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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女人「舒服」的三個動作,你嘗試過嗎?

「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水了,差點兒尿褲子……」傍晚,牛根剛從診所回到家,就捂著褲襠往廁所里跑,一邊跑,一邊扯自己的腰帶。


 


可是誰曾想,廁所裡面居然有人。


 


農村的廁所比較簡陋,都是挨著牆根兒圈出一片空地,根本沒有門,所以牛根只顧著脫褲子,等他衝進廁所,腰帶已經解開了,把褲子往下面一扒,正準備開閘放水,這才注意到對面蹲著一個大活人。


 


「啊!」


 


不等牛根回過神,便是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牛根的眼睛一瞪,心底咯噔一響,被嚇了一大跳,頓時就懵逼了,手跟著一抖,褲子像降落傘似的,跐溜一下滑到了膝腕處。


 


「小牛,你怎麼……」


 


「嫂子?」


 


四目相對,看到蹲在對面的人是嫂子林蓉,牛根更是瞠目結舌,禁不住脫口驚呼起來。


 


撒泡尿都能在廁所碰見嫂子,牛根也是醉了。


 


此時,林蓉蹲在對面的石墩上,一臉驚恐的看著牛根,平時白如凝脂一般的臉頰現在一片通紅,猶如熟透的水蜜桃。


 


兩個人愣了大概有三秒鐘,然後彷彿心有靈犀一般,目光同時下移。


 


瞬間,兩個人都是目光一滯,身體一僵,把到嘴邊的話又咽進了肚子里。


 


「小牛的那個……怎麼那麼大?」林蓉惕然心驚。


 


而牛根則是暗想:「乖乖,嫂子的胸……可真他娘的白啊!」


 


兩個人各懷鬼胎,全都看到了對方身上的禁區,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卻把那抹春光深深的鏤刻在了腦海里,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廁所外面傳來母親苗桂花疑惑的聲音:「蓉蓉,咋的了?」


 


林蓉臉色刷的一變,這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猛地站起身,一把提起褲子,有些慌亂的應道:「媽,沒啥,剛才有隻老鼠突然跑進來,嚇到我了。」


 


老鼠?


 


牛根暗汗,心說老鼠都是偷偷摸摸,我可是光明正大進來撒尿的。


 


想是這麼想,但在這個時候,牛根可不敢亂說話,萬一讓母親聽到他和嫂子一起在廁所裡面脫了褲子撒尿,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天還沒黑,哪兒來的老鼠?」苗桂花嘀咕兩句,然後問道:「小牛回來了嗎?我剛才好像聽見他說話了。」


 


「沒、沒有!」林蓉趕緊搖頭。


 


苗桂花似乎有些懷疑,頓了片刻說道:「那你趕緊出來,媽要進去解個手。」


 


「啊?」


 


一聽這話,林蓉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苗桂花這是要衝進來「捉姦」的節奏啊。


 


牛根也被嚇得不輕,提起褲子,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牆頭,慌道:「嫂子,你先穩住咱媽,我翻牆出去。」


 


「媽,你先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林蓉朝外面喊了一聲,然後怒瞪牛根一眼,紅著臉走過來,埋怨道:「死小牛,都怪你,進來之前也不知道吱個聲!」


 


「嫂子你不也沒吱聲嘛,我哪知道你在這裡……」牛根一臉的冤枉,剛要辯解幾句,突然注意到林蓉走路的姿勢怪怪的,而且右手正抓著半根斷掉的黃瓜,於是眉頭微微一皺,疑惑道:「嫂子你……你居然躲在廁所里偷吃黃瓜?」


 


林蓉接連受到牛根和苗桂花的兩次驚嚇,差點兒被嚇傻了,慌亂中忘了把斷掉的半根黃瓜藏起來,聽牛根這麼一說,再看看牛根那疑惑中帶著一絲驚訝的眼神,她這才豁然驚醒,右手一顫,那半根黃瓜啪啦一聲掉在腳下,她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嬌艷欲滴,羞道:「呸呸呸,你才躲在廁所里偷吃黃瓜!」


 


「那你這是……」


 


「我閑著無聊,拿根黃瓜玩不行嗎?」


 


「行是行,不過……」


 


「不過啥?」


 


「這麼嫩的黃瓜,扔掉可惜了。」說著,牛根彎腰把腳下那半根黃瓜撿了起來,咧嘴一笑,二話不說就嘎吱咬了一口。


 


「小牛你……別,別吃!」林蓉想攔,但還是遲了一步。


 


牛根嚼了幾下,奇怪道:「嫂子,你剛才是怎麼玩的?這根黃瓜好像被你玩壞了,吃起來味道怪怪的。」


 


「我……」林蓉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臉上像火燒似的,一片殷紅滾燙,情急之下伸手就把牛根往牆角處推,邊推邊嗔道:「我怎麼玩跟你沒關係,你趕緊走!」


 


看著林蓉那羞臊不堪的模樣,再回想一下林蓉走路時那種怪異的姿勢,牛根哪裡還能不明白嫂子剛才是怎麼「玩」黃瓜的?不過,老話說看破不說破,他並沒有急著揭嫂子的短,而是幾步走到牆角,抓住牆頭就爬了上去。


 


「大哥在外面跑長途給別人拉貨,半個月還不回家一次,看來嫂子是獨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了啊,居然隨便拿根黃瓜就偷偷來廁所里解決那方面的需求……」牛根這樣想著,騎坐在牆頭上本來打算跳到外面去,可是回頭看到嫂子那慌裡慌張的樣子,他突然靈機一動,有種趁火打劫、藉機調戲嫂子一下的衝動。


 


略微猶豫一下,牛根舉起手裡的半根黃瓜壞笑道:「嫂子,另外半根黃瓜呢?」


 


「我……我吃了。」玩黃瓜被逮個正著,林蓉真是羞死了,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真吃啊?在廁所吃東西,嫂子你的口味可真重。」牛根故意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


 


「你!」林蓉注意到牛根的目光,心底一動,立刻就明白牛根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這是在故意捉弄她,頓時羞怒道:「好你個小牛,連嫂子的玩笑都敢開,你給我下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林蓉伸手去拉牛根的腿。


 


牛根的屁股一扭,避開了林蓉的右手,笑道:「嫂子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提醒你,話可以亂說,黃瓜可不能亂吃,吃進去容易,再想吐出來就難了。」


 


「閉嘴!」


 


「好歹我也是個醫生,懂點兒醫術,如果嫂子自己吐不出來,憋著難受,也許我可以幫上忙。」


 


「你給我滾!」


 


聽到這話,林蓉肺都快被氣炸了,偏偏苗桂花就在廁所外面守著,她又不能大聲,於是只能咬牙罵了兩句,然後彎腰撿起一個土塊砸向牛根。


 


牛根倒是眼疾手快,縮了下脖子,翻身就跳出廁所,暗自腹誹道:「半根黃瓜斷在那裡面,看你自己怎麼把它揪出來……」


 


剛才事發突然,牛根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可他現在已經二十歲了,而且從小就跟著爺爺學醫,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十分熟悉,所以用腳丫子也能想到發生了什麼。


 


嘎吱!


 


把手裡的半根黃瓜塞進嘴裡又咬了一口,牛根一邊嚼,一邊品味著那種怪怪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就在腦海里腦補了一下嫂子「偷吃」黃瓜的場面,片刻後,忍不住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一根黃瓜進去,結果只出來半根,那另外的半根呢?毫無疑問,肯定是斷在了裡面了!


 


這可就尷尬了……


 


半根黃瓜塞在身體裡面,那得多難受啊,別說走路,估計撒泡尿都他娘的費勁,這種事情又不好找別人幫忙,牛根很好奇,嫂子究竟打算怎麼辦。


 


繞著自家院子兜了一圈兒,牛根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剛好苗桂花從廁所裡面出來,看到牛根,苗桂花愣了一下,問道:「小牛,你剛從診所回來?」


 


「對啊。」牛根點頭。


 


「剛才我好像聽見你……」


 


「憋死我了,我先去撒尿。」俗話說言多必失,牛根沒敢和苗桂花多說,腳底抹了油,像條泥鰍似的,跐溜一下就竄進廁所。


 


牛根的父親死的早,是苗桂花一手把他和大哥牛奮拉扯大的,兩年前大哥娶了林蓉當老婆,可是為了掙錢,大哥經常出去跑長途給別人拉貨,十天半月都難得回一趟家,所以家裡除了牛根以外,只有苗桂花和林蓉這兩個女人。


 


林蓉是附近杏林村的村花,能把她娶回家當老婆,別人都說牛奮是祖墳冒青煙,走了狗屎運。


 


牛奮雖然是牛根的大哥,但有時候牛根也覺得大哥配不上嫂子,因為嫂子不僅人長得漂亮,如花似玉,而且身材非常好,那修長的腿,那纖細的腰,那白花花的皮膚,那水靈靈的臉蛋兒,特別是那高傲的胸-脯和豐腴的屁-股,前面凸,後面翹,走起路來前面一晃一晃的,後面一扭一扭的,簡直能迷死個人,和電視里那些美女明星有的一拼,估計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對她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牛根也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不管怎麼說,林蓉畢竟是他的嫂子,平時開個玩笑也就罷了,他可不敢真打林蓉的主意。


 


牛根撒完尿從廁所出來,苗桂花已經把晚飯端進了堂屋,可奇怪的是,牛根四下瞅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嫂子的身影。


 


「媽,嫂子呢?」牛根疑惑道。


 


「在屋裡呆著呢。」苗桂花指了指對面林蓉的房間,嘀咕道:「也不知道咋回事,從廁所出來以後就躲在屋子裡。」


 


牛根的臉一黑,心說嫂子該不會一個人躲在房間里,脫了褲子,要把斷在小嘴裡的那半根黃瓜給取出來吧?


 


怎麼取?難道要把手指頭伸進去往外摳?還是拿個鑷子往外夾?那畫面……靠,牛根想著想著就不純潔了。


 


就在牛根胡思亂想的時候,苗桂花已經轉身走到林蓉的房間門口,伸手敲了敲房門,喊道:「蓉蓉,趕緊出來吃飯。」


 


「知道了。」林蓉應道。


 


林蓉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如果放在平時,牛根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他怎麼聽都感覺不對勁。


 


「媽,嫂子不會病了吧?要不……讓我進去瞧瞧?」牛根趁機提議,話音剛落,他不等苗桂花點頭,就大步走向林蓉的房間。


 


從女人下面的那張小嘴裡取黃瓜可是個技術活兒,林蓉一個人肯定不行,牛根雖然不敢打林蓉的主意,但是該幫的忙,還是得幫。


 


林蓉似乎聽到了牛根說的話,牛根剛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她突然吱呀一聲拉開房門,怒瞪牛根一眼,氣道:「我就是白天上班有點兒累,沒啥好瞧的,先吃飯。」


 


牛根腳步一頓,差點兒撞在林蓉身上,見林蓉出來,他不免有些失望,但是注意到林蓉紅彤彤的臉色,他可以肯定,那半根黃瓜還沒有取出來。


 


林蓉原來穿的牛仔褲,而現在卻換成了一件水綠色的裙子,這就更加印證了牛根的猜測,畢竟裙子相對寬鬆,取黃瓜比較方便。


 


「蓉蓉,你……你真的沒事?」苗桂花擔心道。


 


「真沒事。」


 


「那你的臉怎麼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林蓉張了張嘴,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搪塞道:「可能是皮膚過敏,晚上睡一覺就好了。」


 


苗桂花點點頭,欲言又止。


 


吃飯的時候,牛根專門留意了一下,發現林蓉坐在他旁邊的小板凳上,每隔一會兒屁股都會不自覺的扭兩下,換個姿勢,顯然被身體里的那半根黃瓜折磨得不輕。


 


可是當著苗桂花的面,牛根也不好多說什麼。


 


飯後,林蓉連碗筷都懶得送,站起身就往房間里鑽,牛根見狀,真是啼笑皆非,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嫂子,你要難受的話千萬別憋著,有病就得治,正好我是醫生,近水樓台先得月嘛,實在憋不住就喊我一聲,我隨叫隨到。」


 


「呸,你才有病!」林蓉腳步不停,回頭嗔罵一聲,鑽進房間以後直接反鎖了房門。


 


苗桂花一頭霧水,問牛根:「小牛,你嫂子今天到底咋回事?」


 


「我哪知道?」牛根站起身,也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農村的房屋結構都差不多,正門這間是堂屋,相當於城裡的客廳,兩邊分別有一間套房,也就是卧室。


 


苗桂花一直睡在東邊那間套房,而西邊那間原來是牛根和牛奮一起住的,自從牛奮和林蓉結婚以後,林蓉就取代了牛根的位置,牛根則是搬進了廚房旁邊那間單獨的西屋。


 


往床上一躺,牛根滿腦子想的全都是林蓉,把在廁所里看到的那一幕在腦海里不知道回放了多少遍,越想越覺得嫂子漂亮、身材好,有那麼一個瞬間,牛根甚至非常不要臉的想道:「如果當初是我娶了林蓉,每天晚上摟著她一起睡覺,那該有多爽啊……」


 


想著想著,某個小東西就開始有些不安穩起來,漸漸的膨脹了。


 


而就在牛根情難自抑,想要自己解決的時候,突然,一陣刺耳的簡訊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把他嚇了一跳。


 


愣了愣,牛根掏出手機,打開那條簡訊一瞧,眼珠子瞬間就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


 


簡訊是林蓉發過來的,內容只有一句話:「小牛,咱媽已經睡了,你趕緊過來幫幫我。」


 


過來幫幫我……


 


牛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十六個字,但是給牛根造成的視覺衝擊和心理震憾卻難以想像,傻子都知道這個忙不好幫,既要冒著天大的危險,又能佔到天大的便宜。


 


半晌,牛根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緊接著就咕嚕一聲狠狠咽了口唾沫,他躺在床上想了林蓉這麼久,褲子都脫了,眼瞅著就要來一發,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收到林蓉的邀請簡訊,要說不激動,不興奮,那純粹是蝦扯蛋。


 


「嫂子忍了半夜,看來還是沒能忍住啊……」咧嘴一笑,牛根提上褲子就跳下床,悄悄溜出房間來到了院子里。


 


苗桂花的房間已經熄了燈,似乎真的睡著了。


 


牛根踮著腳尖來到堂屋門口,先是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裡面沒什麼動靜,這才伸出手,推開一條門縫兒,身體一斜走進堂屋。


 


堂屋裡面黑漆漆一片,牛根摸黑來到林蓉的房門外,深吸口氣,試著推了一下,隨著吱呀一聲弱不可聞的輕響,房門立刻就被推開了。


 


「嫂子,我來了。」牛根心中一喜,沒有任何猶豫,壞笑著走了進去。


 


林蓉倚著枕頭斜靠在床上,正在打電話,看到牛根,她頓時一陣緊張,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牛根不要吭聲,然後笑道:「大牛,你就放心吧,家裡有我呢,你在外面跑長途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牛?


 


一聽給嫂子打電話的人是大哥,牛根愣了下,臉一黑,額頭的冷汗都他娘的冒出來了,心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要是讓大哥知道我趁他不在家,深更半夜偷偷溜進嫂子的房間,甚至還要爬上嫂子的床替他幫忙,依著大哥的暴脾氣,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後退兩步,牛根乖乖站在牆角,悄悄咽了口唾沫,噤若寒蟬,別說吱聲,連大氣都沒敢喘一下。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林蓉才掛掉電話。


 


「嫂子,大哥他……他對你說啥了?」牛根突然感覺自己像做賊似的,而做賊必定心虛,抬頭看了眼床上的林蓉,他小聲問道。


 


林蓉的俏臉緋紅,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楚楚動人,她用被子蓋著下半身。


 


「沒啥,就是問問家裡的情況,還說……」瞪了牛根一眼,林蓉嘆了口氣道:「又跟我提孩子的事兒。」


 


聽到這話,牛根心底不由咯噔一響。


 


在農村,封建思想比較嚴重,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林蓉和牛奮結婚兩年了,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為了這個,苗桂花天天催他們去鎮上的醫院做檢查,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再加上父親死的早,林蓉一天懷不上孩子,苗桂花就一天難以心安,總覺得對不住老牛家的祖宗,以後死了也沒臉去見牛根他爹,所以把抱孫子當成了頭等大事兒。


 


牛根的年齡還小,雖然沒有取媳婦兒,卻知道大哥和嫂子心裡的苦,於是安慰道:「嫂子你放心,鎮醫院的錢院長我認識,改天等大哥回來,我陪你們一起去醫院。」


 


「到時候再說吧。」林蓉搖了搖頭,猶豫道:「小牛,嫂子是個女人,有那方面的需要很正常,你大哥整天在外面跑,難得回家一趟,所以我才……你可千萬別想歪了,我不是那種壞女人。」


 


這話說完,林蓉羞嗒嗒的低下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牛根趕緊點頭道:「我懂。」


 


「你懂?」林蓉一愣。


 


牛根笑道:「男人和女人,脫了衣服上了床,不就那點兒破事兒嘛,沒吃過豬肉,誰還沒見過豬跑?嫂子,我都二十了……」


 


「也對。」


 


不知為何,林蓉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廁所里看到的那一幕,心說小牛真的長大了,不單是年齡長大了,個頭兒長高了,就連那個地方也……比大牛的還大!


 


想到這,頓時又是一陣羞臊。


 


牛根咳嗽一聲,看了眼林蓉用被子蓋住的大腿,正色道:「那半根黃瓜在斷在裡面這麼久,嫂子肯定憋壞了吧?要不……」


 


話到此處,牛根稍微頓了一下,然後強調道:「嫂子,老話說病不避醫,現在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只是單純的幫你揪黃瓜,你也不要想歪了。」


 


「我……」


 


林蓉真是後悔死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躲在廁所裡面玩黃瓜,現在黃瓜斷在身體里,自己試了好幾次都取不出來,又不敢讓苗桂花過來幫忙,只能找牛根,可是往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猶豫半天,林蓉都沒能下定決心。


 


牛根想了想,提議道:「實在不行,嫂子就找塊布,把我的眼睛給蒙上,我保證不會偷看!」


 


「呸,你想得美!」林蓉瞪他一眼,心說你看著還好點兒,如果蒙上眼睛一通亂摸,指不定會摸到什麼地方呢。


 


牛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嫂子不願意那就算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明天撒尿的時候能一泡尿把那半根黃瓜給衝出來。」


 


說完,牛根轉身要走。


 


「你站住!」


 


林蓉急了,衝出來?沖個屁呀,那根黃瓜那麼粗,在裡面堵得死死的,走個路都費勁,能尿出來就不錯了。


 


「你想幫嫂子的忙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快點兒,還有,這件事對誰都不能亂說,否則,我饒不了你!」情急之下,林蓉顧不得多想,兩害相較取其輕,被牛根看了、摸了,總比被苗桂花發現、或者明天去上班的時候在外人面前丟人陷眼要好。


 


「嫂子同意了?」牛根的腳步一頓,頓時大喜,眉宇間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林蓉紅著臉道:「少廢話,快到床上來。」


 


「好嘞。」


 


牛根轉過身,點頭一笑,幾步走到床前,還把袖管給擼了起來,看那興匆匆的樣子,似乎要撲上去和林蓉大幹一場。


 


「讓你揪根黃瓜,又沒讓你給我做按摩,你扒袖子幹啥?」見狀,林蓉額頭划過三條黑線,嗔怪道。


 


牛根笑道:「我給別人做按摩那是為了治病,但是嫂子這『病』不一般,揪黃瓜是個技術活兒,淺了夠不著,深了會疼,所以我必須打起精神,爭取一次成功。」


 


「臭小牛,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林蓉眼睛一瞪,罵道。


 


「那我不說了,咱們開始吧。」牛根嘴上不說,而心裡卻暗自腹誹道:「嫂子你躺著別動,等會兒看誰撕爛誰的嘴……」


 


林蓉也想儘早結束這種折磨,於是稍微遲疑一下就指著床尾處的被子說道:「你掀開被子從下面鑽進來。」


 


「鑽進去?」牛根一愣。


 


「嗯。」林蓉紅著臉點頭道:「我不想看見你。」


 


「……」


 


牛根的臉一黑,立刻就明白了林蓉的用意,所謂眼不見不凈,如果把被子全都掀開,讓她親眼看到牛根趴在她兩條腿中間幫她揪黃瓜的過程,估計她能羞死,而且,她也不想讓牛根看到她尷尬的表情。


 


可關鍵是,被窩兒裡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這和讓牛根蒙上眼睛有什麼區別?還是得靠摸!


 


「傻愣著幹啥?快進來呀!」林蓉見牛根站著不動,便催促道。


 


「那……好吧。」


 


牛根翻了個白眼,妥協了。


 


更讓牛根感到鬱悶的是,就在他伸手掀開被子的剎那間,他瞪大了眼睛,本以為能看到一些讓自己心曠神怡的惹火鏡頭,偏偏林蓉早有防備,居然啪的一聲關掉了卧室的燈。


 


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牛根那個汗啊,苦笑道:「嫂子,你真打算讓我亂摸呀?」


 


「摸個屁,你不是有手機嗎?」林蓉罵道。


 


「倒也是。」


 


牛根咧嘴一笑,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彎腰就鑽進了林蓉暖烘烘的被窩兒里,林蓉的身體猛地一顫,不過,還是乖乖把雙腿分開,讓牛根趴了過去。


 


和房間里的燈光相比,手機的光雖然有些昏暗,可關鍵是被窩兒裡面的空間小,在手機的照射下,牛根低頭一瞧,就看到了林蓉那白花花的大腿,而兩條腿中間的那個神秘位置,則是被裙子遮掩著。


 


裙子下面,那可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地方啊。


 


牛根咕嚕咽了口唾沫,激動得鼻血都差點兒流了出來,他深吸口氣,伸手捏住裙子的一角,輕輕往上一撩,就把林蓉的裙子給撩開了……


 


……


 


林蓉的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手心很快就沁出一層冷汗,牙齒咬著嘴唇,緊張得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而身體就像是突然石化了一般,動彈不得。


 


「啊呀!」片刻後,林蓉冷不丁的怪叫一聲,嗔聲道:「小牛,你慢著點兒。」


 


「剛才嫂子不是說讓我快點兒嗎?」牛根在被窩兒里喊冤。


 


「那你快點兒。」


 


「到底慢點兒還是快點兒?」


 


「你……」


 


林蓉的腦子早就亂作一團,既想讓牛根快點兒結束這種荒唐的舉動,可是牛根的動作快了吧,又感覺有點兒癢,甚至有點兒疼,真是進退兩難,糾結的要命。


 


然而。


 


就在林蓉左右為難的時候,堂屋裡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寂靜的夜晚,特別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顯得格外刺耳。


 


「不好!」林蓉的耳根子一動,小心臟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雙腿驟的一緊,夾住了牛根的脖子,小聲道:「小牛,咱媽她好像……好像醒了,你先停下,千萬別出聲。」


 


話落,牛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變得安穩起來,可是林蓉的小心臟卻懸在嗓子眼兒難以放下,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媽呀,你是我的親媽,該幹啥就幹啥去,算我求你了,別過來,千萬不要過來找我……


 


但是沒辦法,做了虧心的事,往往你越怕什麼,它就會來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就在房門口消失,緊接著響起苗桂花那熟悉的聲音:「蓉蓉,你睡了嗎?」


 


咯噔一聲,林蓉的心都碎了。


 


牛根藏在自己的被窩兒里,林蓉哪裡敢應聲?她閉著嘴,牙齒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希望苗桂花誤以為她睡著了,儘快離開,有什麼事明天再找她說。


 


苗桂花喊了兩三聲,見房間里沒有動靜,真的以為林蓉睡著了,搖頭嘆了口氣,嘀咕道:「睡了?那你先睡吧,咱們娘倆兒明天再聊……」


 


聽到這話,林蓉總算是暗暗鬆了口氣。


 


可是林蓉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苗桂花的話只說了一半,她那口氣還沒有徹底松下去,就聽苗桂花又道:「我現在去找小牛嘮嘮。」


 


噗!


 


一瞬間,不單是林蓉,就連藏在被窩兒里的牛根也差點兒被嚇出心臟病,當場就噴了。


 


「媽,你別走!」


 


驚慌之餘,林蓉都快哭了,如果苗桂花去找牛根,到西屋一看牛根不在,肯定還要再跑回來把她喊「醒」,到那時候,恐怕她和牛根的事藏都藏不住,所以腦子一熱,她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喊住了苗桂花。


 


苗桂花愣道:「原來你沒睡著啊。」


 


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苗桂花推開了房間的門。


 


「我……」林蓉緊張道:「我本來睡著了,可是又被你吵醒了。」


 


「既然醒了,那就先別睡,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你把燈打開。」苗桂花笑道。


 


林蓉猶豫道:「媽,我現在困的要命,有啥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嗎?」


 


這個燈林蓉可不敢輕易開,現在房間里烏漆麻黑一片,苗桂花即使推開了門,也看不清裡面的情形,然而一旦開燈,就算牛根藏在被窩兒里,不能一眼就看到,可是牛根那麼大的塊頭,貓在被窩兒里像個蒙古包似的,傻子都知道被子下面有東西。


 


「抱孫子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耽擱?剛才大牛給我來電話了,今天晚上要是不跟你嘮幾句,你睡得著,媽可睡不著……」說著,苗桂花不等林蓉開燈,自己就摸黑走過去,找到開關輕輕一按,一下子把房間里的燈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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