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朋友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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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上次在一起吃飯喝酒應該是三個月以前的事了,不知不覺來村上扶貧已經有半年之久了。期間總是因為徘徊在村子和家之間,感覺自己好像脫離了社會。就是回家了,也有做不完的作業——寫作,好幾次朋友打來電話說是聚聚,都被我婉言謝絕。總是覺得要乾的事情太多,而時間太少,再不奮起直追,怕被生活拋的更遠。
對於朋友的盛情邀請,自己一味的拒絕,無論從道義上還是情感上,都有點說不過去,畢竟自己是個重感情的人,而朋友也杠杠的朋友。就像董凱那句半開玩笑半是揶揄的話:「 你要寫作進步,沒人攔著,但是我們的心不能離的太遠,別讓兩位哥哥心寒。一路相伴這麼多年,挺不容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認真,彷彿我們之間真有了什麼不可逾越的隔閡。」我笑著說:「你是不是有點矯情,現在不是在一起嗎?平時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軌跡,都要為生活而奔波,大家也都挺忙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三個月以前的那次吃飯。昨天再次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寫那篇《緣聚「太平洋》,回味著前一天晚上和一幫007的朋友在西安相聚的情景。他打來電話,試探性的問我:「晚上有沒有空?想請你吃個飯,能不能插個隊?我趕緊滿口答應下來,趕緊收拾起電腦,接他一塊去楊凌徐波浩那裡。
酒桌上酐暢淋漓,菜是好菜,酒是佳釀。能喝的則喝,不能喝的也不勉強,兄弟三人這種獨特的酒桌文化,已經延續了好多年。也可能真是整天在農村扶貧,肚裡少了油水。看到滿桌的美味佳肴,還真勾起了肚子里的饞蟲。我毫不客氣的吃喝起來,全然顧不上往日的君子風度。幸福感是什麼?幸福在那樣的場景中,就是一杯美酒,或者一塊很有嚼勁的牛肉。
吃完飯,已經是深夜,受酒精的刺激,三個人意猶未盡。就在酒店開個房間, 躺在床上,聊聊彼此的生活和工作。他們也知道我在寫作,聊的話題無非就是一些關於寫作和鼓勵方面的事情。他們兩位也都算是同齡人眼中的文化青年,在各自的行業中時不時也會顯山漏水。
彈吉他是跟著徐波浩學的,就連吼出的第一聲歌曲,也是在他的縱容下最終戰勝了恐懼走出了自卑。那時,我十七,他十九。偶爾一次送報,從他的窗前經過,他自彈自唱那首校園民謠《同桌的你》,徹底征服了我。當時,我以為他在放音樂,就駐足聽了起來。「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會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的太慢,你總是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那首歌曲,喚起了我淡淡的憂傷,彷彿也打開了十七歲少年那顆渴望浪漫,渴望精彩,擁抱美好生活最初的熾熱情懷。我被他邀請進房間,才知道他彈的是吉他,剛才的音樂是他自彈自唱。從此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我既是他最好的聽眾,也是他最好的學生。跟著他一起學吉他。 現在流行勾搭,那時叫欣賞,一個青年對另一個青年的欣賞,我們在一起度過了很多美好的時光。
而認識董凱,是因為他是波浩的同窗,自然也就勾搭成了最好的朋友。董凱是法律工作者,慎思細膩,做事較有條理,無論是自己遇上生活還是工作的法律糾紛,免不了讓他給出出主意,往往能通過正常司法程序得到解決。他遇事總是不慌不忙,一副深思熟慮,旁觀者清的姿態。
算不上英雄卻可以惺惺相惜,就像波浩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喝酒,他希望兄弟們醉;打牌,他希望兄弟們胡」。朋友不在多,兩三個就夠。正常人交往的圈子大約在150人左右,而真正可以交心,可以相互理解,可以相互欣賞,相互激勵的人真的不多。而徐波浩和董凱恰恰就是這樣的朋友。
由於長時間沒有見面,話匣子一旦打開,就像魔術師的包袱一樣,那些壓在心底的話一件件全都擺了出來。以前的, 現在的,以後的,彷彿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那個年齡。董凱因為醉的厲害,早早的睡了,而我和波浩談興好像才剛剛開始。
他說最近看過我寫的文章,他說我對文字的把控能力已經遊刃有餘。他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寫著寫著,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怪圈,逃不出「說理」的局限。網上幾個關係不錯的的朋友,對我激勵很大。同時,他們也希望我能轉換一下思路,寫寫小說。他們說「說理」的文章讀的太多,會產生心理上的枯燥乏味。而故事的形式更靈活,大家更願意接受。自己也想換一種寫作風格,但苦因素材匱乏,一直原地踏步。」
我說:「為這,我焦慮過,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裡?畢竟,現在的寫作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成長,還有許多朋友的期待。很多事情來之不易,也不想停下來,更不能辜負朋友們的一片苦心。他們對我的接受、認可和長時間的鼓勵讓我感動。朋友們每一次真切的鼓勵,都會像火把一樣照亮我前進的道路,再累再苦,我都不能停下來。可自己畢竟現在駐村扶貧,農村生活單調死板,和外界很少交集,也就沒有多少可以挖掘的素。」
從不抽煙的我,因為喝了點酒情緒比較激動,一根接一根的抽起煙來。把那些平時不為人所知的苦悶、無奈、焦慮、煩心事,一股腦的砸了下來。在波浩面前我從不設防。
波浩用心聆聽著,他若有所思的對我說:「你不是沒有寫作的題材,而是忽視了身邊的題材。駐村扶貧對你來說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我們也都來自農村,體驗過農村人的生活疾苦。毛澤東說過:農村的天地是廣闊的,在那裡大有作為。越是基層,就越容易接觸底層人民的生活生產,寫出的文章也就更具體,更深入。你現在的身份是村裡的「第一書記」,也容易得到群眾的信任和理解,更容易走進群眾的家裡,近距離的接觸他們的生活,了解他們的思想,以及他們心裡最簡單的希望。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從普通人的生活切入,這樣的素材最能打動人,也最能激發大部分人藏在心底的感動。所謂的那些高大上的文章,大多數讓人厭煩,人們更喜歡一些土生土長的鄉土文學。」
波浩繼續說:「《關中匪事》的作者賀緒林賀老師,來自楊凌,是楊凌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他因為身體殘疾行動不便,在家裡廣泛閱讀,深入了解地域文化和歷史。他寫過很多小說,很多都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可以說在當代鄉土文學名家裡也算是屈指可數。《關中匪事》讓他一夜成名,他寫的所有的故事都沒有離開過土地,沒有離開鄉土文化。當然也是農村這塊厚土,奠定了他砸實的寫作的基礎,有機會,我給你引薦引薦。」
我突然感覺,有一扇窗被波浩打開,一束亮光從窗戶外直直的射了進來,心裡頓時敞亮了許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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