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命在旦夕,大人坐視不理,孫兒偷賣祖傳玉佩帶他看病
滿軍育有兩個兒子,老大叫阿昌,老二叫阿明,阿昌比阿明大6歲,小時候兩人的感情很好,不過長大後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室,就逐漸生疏起來,並且變得斤斤計較,經常因為老爹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滿軍的瓦房是父輩留下來的,在當時修那個房子還花了不少錢,當時滿軍他爹比較富有,在村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修出來的房子在當地也比較氣派。
阿昌成親時,二叔已經搬離瓦房,住進了新修的樓房裡,於是他們曾經住過的房間騰出來給了阿昌。
到了阿明成家立業的時候,滿軍托村裡的媒人給阿明物色個對象,媒人李嬸笑著說:「大哥啊,這年頭沒有新房誰家姑娘能嫁過來?你還是想辦法先給阿明修房子吧。」
滿軍的媳婦死得早,全靠他一雙手把兩個兒子撫養成人,所以這些年攢的錢並不多,後來他向親戚們借了些錢,終於給阿明修了一棟面積不大的樓房。
阿昌覺得心裡不平衡了,向滿軍抱怨道:「老爹,你這樣做太不公平了,當年我成家你咋不給我修新房,現在弟弟成親了你卻幫他修,我不服氣!」
滿軍叼著煙斗默默聽他把話說完,然後心平氣和地問道:「那你覺得老爹應該怎樣做?」
阿昌頓了頓,看著他說:「為了一碗水端平,你也應該給我修一棟。不然……將來你就指望弟弟一人給你養老吧。」
滿軍聽到這裡突然被煙霧嗆到,他一邊咳嗽一邊回答:「你和我都分家了,自己也有能力養家糊口,還叫我給你修新房,再說我都這把年紀了,你……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當然,最後滿軍並沒給阿昌修房子,阿昌真的像說的那樣,從此以後對老爹不聞不問。老二偶爾給老爹端點肉菜過去,他卻當老爹死了一般,從來沒管過他。
幾年後,阿昌自己花錢修了房子,然後從瓦房裡搬了出來,從此和老爹形同陌路。
滿軍生病了,躺在床上一直呻吟,老二想帶他去醫院看病,他媳婦卻罵他:「你瘋了嗎?你就這樣不和老大商量就帶他去看病,以後醫藥費如何分攤,難不成你想一個人承擔?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阿明只好去找老大商量,阿昌冷笑著說:「老二,你心裡應該非常清楚,老爹對你比對我好,他花在你身上的錢也比我多,現在輪到他需要用錢的時候了,你卻想著找人分擔。這事我和你嫂子不會過問,你要覺著良心過不去就帶他去,反正我不管!」
阿昌的兒子小斌和爺爺比較親,看他生病便去床邊陪他。滿軍一直心疼小斌,別人給了糖果他也會帶回來給孫兒吃,爺孫倆的感情非常深厚。
小斌看爺爺一天比一天衰弱,向爹娘求情,「爹娘,爺爺快要死了,求你們帶他去看病吧。」阿昌白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莫管!」
小斌知道家裡有一塊祖傳的玉佩,爹娘把他藏在衣櫃里的,小斌以前想拿出來玩,他娘對他說:「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就是你的,到時我自然會給你。」
小斌趁爹娘去地里幹活時把玉佩偷了出來,然後拿到鎮上去賣給一家玉器店。
小斌正要帶爺爺去看病時,他爹娘卻發現玉佩不見了,阿昌拉著小斌的胳膊問:「小兔崽子,玉佩是不是被你賣掉了,快點交代出來,不然老子的鞭子可不認人!」
小斌從來沒有這麼大力氣,他一把甩開阿昌的手,大聲吼道:「就是我賣的,咋啦?你們說了那玉佩將來是我繼承。既然遲早是我的,我現在賣了又怎樣?哼,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這樣對爺爺,將來我也會這樣對你們的!」
阿昌和媳婦面面相覷,打死都不相信平時老實巴交的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最後,阿昌和阿明一起帶老爹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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