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揭秘：張居正與萬曆母后有何曖昧關係

我曾經為明朝萬曆皇帝的母親李太后與首輔張居正的曖昧關係而操心不已。但書生張居正與傭人出生的李太后終於恪守住綱常之禮，沒有碰出愛情的明火。張居正成功地進行十年改革，其主要支持力量來自李太后的理解支持甚至偏袒，其中充溢著29歲守寡卻卓約風姿的李太后對一表人才氣質誘人的荊楚人士張居正的鐘情。然而，李太后與張居正並沒浮出水面的相互傾慕和眷戀，反而在兒子萬曆皇帝的心目中留下無以言表的陰影，進而演變成仇恨，並成為萬曆廢止張氏改革，讓張居正死後不得安寧的一條隱性導火索。

面對這段歷史，我曾想，如果李太后與張居正讓相互的暗戀成為正戀，說不準會改變萬曆人生與為帝的軌跡，張居正也不至於死後數月就幾近鞭屍，成為歷史上一個有爭議的改革人物，明朝的命運也許不是歷史留下的這個樣子。

這個美麗猜想在近日的《環球人物》關於《蕭太后的鐵血愛情》一文中得到了實現。這是一個比明朝早兩個朝代，與中原大國北宋並肩而立的遼國故事：耶律賢稱遼景宗，按遼國皇后世世代代出自蕭家的慣制，16歲的蕭綽被他冊立為後。美麗聰慧的蕭綽使盡渾身解數，很快獲得皇帝專寵。兩年後，她生下長子隆緒，皇后地位得以穩固。

夫君是個勵精圖治的皇帝，奈何身體太差，到後來連上朝聽政也支持不住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授意聰明幹練的蕭綽以皇后的身份主持朝政。幾年後，遼國經濟形勢好轉，軍力日漸強大。朝野上下對年輕皇后刮目相看，遼景宗覺得十分欣慰。他把一個皇帝所能給予的最高嘉許給了妻子。他召來史官示下：「從今以後，凡記錄皇后說的話，也可以稱『朕』。」

主政12年，天真爛漫的少女也成了成熟的政治家。當遼景宗病逝時，蕭綽手握一紙「皇后長子隆緒繼位」的遺詔，牽著11歲的兒子，召來大臣耶律斜珍、韓德讓，含淚問道：「我該怎麼辦呢？」帝王流淚，能叫臣子肝腦塗地。更何況，還是一個29歲、楚楚動人的太后。兩位股肱之臣只覺一股熱血湧上，當場盟誓：「只要你信任我們，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29歲為太后的蕭綽開啟了遼國的蕭太后時代。在她治下，遼國盛極一時，與北宋簽下了著名的「澶淵之盟」。後來，「蕭太后」三個字，幾乎成了遼景宗妻子蕭綽的專用名詞。在民間關於遼宋之爭的傳說中，她是「楊家將」的死敵，滿門忠烈盡數折於她手。

此時，她身邊一個男人的身影日益清晰。韓德讓是一個漢人，更確切地說，是皇家的奴隸。只不過，積祖父和父親兩代的功勛，韓家已能出將入相。有一年，他的父親要去鎮守幽州，帶著他向遼景宗辭行，自然也就見到了代行權力的皇后蕭綽。這是韓德讓和蕭綽第一次見面。他大她11歲，理所當然恪守君臣之禮。

兩人的愛情如何開始，史無記載。也許是公元979年的捷報誘發了蕭綽愛慕英雄的情愫。當時，宋太宗趙光義統一了中原和南方，決意北伐。韓德讓代父鎮守幽州，以分兵合圍之術，贏得高粱河之戰。趙光義坐上驢車，倉皇遁逃。及至後來，韓德讓之父不慎犯下死罪時，已能看到蕭綽親自出面為其求情的身影。

遼景宗死後，蕭太后和韓大人的緋聞，甚囂塵上。一個宮廷侍衛喝醉了酒，大談特談「太后緋聞」，但蕭綽只「杖責」了事。她敢愛，就敢認，索性任命韓德讓為宮廷侍衛總管、南院樞密使，總理朝政，公開承認兩人的關係。歷史藝術上記載著這樣一幕：當北宋和談大臣曹利走進遼軍陣時，太后蕭綽和一個男人並肩而出。他叫韓德讓，皇帝遼聖宗都恭敬地向他行兒女之禮。

能讓蕭綽如此傾心的男人，絕非等閑之輩。985年，韓德讓統一遼國的度量衡；988年，韓德讓敦促蕭綽開科舉、興儒學；990年，韓德讓整頓農耕。在他的影響下，北方草原上不再只聞射騎聲，也有了「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的琅琅書聲。終韓德讓一生，從未讓蕭綽失望。愛情迸發出一個民族融合的盛世，這是蕭、韓始料不及的。

「澶淵之盟」過了5年，蕭綽就長眠黃土。一年零三個月後，韓德讓也追隨她而去。

當我們以欣慰的心情回眸蕭太后與韓德讓的愛情與事業圓滿成功時，怎不為明朝的李太后與張居正被人為熄滅的愛情而扼腕嘆息呢？儘管萬曆母親李太后也算賢德之女也有理政胸懷，但貧賤出生使她干政的膽識與能力，與出生名門的蕭太后相比肯定望塵莫及。其中也有漢人與胡人在倫理綱常方面的巨大差異。如果李太后是蕭太后，勇敢地與張居正走到一起，就不會發生愛將戚繼光託人出關，直接從波斯弄來的一雙美女胡姬送與他的首輔，導致張居正元氣大傷，英年早逝，明朝的歷史肯定會改寫。真實的歷史讓人遺憾不已，首輔與太后的暗戀未成正果反成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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