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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悲傷

那時我們還年輕。穿過殘垣斷壁蒼松古柏,我們來到山崖上。沐浴著夕陽,心靜如水,我們向雲霧飄蕩的遠方眺望。其實啥也看不到,生活的悲歡離合遠在地平線以外,而眺望是一種青春的姿態。

——北島青燈

傻子才悲傷

菩提之惡花

常常餐前的娛樂大過餐四的饕餮,一群人分成兩堆,男女老少,只爭朝夕,彷彿末途,熱火朝天的「慣蛋」,彼此算計,互相指責,似乎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只有自己百無聊賴地盯著手機,朴樹的聲音穿過嘈雜,《平凡之路》結尾的沒落,「我不過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冥冥中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只是這兩句更像韓寒刻意的粗礪。

零三年,黃山的冬天很冷,雪在下山之後飄飄搖搖,西遞的青年旅舍,朴樹的《傻子才悲傷》唱得雪花都漫天遍野的鬱悶,「愛情,就是覺得每個人生命里都有一個冤家,你經常發現離不開她」。

泰戈爾在《飛鳥集》中第82首寫道:「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這是鄭振鐸譯的,短短兩句,之後被許多人演繹成了加長的英文版、中文版,就像被俗世過度解讀的倉央嘉措,流傳在世的情詩,其實都和這個六世達賴喇嘛的孤寂絕望無關。

朴樹的聲音靜靜地象流水一樣淌過,緩緩地沒有雜音,秋天不舍夏的纏綿,今年尤甚,走過院子里臘梅還綠葉蔥蔥,惶惶然回首,秋意無限濃,暮然發現包括夏天在內的時光一去不復返,一泡尿功夫,青春已經作古。

最早記得朴樹,不是耳熟能詳的《白樺林》或者《那些花兒》,而是《傻子才悲傷》,「咖啡真苦,蜜糖真甜。我從來不拒絕,所有滋味...」,於是呆若木雞,忘記了自己,忘了時間的瘋狂,忘了跌跌撞撞大家一樣殊途同歸。

這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憤懣,周杰倫的說唱實在令人煩躁,比起朴樹和許巍的安靜,汪峰如今的聲音中充溢了奢華,貌似熾熱的愛情,盲目地會燒壞他殘存的天才,其實怎樣的淡泊才能讀出朴樹和許巍聲音里的飄泊,或許我們都一樣平凡的發慌。

零三年的時候不羈,輾轉於古人的道路,在歙縣停留,還以為十年之後很久恆久,吃飯的席間,朋友少小離家,十年才歸,面對父母的蒼老,唏噓不已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歲,往外一丟。三年吃苦,拼搏出頭。發達是爺,落泊歙狗」。

在這個娛樂致死的年代裡,朴樹聲音淳樸真實的彌足珍貴,他用音樂找尋自己,回味夢想,桀驁低調,燦爛執著。慚愧而言,並不是他的歌迷,過去不是,現在更不是,重聽的只有《傻子才悲傷》,鋪天蓋地音樂的不安,用來尋找心靈的寧靜。

只是在他音樂隱約旋轉的青春軌跡,生如夏花,「這是個旅途,一個叫做命運的茫茫旅途,我們偶然相遇然後離去,在這條永遠不歸的路」,直到某天,流世的風景熙熙攘攘之後,遇到一個她或他,如此歡喜,才知道,過去所有的遇見,只是貌似而已。

- The End -

【菩提之惡花】

一個文藝大叔的個人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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