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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見了仇人,張開血盆大口,鬼一言,它竟縮了回去

上章:文化丨聞見味道走出門,門口停了一輛豪車,竟是來接她的

「零送來的,夫人可滿意?」贏湛波瀾不驚的說。我聽得如遭雷擊,「零?!她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床單不會也是讓人家換的吧?!」贏湛給了我一個「你猜對了的」眼神,「零不是人,你不用感覺對她愧疚。」

「就算是妖,也不能讓人家做這種事!」「她也不是妖。關於零的身份,等過幾天再告訴你,這幾日夫人不能受驚。」我在房間里坐立不安,什麼不能受驚,老娘從看見那輛勞斯萊斯出現時就已經受到了一萬點驚嚇了好嗎?贏湛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心安理得的把我抱上床,摟著我睡得安穩。

我還沒從各種丟臉的情緒中走出來,院子外忽然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剎車聲。緊接著,有力的敲門聲傳來,「主人,我到了,麻煩開個門!」我猛地從床上坐起神,看向贏湛,「這聲音是毛鬍子?」「睡覺,讓他們等著。」贏湛不耐煩的打了個響指,電燈就自動關閉。

門外的毛鬍子似乎也收到了贏湛的暗示,停止敲門,乖乖的守在門外。贏湛似乎用了某種隔離的陣法,創造出一個舒適安逸的環境。在他的臂彎中,我漸漸的睡過去,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太陽已經升到了與地面垂直的高度。

想到毛鬍子可能還等在院子外面,我有些於心不忍,八月的晌午,溫度足足有三十六七度之高。贏湛抱著我睡得很踏實,修長的睫毛在緊閉的眼瞼下印出一片好看的扇形陰影。我想要翻過贏湛的身體去給毛鬍子開門,贏湛的手卻毫無預兆的搭在我的胸口,「等等。」

「他們快中暑了。」「現在的樣子,只有你能看見。」「什麼樣子?」贏湛不回答了,繼續安靜的合上眼睛。我好奇的一點都睡不著,目光跟雷達似得在贏湛的身上搜索著。

突然,我發現蓋在他腰腹下放的薄被上支起了一個強悍的小帳篷,我的臉刷一下紅了。第一次知道,原來鬼睡覺醒來也是會產生晨勃的。知了趴在枝幹上,不知疲倦的唱著求偶的歌謠。

我的卧室里也春光一片。平躺片刻後,贏湛起身去浴室沖涼,他在洗澡之時沒有關門的習慣,也沒有迴避我的意思。我坐在化妝鏡前,透過鏡子正巧能看見敞開的浴室門內,贏湛線條優美的背影和那雙在被溫水沖刷著的修長大腿。

十分鐘後,贏湛隨意披了一件白色的性感浴袍走出來,濕漉漉的劉海纏繞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說不出的誘惑。我看得出神,贏湛把擦頭髮的毛巾丟在我腦袋上,戲虐一笑,「身體不好,就不要胡思亂想,會闖禍的~」

「你才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客氣的頂嘴,對著鏡子把頭髮紮成一個精神的馬尾辮。見我已經穿戴整齊,贏湛這才推門出去。片刻,我聽見院門被推開的聲音,還有兩個熟悉的腳步聲。這才想起來,毛鬍子和龍蝦仔還等在門外。

待到這兩人走進屋,已經在烈日下等候了有足足四個多小時。他們的膚色都與之前見到時深了好幾度,衣服也都被汗濕了,毛鬍子的鬍子上不斷低落混沌的汗液。我們村子是出了名的紫外線強烈,這兩人也真是忠心的叫人心疼,贏湛讓他們在門外等,他們竟然就真的站在門外等著,也不知道找到陰涼處避避暑。

「主人、夫人,不好意思,我先去喝口水。」毛鬍子禮貌的跟我們點點頭,放下一個銀色的手提箱,就衝去井邊喝水,足足灌下兩桶才心滿意足的發出一聲長嘆。但在整個過程中,我卻沒看見毛鬍子的跟屁蟲——龍蝦仔。

贏湛悠哉的靠在搖椅上,不知對誰說了句:「箱子拿來。」我不知贏湛指的是不是毛鬍子帶來的那隻箱子,有些發愣,一雙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細長雙手已如電閃雷鳴一般「嗖!」的一下,勾住手提箱小心的遞到贏湛手中。

一滴水從天花板滴在我的額頭。我一抬頭,就看見我們家客廳的電風扇上倒掛著一個長得跟猴似得精瘦精瘦的男孩。男孩的皮膚被晒成了健康的古銅色,穿著一條工字背心和運動短褲,一雙極似蟹鉗的雙手死死的鉗著電風扇的葉板。

那滴水就是從龍蝦仔的手上滴下來的,他靈活的跟猴兒似得,早就在毛鬍子之前去井邊喝過水了。「你怎麼跑上面去了?」我不禁為龍蝦仔捏了把冷汗。毛鬍子解釋道:「龍蝦仔就這德行,喜歡倒掛著,夫人不用在意他摔不下來。」龍蝦仔對著我們露齒一笑,又從電扇上爬到較為安全的櫥櫃頂上,蹲在角落靦腆的看著我們。

廚房裡,小深準備綠豆粥和小菜,正用尾巴托著游入客廳。「爹爹,娘親,吃飯啦!」毛鬍子一見小深,眼睛都直了,小深看見家裡闖入了陌生人也立刻豎起脖子,發出警告的「呲呲」聲。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

「是我!毛鬍子,咱們在蛇坑裡見過的。」要是此刻有那個鄰居突然來我家串門,就能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認真的對著一條兩米來長的黑蛇講話。我可不希望這樣的花邊新聞傳出,不動聲色的跑去院子里把院門關緊。

小深上下打量了一番毛鬍子,發出一聲冷哼:「哼,化成灰我都認得,就是你拖累了娘親,害我的親娘豁出性命保護你們!」小深口中那位被毛鬍子拖累的娘親自然只的是我,另一個「親娘」說的是那條母蛇。客廳里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小深蹬著銅鈴般的大眼睛,肉眼可見的霧氣委屈的從眼眶裡冒出來。

很明顯,小深把母蛇的死全部怪在毛鬍子身上了。「確實是我害了你老娘,沒什麼好解釋的,毛鬍子我欠你一條命,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就能還你!」

「好啊,現在去死!」小深一點都不客氣,吐著性子,邪惡的吼著。「死就死!」毛鬍子也是來真的,說著就要去廚房找刀。他剛跨出一步,一抹黑影就快速從我眼前閃過,緊接著就聽見小深突然發出的慘叫。

「啊——!」那黑影抓住了小深的蛇尾巴跟甩鞭子似得在地上左右亂揮,把小深抽的暈頭轉向。小深也惱火了,身子一抖就露出真身,一下子客廳就被小深將近百米的體型填滿。那個黑影也被小深尾巴一彈,逼近牆角。

我們這才能夠看清,原來靈活的黑影就是一直躲在櫥柜上的龍蝦仔。他為了保護毛鬍子,才衝出來和小深爭鬥。小深的蛇腦袋上被摔出了好幾個血包,憤怒的張開血盆大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角落裡驚慌失措的龍蝦仔。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龍蝦仔一口吞掉!

我和毛鬍子都嚇懵了,只有贏湛波瀾不驚的看著這一幕,薄唇輕啟,「你娘親餓了,小深準備一下開飯。」我不敢置信的睨著贏湛,性命有關的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情吃飯?!

然,更讓我無法相信的是,小深聽到贏湛的話,瞬間合上了長滿鋸齒的嘴巴,對著快要被嚇尿的龍蝦仔危險的吐了吐信子,然後轉過身擠出一個孩童般天真的小臉。「好的,爹爹,小深現在就去準備。」說著,小深就慢慢縮回了兩米來長的體型,跑去廚房拿了三副碗筷。

毛鬍子額頭滑落一顆驚駭的冷汗,怔怔的問:「那我還要不要去死?」「你欠小深的,慢慢還,你這條命還有用。」贏湛似乎早就算好了利益得失,話語里不帶絲毫感情。小深也乖順的沒有插嘴,只是不再看毛鬍子,把他們當做透明的。

於是乎,在我們家客廳里就出現了,我、贏湛、小深坐在飯桌上吃飯,毛鬍子、龍蝦仔一左一右站在我們身後的奇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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