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舒服
從布拉格駕車到維也納需時三個多小時。最後一個小時,經過了大約上百公里的農田,一望無際。還有很多巨型農機設備,來自小鎮的三土兄弟看的很高興。
維也納的氣溫明顯高於布拉格,這是我們來歐洲這麼多天繼第一天下飛機被非洲熱浪侵襲之後,第一次感受到了夏天。
「恰到好處的舒適」是我對維也納的第一印象。下榻的酒店藝術氣息濃厚,位於Spittelberg區一棟翻新的歷史建築里,每間公寓都掛了主人的當代藝術收藏品,讓人心生歡喜,瞬間愛上這座城。
酒店距離博物館一條街僅五分鐘路程,我們興緻勃勃的準備出發前往藝術史博物館。就在樓下等教主梳妝的時候,酒店一樓中庭壁畫和懸掛的裝飾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掏出手機認真拍照,積累素材。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隻豹子從天而降,我的手機應聲倒地,只見一個黑影迅速從地上把豹子和手機撿了起來。
元兇是元氣袋和她的豹子!
再看看手機,屏幕破碎慘不忍睹。我,一個天資平庸但辛勤耕耘的半吊子博主,為了闖作,竟遭此橫禍。不禁悲從中來。
倒是教主心態好,拍拍我的肩膀,part of the journey,認栽吧。
藝術史博物館(KHM)和自然歷史博物館是兩棟一模一樣的建築,同時都在1891年開幕。弗朗茲·約瑟夫一世興建這兩座博物館的目的就是為了收藏哈布斯堡家族多年積累的藝術品和藏品。
分隔兩座博物館的廣場名為瑪利亞·特蕾西亞廣場,用來紀念奧地利唯一的女皇帝。
有人說藝術史博物館本身就是一件巨大的藝術品,果真如此。博物館內部金碧輝煌,利用大理石、灰泥紋飾、金箔以及壁畫等裝飾,氣勢非凡。最最關鍵的是,人極少,連購票都無需排隊,對比起在捂痱子美術館裡汗流浹背,體驗要好一萬倍。
六十米高的八角形穹頂
1880年代,克利姆特和好友法蘭茲·馬丘還是維也納美術工藝來學校的學生,共同創辦了一個名叫「藝術家公司」,承包了KHM的壁畫工作,共同進行創作。那個年代的藝術家感覺就是現在室內裝潢隊的包工頭。
二樓中庭有個望遠鏡,下方還貼心的畫出了小圖,讓遊客可以在透過望遠鏡來找克利姆特創作的壁畫。
在參觀正式館藏前,首先能看到樓梯間安東尼奧·卡諾瓦的大理石雕塑《忒修斯殺死米諾陶》。
KHM的館藏之豐富,十分驚人。首先放一張為大眾所熟悉的亞當與夏娃,眼熟么,是不是想起了《絕望主婦》的片頭。
另一幅著名的作品是拉斐爾的《草地上的聖母》。除此之外,還有倫勃朗、魯本斯、卡拉瓦喬、提香、以及治癒大處女座強逼症的丟勒等等。不一一贅述。
二師兄們盡情暢遊在藝術的海洋里,元氣袋拿著我破碎的手機,拍遍了美術館的角角落落,拍照的姿勢也有改善,我一直在努力捕捉可以黑她的瞬間,但都以失敗告終。繼手機屏摔碎後,內存容量也告急。捉襟見肘了。
三土兄弟則認真欣賞每一幅畫作,他很愛其中一幅丘比特的油畫,可能是在愛神身上看到了似曾相識的肥膘。
還有另一幅讓他坐下來用心觀賞的是一群人一群狗圍攻一頭野豬的畫,最近他的生活充斥了各種動物題材,特別是猛獸,如今躍然畫上,當然要駐足觀看。
由於觀畫用力過猛,三土在拉斐爾館裡體力不支,脫了鞋倒頭睡在了草地聖母前的沙發上。
以他的文化水平和智力,信息量如此之大,的確需要躺平來消化,理解萬歲。
KHM的體驗實在是太愉悅,我恨不得接連幾天都泡在這裡,無奈時間有限,三土睡醒後我們依依不捨的離去,到五星好評的東風川菜館覓食。
朋友問我每到一個地方就是美術館音樂會,會不會審美疲勞,假如是為了附庸風雅則難免,如果是真心喜愛的事不太會疲勞。逛美術館和逛超市其實差不多,都是花錢購買愉悅的體驗,每次都有新鮮感,都是跟自己對話的過程。比方這次更想看丟勒下次想看席勒,就像這次想買鹹鴨蛋下次想吃松花蛋一個道理。藝術並非我們想像的那樣陽春白雪高高在上。
雖然藝術史我從來沒有釐清過,認識的畫家也就那麼幾個,但絲毫不影響逛美術館的體驗,如果沒有二師兄,我很想一直陷在KHM的沙發里,仔細看看倫勃朗的光是怎麼打的,柔光美膚濾鏡怎麼用的那麼好。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氣質和性格,以及跟遊客之間的關係,也就是所謂的對不對眼緣。比如布拉格我就很難喜歡起來,那種躁動讓人難以安靜。而維也納卻是超乎預期的喜愛,被藝術音樂和咖啡美食包圍的城市,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舒服。
先前提到的我那位也正在暢遊歐洲、點評布拉格為party town的好友,她說也很喜歡維也納,「是成熟穩重版的布拉格」。我很贊同,為了表示我對維也納的喜愛,我決定用篇幅字數以及形容詞堆砌來向這座城市致敬。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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