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女兒嫁豪門095-096
NO.095 他只要她就好
「被他碰了哪裡?」他用自己健碩的體魄緊壓著她,黑眸駭人,如一頭怒獸嚙咬她躲閃的紅唇。
「這裡!」程晨看著他駭人的模樣,呆愣的指著自己的臉頰。
男人俯身,就是一通瘋狂的吻允,從臉頰到紅唇,再到鎖骨——
「喂,不是這裡,沒有碰這裡——。」
「你的身上,要全都是我的味道!」他就是如此霸道。
程晨被陸昊楓這一系列的動作弄的有些懵了,剛才不是才說不在乎的嗎?怎麼現在這一下子就變了臉色了呢。
心裡多少有些委屈,那一疊照片在程晨臉上的劃痕依舊還在,剛才不覺得痛,現在這麼一下子只覺得有些蜇人的疼痛。
有些無辜的看著陸昊楓的面色,如若在意,那剛才為什麼不說,還要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讓程晨感動成那個樣子。
可是要說陸昊楓在意的話,那聽了陸家老爺子的跟她分開不是更好嗎?又為什麼要跟她一起出來。
程晨也打心眼裡不相信陸昊楓會不相信她的,這到底算是什麼個情況!
「那些照片……你……相信……」程晨心中有了疑問,還是被她問了出來,有些話還是需要問出來的,憋在心裡,誰都不安心。
不想因為這樣的誤會而毀了她跟陸昊楓之間的感情,這樣子不值得!
程晨就是這樣想的,能夠在一起不容易。
陸昊楓的嘴角原本冷硬的弧度,突然的軟了下來,帶著邪肆的模樣,笑的有些開懷。
程晨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真的是將他逗得心裡的鬱結都消散了。
有什麼是解不開的結呢?除非是陸昊楓真的有了其他的想法,不然程晨是絕介不願意離開他的。
說不介意一定是假的,可心裡一直都是相信程晨的。
愛上這個女人也是因為她骨子裡的那一股勁,要是能夠隨隨便便就可以接受一個男人,那當初他也不用花費那麼大的心思,才將程晨追到了手。
看到陸昊楓不懷好意的臉色,程晨只有一種感覺,似乎她是被陸昊楓給耍了。
想都沒想的出手,一下子拍在了陸昊楓的胸口處。
一直懸著的心突然的被放了下來,可是心中的鬱結更加的深了,心裡好難受,怎麼還要嚇她!
「陸昊楓,我告訴你,我就是跟他有關係了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很不舒服,那樣我們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我們——」
程晨的話還未說完,已經被陸昊楓盡數吞進了口中。
薄涼的唇,帶著薄荷的清涼,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可能是剛從外面回來,唇上涼涼的還帶著濕意,程晨的眼淚不知道是如何的,滾滾滑落,狠狠的流著淚。
鹹鹹的,溫熱的淚沿著她的臉頰,滾落到唇與唇的結合處,被吞進了兩個人的口中。
薄荷的清涼夾雜著鹹鹹的淚水,那樣的味道,如海水一樣的咸濕,那味道是澀的,是痛的。
程晨突然覺得好委屈,是真的好委屈。
先前是邵鵬凱如此的對待,好朋友與丈夫的雙重背叛,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婚姻。
在她再也不相信愛情的時候,陸昊楓出現了,因為他的出現,讓程晨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愛情的滋味,也更加明白了愛的真諦,那是從未有過的體會。
但是因為之前的婚姻,根本就不是她的錯,要是可以,哪個女人會願意離婚的?那一段過往,因為選擇了跟陸昊楓在一起之後就一直在被人提起,那難道又是她自己願意的嗎?
沒有人可以去理解程晨心裡的苦,誰都沒有辦法。
現在陸昊楓還拿她好玩,這讓程晨更加的委屈,一股腦的,將心裡的那些委屈都發泄了出來。
淚水決堤,陸昊楓的吻,程晨沒有半點回應,任由他帶著些微焦急的甚至帶著些粗暴的動作。
得不到程晨的回應,陸昊楓更加的激進的吻著。
程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放開我!」在掙扎中,程晨的唇有些紅,也不知道是誰的牙齒碰到了唇,程晨的嘴唇立馬溢出了血來。
陸昊楓直到感受到那一股血腥味才鬆開了程晨,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的味道太過的可口迷人,就是在掙扎的時候,都是別有一番風情。
伸出手,用指腹擦拭著程晨破皮的唇角,捨不得的,他今天是真的奇怪了,可能就是因為這一疊照片。
那個男人罪不可赦,做什麼都可以原諒,唯有不可以去動他的女人,還是心愛的女人。
就算那男人是受人指使,這之間程晨又受到了多少的委屈,陸昊楓不敢去想,也知道,程晨不去告訴他,只是不想讓陸昊楓為她擔心而已。
頭抵著程晨的小腦袋,程晨哭的愈發的凶了起來。
因為陸昊楓的一言不發,也因為他溫柔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唇角的血跡,明亮的眼一直都緊盯著程晨,那一雙凌厲的眼中竟然是柔和的光,忽閃忽閃的,好看極了,也憂鬱的如深海的海水,那樣的帶著湛藍。
總之,今天的陸昊楓是不一樣的,因為那一系列的事情。
唐旭堯他真的是做到了,給陸昊楓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也給程晨帶去了如此多的困擾。
「我相信你,一直堅信不疑,只是為什麼受了委屈都不告訴我,要是怕我擔心,你這樣才是最最讓我擔心的。現在知道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寶貝,你懂嗎?」
陸昊楓溫軟的話,說的人心裡酥酥麻麻的,有些像吳儂軟語那樣的感覺,說的程晨的心都要碎了,不是傷心的,而是感動的。
他說一直都是堅信不疑的,程晨沒有想錯。
眼淚越積越多,怎麼止都止不住,程晨伸出的手捂住胸口處,那裡漲的有些難受,特別的難受。
胸口處悶的厲害。
點了點頭,可是本就蓄積的眼淚,因為程晨的點頭,不斷的往下掉,決堤的淚水,陸昊楓的心也跟著一起痛。
現在的他們是一體的,誰都見不得誰傷心,當然誰也見不得誰的眼淚。
程晨的眼淚,將是對陸昊楓最大的懲罰。
「不哭,我錯了好不好?寶貝,我們會永遠都好好的,誰也拆散不了我們的,一輩子都不可以!」
陸昊楓繼續說著。
這一聲又一聲的寶貝叫的是如此的順口,之前似乎是沒有這麼叫過的。
面對陸昊楓突然的改口,程晨的心間是一陣一陣的悸動,抽抽的心裡酸澀的很,那樣的一種感覺是形容不出來的。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麼叫過程晨。似乎也沒有誰將她捧在手心裡當做是寶貝。
程父自小對程晨和程星都好,但畢竟是農民,他不懂得表達,所以程晨只能夠靠自己感受。
但聽到人家說,和自己去感受,這又是兩碼子的事情了。
什麼樣的話語,這個時候程晨都已經是說不出來了,說再多都表達不了她此刻的心情。
唯有用自己的行動去表示自己的決心。
仰起臉,踮起的腳尖,一把將陸昊楓的腦袋給壓了下來。
本就兩個人是靠著牆壁的,程晨的身子被陸昊楓給擠在門板上,她那樣狠狠的親了上去,學著陸昊楓的樣子。
很急,這個吻帶著程晨的決絕,狠狠的吻著,模樣,就像是要將陸昊楓吞入腹中,一輩子都不要再分開。
隨著程晨的主動親吻,陸昊楓的火被點的一發不可收拾。
化被動為主動,吻住程晨,從美國回來之後,他們分開了幾天,此刻輕易的被程晨的主動點燃。
帶著些兇狠,不管是多麼溫和的男人,即使溫潤如玉,但在那方面,總是會有野性的一面,更何況,陸昊楓的骨子裡還是那麼霸道強勢呢。
將程晨整個的提了起來,程晨不自覺的將雙腿夾在了陸昊楓的腰間。
在進入的那一刻,程晨悶哼一聲,重重的撞擊讓她覺得自己就要散架了,陸昊楓抱著她,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一點的支撐,雙手緊摟住陸昊楓的脖子,就連腳趾頭都是蜷縮的在做著力氣。
撞擊漸漸歸於平靜,程晨整個身子已經趴在陸昊楓的肩頭,就如此的抱著她,走進了卧室。
程晨只覺得有些羞人,從來她都沒有如此的大膽過,不要說是對陸昊楓,就是之前在和邵鵬凱在一起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過。
一路上,陸昊楓看著程晨因為情慾而泛紅的臉頰,心中有著不忍,更多的還是濃濃的愛意,剛才他是真的有些失控了,在程晨的面前,不管是任何一方面,陸昊楓都做不到他一貫的雲淡風輕。
汗濕的發,陸昊楓為程晨撩起,看著她像是小貓兒一般乖巧的窩在他懷裡,陸昊楓只覺得他抱著的就是全世界,拿什麼來換都沒有用。
他只要她就好!
將程晨放進浴缸的時候,她還一哆嗦的來,剛才的一番運動,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看著陸昊楓就站在浴缸邊,程晨的臉本就紅暈的,蹭一下子是紅透了,她還是如少女般的害羞。
NO.096
江擁軍是帶著陳心如出現在飯店,今天是澎一瀾說要請一幫兄弟吃飯。
也沒有說清楚是因為什麼,不過大家也沒問,經常就是這麼出來吃喝玩樂的,這又需要什麼理由呢。
飯局在『皇家一號』的二樓雅間,這裡也算是禹可嵐的管轄地。
其實每一次他們出來吃飯,一般都是在禹可嵐旗下的飯店或者是酒吧等娛樂場所。
酒店的檔次在城裡是數一數二的,衣著光鮮、面容姣好的服務小姐恭恭敬敬地候立在門口。房間裝修得華麗精緻,舒適寬敞。透過落地的玻璃窗,能看見蜿蜒逶迤的江水,在夜幕下像條遊動的黑龍。
陳心如跟著江擁軍進去一看,都是不大認識的人,不過澎一瀾還有一些人她倒是見到過,只是只有澎一瀾見過陳心如罷了。
就算沒有見過,但一看這些人的行頭,還有言行舉止,就大概明白了,肯定是城裡有名的「紈絝」子弟。
陳心如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環境,這種地方她是沒有來過的。
爸爸沒有出事的時候,她是乖乖女,就只知道上學讀書,爸爸出了事後就一直被江擁軍藏著,也從來都沒有出入過如此場合。
就算這樣的場合對於江擁軍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的經常,但他經陳心如一直都保護的很好。
也不明白,今天江擁軍是怎麼決定將陳心如帶出來的。這明擺著就是要讓所有的人知道有這個女人的存在。兄弟們知道了沒有什麼關係。
問題還是出在江重山,江老爺子的身上,要是他知道了,那陳心如的日子只怕是不會好多的。
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她還是大病初癒。
有過一次自殺的經歷後,江擁軍已經好久都沒有去看過她了,似乎是從那天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了,陳心如都不知道,江擁軍今天是怎麼又想到她的。
當時,接到江擁軍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和王文帥,就是那個江擁軍嘴裡的男孩子在一起吃飯。
一個電話,就被叫到了這裡。
這是她的命,是為了救出爸爸拿自己去跟江擁軍換的,所以她無法拒絕。
有兄弟一看到江擁軍帶著的陳心如就開始起鬨,江擁軍帶女人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品味似乎是變了,變得還有些奇特,一點都不像是他的風格。
不光是這樣,這個女人太素凈了一點,臉上一點妝容都沒有也就算了,臉還蒼白的有些過頭了,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這樣怎麼都帶出來了,不過這女人再如何到底是江擁軍帶出來的,這個混世魔王小霸王的,就是一個圈子裡的那些魔頭都是不敢惹的。
你要跟他比橫,他比你橫,你要跟他比實力,他的報紙雜誌電台,把你的小道消息全部都報道一遍,這一年就夠你受的了,所以大家都很依著讓著江擁軍。
這樣的人根本就惹不起。
起鬨的在他們一進來就開始起鬨。江擁軍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一路都是摟著陳心如進來的。
嘴角邪佞的笑容一直都掛著,陳心如也配合著微笑。
她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只有那一次的自殺,是真的衝動了,也是江擁軍真的動了她心裡的那個人才會如此的,要不然陳心如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她自己的命沒事,她還有她爸爸的命在江擁軍的手裡呢,所以現在,她依舊是乖乖的,中規中矩的聽著江擁軍的話,他要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
在陳心如看來,江擁軍一直都將她當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娃娃一般,只要是他想的,那她就必須是按著他的喜好來改變自己。就是這樣。
面對一群人的起鬨,陳心如的心裡有很多的想法,甚至是有些不大高興的,可是在這裡,她連不高興的資格都沒有。
這裡隨隨便便的一個人,一句話,也許就能夠決定了她父親的生死,所以唯有微笑是最好的,反正陳心如也說不了話。
她的啞巴不是天生的,是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之後,受到了驚嚇就不會說話了,醫生說會好,只是誰都說不準會在什麼時候好,這需要一個契機。
澎一瀾對著江擁軍舉了舉杯子,示意他坐下一起。
江擁軍對著他點了點頭,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有些失望,應該是在看陸昊楓來了沒有。
一圈掃下來也沒有見著。
到底是最要好的兄弟,也就是他的這麼一個動作,澎一瀾都知道江擁軍在想著什麼。
「昊子可能是要晚一些的,我們不需要等他了,你們都來了,就先吃起來吧。」
舉杯,大家都一乾二淨。
陳心如也舉起了酒杯,那些男人帶來的女伴都是如此做的,就是女伴一個個都不服輸,這也是,女伴喝的多,也就是給男人漲了面子。
這些帶出來的,一般都不會是未婚妻,女朋友,更不可能是老婆了。
所以為了能夠拉攏住這些公子哥的心,就必須要對自己狠一點,為他們掙了面子,才可以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一些,或者是分手後,拿到的多點。
「咳咳~」陳心如是真的不大會喝,一小口的白酒,就已經燒得她喉嚨難受的厲害。
這倒也是的,畢竟啞巴和正常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看著她咳的都快要流眼淚了,江擁軍都紋絲不動,就坐在她的旁邊也一點兒都不關心,似乎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而陳心如也像是已經習慣了江擁軍的處事和脾氣。
不聲不響的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
澎一瀾瞥了一眼與其他人談笑風生的江擁軍,今天的意氣風發,一時間澎一瀾都有些不大能夠適應,他到底是遇到什麼了。
再回眼,看了下坐在江擁軍身邊的陳心如,澎一瀾的眼裡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思考。
大家見起鬨一點效果都達不到,這個女孩子除了微笑,好像什麼都是不會的,逗她的話,那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飯局進行到了三分之二了,大家天南海北,你來我往,酒過三巡,菜基本沒動,紅酒喝掉了十幾瓶。大家覺得不過癮,又叫了幾瓶茅台。
陳心如是早早退出戰局,坐在一邊乘涼。她的喉嚨不行,是真的不好喝,她喝不喝江擁軍不發話,也沒有人敢強求。
只不過這氣氛還真的算是詭異的厲害。
男人在拼酒,酒成了他們此時唯一的愛人。
陳心如只有吃菜,反正也沒人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餓了,還是除了吃菜她別無他事了,最後滿桌精緻的菜肴成了她此時唯一的樂趣。
鮑魚、魚翅、西洋參燉燕窩,都是平頭百姓吃不到的奢侈品,浪費可惜了。所以陳心如吃的很多,桌上其他的女同志可就不是了,飯菜基本都沒吃,男人們拼酒,女伴也大多上的。
戰況挺激烈的。
「哥兒幾個一會兒找點樂子去吧。」張浩志興緻勃勃地說。每當這樣的話題開始的時候,就表明他們拼得差不多了。
「好啊,聽說東邊新開了一家夜總會,似乎跟昊子他媽沒啥關係,而且晚上有艷舞表演,有個小妞舞跳得特棒,很多人專門去捧她的場,咱們瞧瞧去?」左冠威是這夥人里的獵艷高手,對城裡的風月場所門兒清。
這些人,就是在女伴都在場的情況下,說話也從不留口。
女伴們似乎也都不在意,也都是見慣了風月場的老手了。
「你說那妞我知道,她不是每天都跳,看她跳舞要等到周末,周末她才出場,就一個小時,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出來,你得耐心點等。」
這話又是另一個說的,叫夏銘冬說的,一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等。
王文帥一拍桌子:「靠,這麼拽。那脫不脫啊,不脫光了老子看個鳥啊。」
澎一瀾塞了一顆口香糖,你別說,澎一瀾就是有嚼口香糖的習慣。瞥了眼陳心如。
有些冷聲冷氣的說著:「你們都沒看見有女士在場呢嗎?都斯文點啊。別幾杯貓尿下肚,就開始走板。」
說這話的似乎,那樣子還真的像是那麼回事兒。
沈伶韻坐在澎一瀾的身邊,今天說來也湊巧,她下班的時候剛好看到澎一瀾停在他們公司的地下車庫裡,走過去算是打招呼的,沒有想到就被拉到這個飯局裡來了。
只怕這一場飯局,除了陳心如,也就只有沈伶韻沒喝什麼酒了。
「一瀾,這話說得,女人?這裡哪一個不是女人了?我記得這小妞好像在哪裡見過呢,是不是?」王文帥這人向來活泛,今天更是惟恐天下不亂。
「文帥,是嗎?你這下得好好想想了。」江擁軍眉毛一挑,似乎是來了興緻了。
陳心如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她這一緊,一雙手已經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一把將她的雙手捏住,在手裡捏的很緊,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了一樣。
疼得陳心如的眼淚似乎都要落下來了,強忍著疼痛,在面上還要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噢,呵呵,可能是我記錯了,記錯了!」王文帥一看這苗頭不對勁了,趕緊改口。
「呵呵,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澎一瀾說了句,不知道今天是真的喝高了看不出眉眼高低,還是有意而為之。就像是一定要跟這陳心如過不去一樣的。
「文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今兒你得給我說說清楚,要不然我用了別人的女人,這說出去不丟面嗎?」江擁軍的口氣突然的就變了調調,變得有點沖,叫上真了。一雙桃花眼睨人的時候,越發秀長明亮。
這王文帥,張志浩,夏銘冬這一群人一看苗頭不對了。
平日里共用一個女人實在也沒什麼事,那些圈子裡也就那麼些女人,跟過他的再跟他也沒人多話的,今天這個像是不是玩玩的。
都不說話,免得惹上了晦氣,被江擁軍纏上,記上了仇,準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尤其是今天就連澎一瀾的口氣都是有些陰陽怪氣的,也都不知道陸昊楓是怎麼沒來的。
總之這京城四少,這三個最要好的,最近都不大正常,還是少惹的微妙。
「軍子哥,我是真記錯了,要真有什麼,我還能夠瞞著您嗎?」王文帥苦笑,就差對天發誓了那樣子,真正是不敢去惹這個閻王爺。
「好吧,既然現在想不起來就算了,也等你想起來的時候再說了。」江擁軍一下子又變了臉上,一臉的為所謂。這變臉的速度比變天的還要快的多的多。
手一伸,仗著幾分酒勁就把陳心如給摟進了懷裡。
澎一瀾斜睨了一眼,沒再說話,今天的澎一瀾心事挺重的,沈伶韻坐在他的身邊,有些感覺得到,具體要說是什麼樣的心事,沈伶韻倒也真的說不好。
跟他沒有接觸過幾次,總感覺,澎一瀾跟外界謠傳的澎三少是不同的。
陳心如不是傻女人,這個時候她總是很聰明,識時務的知道該做些什麼。所以她乾脆應景,扮起小鳥伊人,一臉媚人的嬌憨。男人嘛,該給的面子就要給足了。你在人前給他長了臉,他才會更疼你。
躲在江擁軍的懷裡,笑得一臉沉靜,大樹底下好乘涼,萬事自有他來扛。管他紅塵多紛擾,及時行樂就是了。
陳心如心裡知道,這幫公子哥都是吃喝玩樂享受人生的行家。他們不是隨便的人,可隨便起來不是人。
在陳心如的眼裡心裡,江擁軍就是向來能玩,玩瘋了是個顧前不顧後的主兒。
跟江擁軍在一起的日子裡面,陳心如就是索性讓他玩,對這種從小被人捧大的驕子,你得順著他的性子來。如果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成天粘著,他早晚煩你。
男人這種事,該是你的,別人拿不走。不是你的,強留也沒用。乾脆無為而治,以不變應萬變,自己也落個清凈。
「說真格的,我們一會兒去哪兒?」張浩志還惦記著玩。
「我今天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江擁軍像是大爺一樣的摟著陳心如,一臉隨意的說著。
這群少爺立馬抗議。
「喂,太不夠意思了吧。該不會是怕回來之後,你家這位給你穿小鞋吧?」
夏銘冬是沒有吸取教訓,還在不怕死的說著。
他們倒是沒有好奇,這女人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在他們的眼裡,女人就是擺設,說不說話根本沒有那麼重要。所以陳心如從來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都沒有人特別的注意到呢。
更是沒有人問她的名字。
「今兒能先不說去哪裡玩嗎?這昊子不還沒有來了嗎?大伙兒都急個什麼勁呢?」一直都未說話的澎一瀾,還是放話出來了。
大家一聽,還都以為陸昊楓是不來了,發生了那些事情,這裡誰不知道。
這些發小們,可是那天都去參加陸昊楓訂婚宴的。
有了片刻的沉默,大家都有些弄不懂了,澎一瀾和江擁軍今天唱的這到底算是哪一出?
畢竟這裡的可都不是傻子,一個個都是人精呢,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裡,只是不擺明了在桌子上說而已。
「昊子要過來嗎?」問話的是江擁軍。
他大概是喝了酒,還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說話的時候眼睛有些耷拉,少了往日的那一股精氣神。
「等等吧,就到了。」澎一瀾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僵。
好像是澎一瀾和江擁軍在對峙的模樣,誰不知道,這兩位有多要好的呀,今兒是怎麼了。
兩位都不是好惹的主,還是觀望著的好,一個個都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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