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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戰狼2》的吳京都成他迷弟,從未拿過奧斯卡卻被眾人封神。無論他拍什麼我都會掏錢買票





如果說今年還有誰能夠PK吳京55億的《戰狼2》,那真的只可能是諾神了。



有這麼一句調侃的話,說如果諾神活得夠長,豆瓣TOP250遲早要被他承包。




只要他的名字出現在大屏幕上,你可以不看任何介紹直接買票,因為這個人從拍第一部片開始,就從未失手過。



諾神歸來!!!



而他的每一部片子,都可以讓電影界大地震。




在《敦刻爾克》上映前,全球粉絲就開始瘋狂呼籲影院撤掉椅子,

因為「我!們!要!跪!著!看!完!」。




諾神,你知道的,曾經拍出橫掃江湖的《盜夢空間》的我們的克里斯托弗諾蘭。



凌晨12點也要趕著去看的,就是諾神的《敦刻爾克》。






當英雄們爭相上天遁地時,諾蘭卻把蝙蝠俠拉回到地面;


當小鮮肉成為熒幕顏值但當,諾蘭卻偏偏要找無名的普通人;


當3D成為電影工業潮流時,諾蘭卻堅守2D;




幾十年來,他像一個勤奮的科學家,按照自己的方虔誠地設計電影——這部自己創作的嚴密機器。順便,對抗這個日益浮誇的世界。




爆米花,沒劇情,沒深度……不拍!然而,這樣一個諾蘭,卻是從未拿過奧斯卡。





關於拿不拿奧斯卡這件事,諾神其實根本不care,他只在乎「觀眾認不認可」。



《盜夢空間》橫掃全球之後,影壇封神的他,已經是想拍什麼就是什麼。




但每一步片子上映,他都要作為觀眾,去電影院觀摩。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要跟觀眾站在一起,才知道他們的觀感嘛。」






於是,你看到,屏幕一閃一閃中,一個藍眼金髮穿西裝的男子雙手交疊膝上,坐在電影院第三排中間,正津津有味地咀嚼著電影中自己執導的畫面,偶爾,在他那不動聲色的英國紳士的面孔上,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容。



看到動情處,他會再倒吸回眼淚之後從西裝外超大的口袋裡,

掏出一個保溫杯,安靜地吮吸起來。





杯子裝著的永遠的茶,而不是威士忌,以便保持清醒的思考。




永遠喝茶,也永遠穿西裝,即使是在38度的戶外。




「每天都要重新選擇該穿什麼,完全是對體能的浪費」

,所以他決定統一制服,不是你以為的保持權威或者風度。




就像他堅持不用手機。


沒法想像,這個離開手機不能活的時代,諾蘭是如何做到的。





記者:怎麼可能?做出這麼高技術東西的人居然沒有最基本的通訊工具。




諾蘭:嗯,我從不用電子郵件,因為我覺得它對我沒有任何幫助……




因為沒有手機,我就有了時間去思考。你懂,一旦有了智能手機,只要有10分鐘的空閑,你就會開始玩手機。





幾十年來,他還真的是沒有用過手機……




這種「古怪」的執拗造就了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諾蘭。




而對於我,一個普通的電影觀眾。他的片子,可以讓我不用再面對一堆3d特效和小鮮肉,帶著押寶的心態做博弈。我始終記得,諾蘭說過的這句話

「我堅信觀眾應該是導演的對手,電影是一種絕對高級的趣味」。




從人到神,諾蘭的這種執念就沒變過。





熟悉諾神的旁友知道,被封神之前,諾蘭對於專業導演來說其實就是個業餘玩家。




大學文學專業畢業之後,他才開始用父親送他打字機敲商業劇本,不幸地是勤勤懇懇在打字機上敲出來的電影概念,卻無一例外被「退回」,年輕人很失意。




98年,他只好只掏腰包和朋友只做了《追隨》,這是諾蘭人生中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電影。





沒有服裝,演員清一色親戚朋友或路人甲,諾蘭扛著從學校社團借來的攝像機,在爸媽的房子和自己的公寓之間來回遊走,一手包辦劇本燈光拍攝。




因為只有不到6000美元預算(相當於人民幣五萬),充當演員的朋友必須要經過n次排練才能確保只拍一遍,得省成本。




你可以想像,一個懷揣著夢想的年輕人,是如何野心勃勃地拍出這部酷斃了的黑白電影。




70分鐘的片子,在倒敘之上又將時間徹底敲碎重新黏貼,讓電影有了不可思議的長度和魅力。





這部叫《追隨》的片子成功引起了投資方的注意。




對方琢磨著給了450萬預算,諾蘭終於算是有點錢了拍他的第二部——《時間碎片》。




但是怎麼拍呢?倒著!




我們先來看下諾蘭的這個故事,主人公是一個只能維持10分鐘記憶,卻要為被歹徒襲擊致死的妻子報仇的年輕人。嗯,諾蘭把這個故事倒著拍了,從故事的結果到開端,主人公在電影里會不斷失憶,然後觀眾也會不斷跟著失憶。




彷彿經歷一場短期記憶的折磨,然後又在抽絲剝繭之後,看到呼之欲出的真相。





很不幸的是,電影又被拒了,而且幾乎所有洛杉磯的發行公司都拒絕發行。




這種弄的觀眾雲里霧裡又極度燒腦的電影,可以說,在當時就是流行市場的「異類」。不過還好,諾蘭搞到了歷史最悠久的威尼斯電影節的放映機會!




放映之前,一個大哥模樣的放映員饒有經驗地提醒他,如果觀眾不喜歡很可能冷場,搞不好會朝你扔臭雞蛋……

果然,當電影結束,場內一片寂靜。諾蘭當時冒了一身冷汗,腦子裡盤旋著三個字「完蛋了」。




然而幾秒鐘之後,掌聲爆發了,這可能是維斯尼最具有爆發力的一次鼓掌。這也是諾蘭封神路上最重要的一個節點。



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




標誌著他真正意義上走進好萊塢,去到華納。




在當時的電影圈,流行的是就是爆米花電影和超級英雄電影,基本都是追車加爆炸的老橋段,或者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英雄突然降臨地球。

如果要說有什麼區別,就是不同長相的主角撞不同的車炸不同的樓。




然後,諾蘭來了。





一出手,就把蝙蝠俠拉回了地面。




他讓英雄變得接地氣,讓英雄去處理真正的社會問題,政治和社會議題,而不是那些縹緲在外太空的偽需求。




而在過去,這些都是不被討論的。

在過去,電影更像是茶餘飯後無聊之時的點綴。



希斯·萊傑塑造的小丑成為影史經典。就這個鏡頭,菠蘿君看了幾十遍。




2010年,《盜夢空間》上映。




我仍記得自己從電影院走出來是何等震驚,夏末初秋微涼的天氣里,每一個離場的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沉默,足足有個1分鐘。那一刻,回想起來意味深長。




我不知道那1分鐘的沉默里,每個人都在想什麼,但毫無疑問148分鐘,讓每個人的心靈都受到擊打

:電影還可以這樣?夢境之外居然還有夢境?現實是什麼?人生軌跡是否可能被打破?




在主人公來回切換夢境與現實之中,在旋轉沒有停下的陀螺前,多少人成了諾蘭的腦殘粉。激動地刷了一遍又一遍。



這隻陀螺你還記得么?



那年,電影院外的小攤上,似乎再粗糙的陀螺都可以賣得特別火爆。

而「夢中夢」式的套環結構,也成了好萊塢的新流行。




2014年,《星際穿越》上映。「科幻、太空、穿越」第一次成為輿論焦點。




無超級英雄;無狗血愛情;無太空怪物;無好萊塢俗套;



對五維空間的展示讓觀眾見識到神馬才是腦洞




這部片甚至得到當代最為的物理學家霍金的首肯。


霍金覺得《星際穿越》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了影響,


讓他想去太空親身體驗失重的感覺。



yes,I like this movie。




每兩年一部,高產又高質,諾蘭執著自己的「不重複」「創造力」,




只是有一個梗大家沒想明白,諾蘭似乎有著奇怪的「喪妻情節」:




《記憶碎片》——老婆死了,


《致命魔術》——老婆死了,


《黑暗騎士》——老婆被人搶了之後死了,


《盜夢空間》——老婆死了,


《星際穿越》——老婆又死了。



盜夢空間中,掛掉的女主(右)





所以《敦刻爾克》被傳出要上映的時候,一幫諾粉興奮地猜測起來,

這次老婆死了沒?




結果呢,這次是沒有女主角(女主終於不用死了),因為這是一部講戰爭的片子,也是諾蘭拍的第一步非虛構電影。




這個故事real簡單,就是英國軍隊把40萬困在敦刻爾克沙灘的軍人,從海峽這頭運到另一頭。這就是著名的二戰軍事事件「敦刻爾克大撤退」





老實說,我對戰爭片是不太感冒的,況且這樣一個簡單的故事能拍出怎樣不同的感覺呢?




走進放映廳之後,我發現我錯了。




107分鐘,沒有血染沙灘的搏鬥的畫面,沒有尷尬的誓言和苦情戲般的回憶,甚至台詞都很少,但是我看得酣暢淋漓。




與其說這是一部戰爭片,說懸疑片更合適。



生死,就在一瞬之間。




電影的開始,


就是主角被追趕,


沒翻過那堵牆就會死的鏡頭。





而全景式的敘述方式,海陸空三條線,一周、一天、一小時並行。三個時間和空間交叉在一起,在緊張到的配音中

,「下一刻就要發生些什麼」的懸疑感被拉到最甚,




而且,這種切換相當無縫。





電影全程都是用膠片拍的。70mmIMAX膠片,超寬銀幕65毫米膠片,




因為如果不實用膠片,就出不來最好的畫質效果。諾蘭堅持不肯用3d,也是因為不想破壞畫面感。





338000撤退那場戲,諾蘭用了1500個臨時演員、一個搖臂和一家噴火式戰機。




500萬美元的戰機說燒就燒了。




諾蘭不喜歡用CG,因為無論特效再怎麼複雜,也無法複製出真實的感受。就像《星級穿越》中,要拍玉米地、沙暴和冰山,他就跑遍全球去找實景。要拍蟲洞和黑洞,就用計算機按照科學理論模擬出畫面,然後真的呈現到演員們的舷窗外。




而演員也會被環境所感染,會更投入。



跌入海中的是真戰機




當電影漸漸演變為科技秀場時,諾蘭用他的精巧的劇本,埋汰了整個好萊塢。




在那短短的107分里,我們看到的不是戰爭,而是一場生命和時間的賽跑。




人性的AB面,都在這其中爆發。希望和絕望一併湧來,讓人沒有喘息的機會。





「我堅信觀眾應該是導演的對手,電影是一種絕對高級的趣味」。




能夠想像,在《敦刻爾克》上映的那個午夜,諾蘭也是這樣坐在熒幕前,坐在地球的另一邊,檢驗和感受著這場密不透風的時間賽跑。




第三排,中間。西裝。盛在口袋裡的裝著茶水的保溫杯。





47歲,他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仍然像20歲時候一樣,去電影院趕場,期待一部新電影可能帶來的簡單快樂。




在每一開幕的夜晚,和擁擠的觀眾一起,「那真是一次奇妙的經歷」。




他希望自己拍的片子,始終會讓你感覺到是一種奇妙的經歷。在那短暫的兩小時里,你可以得到另一種人生體驗,從裡面去找尋自己的影子。





而顯然,除去一個單純的觀眾身份,他身上背負著「變革」的使命。




在二十一世紀,過去這幾十年,他改變了好萊塢式的爆米花電影,改變了超級英雄的固化模板,也改變著我們這些觀眾。我們的審美和價值觀。




諾蘭幾乎每一部影片,都在教育著這個日趨缺乏原創精神的世界。



在片場的諾神




仍記得《敦刻爾克》中,有這樣一句被反覆提及的話:We shall never surrender. 




我們絕不投降。






「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保衛暴徒,


我們將在海灘作戰,


我們將在敵人的登陸點作戰,


我們將在田野和街頭作戰,


我們將在山區作戰,我們決不投降!」





絕不投降,對敵人,對生命,對生存的渴望。




即使它沒有慷慨激昂,沒有熱血沸騰,沒有英雄的衝鋒,沒有人性的光輝。只有,泥濘的海灘,陰暗的天空,草芥的生命,求生的慾望,沉悶的氣氛,壓抑的絕望。




也要決不投降。願你,無論何時都不投降!




因為希望,就是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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