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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的靈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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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思第三小節的情節發現抓著這個梗繼續寫的話跟後面的故事很難相互關聯,當即掐斷。因為把殺死仙女更名為《說謊的靈魂》意義重大,所以把一、二節合起來再推。如有打擾,不妨取消關注;如果喜歡,請跟我「尬文」!

1

夏天,陽光盛開的季節,只是好像一年比一年熱。生活周而復始,不會變得一年比一年精彩。

豬肉在餐桌上橫行霸道,速食麵和樓下一條街的餐飲店全吃膩了,山珍海味好像比不上自己炒的青菜。

如果沒有工作任務,我每天六點起床聽音樂洗漱吃早餐,然後玩網遊或看垃圾小說,午餐後睡一小時,十五點開始體能訓練,十七點半結束,二十二點準時睡覺,不能入睡就坐禪。偶爾去看電影,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煙,不喝酒,不去夜店,甚至不碰女人。

瑪麗蘇搬來隔壁居住以後,我的生活慢慢被改變。起初沒什麼,我們甚至沒有插肩而過的機會,直到她帶男人回來的那個晚上。

他們在隔壁套間里低聲細語,移動到陽台上之後竟然開始交配,聲音大得我在房間里能聽到,好在他們把陣地轉移到了室內,不然……

23點,剛剛入睡,又被他們的打鬧聲驚醒,我睡眠較淺,時刻戒備著破門而入的人。杯子摔碎、椅子倒地的聲音不斷傳來,沒有跡象表明他們會消停。我可以一晚上不睡,但是不能忍受這些嘈雜的聲音,不得不去警告他們。

「踏馬的誰啊?給勞資滾!」敲門得到的是不禮貌的回應,我敞開怒火把門踢了個窟窿,伸進去半條腿,收回腿透過窟窿看見室內一片狼藉。

「你們要拆房子嗎?」

「你踏馬的誰啊?再不滾勞資……」裡面的男人左手抓著門把手,右手提著酒瓶子出現在門口,沒到話說完,我把他踢飛了,他的身體越過液晶電視撞在牆上,落在旮旯角。

我沒作停留徑直回了自己房間,關門關燈,平復心情。這種情況,語言起不了絲毫作用,只會給惡人漲勢,不如雷厲風行爽快,乾淨利落。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隔壁的女子又來敲門。

「先生,請開門。」

「先生,請開門,需要你的幫助!」

「幫你什麼?」

「我額頭的傷口要止血。」

「你可以叫服務生。」

「電話線斷了,手機也摔壞了。」

「壁櫥里有醫藥箱,請自便。」我讓她進了房間,她的額頭傷口不大,血液已經開始凝固。

「手術鑷;持針器;縫針;鉗子……裝備差不多全了,你是外科醫生?」她把醫藥箱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搗騰。

「你可以回自己房間處理傷口嗎?」

「不,很快就好,我以前做過護士,你是外科醫生嗎?」

「嗯。」沒有醫生會把手術工具放在家裡。

「你不問我名字?不問那個人渣是誰?」

「人渣?你們不是剛乾完那事么?」

「呵呵!你喜歡聽故事嗎?我給你講一個。」

故事的開始很簡單,人心不經意間被撥弄。某天周末,我扭捏緊張地坐在咖啡廳里目送落地窗外熙來攘往的城市過客,享受午後的慵懶時光。用慵懶這個詞顯得小資,實際我的生活過得捉襟見肘。那個人渣、剛才打我的那個男人,一臉疲憊地出現我的面前,他的臉上有點油膩,鬍子沒刮,但是衣著乾淨,算不上時尚可顏色款式搭配合理,沒讓我產生反感。

他、那個人渣問我能不能去陪陪他的朋友?我的朋友此刻痛苦不堪,你看見窗外那對在吃一團棉花糖的情侶了嗎?那女的是他的前女友,他此刻急需一位異性轉移他的注意力,你可以幫幫我、或幫幫他嗎?

我竟沒有拒絕,不作猶豫地端著咖啡坐在了他朋友的對面。那個人渣的朋友眼神稍顯獃滯,臉上看不出有因為前任在眼皮底下跟別人卿卿我我堆積的痛苦表情,說話措辭略遲鈍。我以為那個人渣會坐下來一起聊聊,他頭也不回地離開咖啡廳沒入人海。

他的朋友說自己情商低、智商發育遲緩,鬧轉速跟不上同齡人,情竇初開的年紀戀上心機婊。用生命的所有去愛一個人,風裡雨里充當外賣小哥,寒風肆虐的夜裡挨家挨戶地問哪家店有賣冰淇淋。心像被人控制的黑科技產品,喜怒哀樂在彈指一揮間切換,情緒被一個動作或一個表情牽動。知道她不止兩個男朋友以後,把掉出來的心捂回身體。結局她問:你的心,痛嗎?

他的心痛,我只能安慰說:過去的人就當她死了吧!把人生當宮斗劇過的人不值得真誠的人呵護。

人之初,性本善。遭遇了世間的殘忍,有人秉持初心,有人變得邪惡,有人變得冷漠,有人變得懦弱……

被欺騙的人心傷透,但是有哪個女子天生是心機婊?誰知道她承受了怎樣的磨難?已至迷惘到心智扭曲。

人渣的朋友說話音域寬大響亮,心底生出壓低他聲音的意念,又騰起這麼做一定非常困難的感覺。聽說聲音粗的男人性能力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請不要腦補畫面,我只是在單純地在轉述別人的認知。

我問之前被你踢飛的那個人渣是做什麼的,他說他暫時是無業狀態,喜歡驢行,重裝走新藏線到尼泊爾,兜轉至墨脫徒步一圈回到內地沒多久,現在忙著找工作。專業是船舶攻城獅,編程也會一點,經歷兩次自主創業失敗,虧空所有積蓄。以前是個陽光積極的大好青年,現在意志變得消沉了些,沒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衝勁,但仍然留存著節制消費的良好習慣,再怎麼落魄也不會餓肚子,他是我寄生這座城市屹立不倒的後盾。

攻城獅、喜歡驢行、重裝徒步、尼泊爾、墨脫、自主創業(儘管以失敗告終)、為了朋友挺身而出,以上這些極具生命力的關鍵詞,像生出分子引力的觸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少女心,忍不住鬼使神差地問了那個人渣的微信。

像之前說的,那時我還是護士,醫院在咖啡店附近。到上班時間了,辭別這個被往事糾纏撕扯的漢子。他是故事起承轉合的犧牲品,無關緊要又必不可少。

生活像各種腦殘橋段拼湊成的網路大電影!我把記憶倒回到那個人渣出現在眼前的那刻,仔細推敲從開始到結束的每幀畫面,他們的動作、語調、臉部表情等,沒找出什麼突兀不自然的紕漏,一切合乎情理,合乎邏輯,沒什麼能佐證過去的半小時是不是一個精心謀劃的搭訕套路!

等到晚上十點半才通過好友驗證,他(一直把「人渣」這個詞掛在嘴邊有損自我形象)竟然不知道我是誰,言詞帶著生人勿近的屬性,這有點出乎意料,他的朋友竟沒透露我會加他微信的消息。

你桌子上的煙灰缸乾乾淨淨,看起來像新的,你肯定不抽煙吧?介意二手煙嗎?我要抽支煙理理思緒。為了讓故事聽起來更貼近事實,更具代入感,現在我用第一人稱的方式講述。

「他們跟你以後的人生還有瓜葛嗎?」

「沒了。」

「沒有的話就請回去睡覺吧!不再見的人遲早會淡忘。」

「OK,我叫瑪麗蘇,你呢?」

「醫生。」

「醫生?好吧,謝謝你的醫藥箱,晚安!」

未完待續

取了個高大上的名

不知道行文能不能寫出高大上的深度

要不要來跟我「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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