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瘋子,結九次婚,別人請客,不請自到,專挑好吃的,吃完走人
別人請客,他經常是不請自到,而且專挑好吃的狼吞虎咽,吃完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民國學者中有三個著名的「瘋子」,一個是「章瘋子」章太炎,一個是劉師培,還有一個就是被稱做「黃瘋子」的黃侃。這三人不僅都是民國時期的國學大師,而且章太炎、劉師培和黃侃還是師生關係。這三人的共同特點都是學問大、脾氣怪。其中黃侃的脾氣之大、性格之怪更是學界聞名。
他個性不羈,一生結婚達九次之多。當年,刊物上曾有「黃侃文章走天下,好色之甚,非吾母,非吾女,可妻也」的極端之語。他在髮妻王氏尚未下堂之時,就騙取同鄉黃紹蘭與自己辦理假結婚證書。可在他回北京女師大教書時,又與一蘇州籍的彭姓女學生秘密結合。得知此事的黃紹蘭雖十分震驚卻也無可奈何。不僅婚書上男方的姓名不真,無法對簿公堂。而且,因自己與他生有一女,父親恨她辱沒家風,一怒之下,與她斷絕了關係。黃紹蘭後來投在章太炎門下,雖深得章夫人的同情,但她始終無法擺脫他給自己心靈投下的巨大陰影,最後還是自縊身亡了。章夫人在《太炎先生逸事簡述》一文中公開表明她看不慣黃侃極不檢點的私生活,罵他「有文無行,為人所不齒」,是「無恥之尤的衣冠禽獸」,「小有才適足以濟其奸」。
他也嗜食,而且還曾鬧出不少笑話。別人請客,他經常是不請自到,而且專挑好吃的狼吞虎咽,吃完後就拍拍屁股走人。1915年,他在北大主講國學時住在北京白廟衚衕大同公寓。由於他終日潛心研究國學,有時連吃飯也不出門,只準備了饅頭和辣椒、醬油等作料擺在書桌上,餓了便啃饅頭,邊吃邊看書。有一次,他看書入迷,竟把饅頭伸進了硯台和硃砂盒,啃了多時,已將自己塗成花臉也未察覺。
他是守舊派,因此向來看不慣胡適等新派人士的做法。一次,他當面責難胡適: 「你口口聲聲要推廣白話文,未必出於真心?」胡適不解其意。他解釋道:「如果你身體力行的話,名字就不該叫胡適,應稱『往哪裡去』才對。」胡適聽了十分尷尬,又苦於無法反駁,只好作罷。又一次,他在給學生講課興起之餘,又談起胡適和白話文。他說:黃侃「白話文與文言文孰優孰劣,毋費過多筆墨。比如胡適的妻子死了,家人發電報通知胡某本人,若用文言文, 『妻喪速歸』即可;若用白話文,就要寫『你的太太死了,趕快回來呀』11個字,其電報費要比用文言文貴兩倍。」還有『次,正逢京劇名伶譚鑫培風靡北京城之時,一天,北大課問休息時,教師們正熱議譚鑫培的《秦瓊賣馬》,胡適插話道: 「京劇太落伍,甩一根鞭子就算是馬,用兩把旗子就算是車,應該用真車真馬才對!」一時間無人敢做聲。他卻立即反駁道:「適之,適之,唱武松打虎怎麼辦?」在場者聽罷哄堂大笑。
他既是國學大師,自然不堪忍受他人的不敬。當時,在中央大學授課的名流頗多,教授們大都是西裝革履。只有他每次進出時只穿一件半新不舊的長衫,並用4塊青布包幾本二書挾在腋下。一個雨天,其他教授都穿膠鞋,他卻穿一雙釘鞋。下課後,天放晴了,他就換上便鞋,又將釘鞋用報紙包好挾著出校門。新來的門衛不認識此公,只見他衣著十氣且攜帶一包東兩,便上前盤問,還要檢查紙包。他見狀放下紙包就走,此後幾天4直沒去上課。系主任見他連續多天未到校,以為是生病,便登門探望。可他始終閉口不言,系豐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趕快報告校長。校長親自登門,再三詢問之下,他才勉強答道:「學校貴在尊師,連教師的一雙釘鞋也要檢查,形同搜身,成何體統。是可忍,孰不可忍?」校長再三道歉,又託名流們相勸,他最終也沒再去中央大學授課。
1935年10月6日,他由於飲酒過度,胃血管破裂,經搶救無效,於10月8日吐血而亡。他去世時年僅49歲,雖未出版任何著作,卻是海內外公認的國學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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