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看出女人被很多男人滋潤過?
混亂KTV,名字當然不叫「混亂」。只不過是這裡的氣氛向來有點烏煙瘴氣,才使得這個很不雅觀的綽號不脛而走。
無論是周末放縱一把的大學生,還是忍痛瀟洒一回的打工仔,又或者被女友痛宰的悲催貨,都是這裡的常客。當然,某些揮金如土的傢伙也會出現在這裡。最後這一類才是高消費群體,也是包廂公主們最關注的貴賓。
又是個周末,一如既往的喧囂。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小夥子,笑眯眯地將手伸向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卻被那女人一爪子拍開。「規矩點,姐早就成良家婦女了。」
小夥子哈哈一樂,「嵐姐裝純的時候最有味兒。」
「滾蛋,找抽是不?!」
這白襯衫小夥子叫易軍,混亂KTV的新來的保安。任誰都看不出,這個一身邪氣到了欠抽地步的傢伙,以前是做什麼的。易軍自己沒說過,別人也沒細問過。偶爾那次有人問他以前幹啥,這貨只是笑著說「在部隊里養豬」。大家一笑了之,易軍也嘿嘿一樂。
總之在這家KTV里,易軍幾乎是個受關注度近乎零的傢伙。大批的女服務生或包廂公主,對於這樣的傢伙是從來不會注意的。她們只關注腰纏萬貫的公子哥,或者傻到被她們幾次肉麻發嗲就能騙出大把銀子的冤大頭。
唯獨「嵐姐」這樣閱歷豐富的中年人,才時不時的會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令女人垂涎欲滴的男人味兒。
沒愛過,沒痛過,沒清純過,沒放縱過,你就不懂這小子的邪乎和風騷——這是嵐姐對他的評價。很不雅,但是一針見血。
所以,已經「成為良家」的嵐姐,依舊不會拒絕易軍那不超出原則底線的小小調侃。
就在調笑的時候,易軍看向門口兒的眼神忽然一頓。一抹複雜的神色雖然已經一閃而逝,但卻沒將目光移開。
嵐姐回頭,看到門口兒一個很漂亮、也很時尚的連衣裙女孩子走了進來,身邊是一個浮華卻不失帥氣的年輕男人。易軍的目光,就盯在那個連衣裙女孩的身上。
嵐姐在易軍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臭小子,你那賊眼珠子瞧什麼呢!盯著客人是不禮貌的,咱們這行兒得講規矩……肚子底下起火了?姐給你找個丫頭消消火?」
易軍回過神,對於嵐姐的「好意」表示出了另類的拒絕:「那些丫頭沒味道呵!嵐姐你要是真的可憐咱,就親自出馬得了,嘿。」
「蹭鼻子上臉的貨!」嵐姐假裝恨恨的在他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腳。不疼不癢,渾身發軟。
而這時候,門兒那個被易軍盯著的女孩子,顯然也看到了易軍,竟然也同時發愣了。
這個女孩子名叫林雅詩,易軍的初戀女友!
一個多月前,易軍來到了這座城市,說是複員轉業了,工作也沒安排。而之所以來到這座江寧市,就是因為女友林雅詩大學畢業後到了這裡。
當時林雅詩覺得易軍不但沒有提干做軍官的機會了,甚至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於是心中很不爽,只是沒有明說。可是僅僅半個月後,林雅詩提出了分手。理由說的是「咱們倆不合適」,但是實際原因明擺著。而且說完分手之後,就毫不留情的坐著新男友的寶馬車揚長而去——簡直是赤果裸的打臉,就像是在刻意譏諷易軍的窮困潦倒。
分手那天,是個大雨傾盆的夜——就在這混亂KTV的門前。從不屈服於任何壓力的易軍,被命運狠狠嘲弄了一回。他甚至懶得對林雅詩解釋什麼,因為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去費盡心思的拉回身邊。
不過畢竟是一份堅持了五年的愛情,易軍還是覺得有些失落悵然。站在大雨之中,望著遠飈而去的寶馬車,忍不住苦笑。
大雨澆透了衣服,也寒徹了心。
而當時,一柄雨傘出現在了易軍的頭頂。那隻拿著傘柄的手,白皙嬌嫩。如今,那隻手的主人剛剛不疼不癢的踢了他一腳。而在這個嵐姐的安排下,易軍暫時做了這裡的一個保安。
……
此時四目相對,林雅詩竟然有點小小的局促。在她身邊,那個典型高富帥模樣的年輕男人張揚霸氣地摟住她的腰,似乎在向眾人宣示對這個女人占有權。他順著林雅詩的目光看過去,當即看到了易軍。
直到現在,高富帥還記得大雨之夜易軍那落魄的身影。每次想到易軍,他都會有種成就感和優越感。
「嗨,小子,在這裡混吃等死呢!」高富帥摟著林雅詩,大聲的喊了句,滿是不屑,似乎也想讓所有人都聽到。
果然,整個大廳里的人都把目光聚向了高富帥,同時又盯著毫不在乎的易軍。
易軍笑了笑,轉身置之不理。
但高富帥依舊沒完沒了,在背後笑道:「你叫易軍是吧?來,給爺開個包間兒,一會兒少不了你的小費!」
易軍回過頭,「對不起,請找前台,我只是一個保安。」
「沒出息的貨!」高富帥羞辱一番之後,差不多滿足了自我優越的感覺。但是這一句針對人格的侮辱,卻已經接近了易軍的底線。
可是這時候,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易軍的胳膊——還是嵐姐。「跟他一般見識做什麼,還不做你的活兒去。」
就是這隻手,曾在那個大雨傾盆的夜裡給他支起了一柄傘,支起了一片沒雨的天。頓時,易軍一股怒氣消散了很多,笑了笑,「好的。」
而這時候的高富帥也看到了這些細節,忽然極盡挖苦之能地哈哈大笑:「喲,不錯嘛,居然還泡到馬子了呢。只不過你這樣的貨色,泡的馬子也只能是在這KTV里當小姐的妞兒喲!這馬子倒是真水靈,就是不知道一晚上要多少錢,哈哈哈!」
在自己女人面前挖苦她的前男友,果然能爽到骨子裡,高富帥真的覺得很爽。
易軍本已經決定置之不理,但這句話直接侮辱了那個曾給他撐起一方小小晴天的女人!
咬了咬牙,易軍對著嵐姐獰笑著說:「姐,我想揍人。」
「嗯,批准了——這種畜生欠揍。」嵐姐笑了笑,但攥著酒杯的玉手,已經因為過於用力而有些輕顫。
於是,易軍淡然轉身,來到了高富帥和林雅詩面前。
高富帥撇嘴,抖了抖身子,卻沒有什麼王霸之氣。挺直了腰,所謂的「高」富帥也不見得比易軍高。
相反,易軍忽然間一勾嘴角,露出一個邪魅陰冷的笑容。頓時,一股龐大的威壓彷彿水銀瀉地!
一個自稱在部隊里養豬的兵,卻勢如龍虎。
「你……想幹什麼……」面對氣場十足的易軍,高富帥忽然有些莫名的心虛。
砰!易軍二話不說一腳踹出,高富帥頓時出現在了KTV大門處,近乎一米八的身體竟然愣是飛出了好幾米遠!
根本不需要什麼招數。
「雜碎!」易軍咕噥了一句,轉身離開。但是KTV外,已經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壯漢匆忙跑了過來,凶神惡煞。一邊扶起高富帥,一邊怒沖沖奔向了易軍的背後。
在這個社會上,出門還能帶著保鏢的不多,由此可見高富帥的身份也真的不尋常。只不過,易軍不在乎這些雜碎。猛回頭,正要出手,卻聽嵐姐在背後呵斥了一聲——
「要在這裡鬧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
頓時,那兩個保鏢停住了腳步,猶豫著轉身,看了看剛剛爬起來的高富帥。
高富帥咬了咬牙,極度憤怒。他是有錢的公子哥兒,丟不起剛才那人。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他也想到了這家混亂KTV的幕後老闆是誰。於是,強撐著面子怒道:「就是七叔來了,也得給我老爸幾分面子!」
「那也等你老爸來了再說!滾!」嵐姐罵了句,隨即出現了七八個保安。說是保安,都是看場子的打手,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看了看這形勢,高富帥還是生出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念頭。隨口撂下一句「你們等著」這種沒營養的屁話,怨氣衝天的轉身離開。
「又是個賣爹的小白臉兒!」嵐姐嘆了口氣。這是個拼爹的時代,有些人總把這些當成最大的資本。
而一旁,林雅詩也剛剛從那番衝突中回過神來。不屑的看了看易軍:「你就這麼混下去?這是什麼地方,能有多大出息?」
「地方臟,但是人乾淨。」易軍冷笑。
……
一場小小的衝突暫時平息,雖然那高富帥肯定不會罷休,也肯定會尋機報復。
看了看白皙手腕上那款富貴而不失優雅的江詩丹頓,嵐姐說:「我該回去了,易軍你送我回家。」
「送你?是嵐姐你送我吧。」易軍笑了笑,但還是接過了嵐姐手中的車鑰匙。易軍知道,嵐姐是怕高富帥回頭報復他,所以讓他跟著自己的車一同回去。而要是明說要保護易軍,估計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心會受不了。
嵐姐是個場面人,做事向來很細緻。
但是,易軍也不想打斷嵐姐這近乎泛濫的保護欲。
嵐姐,這是江寧市社會圈子裡的稱呼。她的真名叫秦嵐,有故事的女人。早年間也是這圈子裡的紅牌,如今洗手不幹之後,憑藉手頭的資源聚集了一批小姐妹,做起了「媽咪」,說難聽了就是「雞頭」。
如今KTV裡面的包廂公主,一大半都是靠她吃飯的。而且嵐姐的路子廣,哪怕店裡面的小姐哪天出現了緊缺,她一個電話就能再拉過來二三十個。
至於她的收入,則來自於小姐們的提成。別的場子一般都提一成,但嵐姐提兩成。即便如此,大批小姐還是樂於跟著她混。
因為跟著一個好媽咪不但少受氣、有人罩著,而且能有更多的生意。哪怕嵐姐提兩成,但是跟著她的那些小姐依舊比別人掙得多。而且誰要是敢惹是生非找小姐們的麻煩,嵐姐也肯定出面擺平。
總之做嵐姐這一行的,社會交往面很廣泛,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也很多。所以,一般人動不了她。
本來KTV是不做皮肉生意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幕後老闆「七哥」(也就是高威口中的「七叔」)是個膽子大的大混子,生意經營的尺度也放得寬。而嵐姐手中的資源多,有兩個還是江寧市的紅牌,所以她也就是七哥手中的一棵搖錢樹。
當然,七哥要是不留她,那麼爭著要她的大混子多的是。比如旁邊幾個縣區的地下大佬兒,都曾對嵐姐伸出過橄欖枝。因為嵐姐到了哪裡,那些當紅的紅牌小姐也會跟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大把大把的白花花的銀子。
反正她和小姐們都不從場子里領工資,哪裡有錢、哪裡順心就到哪個場子里去。因此,就是「七哥」也一般給嵐姐一些面子。
所以,她可以戴江詩丹頓,開賓士CLS300,在這高房價的時代住200平米的複式樓房。
開著嵐姐那拉風的黑色賓士,穿行在燈火輝煌的北大街。易軍笑眯眯的抽出一根紅塔山,遞給嵐姐。但是嵐姐沒接,只是問:「這煙多少錢一包?」
這麼問不正常。混夜場的女人,都能夠一口說出幾十種香煙的價格。干一行的女人眼睛賊刁,因為她們需要老辣的眼力第一時間判斷出男人有錢沒錢。所以,嵐姐這話問得很故意。
「姐你啥意思?」易軍笑了笑。本想抽煙,但是現在又放了回去。
「我的意思是——你準備一輩子都抽這種不到十塊錢的煙?永遠過這樣的日子?」秦嵐不需要易軍的回答,只是嘆道,「姐能看出你是個有心計的聰明人,跟那些毛沒長齊就只會裝逼的小青年不一樣。但是,你還缺一點野心,一個小小的野心。一個男人要是沒有向上攀爬的慾望,沒有了心底那份蠢蠢欲動的野心,那可就完了。今天那個小白臉兒為啥敢三番五次找你麻煩?但為啥聽了七哥的名號又灰溜溜的離開?」
「嵐姐,你這是在教咱學壞呢,嘿。」
「跟著姐,你永遠成不了好人。要是不樂意,馬上下車滾蛋。」
「休想。連嵐姐的軟飯都沒吃上呢,現在走了太虧。」易軍邪乎乎的笑了笑,「那嵐姐你給指點指點,咱需要搞點什麼野心?嗯,這個詞兒聽起來毛骨悚然哈。你瞧這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不知道埋了多少屍骨、葬了多少野心吶。所以嵐姐你得給咱指一條明路,別把純潔青年往邪路上帶。」
「好吧,不說野心這個詞兒。」嵐姐笑了笑,她就喜歡易軍這副外表弔兒郎當、內心卻有自己主見的模樣。「那麼問你一句,你知道一個真男人,一輩子要握住哪兩樣東西,才算沒有白活一遭嗎?」
「啥?」
「一手握住天下的權勢,一手握住女人的手——照著這個目標混吧!」
很粗俗,但是很直觀,也很真理。
「嗯嗯,我懂。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
「咦?你小子很文藝啊。」秦嵐側目看了看這個面部輪廓分明的男人,說,「老實交代,真是個剛轉業的普通兵蛋子?」
「哦,咱以前是文藝兵。」
「扯淡,上次還說是在部隊里養豬呢……」
「一邊文藝,一邊養豬……」
「滾!」
……
說笑歸說笑,但易軍知道嵐姐的話是真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混賬世界裡,一個男人就得不停的向上攀爬。
抓不到權力的尾巴並一路攀爬,你就只能仰望權力的屁股,還得被它的骯髒排泄物澆灌得劈頭蓋臉。
「混出個人模狗樣,也給你前女友那樣的勢利女人看一看……其實握住那種女人的手太容易了,無非就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所以,你要站得更高,看得更遠。」嵐姐說。
易軍笑著點了點頭,「嗯,咱要握住更多的、更好的,就像……」說著,那雙賊眼珠子瞥了瞥嵐姐那傲人的前胸。
嵐姐仰頭哈哈一樂,「臭犢子,打姐的主意?就是給你兩個膽,你敢抓?」
「不敢,至少現在真的不敢。等兄弟真要是混出個人模狗樣,先把姐抱到黃金屋、水晶床上再抓也不遲,哈哈哈!」易軍大笑。哪怕嵐姐一拳砸在了他的腰上,也沒打斷他的笑聲。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姐躺下去等你來抓!」
和這種直爽的女人說話,痛快,比那些夾著雙腿裝緊繃的爽多了。
嵐姐的一番話,不經意的讓一顆小小的野心種子,在易軍的心底深處慢慢的發芽、滋生。
一邊考慮著嵐姐的話,車子已經開到了嵐姐所住的那個高檔小區。嵐姐下車甩門,一張嬌俏的臉蛋兒又出現在車窗處:「回去吧,這車你開回去,明天上午十一點來接我。」
嵐姐知道,距離易軍住的地方還有幾公里,偏僻的很。
「你就不怕我開著這車跑路了?頂我二十年工資了。」易軍笑問。這輛車不便宜,而易軍認識嵐姐其實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你要是跑了,那就算姐瞎了眼,認栽。」嵐姐笑著轉身離去。
……
易軍開車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經是凌晨好幾點。幹這一行的都是夜貓子,別人形容辛苦就說是「起得比雞早」,但易軍這樣的只能說是睡得比雞晚。
把這輛賓士CLS300仔細停在了自己住的小院子旁邊,生怕刮擦了。這車金貴,價值七十多萬的鐵疙瘩呢。安排妥當了這輛車,易軍這才拿涼水沖沖身子睡覺。而脫下衣服的同時,一個紅色的小本子跌落了出來。
易軍撿起這個小本子,翻看裡面那些特殊的內容,抬頭回憶以往,淡淡一笑著自言自語:「你們這群小崽子的偵查教程都是老子教的,還想找到我?!」
思緒萬千,擋不住困意來襲。易軍將那小本子仔細的收好存放,倒下去就睡。但清晨還沒到鬧鈴響起的時間,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麻煩,還是來了。
易軍前女友會怎麼對付他呢,秦嵐又會和易軍摩擦出什麼樣的愛情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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