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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障礙者:總是人多的一方顯得是正常的一方,難道不是嗎

坐公交車的時候,看到窗外有個男孩站在前方的路口,並沒有要上車的意思。當公交車駛過的時候,他開始跟著公交車跑,跑得很快,似乎用出了全力,大概跑了幾百米,公交車到站牌。

他緊跟著上了車,嘀,學生卡,在過道大口呼著氣。我朝裡面挪了一點,騰出一個座位,示意他坐下休息會。他擺擺手,意思剛劇烈運動完不能坐下。

過了一會,稍微平復了,坐到我旁邊。我感覺他應該在十四五歲,問他上幾年級,他說四年級。我說,你剛剛怎麼不招手。

他說,我可以追上它。我說,萬一追不上怎麼辦。他嘿嘿笑,不會啊,公交車不等我,司機會等我的。

我有點好奇,我說,這是誰教你的呀。他撓撓頭說,沒人教,自己喜歡這樣跑。總體判斷,我覺得這個孩子對於全車人來說有點不正常。我為什麼要加上全車人,因為正不正常是以人多人少確定的。

若是全車都是這樣的孩子呢,那我就是不正常的,他們可能會說,哎這個人好奇怪,我們來研究一下。

我問他是不是要去上學,他說是的。我說要坐到哪,他說坐到底站。好吧,底站就一個學校:特殊教育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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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上學期在思源公益社做志願者時,到那邊看望了一次那些孩子。去之前我做了一些心理準備,我以為都會是那些五六歲的孩子,到那一看竟然還有十幾歲的。

和想像的不一樣啊,但我就很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在潛意識裡以為都是五六歲的孩子呢,是因為媒體的宣傳嗎。

當時一個孩子纏著我,嘴裡不停的說棉花糖、棉花糖。我說,現在沒有棉花糖,給你棒棒糖好不好。他不願意要,我又拿幾塊餅乾給他,他還是扔了。然後他就來拿我的手機,我說,這不是棉花糖,不能吃。

但是他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我被搞懵了。旁邊一個他同班的同學提醒我:他,他,他要聽歌。我這才想起來他是要聽棉花糖這首歌啊。然後那個同學對我說,這都不知道,大笨蛋。

我把他帶到一個有台階的地方,坐在那裡放音樂給他聽,他突然就變得好安靜。當時是下午五點多,他也不看我,就看著太陽的方向,真正的沉浸其中。或許對他而言,幸福就是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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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騰訊做了一個公益活動,一元購畫。當時在朋友圈傳播很廣泛,大致內容就是一些先天有障礙的孩子畫了一些畫,然後在網上賣,一元一張,當然,只是虛擬的購買,但活動的收益將用來給這些孩子做藝術治療。

一時間,有人懷疑騰訊炒作,有人懷疑資金的最終流向,但我在知乎上看到一個特教學校的老師分享說:他帶的幾個班的自閉症兒童,沒有一個學生能畫出畫來,他給學生們每人發一張紙,多數同學都是把紙直接撕了。

表現最好的同學就是拿著筆在紙上左一划、右一划,但他們根本不知道中途停下來換畫筆,更別說調色。真正能畫畫的自閉症兒童可能連千分之一都不到。

但是這個活動會帶來什麼後果,會使社會整體對這些孩子的期望提高,總覺得上帝為他們關上了一扇窗就會給他們打開一扇門,總覺得他們有什麼特殊技能、你看看人家梵高。

其實我們都一樣,只是我們對幸福的要求更高,他們對幸福的要求更低,這樣一看,誰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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