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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疼醒,發現老公竟不停地在……

身體被猛地貫穿進入,沈笑一下就醒了過來,她被男人的手肆意揉弄,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伴隨著「啪啪」撞擊聲,她悶聲問,「你回來了?」

她低啞的女聲帶著明顯睏倦,卻迎來他冷言譏諷,「你倒是一點都不怕,還真是迫不及待!抱著我的衣服在這裡求寵?」

整個人都被來回衝撞著,沈笑這才記起自己此刻是在聶修寧的辦公室里。

她動了動唇說,「不是……」

因為昨晚熬了一夜加班,所以在這裡等待的時候終於抵不住困意睡著了。但是不想,直到他回來,她依舊沒有醒。

「那這件西服外套又算是怎麼一回事?」他一邊隨意擺布她,一邊還能理智質問。

沈笑卻被他折騰得沒有辦法思考,聲音也在他一進一出時斷斷續續,「空調有些冷……」

「看來是我最近太冷落你了。」男聲沒有一絲情緒打斷她,唯有身體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急促喘息里,她忍不住想要擁抱他親吻他,她渴望得到一些溫存,可她的手剛碰觸他,就被他一把冷冷握住,那份快要無法抑制的快感被他一雙冰冷眼睛望過來,突然也就凍結成冰,她失神說,「對不起……」

聶修寧從來都不吻她,他只是要她的身體,就像是要一具沒有任何靈魂的木偶。

「為什麼道歉?」聶修寧眸光一凝,「難道是因為今天下午的時候,你回了一趟聶家,故意向海藍炫耀,你脖子上那條項鏈價值一千萬?」

午後趕回聶家,也是因為老太太派人來接她過去。起先不知道原因,結果老太太直接將聶家家傳的藍寶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沈笑是震驚的,這意味著什麼,她哪裡會不清楚。

可意料之外的是,當時言海藍也在場。

言海藍清純嬌美的臉上起先是沉默隱忍,卻剎那間又慘白一片,像是失去了最珍愛的寶貝。

「事先我根本就不知情……」

而她唯一確信,他絕對不會相信她。

「沈笑!你最會演戲!別在這裡假裝無辜!」聶修寧陰狠說著,不斷更換姿勢來折騰她。

在房事上,聶修寧總是一貫的兇猛且不知節制,沈笑起初還能配合,甚至感受到愉悅,但當他開始徹底發狠後,她就受不住了。她經不住就開始求饒,眼眶也開始泛紅,只希望他能夠溫柔一些對待她。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身體再一次被他貫穿,沈笑聽見聶修寧深惡痛絕說,「當年你一手策劃,不就是想被我上?」

他蠻橫粗野的話語全是嘲諷羞辱,沈笑朦朦朧朧里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一如往昔冷漠殘酷,在他眼裡她就是這麼低賤這麼不堪。他早就認定,是她故意設計了言海藍,只為了自己的私慾私心。

沈笑是在聶氏大廈辦公室里累到昏厥過去的,意識到了最後只聽見他冷酷說,「處理掉這件外套!」

處理的結果很簡單,聶修寧不會再穿,而她卻也無法狠心就這樣扔了。

沈笑回到居住的園子里,她正在院子前井邊洗衣服。

「舒敏小姐!」沈笑隱約聽見張媽慌忙的呼喊聲,她一回頭就看見張媽一路追趕阻攔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前來。

她是言家千金言舒敏,也是言海藍的親生妹妹。

言舒敏一上前走近,抬手就扇向沈笑!

「沈笑!你竟然這麼卑鄙無恥!當年如果不是你故意陷害設計,我姐姐怎麼會和修寧哥分開!現在他們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你竟然還要從中作梗!」

這一記耳光實實在在打在了沈笑臉上,可沈笑沒有疼痛的感覺,或許這些年來她早已經麻木,「舒敏小姐,您打我,小心手疼。」

「你真是個怪物!」言舒敏驚詫無比,竟是茫然無助一下哭了起來,「沈笑!你太過份!以為得到那條項鏈,就真的能嫁給修寧哥!我要找修寧哥評理!」

而在一個小時後,當聶修寧回到公館,沈笑分明看見言舒敏朝她頤指氣使得意的笑了。

聶修寧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夏日裡也將每一顆紐扣繫緊,整潔有序到有一種禁慾美感。

「誰欺負你了?」他開口詢問,卻是難得的溫柔,只是這份溫柔,絕不會給沈笑。

言舒敏伸手直指沈笑喊,「修寧哥,她奪走了姐姐的項鏈!」

沈笑一直都沉默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一對上她,就一如既往的冰冷,他向她命令,「交出來!」

驀地,沈笑突然感覺自己被扇過的左臉一陣發疼,她知道有些東西從來都不屬於自己,比方聶修寧這一顆心,永遠都只有一個言海藍。

可沈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她的聲音不重卻很有力,「項鏈是老太太給我的。」

聶修寧剎那凝眸,她竟然膽敢反抗他!

「沈笑,你真是出息了!」每當他微眯眼眸慢條斯理說這句話,沈笑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激怒他!

沈笑哪裡來的出息?

她所有的驕傲、自尊以及自信,在他的面前早就蕩然無存,找不到任何痕迹。

「還不交出來!」聶修寧再一次發聲,這是他在下達最後通牒。

沈笑站直了說,「老太太只說是給我!」

她記得老太太的再三叮嚀:沈笑,這條項鏈是我給你的,你可不許給別人!哪怕是修寧問你要,你也不許給!

拗不過老太太,又怕她犯了心臟病,所以沈笑只能暫時保管。她想要解釋,但心裡清楚就算她照實說,聶修寧也只會認定是她為自己的貪婪而找到的最佳借口。

毫無意外,聶修寧冷聲喊,「汪管家!」

「少爺……」汪管家立即應聲,但不等聶修寧繼續發話,沈笑自覺說,「我現在就去暗房!」

「修寧哥,你看她是什麼態度?她拿了屬於姐姐的項鏈,竟然還這樣理直氣壯!」一旁是言舒敏不甘念道,而聶修寧的目光愈發冷酷。

他朝公館上下達命令,「不準給她吃喝!誰要是壞了規矩,就立刻滾出去!」

「是!」汪管家和一眾家佣戰戰兢兢回聲。

入夜後的公館很是寂靜,沈笑跪在暗房冰冷的青石板地上。

飢餓總是能讓的意志薄弱,沈笑盯著前方那座地藏菩薩像,她一動也不動。

沈笑這麼一跪,就跪了整整三天。

三天不進食,還能夠忍受,可三天不沾一滴水,沈笑的唇已經蒼白乾枯。

她依舊跪在暗房裡,直到聶修寧到來。

他居高臨下垂眸睨著她,「早些交出來不就好了,又何必苦苦演戲這樣作踐自己。」

沈笑無謂的笑了,如果不是周曉光勸她,如果不是威脅到對她最重要的人,她絕不會妥協。

喉嚨處好像在灼燒,沈笑發出破碎的聲音,卻是自嘲一般,「我想知道,自己會不會對你死心。」

而這對於聶修寧而言,簡直是一出太過荒誕無稽的戲劇,「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都不會有罪孽感?沈笑,你要是想走,誰能攔得住你!這十六年來,你還不是想盡辦法留在聶家!」

原來已經有十六年了……

可哪怕是下一個十六年,他的目光也不會真正看向她,絕對不會……

沈笑眼前開始發昏,「項鏈在你的書桌左手邊最後一個抽屜里,我還給你了。」

她竟然把項鏈藏在他的書桌里?聶修寧俊彥愈冷,沈笑輕聲說,「你教我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從小你就聰明!」聶修寧忽而稱讚她,猛地又道,「這條項鏈,你必須親自還給海藍!立刻就去!」

沈笑一愣,難道他不知道,她在這裡罰跪了三天?

不!

他明明再明白不過……

卻絲毫也不憐惜她!

「別告訴我,你現在去不了,你可是跟著我從小學習武道,你的體能,我很清楚!」聶修寧這最後一番話,讓沈笑徹底沒了退路。

等到她蹣跚走出公館大廳,聽見後方清楚傳來聶修寧冷漠的警告,「不要耍花樣,再鬧出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如今的言海藍在北城開了一家畫廊。

沈笑推門而入,迎面對上那塊木質招牌刻寫著「Seeable」這一英文。

可見。

沈笑默默在心中譯出,耳畔忽然聽見女聲詢問,「你好,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沈笑尋聲望去,看見畫廊盡頭站著一道纖瘦身影。

而當那張嬌美臉龐微笑著迎向自己,一如既往的純真親切,像是初見。

「您好,海藍小姐。」沈笑回聲的瞬間,言海藍唇邊的微笑靜止消失。

她是防備的,更是一言不發。

沈笑將首飾盒雙手奉上,「我來還項鏈。」

一剎那,那份防備被怒怨迅速蓋過,言海藍凝聲質問,「你能把五年時間還給我,你能讓我回到當初?這一切你能還嗎!」

「我還不了,也不想還。」沈笑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所有一切從五年前開始就步步都是錯,而她早就是罪人了。

「你贏了!」須臾,言海藍硬生生念出這三個字來。

沈笑怔在原地,言海藍幾乎是切齒說,「你終於贏得了老太太的歡心,也徹底贏得了聶家的認可!這條項鏈,就是最好的證明!」

贏了?

她哪裡是贏了?

手裡捧著的絲絨盒忽然變得異常沉重,沈笑只是笑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好累,從未有過的累。

「可就算你贏得了整個聶家,也贏不到他的心!他從來沒有愛過你!連喜歡都沒有過!」

「是你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是你非要留在修寧身邊!如果早知道,你會這樣耍心機使手段,早在當年,修寧絕對不會同意選你!他死也不會選你當他的陪讀!」

那些尖銳的女聲不斷衝擊而來,沈笑暈眩的幾乎看不清前方,憑著最後一絲力氣,將首飾盒往言海藍手裡強勢一塞,她只是轉身離開。

畫廊的木門上印著「Seeable」的招牌,玻璃倒影出後方言海藍的身影,沈笑須得承認,就連取個店名都那麼脫俗,可自己卻憔悴不堪狼狽落魄。

「沈笑!你給我站住!」言海藍追了上來。

沈笑握著那柄古銅把手,身體被人一拉扯,猛地眼前一黑,她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硬生生倒了下去……

閉上眼睛的一剎那,沈笑彷彿瞧見那個十二歲的少年,毫無徵兆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

——修寧,你來看看,她是你以後的陪讀。

——聽說你姓沈?瞧你的樣子,怎麼好像不愛笑,以後你就叫沈笑,我可不喜歡對著一根木頭!

女人和少年的聲音交疊而起,那年盛夏熱烈到彷彿要拿整個生命去燃燒。

「呼……呼……」呼吸急促里,沈笑突然從夢魘里驚醒,一下睜開眼睛!

周曉光嚇了一跳,瞧見沈笑雙眼發直,怔愣一瞬後又是喊,「姐!你醒了?」

半晌之後,沈笑才回過神點了點頭。

簡單洗漱過喝了半碗粥,沈笑也漸漸好轉過來,忽而定睛道,「怎麼是聶家老宅?」

「是老太太派人接你來這裡。」

竟然連老太太都驚動,這讓沈笑秀眉緊蹙。

「我去拜見老太太……」沈笑作勢就要下地,被周曉光阻攔,「姐!修寧少爺正和老太太在說話!」

宅子大廳里肅穆寂寥,祖孫兩人相視以對卻一言不發,陷入僵持許久。沈笑慢慢走進去,瞧見前方筆直站著一道身影,正是聶修寧。

她的目光掠過他,落向正位上端坐的老太太。

沈笑走到聶修寧一旁,而聶修寧紋絲不動,眼角餘光都不曾瞥向身旁來人。

可是忽然,她竟緩緩跪下!

沈笑這才凝聲說,「老太太,我想請您收回項鏈,也請將我和修寧少爺的婚事收回!」

她下跪請求居然是為了收回婚事?聶修寧劍眉一凝,側彥異常冷峻。

老太太一聽驚愕追問,「是不是有人逼著你這麼說?你別怕,有奶奶給你做主!誰都不能勉強你!」

沈笑輕聲回道,「沒有人勉強我。」

聶修寧低沉而平緩的男聲響起,卻帶著幾分輕蔑,「她是老太太您看中的未來孫媳,我還能勉強她?我可沒逼她跪著不起!」

真是諷刺啊!

沈笑還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低燒讓她的額頭滲出一絲密密汗水,心裡更是一陣發涼。

沈笑用很輕的聲音,卻是那樣堅決,就像是對自己發誓一般說,「因為我已經不愛他了,不愛了!」

聶修寧卻整個人更加冷酷,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沈笑!你又在惺惺作態!

「你這個逆子!」老太太大為震怒道,指著聶修寧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些個主意!我告訴你,和言海藍訂婚的是靳朗,不是你聶修寧!她是你未來的大嫂!你這是要亂倫嗎!你是想成為整個北城的笑話嗎!」

那些恩怨全都迎面而來,沈笑清楚,身為身為聶氏當家人,操控著整家集團,他比誰都明白其中利害,可是……

「我不在乎。」他一句話堅定無比,斬斷了外界所有可能會衝擊而來的謠言風波。

沈笑卻沒有一絲意外,原本就該是這樣,他從不在乎,言海藍的過去……

「你……你……」老太太顫手指著他半晌,當下犯了心臟病。

一陣凌亂中,急忙讓老管家請醫生照看才穩定下來。瞧著老太太睡下,沈笑聽見聶修寧冷聲喊,「還不跟我走!」

從聶宅輾轉回到公館,一路無言車裡寂靜的像要前去弔唁。

遠遠看見那座富麗幽靜的園子,進門的匾額上是行書刻寫著「沈園」二字。

這座園子被買下時原有另外一個名字,後來老太太和聶夫人只說原先的名字不討喜,所以讓他改一個,而他揮毫一書就成了沈園。

當場她也在,結果他笑問她:這個名字,你喜歡么?

他眉眼的溫柔像是一記致命毒藥,而她傻傻點了頭。

可等到只剩下她和他,他立刻就如京劇變臉,那樣冷酷說:你不就是想要讓別人都知道,你是我身邊重要的人?我就讓你如願!

與她同姓的沈園,只是一場煙霧,為了讓看戲的人信以為真,他早就放下了言海藍,他早就不愛她了。

可他其實一直在演戲,她卻分不清究竟何時是真何時是假……

就像是此刻,前一秒他還沉靜安然,下一秒就冷聲發令,「下車!」

沈笑剛一下車,她的手腕就被聶修寧猛力握住往園內直走!

那道冷酷背影告訴她,他是真的動怒!

離開幾日的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子無人居住的生冷氣息,沈笑呼出的氣息卻帶著體溫灼熱,他的手勁近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放手!」

一剎那,他的蠻力將她甩向一邊,沈笑踉蹌間撞在那張圓桌上,古琴被推搡砸在地上,她悶哼一聲,被他劈頭蓋下一句,「沈笑!我警告過你!」

「你竟然耍出這些花樣來!當著海藍的面玩昏倒的把戲,又當著我的面向老太太下跪!你真是層出不窮的把戲,你這是在找死!」

他的確沒有耐心,特別是對著她的時候,連聽她說話的耐心都蕩然無存。

「我退出!」沈笑好不容易才站直了,她終於道,「從你和她的世界裡徹底退出!」

聶修寧早對她反覆無常的話免疫,可胸口的悶氣卻還是灼灼而起,她想要退出?她又有什麼資格說退出?

聶修寧以極快的速度走近她,一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手直接探進裙底插入她體內,「你現在要怎麼退!」

儘管五年時間裡,他們早就發生過不知道多少回身體關係,可這樣直接赤裸的進入,依舊讓沈笑不敢置信,她的身體往桌沿不斷靠後,她想要躲閃想要遠離他,「放開我!」

聶修寧更是緊緊摟住她,她纖細的腰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握就要被他握斷,而另一隻手,他的手指還在不斷進出,「你不是能說會道?告訴我!你要怎麼退!」

沈笑有些難受,不單單是低燒在折磨她的身體,更是他密不可分的接觸,她喊了起來,「我都已經說了退出,你還要我怎麼樣!」

這五年里,聶修寧無數次擺布沈笑的身體,每次看見她就會讓他想到當年,一想到當年言海藍悲痛欲絕下的離去,心中那股抑鬱之氣無法壓下,沒由來開始灼燒扭曲成一股慾望,讓他陰狠吐出一句話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報應!是你活該!」

身體被他不斷衝刺進出,沈笑在他的擺弄下開始越來越激烈的喘息,她承受不住,也沒有辦法掙脫,整個人被他架在桌沿邊上,像是懸空的木偶。起先還留有的幾分體力,也在短暫的掙扎後徹底消失……

屈辱、羞憤、痛苦……

這些年來,聶修寧每一次這樣對她的時候,沈笑都咬牙忍受,這一刻她嘶啞了聲音不斷喊,「是啊!當年是我一手策劃,故意對言海藍下藥,她才會和聶靳朗睡了,才會成了你大哥的未婚妻!」

「只有是聶靳朗,你才會和她徹底斷了!她再也沒有資格和我爭!因為我看上了聶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就是想要坐上這個位置!聶修寧!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讓別人得到——!」

歇斯底里的呼喊還在盤旋之際,沈笑的身體突然被強勢反轉,她的後背對準了他,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一剎那,聶修寧就這樣橫衝直撞挺入,沈笑最後的聲音都被隨之而來的喘息以及失聲驚叫淹沒……

沈笑盯著地面,那把古琴砸落在地後琴弦不知怎的竟然斷了一弦。

琴斷情斷,琴斷情斷……

聶修寧不斷的折騰她,在背後衝撞她,一次比一次激烈。面對每一次撞擊,沈笑都感覺身體像是要散架。那些歡愉在長時間的折磨下,變成了難以言喻的不適,她又開始頭暈沒有力氣,可她咬牙忍著,硬是不願意開口求他。

為什麼不再求他?

聶修寧只記得以往每一次到了最後,沈笑都會經不住求饒,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她越是抿緊了唇不出聲,他就越是變著法子要讓她開口。

可是到了最後,聶修寧也沒能再如願。

當身體里湧入一陣熱流,沈笑顫抖著雙腿,扶住了桌子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她的呼吸比之前更加快了,也更加灼燙……

聶修寧瞧著她臉頰潮熱,也知道她還在病中,身體的快感還未消失,他竟然會如此失控,不禁罵了一聲,「該死!」

沈笑已經無所謂他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迷迷糊糊里她扯起一抹笑道,「我的修寧少爺,海藍小姐現在都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偏偏還要來糾纏我?」

「還是……」沈笑說這話的時候,是發了狠的,更是豁出去來刺激他,她挪動步伐往他邁近一步,手撫向他的胸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

眨眼間,沈笑就被他猛地揚手揮開!

聶修寧陰沉無比冷聲一句,「你只是我發泄的一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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