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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報道魚臉長痣,我扭頭髮現男友一直撓臉:他臉上有一樣的痣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雲狐小兮 | 禁止轉載

1

古月近期一直在進行一起死者面部還原工作,由於死者被發現時已經在河裡泡了很長時間,面部肌肉組織幾乎全部損壞,所以還原起來難度不小。

「小月,怎麼樣?」隊長老李拍拍古月肩膀,「小月,你很久沒休息了,回去休息一天吧。」老李也是古月的老師,一進局就帶她。

古月點點頭,最近嚴重缺少睡眠,確實應該好好睡上一覺。古月打算去行政部門請假,路過警局大廳,發現以往清冷的大廳熱鬧得有些異常,不少穿著制服的警察抓著犯人來來回回做筆錄。

一個鴨舌帽犯人碰落了古月手上的報批材料,旁邊的小警察連連道歉,古月招招手示意小警察走。鴨舌帽斜眼看了古月一眼,下巴上一顆巨大的痣一閃而過,痣像電視里的延長畫面,在古月視線里定格了幾秒。

畫面剛消失,對面又走過幾個犯人,無一例外,臉上也有或大或小的痣。

古月心不在焉地簽了字,老李和藹地笑笑,「瞧你憔悴的,還在想工作呢。」

「師傅,最近犯人怎麼這麼多?」

「可能跟天氣有關吧,畢竟低氣壓容易衍生壞情緒,而壞情緒引發的衝動就是一切犯罪之源。」老李低下頭繼續查看卷宗。

「那……這些犯人臉上怎麼都有痣啊?」古月欲言又止,問出了口。

「痣?」老李狐疑地看了看古月,「小月啊,我勸你還是別想工作了,趕緊回去歇兩天,年紀輕輕的,別把眼睛搞花了。」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古月心神不定地出去,路過大廳的時候特地逮了個看起來稍微面善的犯人。

「你這個痣,是天生的嗎?」

犯人看起來不大,二十齣頭,並非窮凶極惡的老江湖,他撓撓頭,「啊,痣?」

「是啊,左臉上。」古月指了指犯人的痣,她拿出手提包里的化妝鏡對他照了照,鏡子里的那張臉上果然有個痣,不大,只有米粒般大小。

簽完字的小警察回來領走了犯人,盜竊犯把鏡子還給古月的時候還在嘀咕,「咦,我什麼時候長了顆痣?」

2

男朋友打了電話,得知古月在家,特別打包了古月最愛的「張記」米粥。古月正窩在沙發看電視,看到男友吳力的時候條件反射地盯著他的臉來來回回看了一遍。

吳力揉揉她的頭髮,「幹嗎呢,查犯人吶。」然後進屋開始找碗放小菜。

古月緊緊盯著吳力,神經隨著吳力撓臉的頻率越綳越緊。

「你怎麼了?」古月一把抓住吳力的手。

吳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小月,是你怎麼了,今天一直怪怪的。」吳力體貼地碰碰她的額,冰涼一片,沒有發燒。

古月看著吳力額頭被抓紅的一塊,緊張道,「你臉有什麼異樣嗎?」

吳力想了想,最近兩天臉上有些癢,被古月這麼一說才發現。他滿不在乎道:「估計是蟎蟲感染,也有可能過敏了。男人嘛,臉上有點小問題沒什麼。」

吳力弄好了吃的,兩人坐在餐桌前,邊吃邊看電視。無非就是些新聞跟電視劇,吳力百無聊賴地切換著節目,突然,吳力停住了,古月盯著他臉的視線被這一舉動打亂,一道順著電視看過去。

當地頻道正播著一則新聞,說是城外的某條河裡發現一些魚,這些原本普通的魚類臉上居然長出了黑色的肉瘤,有些周邊的居民擔憂地表示,是不是河裡有什麼化工物品感染。

主持人正語氣誇張地進行著各種猜測,連珍稀物種都想出來了,古月看著那幾條普通的鯰魚,對主持人的常識水平產生了懷疑。

畫面切換,齜牙咧嘴一臉兇相的魚臉正對著屏幕,魚臉上掛著一顆巨大的黑痣,就像腐爛的眼球吊著。

吊著的眼球在眼前晃了幾圈,變成了主持人誇張的講述,許是覺得沒什麼可扒的,主持人把河的傳聞都拿出來瞎掰了,吳力拿起遙控器想換頻道,古月制止了。

魚臉上的黑色肉瘤異常眼熟,警察局大廳里那些犯人臉上的痣在面前一晃而過,竟然與這些魚臉上的黑色肉瘤不謀而合。

古月驚出了一身冷汗,怎麼可能,魚臉上怎麼會長痣?

瞬間,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召喚著古月,讓她去那條神奇的河一探究竟。

打定主意之後,古月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拒絕吳力的約會,因為之前約好一起去看電影的,哪知,她還沒想出理由,吳力倒是心事重重地先離開了。

對於吳力的反常,古月雖有疑惑也並沒有多想,她收拾收拾,開車去了郊外。

3

很普通的一條河,如果不是因為發現怪魚估計都不會有多少人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古月繞過那些釣魚的人,順便瞟了一眼他們的魚桶,這一瞟倒是讓古月發現一個問題。

古月生性警覺,總是能夠快很准地抓住問題的關鍵,所以,即便在旁人看來就是簡單的有些魚臉上有痣而有些魚沒有,但古月只需輕輕一瞧卻能準確歸類出,那些長痣的魚清一色嘴裡都長著尖銳的牙,比如常見的鯰魚,而那些沒長痣的魚為扁扁的草魚居多。

疑惑一閃而過,為什麼性子暴戾的鯰魚長痣,而性子溫和的草魚不長呢?這個,跟犯人臉上長痣有關係嗎?

不遠處有個房子,方圓數里,只此一間。古月鬼使神差地朝房子走去,那是一間很普通的屋子,跟郊外任何一棟放雜物的廢棄建築沒有半點區別。

大門被一把鎖帶著,輕輕一拉就開了,不知是沒鎖牢還是壞了。

她打開大門,一層薄薄的灰從門頂落下,房內的全貌一覽無餘,好像是個實驗室。

一排排玻璃器皿里殘留著各色液體,拐角放著個巨大的玻璃盆,盆里是福爾馬林浸泡的某種哺乳動物屍體……竟然真的是一個實驗室。

古月沿著福爾馬林里的動物屍體走過去,動物身上一片黑色的斑斑點點,古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快走幾步,繞過那具怪異的屍體,在牆角邊發現了一個偏房,房間空落落的,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如果不是在床頭抽屜里看到兩張女人的照片,她甚至看不出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對,床頭櫃里除了兩隻圓珠筆,一本記錄本之外,還有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個女人的自拍照,還有一張是她跟一個男人的合照。之所以確定這個女人是實驗室主人,得益於她的筆記。

筆記清楚地記載了她實驗的全過程。這是一個關於將「相由心生」這個詞付諸實現的實驗,也就是說,她研究出了一種氣體,這種氣體如果被嗅入體內,就可以在體內潛伏,一旦宿主產生攻擊性情緒,臉上就會長出黑色的痣,攻擊性越強,痣越大,產生攻擊性情緒的次數越多,痣的數量也就越多。

白色筆記本上的娟秀字體逐漸變得張牙舞爪,而後變成警察局大廳里那些犯人臉上的痣,最後定格在湖邊竹筐里的那些怪魚臉上。

如果,如果筆記的內容為真,而最後,實驗也成功了,那那些怪異的痣就可以解釋了。犯人犯罪的時候都會有衝動,所以臉上長出痣來再正常不過,而河裡的那些鯰魚都是食肉魚類,充滿攻擊性,所以也會長痣,而性情溫和的食草類魚就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驗不僅成功了,氣體還有可能被泄露了。

潘多拉的魔盒一經打開,罪惡被如此清楚明了地呈現,古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世界,並不存在直觀的善惡,而很多隱藏在內心深處一閃而逝的惡,就被這樣清楚明了地刻下印跡,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而氣體,除了有標記的作用,還有其他,比如說推波助瀾的作用嗎?

筆記除了記錄實驗進程,還提到一個叫李義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男友,還是個警察。古月貌似對這個李義有印象,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從字裡行間的描述可以看出來,齊沫很愛李義,為了讓早出晚歸的李義減輕破案的負擔,所以一廂情願地發明了這種氣體。

對了,實驗者叫齊沫,一個科學家,她的筆記不僅記錄了實驗,還記錄了她的感情心得。

古月合上筆記本,擔憂之餘又有些感慨,女人啊,再聰明遇上愛情也容易犯渾。

突然,辦公室電腦里那張合成一半的死者臉從眼前閃過,然後跟照片上齊沫的臉重疊。

從臉骨的形狀看,死者應該就是齊沫,齊沫被發現的地方是市區的一條河,離這裡很遠,但兩條河是相通的,也就是說,死者很有可能死於門口這條河,然後隨著風向飄到了市區里。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古月慌亂中躲到床下。

門被輕輕推開,一雙穿著運動鞋的腳出現在面前,往上是一雙穿黑白呢子褲的腿,這個款型很特別,所以古月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自己的男友吳力。

吳力?他怎麼會來這裡?(原題:《痣》,作者:雲狐小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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