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粟精選潑墨山水100幅!建議收藏
劉海粟(1896-1994),名盤,字季芳,號海翁。漢族,江蘇常州人。現代傑出畫家、美術教育家,1912年與烏始光、張聿光等創辦上海圖畫美術院,後改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任校長。1949年後任南京藝術學院院長。早年習油畫,蒼古沉雄。兼作國畫,線條有鋼筋鐵骨之力。後潛心於潑墨法,筆飛墨舞,氣魄過人。晚年運用潑彩法,色彩絢麗,氣格雄渾。歷任南京藝術學院名譽院長、教授,上海美術家協會名譽主席。中國美術家協會顧問。英國劍橋國際傳略中心授予"傑出成就獎"。義大利歐洲學院授予"歐洲棕櫚金獎"。
劉海粟與徐悲鴻同為中國現代美術的奠基者,是中國現代畫壇的一對雙璧,且都出生於江蘇。但劉海粟與徐悲鴻水火不容幾十年,兩人之間的世紀惡戰也是中國近現代美術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文摘周報》作者榮宏君的文章,揭示了徐悲鴻與劉海粟之間恩怨糾纏的真實面目,以下為原文:
1912年11月23日,劉海粟、烏始光等創辦的上海圖畫美術院(1921年更名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正式成立了。校址選在上海乍浦路8號一座租來的西式樓內。因為資金有限,條件極為簡陋,據說校名是劉海粟將數支毛筆綁在一起,書就了「上海圖畫美術院」幾個大字。
隨後,報紙上刊登出了由劉海粟親自撰寫的辦學宣言。大多數人認為,這些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各種諷刺嘲笑之聲不絕於耳。這在無形中也給學院帶來了一定的知名度。1913年春天,上海圖畫美術院開始在《申報》上刊登廣告,首批招了12名學生。關於這12個學生中到底都有誰如今依然是近現代美術史上的一段懸而未決的公案
據諸多關於劉海粟的書籍中說,這12個人中包括有朱屺瞻、王濟遠等著名畫家,也有人說這12人中就有初次來上海學畫的徐悲鴻。從事編撰徐悲鴻年譜工作的王震先生則具體考證了首批招生的學生名單,據王震說,首屆招生正科和選科一個班共10個人,既沒有朱屺瞻、王濟遠,更沒有徐悲鴻。朱屺瞻、王濟遠等都是後來進入上海圖畫美術院的,而徐悲鴻則只待了很短一段時間便不告而別。王震認為「徐先生雖在該校約有兩個多月,即不告而別,卻被劉海粟糟蹋一生」。據此看來,徐悲鴻離開宜興、遠赴上海學畫的確是因為看了劉海粟在《申報》上刊登的上海圖畫美術院的招生廣告,但是王震又有考證,徐悲鴻應該報的是選科,而不是劉海粟所教授的正科。
對於徐悲鴻1913年走進上海圖畫美術院的這段經歷,劉海粟一方常常誇大事實,而徐悲鴻一方則刻意迴避,在雙方當事人均無法正視的情況下,於是,美術界滋生出各種各樣的猜想,使這段歷史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歷史終歸是歷史,徐悲鴻於1913年進入過上海圖畫美術院第二期的選科學習是不爭的事實,但上海圖畫美術院是新式的學校,劉海粟也從未給徐悲鴻任過課,因此,無論從傳統意義上的師徒關係來講,還是從現代意義上的師生關係來講,徐悲鴻與劉海粟都不存在師生關係。
1932年10月15日,「劉海粟歐遊作品展覽會」在上海北京路、貴州路口湖社開幕。這次畫展盛況空前,展覽會來者甚眾,上海各大報紙均做了報道,《新晚報》為此專門做了特刊,刊登了劉海粟照片以及代表作若干幅,同時刊登的還有上海市長吳鐵城作的《序》以及陳公博、蔡元培等諸多名流的文章。對於劉海粟而言,這或許是繼歐洲名聲大震後的又一個重要豐收。一切看起來都很圓滿,如果不是徐悲鴻隨後發表在《申報》上的那篇啟事。
論戰的起因是曾今可發表在《新時代》月刊上的那篇文章。曾今可說:「國內名畫家徐悲鴻、林風眠……都是他的學生。」這句話惹怒了徐悲鴻。徐悲鴻應該還記得第一次來上海,滿懷希望奔至上海圖畫美術院,卻發現裡面空洞無物後大失所望的情景,於是,他在看到曾今可的文章後毫不客氣地立即撰文,於1932年11月3日在《申報》刊登《徐悲鴻啟事》,以「野雞學校」來鞭笞上海美專,進而斥罵劉海粟系「今流氓西渡,惟學吹牛。」
劉海粟看到啟事後大怒,立即於11月5日在《申報》上刊登《劉海粟啟事》以牙還牙:「美專二十一年來生徒遍海內外,影響所及,已成時代思潮,亦非一二人所能以愛惡生死之。」他又譏諷徐悲鴻自命為「藝術紳士」。在《劉海粟啟事》的旁邊,還刊登了一段簡短的曾今可的《啟事》。看來,這位一心想以「詞的解放」出名的文人並不想扯進畫壇的爭端中,刊登啟事明顯有全身撤退的意思。
這下,畫壇激起千層浪。彼時,徐悲鴻與劉海粟都是國內著名畫家,一個是歐洲遊學八載學成歸國,先後任教於南國社、南京國立中央大學,後被聘為北平大學藝術學院院長;一個是敢於衝破封建傳統,向軍閥開戰的藝術鬥士,剛剛戴上了西方學者頒發的「藝術大師」的帽子,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一場惡戰。
果不其然,四天後,徐悲鴻繼續在申報刊登文章,說話更不客氣:「偉大哉牛皮!急不忘皮,念念在茲。但乞靈於皮,曷若乞靈於學!學而可致,何必甘心認為流氓。」又不屑地向劉海粟說:「繪畫之事,容有可為。先洗俗骨,除驕氣,親有道,用苦功,待汝十年,我不誣汝!」
劉海粟看到後更為生氣,待要拿起筆來反擊,又停下了。劉海粟在報紙上打嘴仗的功夫大家在此之前已經領略過,在裸體模特兒風波事件中,在《申報》上將上海一幫衛道士以及軍閥孫傳芳罵得落花流水,這一次竟然能夠忍住不再回罵,實在是難得。據劉海粟回憶說,在看到徐悲鴻的第二個啟事後,想要提筆再戰,寫到一半的時候,收到了蔡元培和梁宗岱的信。蔡元培在信中勸劉海粟,說劉海粟的名氣比徐悲鴻的大,如果再要筆戰豈不是幫他人提高知名度?不要把精力白白浪費在爭閑氣上。但這封信自始至終都未見到,也讓後人對蔡元培是否寫過這封信有所質疑。
《申報》論戰甫一結束,徐悲鴻與劉海粟似乎就在各自的藝術領域中展開了長達幾十年的較量
劉海粟不是一位循規蹈矩的畫家,不是一位溫文爾雅的畫家,他的藝術血脈中,奔騰著的是"破壞"的血液,同時也是創造的血液。在二十世紀的中國畫壇,劉海粟既是一位偉大,更確切的說是自大的"破壞"者,同時又是一位自大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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