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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對她呵護備至,但婚後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只是個……

何止是認識

「我們幫會,每個月洗錢大概就賺近千萬……」西餐廳里,魯莽的青年男子肆意吹噓,臨了還曖昧地補充,「以後你跟了我,有的是錢!」

舒爽安靜地聽著,一手拿著刀叉在盤子優雅地滑來滑去,覆在桌上的小手卻有意無意地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捕捉到她這個小動作,小虎哥綠幽幽的狼眼頓時發亮,忙伸手摸了上去,「吃完飯,我在麗晶酒店訂了……咦!」

話音未落,他因為發現她掌下藏著的錄音筆而怔住。

「這是什麼?」他臉色頓時一沉,作勢要搶。

「錄音筆啊!」舒爽依舊是滿臉嬌笑,紅艷的嘴唇張張合合,表情卻故作委屈,嘟嘟囔囔的抱怨,暗中握緊了刀叉,「怎麼?小虎哥的聲音不讓錄么……」

「那段話不能錄!」小虎哥已經是一臉煞氣,蠻力地越過桌子搶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啊!」

小虎哥吼到一半就發出凄厲的慘叫,而剛剛還在她手中的刀叉,此刻已經插在了他的手背上,頓時血肉模糊……舒爽笑了笑,利落地收手,徹底把他的爪子釘在了桌面上。

「小虎哥!」他那兩個手下一愣,立馬揮舞著拳頭衝過來。舒爽靈巧地避開,反手一撐,狠狠地踢上他們的後頸,直接就讓那兩個龐然大物倒地。

她可是有備而來。

「你就派這種傢伙保護你?」瀟洒地拍了拍手上的泥灰,舒爽無比同情地搖了搖頭,「真沒用!」

餐廳中尖叫聲一片,巨大的動靜嚇得客人都跑了出去,外面很快傳來急促的警笛聲,無奈這位小虎哥的手還被「釘」在桌面上無法逃……

他疼得齜牙咧嘴,吸著涼氣追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故意拉長了聲音,舒爽笑眯眯地踹了他兩腳,直到穿著警服的人衝進來,才朝小虎哥眨了眨眼睛:「你就當我是『協助辦案』的路人甲吧!」

說完,她將錄音筆往旁邊桌子上一放,飛快地轉身從偏門跑了出去,那些警員跑到這邊的時候,她早已不知所蹤……

角落中的雅座上,兩個男人氣定神閑地看著,成為唯一一桌沒逃走的另類客人。

「剛剛那個女人,身手不錯。」左遷笑嘻嘻地開口,沒正經地舉了杯,「沒想到幫你接風洗塵,還看了回免費的表演!」

黎北辰只是象徵性地抬了抬杯,暗如墨玉的眸子中浮起鮮有的笑意:「得罪野虎團的人,這點身手不知道能活多久?」

「幹嘛考慮這麼多……」左遷嘟囔,陡然又想到了什麼,「難道你認識她?」

黎北辰點頭默認——何止是認識?

「那要不要我出面和野虎團的人打個招呼,或者……」

「不用。」他搖頭不容置喙地回答,淺笑著靠回椅背,讓人無法琢磨地丟出一句,「死了最好。」

左遷茫然:誰死了最好?野虎團的,還是那丫頭?

從西餐廳的偏門出去,得經過一條長長的巷子,才能回到馬路……

走在漆黑的巷子中,舒爽滿心愉悅,唇角第N次再度上揚——她又偷偷幫了裴其揚一次!現在裴其揚的人,應該已經把那小虎哥帶進局裡了吧?

她其實沒有多少懲惡揚善的偉大抱負,她是有私心的:裴其揚整天忙案子不見人,哪有點未婚夫的樣子?所以她秘密「協助辦案」,用她自己的方法收集罪證,然後報警抓人……算是幫他分憂。

正思量間,手機「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舒爽連忙翻開看,是來自裴其揚的信息,簡單的字句正如他這個人一樣簡潔幹練:「東城野虎團的案子提早破了,明天有休,我來接你。」

看到他的信息,舒爽的心裡頓時像吃了蜜一樣甜。

小臉上浮現一抹紅暈,舒爽明明滿心激動,卻還要故作矜持,摁著鍵盤一個字一個字地回:「接我去哪裡?」

簡訊發出去,隔了半響他才回,用詞卻親昵了一百倍:「買鑽戒,親愛的。」

舒爽的心跳當即慢了一拍,俏臉紅紅的:他這是要把結婚提上日程了嗎?他們……終於要從婚約關係轉化成合法夫妻了!從中學的時候到現在,這段感情很不容易……

她緊張地捏了半天手機,終於回過神來想給他發個「好」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快——深更半夜、無人小巷、一片漆黑……

舒爽的臉色不由微微發白,頓時從幸福中抽身,想到了一句俗話——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她什麼都不怕,就怕靈異事件!!

根本顧不上回頭看一眼,舒爽果斷地拔腿就跑!她想著:反正跑到馬路上她就安全了,身後的腳步果然窮追不捨,她只能把一百米衝刺的速度都拿出來了!

光明!

光明就在眼前!

只是沒想到,她剛跑到巷口便中了事先埋伏好的陷阱:有一個麻袋扣下來,讓她眼前一片漆黑……麻袋一落到底,兩邊迅速有人上來收了口,將她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舒爽的腦子一抽,第一反應竟在慶幸:還好不是鬼,鬼不會用麻袋裝人!

第二反應便恢復正常,立馬破口大罵:「誰?小人!卑鄙!有种放開我單挑!是不是野虎團的走狗?」

對方卻沒有和她廢話半句,利落地將她扔上車,在沒有任何人發現之前揚長而去……而麻袋中的人,掙了幾下竟然安靜下來,像是睡了過去。

「嘿嘿,麻袋裡面下藥了吧?」見她不動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捅了捅司機,笑得不懷好意,「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個傢伙這麼禽獸!還弄那種催……」

「沒下那種葯!」司機臉色一黑,狠狠地瞪回去,「少爺不會喜歡的。」

「那?」他疑惑地朝後面努了努嘴。

「是安眠粉。」他綳著臉解釋,卻又畫蛇添足地補充,「重劑量的安眠粉。」

珍貴的工具

「就是她?」酒店的套房中,黎北辰站在大床幾步之遙,墨色的瞳孔緊鎖著床上的小小隆起,眉頭一點點地皺了起來——她看起來好小!成年了么?

抿了抿唇,他上前一步,俊逸至極的臉上表情難辨,「確定她就是?」

「是……」衛哲點頭,回答恭敬謹慎,「她今年21歲,C市人,而且符合十萬分之一的概率。」

「恩。」聽到保證,黎北辰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這個所謂的「十萬分之一」,其實才是他回國的根本目的!

六年前,他被注射過一支生物製劑,最終遺留下個難以解決的問題:能和他的染色體結合,懷孕生下他孩子的女人,只有十萬分之一的概率!

找一個適齡的,來生下他的孩子,確實不容易。

「少爺,那……明天開始我會跟蹤她。」確認了身份,衛哲微微頷首便退了出去,其意不言而喻:少爺請慢慢享用,明天開始我會跟蹤觀察她是否懷孕!

黎北辰點了點頭,目光漠然地看向床上的隆起。他不是在欣賞一個女人,不是看愛人,而是純粹看著他孩子的母親!十萬分之一再珍貴,在他眼裡也只是個珍貴的工具。

被子上下有規律地微微起伏,顯然她已經睡得很沉。

黎北辰撇了撇唇,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卻見她依舊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他轉身從桌上倒了一杯酒,骨節分明的五指握著杯沿,涼薄的唇抿了起來,有些嫌棄:他還沒有和睡著的女人做過!

「恩……」床上的舒爽卻在此時嚶嚀出聲,被子蓋得好悶,她反射性地一腳,把被子踹了出去,翻了個身繼續睡。

她的小臉,也頓時清楚地展現在他面前。黎北辰明顯愣了愣,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隨即意味不明地笑了——

是她。

裴家二公子的未婚妻,剛剛在西餐廳里大打出手的女人,竟然還是他的十萬分之一!

把玩著冰涼的杯身,黎北辰饒有興味地踱步過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睡顏——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床單上,微紅的小臉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微啟的雙唇上閃耀著魅人的潤澤……

睡著了的她,實在比打架的她溫順太多!

不可否認,裴家二公子的眼光不錯。但是很可惜,她可是和裴家有關係的人……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黎北辰頓時失了一切興趣,他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繞到大床的另一側躺下,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來,他也有些累了。碰不碰她,索性明天再考慮!

近四米寬的大床,躺兩個人實在是綽綽有餘。睡夢中的舒爽卻不老實,感覺到身旁的床墊陷下了幾分,她完全出於本能地摸索著,尋找到他溫熱的軀體便自發貼了上去……

軟軟的、暖暖的,很舒服。

溫軟的身體貼上來,她的腿甚至大膽地橫上他的腰身,黎北辰的身形不由一僵——他可是正常男人!

她絲質襯衫的布料摩挲著他的胸膛,纖細的身體不識相地扭了扭,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睡姿,完全鑽進了他的懷裡……

黎北辰的呼吸被她折騰得粗重了幾分,他不耐煩地拖過她的胳膊想將她拎開,舒爽卻不悅地皺了眉頭,從他手中掙出來,蠻橫地攬上他的腰……

睡著的時候,她一向不講道理!

小巧的鼻尖正好頂到他赤著的胸膛,她溫熱的呼吸噴洒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暖暖的,痒痒的……讓黎北辰的某處燥熱,開始動搖:和裴家再添一樁新仇,應該影響也不大吧?

偏偏懷裡的小東西還在「煽風點火」:睡夢中,舒爽舔了舔嘴唇,鮮紅的舌尖在唇瓣上抹上一層瑩澤,貼著這麼近的距離,她一個小小的動作,正好讓濕熱的舌尖正好掃過他的胸膛……

黎北辰不由悶哼一聲,被這種簡單的巧合撩撥得全身燥熱。他的目光頓時全黯,俯身捏住她細巧的下巴,低啞地出聲:「小妖精,你在床上都是這麼熱情的么?」

舒爽蹙了蹙眉,擺著頭想要從他的鉗制中離開,還沒有掙脫,他便低頭含住了她兩片嬌艷的唇瓣……

貝齒被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挑釁著她的小舌,吮著屬於她的甜美。舒爽本能地用舌尖推拒,發出不舒服的低吟,聽在他耳朵里卻是一片嬌軟酥魅。

黎北辰低哼,喉結滑動了一下,直接翻身覆壓了上去——

她很瘦,纖細的身體完全被他制在身下,讓人覺得柔軟而無力,偏偏那雙潑辣的小爪子還不肯消停,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地阻撓……

盡情享用

舒爽很煩:到底是什麼?壓著好重!

黎北辰更煩:他的呼吸一緊,惱怒地抓住她作惡的小手,引導它們撫向血液瞬間彙集到某處,那裡緊繃著已經堅硬如鐵。

他扯下她的衣服,大掌再也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移:摩挲著她柔滑的脊背,修長的手指挑開後背的暗扣,釋放了她胸前的軟雪,然後一路向下,去扯那最後一絲屏障……

恩,看起來很瘦的丫頭,倒也很有料!裴家二公子的眼光真的不錯!

「其揚!」舒爽卻猛然叫出來,在缺氧的纏綿中找回一絲理智,堅決地阻止著他的手掌:她記得裴其揚說帶她去買鑽戒!但是他們還沒有結婚啊!他們之前明明商量好的,等結婚的晚上再……做的。

黎北辰的動作一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但是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小妖精,你叫錯人了!」大力地拉下她阻撓的胳膊,他捏著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下去,「你還是別說話比較好……」

身體被重重地壓著,全身都是來源於他的強勢鉗制。舒爽蹙著眉頭難以動彈,又睏倦得根本無法睜眼,只能用腳蹬著想將這惱人的重物踢開,卻沒想到動作間底。褲已經被他褪下,鬆鬆地掛在一條膝間……

「好重!」她不滿地嘟噥,雙膝被他分開,踢動間已經被環上他精壯的腰際,身下更是被某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

沒被碰過?

「不舒服!」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身,想要從困境中移開……扯了胸前的覆蓋,卻又阻不了身下的騷擾……她根本自顧不暇!

「一會兒就舒服了……」黎北辰惡意地勾了勾唇角,大掌掐住了她不住亂動的纖腰,然後,傾身猛地往前一送——

「啊!痛……」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舒爽蹙緊了眉低喊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弓起,他的大掌卻扣住她的肩膀,緊壓她不給任何逃離的機會。

她疼得想哭,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青澀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他突然闖入的巨大尺寸!

衝破那層阻隔,黎北辰也是一愣:他還以為……她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裴其揚沒有碰過你?」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抗拒的小臉,他強勢的表情頓時柔化了幾分,俯身重新含住她嬌艷的唇瓣,將她所有的委屈和痛呼全部堵了進去。

「既然他沒有碰過你,以後他也沒機會了。」

在心中默默地補充一句,他隱忍許久的緊繃便開始肆意馳騁……

整整一夜,他的霸道持續著,始終不曾放過她。高頻率的衝擊讓舒爽暈了好幾次,她睏倦得越發睜不開眼,渺小的理智早就被滅頂的歡愉淹沒……

至於為什麼會做這種事,這是在哪裡?她都無暇思考了!

她昏沉著腦袋一直把他當成了裴其揚,暈過去之前還甚至想著:反正結婚以後,他們早晚會發生的……提早也沒什麼!

他一夜不知疲倦地索取,在她美好的滋味里沉淪,甚至忘了這場歡/愛一開始的那個目的,只有最後釋。放在她體內的時候,才仁慈地想著:她得罪野虎團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幫她一把?

舒爽在極度的腰酸背痛中醒來,一睜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便愣了——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一次性拖鞋……這是酒店?!

她猛地從床上翻坐起來,卻又因為身下的疼痛重重地摔了回去。

這是?等等……難道?!

舒爽的思維停頓了一秒,零星的記憶讓她忐忑地掀開被子,然後小臉刷地一下白了——凌亂的床單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歡愛過後的斑斑點點充斥著整個被窩……舒爽當場傻了!

她漸漸想起來,昨天晚上似乎和一個男人做過那種事!可他是誰?不可能是裴其揚,昨天的案子他肯定要在局裡結案。

那又是誰?她和一個陌生人上床了?!

等等,她明明是被綁架過來的!有人在巷口給她設了陷阱!那綁架她的人……就是想那個她還是想那個以後殺了她?

腦袋一團亂!舒爽慌得不知所措,想著新聞里類似「花季少女陷魔爪,失蹤三天被拋屍荒野」的驚悚標題,鼻尖頓時滲出了一層薄汗,她該怎麼辦?

她白著小臉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這才聽到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昨晚是誰

混蛋!

舒爽的鼻尖不由一酸,猛然攥緊了拳,衝動地想要和裡面的人拚命!但是剛想爬起來,身上的酸痛卻讓她又沒用地倒了下去……這一摔,她才徹底清醒了:這是別人的地盤,這些人既然又有綁架她的能力……她這個時候衝上去拚命不是找死嗎?

只能趁著他還沒有發現,趕緊離開!至於報警……她猶豫了:警就是裴其揚,她難道衝到他的警隊報這種事?

舒爽渾渾噩噩地回到家,正好家裡沒人在,也不會有人發現她此時的一身狼狽。她索性衝進浴室里,把那身皺巴巴的衣服丟掉,再狠狠把自己搓洗了一遍又一遍!

好臟!那個混蛋男人!

直到皮膚被搓紅得幾乎蛻皮,舒爽才停手,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剛一出去,便聽到桌上的手機震動著,她無力地走過去,卻在看到來電姓名時心尖猛然一顫——是裴其揚!

他說了今天帶她去買戒指的!他終於把結婚提上議程了,但是昨天晚上她卻……望著以前那個讓她欣喜雀躍的號碼,舒爽卻猶豫著不敢接。

十幾秒以後,電話終於斷了,看著暗掉的屏幕,舒爽不由鬆了口氣,但是下一秒,它又重新閃耀了起來,裴其揚的電話再度撥了進來!

逃避總不是辦法。

深吸了口氣,舒爽盡量剋制著自己顫抖的嗓音,故作坦然地接起:「喂?」

「小爽,怎麼才接電話?」電話的那端,裴其揚神采奕奕,顯然心情不錯,維持著他一貫的紳士體貼,「起床了嗎?我在你家樓下等你,給你帶了早飯。」

「剛……剛起床。」舒爽一開口,就不由自主地撒了謊。

她不敢告訴裴其揚!她很珍惜他們的感情,他們現在的關係,她無法想像:萬一他嫌棄她了,他不愛她了,她該怎麼辦?

「怎麼聲音怪怪的,感冒了?」裴其揚卻細心地發現了她的異常,在電話那端蹙了眉,面色擔憂。

「沒!」舒爽飛快地反駁,心虛著敷衍了幾句連忙掛斷電話,「你等我!我馬上就下樓!」

特意選了件高領的襯衫,舒爽將脖子上殘留的那些玫色痕迹都遮掩下去,又故意化了濃妝,掩飾了臉上的蒼白,確定看不出什麼異樣來,才放心地下了樓。

樓下,裴其揚已經等候多時。

他頎長的身影半倚在那輛墨綠色的吉普車上,看到舒爽下樓,連忙站直了身體,微笑著沖她揮了揮:「小爽,這邊!」

今天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敞開著,露出裡面麥色的肌膚,因為長期的鍛煉,從領口便能看到那結實的肌肉……

舒爽的心中「疙瘩」了一下:這往日能讓她泛花痴的小小春色,此刻卻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的肌肉……綳得很緊!

心,頓時沉了沉。

「皮蛋瘦肉粥!」裴其揚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從車中提了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她,卻又漫不經心地戲謔了一句,「看你沒精打採的,昨晚做什麼壞事去了?」

「啊?」他的問話讓她不由一慌,手上哆嗦了下,滾燙的粥當即潑到了出來,燙得她到吸了口氣涼氣:他問了『昨天晚上』……

「小心!」裴其揚神色一緊,連忙把她的手搶過去擦了個乾淨,確定沒燙傷,才舒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敲了敲她的腦袋,「小迷糊,這可是要去試戒指的,你別燙腫了!」

腦門被彈,舒爽這才回身,目光觸及他明朗的笑容,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雖然,心裡……還是有些難掩的苦澀。

「走了!」他帶她上車,卻又像變戲法一樣又遞過來個塑料盒,「小迷糊,我的這份讓給你吧。」

首飾店裡,導購小姐很熱情,兩人很快就挑選到了滿意的戒指。

舒爽不是追求飾物的人,裴其揚警隊部隊混慣了,也不懂這些東西,但是兩人的眼光卻出奇一致,選了最簡單的一套:沒有蕪雜的切割設計,兩個指環普通卻也閃耀。

「兩位真有眼光,這套戒指是昨天下午才到的。」導購小姐一臉熱情,刷完卡還遞了一張紙過來,「這是這對戒指的祝福語。」

舒爽展開看了看:愛是簡單的百年與共。

「謝謝!」舒爽道謝,眼中已經湧上晶瑩,暗暗打定主意:她要把昨晚的事情告訴裴其揚!她要和他好好地百年與共!

「帶上他,這一百年你都是我的了!」裴其揚的眉眼間儘是滿足,執起她的小手當場幫她帶上了戒指,當著眾人紳士地吻了吻舒爽的手背,讓她不由紅了臉。

他愛她,愛她的爽朗,愛她的嬌羞。

「裴其揚你也會油嘴滑舌啊?」舒爽臉色發窘,想著反正被圍觀了,也不妨賴皮一次,笑嘻嘻地取笑她。果然,話一出口,這個軍人的臉上也泛起淡淡的粉紅……

「走了,找個地方去坐坐?」輕咳了兩聲,裴其揚故作淡然地扯開話題,高大的身子牽著她離開眾人歆羨的目光。

暗處,一道視線遠遠的緊鎖著兩人,當看到舒爽戴上戒指的時候,那道視線凝了凝,然後果斷地低頭髮信息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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