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大哥不在了還有我啊?
「轟隆隆,咔嚓!轟隆隆……」
一陣悶雷炸響,豆大的雨水傾盆而下,原本就悶熱的空氣中夾雜著一股潮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這哪是下雨啊,分明是在倒洗腳水!」
夾皮溝村,田地上,正在耕地的鄭義放下鋤頭,抬手抹了一把汗,抬頭望著天,猛的扔掉鋤頭,撒腿就跑,糟了,這個點在廠里工作的嫂子該下班了,雨這麼大……
想到此,鄭義跑得老快,當他跑到離工廠不遠的地方,前面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婦正用一隻手搭在額頭上,象徵性的遮著雨,低頭小跑著。
這可不是嫂子梅櫻嘛!
「嫂子--」
鄭義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忍不住大聲的叫著,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踩在村裡泥濘的土地上,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渾然不顧泥水濺了一腿。
梅櫻抬起頭,看到鄭義,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沖著鄭義揮了揮手,著急道:「這麼大的雨,你跑出來作甚啊!」
抹了一把雨水,鄭義二話不說,脫下上衣,雙手將其撐在梅櫻的頭上,憨憨的笑道:「嘿嘿,嫂子,這不雨下得這麼大,我擔心你嘛!」
說著,他撐著濕透了的上衣,兩人小跑在村裡泥濘的地上,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門口,鄭義心裡感概這條路總是那麼短。
不經意間,鄭義碰到了嫂子的手臂,立時間一股電流透過手指傳遍全身。他紅著臉低下頭,卻不巧正好將嫂子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原本,嫂子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工服,胸口的扣子被撐得幾乎快要蹦掉了,此時被雨水一淋,衣服都貼在身上,將她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而且胸口的一個扣子在奔跑中脫落,粉紅色的內衣一覽無餘,鄭義忍不住踮起腳往深處看去……
「咕嚕!」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兄弟爭氣的抬起頭來,在濕透的褲子襯托下,格外的顯眼,鄭義連忙晃了晃腦袋。
梅櫻回頭,看到鄭義的窘迫模樣,問道,「怎麼了鄭義?」
「嫂子,我……」鄭義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紅著臉,慌忙解釋道,「沒,沒什麼……嘿嘿,我這一耕地,忘了時間,還沒準備飯菜了。」
「噗嗤!」
少婦不經意間看到鄭義高昂的小兄弟,身為過來人,怎能不清楚鄭義此時的心思呢?心裡莫名一動,掩嘴噗嗤笑著掩飾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飯,沒事,嫂子來!」
這一笑直接讓鄭義有些看呆了,直到看著嫂子進屋要換衣服,他才回過神來,望著緊閉的房門,他的心裡有些躁動。
不久,兩人都換了身乾爽的衣服,看著性感到爆炸的嫂子頭髮還濕著,鄭義連忙拿來毛巾遞到她的手上。
梅櫻慢慢的擦著頭髮,嫵媚,妖嬈,真是尤物。
忽然,她輕輕的嘆了口氣。
鄭義皺著眉頭,問道:「嫂子,咋了?」
「哎……鄭義,有件事嫂子想與你商量一下。」
梅櫻精緻的臉頰上帶著濃濃的愁容,讓得鄭義心裡不由得一緊,「嫂子,是不是在廠里那個王八蛋又欺負你呢?我這就去干-死這王八蛋。」
說著,鄭義擼起袖子,就要衝入雨水中。
「鄭義,坐下!」
看著如此憤怒的鄭義,梅櫻心裡一暖,自從自己的男人走後,一直受到這個自己男人的哥們幫襯,讓她又有了安全感。
聞言,鄭義搬了快小板凳,坐在梅櫻的前面,臉上的憤怒已經沒有消散。
在他看來,梅櫻是他的逆鱗,誰觸誰死!
「鄭義啊,前幾天我家裡人又給我說了門對象,可是我……」
梅櫻美眸內有些泛著秋波,抬頭,看著一臉手足無措的鄭義,用手背抹掉淚珠,笑著道,「老鄧走得早,前幾年為了給他治病,家底都掏光了,若不是有你一直幫襯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活。」
「嫂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老鄧就像我的親大哥一樣,照顧你是應該,再說了,我……」
看著梅櫻如此模樣,鄭義心裡沒來由的一疼。
這幾年的朝夕相處,梅櫻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呢。
看著眼前不過二十齣頭的鄭義,英俊帥氣,老鄧走得又早,她的心漸漸有些鬆動,很多時候也因此而掙扎,卻始終沒能有勇氣跨出那一步。
「放心,我暫時不會改嫁的。」
梅櫻擠出一抹笑容,繼續道,「只是……林老闆又來催債了,他說若是還不清債的話,那就……」
鄭義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自然知道這個林老闆是誰,夾皮溝村裡唯一的一名村醫,開了個小診所,卻是個見利忘義的好色之徒,前些年為了給老鄧治病,梅櫻欠了他五六萬,對於家底都沒了的梅櫻,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啊。
鄭義臉憋得通紅,著急道:「嫂子,你不會是想……」
梅櫻苦笑一聲,撩了一下額前耷拉下來的留海,低沉的說道:「這也沒辦法啊!」
「不行!絕對不行!」鄭義直接跳了起來,在狹小的空間里快速轉了好幾圈,說道,「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林的是什麼德行,干過什麼齷蹉的事,你這樣做不等於狼入虎口?」
「可是,若是不答應把老房子賣給他的話,他就一直糾纏著我,今天還到廠子里來了,不如,我們就答應了他,還能賣點錢得了。」梅櫻有些商量著語氣說道。
「什麼!」
聞言,鄭義徒然站了起來,雙眼一紅,「奶奶的,那傢伙還敢糾纏你。」
怒了,鄭義徹底的怒了,姓林的是什麼貨色,他非常清楚,這傢伙竟然敢打梅櫻的主意,那就是找死!
「鄭義!」
梅櫻看著火爆三丈的鄭義,還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連忙拉著他的手臂道,「不要意氣用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人,咱們沒必要招惹。」
「嫂子,我……」
看著梅櫻堅定的眼神,鄭義心裡一陣疼痛,半響才脫口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梅櫻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手指顫抖好一會,終於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林老闆,是我!」
「呦,是櫻美女啊,怎麼,終於想明白呢?」
電話那頭,林老闆猥瑣的聲音傳來,讓得梅櫻柳眉皺了起來。
「恩,決定了,不過林老闆,我家裡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鄉里鄉親的,價格方面,你能不能再加點。」
電話那端,林老闆早就樂開花了,忙說道:「好說,好說,只要你自己一個人來我這辦手續,價格方面,絕對包你滿意。」
梅櫻自然聽出了林老闆話中有話,心裡一陣惡寒,不過為了不讓鄭義擔心,苦笑道,「好!我明天就過去辦手續。」
掛掉電話梅櫻桃走到鄭義身後,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不知何時,鄭義的雙拳早已緊緊的握了起來,雙眼通紅,他輕輕的將梅櫻擁入懷中,後者微微一愣,並沒有反抗,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櫻,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鄭義猛的沖入雨中,將油門狠狠踩下去,老舊的摩托車發出「轟轟」的巨響,撒下一溜黑煙,疾馳而去。
好大大雨,老舊的摩托車停靠在泥濘的小巷子里。
旁邊,那是一座破舊的房屋,一看就知道沒有人住,據說,這是鄭義的祖上置下的房產。
房子很舊,破爛不堪,鄭義推開陳舊的大門,頓時灰塵四起,他心情沉重的走了進去,毫不猶豫的來到卧室,踮著腳,從床粱上拿出一個籮筐,將上面的東西撥開,拿出最底下的一包紙。
裡面是鄭義所有的積蓄,是他那去世的爹媽留給他娶媳婦用的,一共兩萬左右,此刻鄭義毫不猶豫的將其拿了出來,為了梅櫻,別說這兩萬塊錢了,就算要他的命也行。
這時,突然從床粱上滾落下一幅捲軸,這捲軸上面沾滿了灰塵,透著古代的氣息,外面用一根紅色的絲線扎著。
鄭義好奇的解開紅絲線,緩緩打開捲軸,卻見那是一幅畫,一幅美女圖。
畫上的女子有些眼熟,憑窗瞭望,百里透紅的精緻臉蛋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眼眸猶如兩顆靈動的星辰,彷彿正盯著鄭義。
「這畫上的妹子好像哪裡見過。」
鄭義冥思苦想,突然笑道,「這不是綱手歐巴桑嗎?真不知道是誰閑得蛋疼。」
突然,鄭義覺得眼前一花,他看到畫上綱手的眼睛,恍惚間他感覺綱手那靈動的眼珠似乎動了一下。
鄭義眉頭一皺,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盯著綱手的眼睛看著,突然笑了,沖著畫中綱手說道:「唉--真是神來之筆啊。」
說著鄭義搖搖頭,一邊將畫收起來一邊說道:「不得不說,這畫師真牛,把人都畫活了。」
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將鄭義整個人籠罩在內……
「啊……」
鄭義爆發出歇斯里地的喊叫,因為他發現自己正在快速的下墜,底下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我不會就這麼完了吧?」
「不要啊,我還沒跟嫂子……」
鄭義胡亂的咆哮著,就在這時……
「嗯?」
他被什麼東西接住了,抬頭,一團柔軟,雪白閃眼,一股淡淡的奶香撲鼻而來,他的鼻尖正抵著那團柔軟,立時間一股電流透過鼻尖傳遍全身。
好柔,好軟,好白,好大!
鄭義忍不住張嘴,含了一口,那滋味……
將頭深深的埋了進去,爽!
就在他沉醉的時候,一道悅耳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好看嘛?」
「好看!」鄭義下意識的說道。
「看夠了嗎?」
「沒有!」
「想不想捏兩下!」
「想想想……」
「想你妹,想,敢吃老娘的豆腐!」
一把將鄭義掀翻,摔在地上。
「哎呦!」
鄭義吃痛,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正主,有些傻眼了,張著嘴,半響才發出聲音:「你……你……你……」
「我什麼我,吃了老娘的豆腐就結巴了?」
「你是綱手!」
鄭義看著那白花花晃眼的大白兔,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前如此童顏傲人的美女,不是綱手是誰?
「小傢伙,算你有眼光。」
綱手頗為自傲的挺胸,隨著她的動作,一對豐滿上下跳動,晃得鄭義有些眼花。
鄭義腦海中回想起剛剛的場景,墜落,被綱手公主抱,將頭埋進她的高峰,甚至,忍不住含了一口……
一回想起來,熱血上頭,鄭義的小兄弟一下子爭氣的抬起頭來。
「小屁孩,人小,想法還不少。」
綱手盯著鄭義撐起的帳篷,噗嗤笑道。
「小不小的,你得試過才知道。」
鄭義嘿嘿的笑著,嘴裡說著葷話。
「好啊,讓老娘嘗嘗味道。」
哪知綱手舔了舔舌頭,雙腿微微夾緊,雙眼略微迷離的看著鄭義。
挑逗,這是赤果果的挑逗!
鄭義一陣上頭,看著如此童顏高峰的挑逗,小腹一陣火直冒,只是當他看到綱手握起的拳頭,渾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訕訕一笑:「開個玩笑,嘿嘿!」
「老娘困了,不陪你這小屁孩玩了。」
「嗯?」
鄭義微微一愣,突然覺得眼前一花,再次昏迷了過去。
許久,鄭義再次睜開雙眼,環顧四周,依舊是破舊的房屋。
「難道是做夢?」
鄭義撓了撓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吃了老娘的豆腐,你以為一句做夢就能完事?」
突然,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讓得鄭義整個人打了個抖索,四處張望。
我去,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房子鬧鬼了?
「鬧你個大頭鬼。」
「我靠,這鬼這麼厲害,連我的心聲都能聽見。」
「白痴!看你手上的手錶。」
「手錶?」
鄭義這才發現自己左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手錶,外表破舊,看上去就是個地攤貨,而那聲音就是從手錶上傳出來的。
「綱手?」
鄭義嘀咕道,難道剛剛不是做夢,難道自己真的親了綱手的高峰?
想想就興奮!
「小屁孩,再亂想信不信老娘把你的二兄弟給拔了喂狗?」
腦海中又響起綱手的聲音。
「嘿嘿……」
被看穿了心思,鄭義訕訕一笑,「綱手,這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記住,以後手錶不要離身,以後想找老娘,握住手錶就行。」
鄭義微微一愣,而後雙眼瞪得滾圓,忍不住脫口而出,「我靠,你不會就躲在手錶里吧?」
「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有!」鄭義訕訕的說著。
「諒你也不敢,嘻嘻……好了,老娘困了,要睡一覺了。」
綱手的聲音傳來,不過鄭義可以發現,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對了,現在你有了老娘的部分醫術。」
「什麼?!」
鄭義幾乎是跳了起來,雙眼瞪得滾圓,只是之後任憑他如何呼喊,綱手都沒有回應了。
「我去,老子這是撞大運呢?綱手的醫術……」
想著,鄭義雙眼放著精光,有了綱手的醫術,雖然只是部分,但是他已經想到了自己發家致富的場景。
嫂子,放心,以後有我在!
「糟糕,天都大亮了。」
想到此,鄭義猛的抬頭,發現耀陽當空,心裡猛的一抖。
「嫂子,你等等我……」
「姓林的,若是你敢亂來……」
鄭義的雙眸隨即變得無比的冰冷,邁開步伐,朝著外面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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