字行走於世,混跡於江湖。

那些曾經純潔的,齷蹉的,深愛的,錯過的過往,都隨著時間開始消逝。

我決定把這些往事記錄下來。

故事還得聽我從18歲開始說起。

那是一個寒風呼嘯的夜晚,我的繼父曾建娃悄悄爬上了我的床。

屋外的風嘶吼著,彷彿要把天空的夜幕撕破般。

這樣的鬼天氣,讓屋內的氣溫簡直就像露天壩一樣冷。我穿著衣服連身滾,蜷縮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好久,才覺得身上有了暖和的味道,終於,我在寒風肆虐中睡著了,那個時候我卻不知道危險正在朝我慢慢逼近。

迷糊中,突然,感覺有人猛的揭開了我的被蓋,一股冷風襲來。一個激靈,我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繼父曾健娃那張猥瑣的臉,面目猙獰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頓時嚇得驚叫一聲,死死的拉住被蓋,戰戰兢兢的問:「健伯,你要幹什麼?」

曾健娃猥瑣的笑著,露出他那口被煙熏黃了的牙齒,說:「夏敏,我不幹什麼,天這麼冷,你媽又不在家,我這麼多年,都代替你那個蹲大獄的死老漢照顧你們母女,你說,從你出生起,這都十八年了,我圖什麼?

這十八來,你媽帶著你,跟著我,吃老子的,穿老子的,卻不給老子下一個蛋,所以,今晚,你就代替你媽,給我暖腳,順便給我生個崽,也免得外人再笑話我,說我曾健娃這麼多年白活了,撿了個便宜爹當,還養了兩隻不下蛋的雞!」

他說著,一隻手猛的扯開我緊緊拉著的被蓋,一隻手就從後面拉扯著我的頭髮,然後,就伸手去拉我羽絨服的拉鏈。

我當時簡直被嚇得六神無主,情急中,我從衣袋裡摸出一把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子。

第一章 求你放過我(2)

這把水果刀是自我媽去廣州打工後,我就每天揣在衣袋裡用來防身的,因為,我總覺得繼父曾健娃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猥瑣。讓我不得不防!

現在,這把刀終於被派上了用場。我把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絕望的哀求曾健娃:「健伯,求你放過我,這些年,我知道你對我和我媽的付出,以後,我會供你的。我甚至可以不讀書了,我明天就去打工,找活路做,以後,我打工的錢,每月都如數交給你,算我感謝您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如果,你不放開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曾健娃聽我那樣說,他猥瑣的目光在我臉上打了個圈,拉扯我頭髮的手明顯鬆動了。我知道,他那刻正做著思想鬥爭,但是,我也明白,他這只是剎那的波動,他對我存在的那份猥褻心思早就有了,只是苦於沒有合適的時機。

那夜,天寒地凍的,我又因為學校放寒假,不得不回到了這個自從我媽走後,我就一點也不想回的租來的「家」。

曾健娃的目光又開始猙獰起來,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腳朝他的「命根子」狠狠的踢去。他頓時一臉痛苦,「哎喲」一聲,就用雙手護住了他的「命根子」。

我趕緊跳下床,用劉翔百米跨欄的速度跑出了那個充滿恐怖四面透風的屋子。

我一口氣跑下樓梯,穿過居民點長長的「一線天」的巷子,終於,跑到了大街上。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由於天冷,平時的鬧市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不遠處的「夜色酒吧」,還散發著旖旎、炫目的燈火。

我拚命的朝前跑,我以為我已經逃出了繼父曾健娃的魔爪,可是,我一回頭,就看見曾健娃拚命的在我後面追。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即使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也讓我驚懼得膽寒。

我只好繼續朝前跑,顯然,如果我只顧著跑,而不想辦法逃離,那晚,我是逃脫不掉被曾健娃逮回去的厄運的。

四周又沒有可求助的一個人,即使我打110報警,警察來了,他說是我的父親,是為了我的安全,才不讓我在這樣的夜晚跑出家門的。我相信,即使警察來了,也救不了我。因為,繼父曾健娃天生一副「三寸不爛之舌」,用我們那裡的人的話說「他長著一張能把死人都說活的嘴。」警察又怎能相信我的話呢?說不清還以為我是一個「不學好」的小太妹呢?

第二章 被奪的初吻

漫無目的中,我只好朝「夜色酒吧」跑去,我覺得只有那裡,此刻才有人,我禱告著,希望跑進「夜色酒吧」,能躲掉今夜的厄運!

我不顧一切的飛奔到「夜色酒吧」的門口,不曾想,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驚懼中,我抬頭看了下被我撞的男人。

他正用一記冷冽的眼神看著我,彷彿在質問:「走路不帶眼睛嗎?」

而那張在燈光下極其英俊的臉,卻像一座千年冰川,給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情急中,我顧不了那麼多,只好顫抖著,哆嗦道:「先生,對不起!請您救救我。後面有壞人追我。」

那當兒,我隱約聽見了繼父曾健娃追上來的腳步聲,心不由「突突」的跳,我趕緊往那那男人的懷裡蹭,戰戰兢兢,語不成句的說:「先,生,他,追,來了!」

那刻,我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突然,看見了一段浮木般,緊緊的抱住他。也不管那些禮義廉恥,男女授受不親了!

男人頓了一下,他的身子一僵,但是,隨著繼父曾健娃追來的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彷彿也意識到了我迫在眉睫的危險,大手一伸,就把我緊緊的攬在他的懷抱中。同時,他在我耳邊低語:「要想獲救,就好好的配合我。」

說完,他一隻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一隻手禁錮住我的腰,就把他的薄唇貼在了我的嘴巴上。

我的大腦一片茫然,當即就想推開他。他卻低沉道:「不想讓我救,你就立刻離開,別以為我想占你的便宜,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我簡直暈狂,要不是聽到繼父曾健娃的腳步聲,我真想一把推開那個傢伙。那可是我的初吻,我珍藏了18年的初吻呀,就被這傢伙這樣佔有了,他卻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是,那刻,我卻別無他法,只好任他抱著,吻著。

而他簡直像是一個合格的演員,居然像韓劇般演「激情戲」的男主一樣,用力的吻著我。

良久,曾健娃的腳步聲再也聽不到了,他才放開了我。我卻感覺彷彿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般。

我揩了揩嘴,艱難的從嘴裡對他吐出兩個字「謝謝!」

但是,我的心裡卻有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這真是人倒霉了喝水都磣牙。被人不明不白的吻了,還是初吻,我卻還要對別人說「謝謝」!

那個「千年冰川」似乎覺察到了我的心思,他那雙千年寒潭,能凍死人的眼睛裡,湧出了一絲笑意,言語卻有點鄙夷,道:「不想說謝,就不要勉強自己。不要嘴巴上給我道謝,卻在心裡把我的祖宗慰問了十八遍。」

我的臉頓時紅透了,有點傻逼的看著這個會「讀心術」的「千年冰川」,看著我一臉興味索然、有點厭棄的男人。

「好了,你已經躲過一劫,我好人已經做了,你走吧!」

「千年冰川」發出了命令。

我看著一片茫茫的夜色,心裡凄惶得要命,我生怕繼父曾健娃再殺個「回馬槍」來,這樣,我就是長了一百雙腿,也逃不掉了。

想到這裡,我就死皮賴臉的說:「先生,救人救到底,可以嗎?我怕追我的那個壞人折返回來,所以,我想請你送我到火車站,我只有離開涪城,才能安全。」

那個男人掃了我一眼,依舊冷然道:「黑更半夜的,你就不怕上了賊船?」

我那時哪管那麼多,只想一心逃脫繼父曾健娃的魔爪,就說:「不怕!您也不像壞人。」

黑夜中,他那張面癱臉終於擠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接著,說了句:「好吧,就憑你這份信任,還有,你剛才那個生澀的吻,我就把好人做到底,跟我來吧。」

第三章 以身相許還是肉償

那個「千年冰川」一樣的男人,一閃身,就朝「夜色酒吧」的地下車庫走去。我就緊跟著他。

昏暗的地下車庫裡,他打開一輛冰藍色車的車門,讓我坐了進去。

我坐上車,真誠的對他說了聲「謝謝。」

他置若罔聞,只是發動了引擎,將車開了出去。

十多分鐘後,他把我送到了火車站,然後,冷然道:「你可以下車了!」

我看了看他那張面癱臉,還是情不自禁的說:「先生,大恩不言謝,我叫夏敏,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日後若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

他覷了我一眼,冰川一樣的臉上,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弧度:「怎樣報答?以身相許還是肉償?」

我不禁又落了一個大紅臉,但是,心裡還是又嘀咕了他幾句「許你妹,肉償你妹啊!」

彷彿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到心裡平衡,不被他再次佔了便宜,雖然,我由衷的感謝他。

那個男人見我紅了臉,他又意味分明的輕笑了一下,隨即,他拿出一張紙,「唰唰」寫上幾個字,然後,遞給我,漠然道:「上面有我的名字和聯繫方式。」

我接過,只見上面力透紙背,龍飛鳳舞的寫著他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那刻,我知道了那個冷麵男人叫秦天。

在這個「總」字飛滿天的社會,許多人都喜歡裝逼的印上自己的名片,上面冠著一系列頭銜,彷彿全中國人都是「老總」了,而這個男人,居然還用這樣原始的方式,給我留下了他的名字和聯繫方式。

我小心的收撿好,然後,向他揮手說了「拜拜」,就下了車。

男人看了我兩眼,欲言又止,最後,調轉車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我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看見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等著買長途火車票的人。凄冷的寒夜裡,他們有的裹著軍大衣或者厚厚的棉襖,身體團在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廢棄廣告布上,或者蛇皮口袋上,或者報紙上,枕著他們自己帶著的行李。

有的睡著了,有的人則借著廣場上的夜燈玩紙牌消磨時間。

看著這一幕,我的心有一種深深的刺痛,我想,我媽當時去廣州打工,是否也是這樣等來的長途火車票。

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就飛流,我可憐的媽,攤上一個我不爭氣的爸,害得她年紀輕輕守活寡,後來,在爛人曾健娃的勾引下,做了他的女人。

或許,我媽這輩子,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個在她面前,還算有點人樣的男人,居然這樣逼迫著我,在這個寒冷的夜裡出逃。

黑夜裡,我擦乾淚,生怕被人瞧出我的異樣,因為,我知道,火車站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我快步向短途的售票口走去。

還好,我前面沒兩個人。我掏掏衣袋,摸出了20元錢,買了第二天早上去錦城的頭班火車票。售票員把票遞給了我,還找了兩角錢硬幣給我。

我拿著車票,就進了候車室,因為,只要進了候車室,就安全多了,要有火車票才能進去。我繼父曾健娃那個爛人,他除非捨得買張火車票才能進來。而他,或許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會在當夜跑到火車站,準備逃離涪城。

進了候車室,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我旁邊一個候車的人,正在吃速食麵,聞著那香氣撲鼻,熱氣騰騰的康師傅紅燒速食麵的味道,我不由飢腸轆轆,我下意識的掏了掏衣袋,想掏出點錢來去買碗速食麵填肚子。

可是,我掏了半天,卻發現,我渾身上下,除了剛才買火車票被找的兩角錢硬幣外,再也找不出來一毛錢了,我不由傻了眼,渾身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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