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太久的男人有多可怕?女人一定要知道…
南郊偌大的別墅區燈火通明,低調奢華的建築風格在深濃的夜色里更顯神秘。
這樣一片燈海里,卻唯獨有一處荒黑無比,沒有一星半點的光亮,愈加顯得格格不入。
沐淺夏打開門,屋內漆黑一片,她伸出手臂順著冰冷的牆面摸索,還沒等摸到開關就聽到
『啪』一聲,整個屋內的燈全部亮了起來,她微微眯眼,仰頭看見面前高大的男人。「你怎麼回來了?」
她聲音平靜,這三年守著這個空蕩蕩的房子,已經麻木到淡漠。
容謙扯了浴巾往浴室走,英棱的俊臉毫無波瀾,薄唇輕啟
:「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浴室的門被哐當一聲關上,沐淺夏嘲諷的勾唇,是啊,只有在每月的今天他才會回來,這麼重要的日子,她倒是忘了。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了,沐淺夏迷迷糊糊中感覺一隻冰涼的大手覆上她的腰間,一路往下。
突如其來的陌生觸感讓她渾身戰慄,猛的清醒過來,沐淺夏下意識的雙臂環胸,男人性感薄唇在她耳根處輕擦,她甚至能看見他深邃雙眸里泛起的欲色。
「一定要這樣嗎?」
沐淺夏閉眸,任由他在頸間輕啃慢咬,男人的動作倏然一滯,雙眼迷離的看著她。
「怎麼了?」
他聲線暗啞,明顯壓抑至極,沐淺夏沉默,這三年來她就像後宮裡天天盼望帝王臨幸的王妃,比起妻子,她覺得自己更像一個指定的生育工具。
只是可惜
……三年來她也沒讓自己懷上容家的種子……「沒事。」
半晌,沐淺夏只是淡淡說了一句,然後雙手主動環上他的脖頸,感受到他的炙熱,她輕輕嗯了一聲,而這噥軟聲音似乎打開了他慾望的閘門
……男人深深淺淺的吻落在她身上,唇舌帶著潮濕和濡燙讓她心尖發麻。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電話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容謙幽眸掃了一眼,本來不打算理會,可是屏幕上跳躍的名字赫然映入瞳孔,他身體微微一怔,隨即停了動作從床上下來。
沐淺夏微愣,這還是第一次,容謙會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中斷。
畢竟,他需要一個孩子。
「若水?」
容謙溫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猶豫喊出那個名字。
床上的沐淺夏又是一愣,下意識的集中聽力,卻見容謙隨手撿起地上的襯衣往落地窗走去。
她只隱約聽見他溫聲細語的說:
「嗯……沒事,我有時間……別急,我馬上過去……」沐淺夏起身,看著那頭的背影。
景院中的燈光照射下來,映的他側臉柔和,就連聲音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結婚三年,她從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原來也可以如此耐心溫柔。
心抽了抽,沐淺夏下床,披了一件衣服朝他走去。
容謙卻先一步掛了電話,越過她開始穿衣服。
沐淺夏拽住他的手臂,眉頭緊蹙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容謙甩開她的手,一臉的不耐煩,
「她回來了,我要去找她。」她?
沐淺夏冷笑,狼狽的後退兩步,
「我不許你去找她!」「容謙,我才是你的妻子!」
妻子?
男人唇角邪肆揚起,
「沐淺夏,結婚三年,你哪一點做的像個妻子?!」她有哪一點不像?
怪她三年都沒有懷上身孕嗎?
「容謙……」沐淺夏張嘴,想說點什麼,卻見那人已經穿戴整齊,往門外走去。
嘭
——房門被狠狠甩上。
沐淺夏渾身癱軟的坐到床上。
眼角酸澀,卻始終沒有瑩潤液體流下,因為三年前她就發過誓,不會再為任何男人流淚。
可是心裡,為什麼這麼難受?
甚至比三年前,男友劈腿,自己喝醉酒上錯床,被迫和容謙結婚還要難受
……她本該排斥他的不是嗎?
伸手捂住雙眼,沐淺夏深深地吸了口氣,咽下那抹難過。
腦海里不禁划過容謙的俊臉,他曾在所有人唾棄她的時候,牽起她的手。
雖然沐淺夏知道,這個男人可能不愛自己,卻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心裡藏著別人。
既然藏了人,為什麼當初還要毅然決然的娶她?
沐淺夏躺在大床上苦澀勾唇,慢慢閉上眼。
……
翌日八點多,沐淺夏如常到了公司。
她和容謙隱婚三年,明面上她只是榮氏集團一個員工而已。
所以,同事們才會跑來跟她,討論容謙的粉色緋聞。
「淺夏你知道嗎?咱們容總有女朋友了!」
沐淺夏蹙眉,
「你們這樣討論上級……」「哎呀!」另一個女人也湊過來,滿臉曖昧,「容總才不在乎我們討論呢!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大早公然帶那個女的來公司啊。」
「就是就是!容總女朋友可真漂亮啊,又有氣質……我就說容總遲早得被別人搶走吧,嗚嗚嗚……」
耳邊嘰嘰喳喳亂作一團,沐淺夏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他帶她來公司了?
雖然他們之間是隱婚,但也不至於要如此給她難堪吧?
「都吵什麼呢!」
經理嚴聲歷下,整個辦公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沐淺夏深吸一口氣,垂眸卻見眼前遞過來一打文件。
「淺夏,你一會兒把這些資料給容總送過去。」
經理笑眯眯的看著她,一臉色相,其他同事忍不住扔過去一堆白眼。
沐淺夏點點頭,沒有理會經理的眉來眼去,繼續埋頭工作。
午餐時間,沐淺夏沒什麼胃口,她看了眼右手邊的資料,又抬臉看了看總裁辦公室那扇緊閉的門。
這三年來他們在一個公司,卻在不同的世界,外人面前他們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扣扣!
沐淺夏敲了兩下門,裡面男人冷郁低沉的聲音傳來,
「進。」她深吸口氣,扳動把手,門剛剛開了一條縫就聽見有女人聲音傳來。
「阿謙,這是我特意去給你買的香煎小牛,不放芥末對吧?」
女人聲音溫柔似水,以至於沐淺夏腳下的步子遲遲未動,更不敢抬眸。
轉椅上的男人沒有理女人的話茬兒,幽暗眸子看向門口,微微蹙眉,
「怎麼不進?」沐淺夏硬著頭皮進來,二人親密的畫面在她眼裡形成強大的視覺衝擊。她看見女人坐在容謙的大腿上,小鳥依人的環著他的脖頸。
男人看著她的眸底浮起似笑非笑的光影,並沒有推開懷裡的人,只是冷聲問,
「有事?」淺夏一秒都不想再多待下去,慌忙把資料放到辦公桌上,
「容總,您要的資料,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樊若水美眸在她臉上掃過,唇角微微勾起,女人的第六感永遠精準無誤。
她笑的更甚,把臉埋在容謙頸間,
「阿謙你看看你,永遠這麼閉塞無情,不過還好,過了這麼多年,你所有的喜好我都記得……對了,今晚……要不我去你家?」沐淺夏走到門口的身子微微一僵,呼吸猛的一滯。
她想賭一把,賭他會不會同意,如果他點頭,那麼走出這扇門,他們三年風雨飄搖的婚姻就徹底結束了。
容謙看著她愣在那裡的背影,不動聲色的將女人緊緊攀附的手臂拿下來,聲音淡漠,
「我有家室了,你去恐怕不太合適。」那一刻,樊若水臉上的笑容僵住,沐淺夏卻心頭微動,她斂了斂眼睫,帶門離開。
……
下午過得很快,沐淺夏一下班就一溜煙的鑽進了電梯,雖然知道他乘坐私人電梯不會碰到,可她還是害怕那萬分之一的偶遇。
乘坐的地鐵到站,到別墅區還有一段的距離,沐淺夏一般都選擇步行。
以前容謙是給她買過車的,可她不愛開,就像那棟大別墅一樣,再好,終究也只有她一個人住。
回到別墅,沐淺夏摁了密碼開門,一樓大廳燈火輝煌,卻沒看見人影,她放下包向二樓卧室走去。
室內沒有開燈,借著門縫映射進來的光亮,沐淺夏隱隱約約看見男人偉岸的身影隱在大片黑暗裡,只有骨節分明的指尖那一點煙火格外刺眼。
「回來了?」
暗色里他聲音性感沙啞,淺夏開了燈,男人雕鑿俊朗的面龐瞬間清晰。
「今天不是我的排卵期。」
她徑直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聲音說不出的疏離。
男人將煙蒂捻滅,
「這是我家。」是嗎?淺笑嘲諷的揚唇,終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空氣里讓人窒息的死寂,容謙忽然起身,
「今晚我住這兒,剛剛媽打電話來,讓我們明天回去一趟。」「不上班了嗎?」
「你的假我准了,明天我去公司開個早會就過來接你。」
淺夏微微仰臉,男人堅毅的下頜線條完美,只是漸漸被眼中升起的水霧模糊,今天下午在辦公室的事情他隻字不提,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我去洗澡。」
沐淺夏快速向門口走去,男人站在她身後的目光清寒,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她腳步頓住,
「那你呢?就沒什麼想說的嗎?」哪怕是她親眼所見,只要他說不是真的,她就相信。
可是男人只是冷冷勾唇,薄唇吐出兩個字
:「沒有。」她早該想到的,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肯對自己多施捨隻字片語?
笑了笑,沐淺夏開口,
「那我也沒什麼好問的。」
沐淺夏進了浴室,門被
「哐當」關上。男人站在原地,周身淡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絲絲森然,只是唇角勾起的弧度譏誚。
結婚三年,無論他怎麼挑釁怎麼胡來,她永遠都是那張淡然無所謂的臉,有時候他真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
沐淺夏洗澡回來時男人已經閉眼睡了,她輕手輕腳的在床邊躺下,在忐忑不安中徐徐入睡。
……
沐淺夏醒來時床邊已經沒有了溫度,只有揪起的床單證明他昨晚真的來過。
起床洗漱後簡單啃了幾口麵包,沒什麼食慾,她看了看掛鐘上的時間,然後從衣櫃里挑出一件淡黃色連衣裙換上。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她看了看上面跳躍的名字,摁了接聽。
「喂?」
「下來。」
容謙聲音淡漠,於她從不肯多言一個字。
沐淺夏提了手包匆匆下樓,一輛嶄新的黑色賓利停在樓下,她乖乖上車。
逼仄的車廂壓迫感十足,二人都是沉默箴言,車子在馬路上快速行駛,沒多久便到了老宅。
無論在外人面前怎樣,在長輩面前總是要裝的足夠恩愛。
容謙一把握了她的玉腕,陌生觸感讓沐淺夏微微一怔。
「爸,媽,我們回來了。」男人拉著她到沙發旁坐下。
葉茜見兒子回來,立刻笑眯眯的迎過去,保養尚好的臉上沒有一絲褶皺。
「我的寶貝兒子你可算回來了,再不來媽都要想死你了!」
說著連忙招呼傭人去做晚飯,又掃了眼身旁的沐淺夏,眼神里止不住的嫌棄。
「最近去過醫院嗎?你看看你這不爭氣的肚子!三年了,隨便找個女人都能讓我抱上孫子了!」
沐淺夏抿了抿唇,垂眸不語,容謙替她解圍,
「媽,孩子的事急不得,我和淺夏都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時間,您就別操心了。」葉茜臉色稍緩,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讓傭人拿來一個盒子,一臉滿足的看著容謙,
「過幾天你生日,這些邀請函我都已經派人提前做好了,地點我也提前預約好了。」容謙微微蹙眉,
「媽,我說過我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你媽的一片心意,別推辭了。」
容敬偉從二樓下來,鏡片後的眼眸犀利,
「到時把淺夏的父母也都叫來,我們兩家好久都沒有坐一起吃過飯了。」容謙不再拒絕,淡淡應了聲,
「好。」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傭人過去開門,眾人目光齊刷刷看過去。
樊若水一身得體白色長裙,身姿曼妙妝容皎好,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沒有絲毫聲響,一進門便禮貌喊人,
「伯父好,伯母好,容謙今天也回來了!我只是想來看看二老,你不會介意吧?」男人臉色沉了下來,眸色陰暗,就連沐淺夏臉上都掛著難掩的尷尬之色。
「你來幹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女人的呵斥聲。
樊若水回眸,看見站在那裡的年輕女子,立刻笑盈盈的說,
「容羽回來了啊?」容羽是容謙的親妹妹,平日高傲刁蠻,最看不慣女人假惺惺的姿態,她冷哼一聲,直接從樊若水身旁走過。
然後耷拉著小臉兒跑到容謙面前控訴,
「哥,你怎麼什麼女人都往家裡帶?」容謙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小孩子不要亂講話。」「我沒有!」容羽不服的仰頭,「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經大學畢業了!」
「行了!」容敬偉不耐煩的打斷,又掃了眼站在門前的樊若水,沉聲道,「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過飯再走吧!」
「好!」樊若水笑容滿面,忙把手裡的禮品都遞到傭人手裡,然後毫不客氣的走到沙發旁,掃了眼容謙旁的位置,剛想坐下就被容羽搶先。
她挑釁的瞪著樊若水,
「哥哥旁邊的位置是留給夏嫂嫂和我的,外人坐一邊兒去!」樊若水面色鐵青的看著面前驕橫跋扈的大小姐,咬咬牙忍了。美眸又掃了眼乖乖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沐淺夏,唇角勾起一絲輕蔑,早就派人把她查的一清二楚,她遲早要頂替她容太太的身份!
葉茜看這場面頭疼的皺眉,
「我去廚房幫忙。」「媽,我陪您吧!」
「我陪您!」
兩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樊若水不屑的看了眼同時起身的沐淺夏。
容羽冷哼,
「外人跟著湊什麼熱鬧?夏嫂嫂才是容家的兒媳!」「行了別吵了!」葉茜瞪了眼唯恐天下不亂的容羽,道:「我自己去!」
等待午飯的時間,容敬偉和容謙下完了幾盤棋,容羽去樓上休息了。
樊若水睨了眼旁邊的女人,起身到那頭正在倒水的男人面前,聲音嬌媚,
「阿謙,我也渴。」容謙將手裡的那杯水遞給她,又重新倒了一杯,眉眼裡全是耐心。
沐淺夏別開目光,忍住心裡的刺痛。
見容敬偉也進了卧室,樊若水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直接嫻熟的坐到容謙的大腿上,笑眯眯的說
:「阿謙,無愛的婚姻遊戲好玩兒嗎?如果哪天你玩兒膩了,就娶我吧。」說完她眸底泛起厲色,因為知道容謙不會當面駁斥她,畢竟她已經有了足夠的籌碼來拴住這個男人,即便不是心。
容謙勾了勾唇,將她輕放到沙發上,聲音溫柔,
「乖,要鬧也得分場合。」沐淺夏表面平靜,快步去了洗手間,容謙看著她的背影,眸底微動。
關上門,沐淺夏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啪嚓
——梳妝台上的玻璃化妝品突然落地,在空蕩的浴室里發出巨大聲響。
容謙心頭一緊,兩個箭步便邁了過去。
打開門看見沐淺夏縮著身子坐在地上,臉上的淚水因為慌忙還沒來得及擦乾。
他眉頭微擰,心也跟著擰緊,下意識的蹲下身檢查她的身體。
「傷到哪裡了?」
沐淺夏雙眼空洞的搖頭。
見她渾身上下完好無損,容謙才冷然勾唇,一手捏了她光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瞰,
「你哭什麼?嗯?告訴我?你有什麼好哭的?」別說眼淚了,這三年,就連她失控的模樣都很罕見。
沐淺夏看著男人英俊的眉宇,眼神漸漸聚焦,她苦笑著問他,
「容謙,遊戲婚姻好玩兒嗎?」男人微微一怔,緊接著眸底浮起奇妙的光影,
「怎麼?你也會介意?」沐淺夏狠狠抹了一把淚,冷笑,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如果介意,那這段婚姻又是怎樣維持三年的?」
答案顯然不是容謙想要的,他狠狠甩開她,目光冰冷。
「沐淺夏你知道嗎?作為一個妻子,如果連最起碼的嫉妒都沒有,那這段婚姻就算維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所以呢?他是要和她離婚了嗎?
「阿謙,發生什麼事了?」
樊若水在外面早就沉不住氣了,聽見容謙厲聲冷語,馬上跑過來伸著脖子往裡看。
容謙煩躁的扯了扯頸間的領帶,看了她一眼,
「沒事,出去吧。」砰!
門突然發出巨大聲響,沐淺夏猛的站起身跑出去。
容羽恰巧從樓梯上下來,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不見了人影。
見樊若水和容謙同時從浴室走出來,容羽氣的蹙眉,扯尖了嗓子叫道
:「賤女人!假好心也不看看場合,好不容易吃頓團圓飯全被你毀了!」「哥!你還不快去追夏嫂嫂!」
「喊什麼呢?」葉茜聞聲從廚房出來,雍容華貴的臉緊繃。
容羽趕忙告狀,
「這個賤女人把夏嫂嫂氣走了!她正在氣頭上,自己又沒有車,萬一不小心出了事可……」容謙聽到這裡眸色一沉,
「我去找她。」樊若水立刻跟出去,尷尬的沖葉茜笑了笑,
「伯母,那我也先走了,不好意思打擾這麼久。」出了門,容謙腿長步闊。
樊若水在後面追的氣喘吁吁,
「阿謙等等我!你真的要去找那個女人嗎?」男人腳下的步子倏然停住,一雙森寒陰鷙的眸子盯的她脊背發涼。
樊若水怯怯的開口,
「阿……阿謙……」「若水,無論怎樣沐淺夏都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以後做事不要再像今天這樣沒有分寸。」
「可是你愛的人是我不是嗎?」樊若水一把摟住男人的脖頸,聲音激動,「曾經你為了我學做飯,為了我學唱歌,難道你都忘了嗎?」
男人雙手自然下垂,沒有回抱她,只是淡淡的說,
「三年足夠改變很多,當你選擇為演藝事業離開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這次回來我答應照顧你,但……」說到一半,容謙將她輕輕推開,薄唇抿的僵直,最終也只說了句,
「我先去找她。」沐淺夏不知跑了多久,老宅附近沒有交通工具,因為來這裡的人基本都是駕車過來。
眼淚不停的被風吹乾,又不停的落下。
她坐在路邊縮著,嘲諷勾唇,沒想到,她竟然又為男人落淚了。
「淺夏?」
一隻溫熱的大手落在肩膀,沐淺夏抬頭,急忙抹淚:
「學長……」來人是蘇修,沐淺夏大學時候的學長,待她很好的人。
男人目光溫潤,黑曜雙眸映著自己瑟瑟發抖的模樣。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修伸手將她拉起,沐淺夏雙眼空洞的看著他,半晌也只是搖了搖頭。
「生病了嗎?」蘇修一臉擔憂的將她抱進車裡。
從大學開始他就是這樣,溫柔無害,對沐淺夏寵到了骨子裡。可惜天意弄人,她最終卻嫁給了那個冰冷的男人。
見她從始至終一言不發,蘇修微微慌神,
「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了。」沐淺夏搖了搖頭,「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但你要先陪我去吃飯。」
蘇修聲音溫柔好聽,低頭為她系安全帶時,若隱若現的側臉,線條柔和而俊美。
沐淺夏木訥的點了點頭,任由他開車去任何地方。
車子最終在一家西餐廳門外停下。
蘇修帶她入座,所有的菜品和餐飲都點了一份。
看著她將自己切好的牛排一口一口吞下去,他才俊眉舒展,低聲問她
:「出什麼事了?容謙欺負你了?」提起他的名字,沐淺夏手上動作倏然停住,眼眶的液體又忍不住往下落。
蘇修慌忙的拿過紙巾替她擦淚,邊擦邊哄,
「好好好,不提他,別哭了。」完全失了胃口,淺夏放下刀叉,聲音疲倦,
「送我回家吧。」蘇修不再多問,開車送她回家,親眼見她上樓才放心離開。
……
容氏集團頂樓,容謙一身黑色西裝肅穆森寒,刀刻般英棱的五官深沉冷郁,因為極少出現在辦公區,所以女員工們紛紛一副花痴臉,想尖叫又不得不抑制。
淡淡掃了眼沐淺夏的位置,空無一人,男人的臉色愈加深沉。
從老宅出來,他一路開車尋找,那條唯一的馬路上根本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別墅也沒回,現在居然連公司都不來,她能去哪兒?
「容總,」秘書過來,在耳邊低聲提醒,「高層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知道了。」容謙淡淡掃了眼辦公區,又將手機遞到秘書手上,「撥這個號碼,直到打通為止。」
秘書不明所以,看著手機點點頭,男人進入電梯的那一刻,辦公區瞬間炸開了鍋。
「容總今天好帥啊!!」
「哇!你們看他那眼神,那身材……」
「一臉的禁慾感……啊啊啊……」
秘書頭疼的揉額,厲聲呵斥,
「吵什麼吵!都沒有工作了嗎?容氏可不養閑人!」「……」
嘰嘰喳喳的一群人瞬間鴉雀無聲。
會議室。
液晶大屏幕前有人正認真講解設計理念,秘書輕手輕腳的進來,將手機遞到男人面前,
「容總,電話打通了。」容謙微微點頭,秘書帶門離開,將手機湊到耳邊,他沉聲開口,
「在哪兒?」沐淺夏倒在大床上,聲色疲倦,
「在家。」男人微微蹙眉,她什麼時候回去的?
「怎麼不來公司上班?」
「身體不舒服。」沐淺夏有氣無力,淡淡一句,「沒事我先掛了。」
身體昏昏沉沉,越不想想那些畫面,腦子裡越是快速閃現二人親密的模樣。有時候她甚至想,這樣的婚姻真的有意思么?
想著想著眼皮漸漸沉重,她平躺在大床上,安靜的睡著。
……
容謙匆忙開門的那一刻,看見床上躺著的女人小臉兒瓷白,呼吸平緩均勻,只是微微蹙起的眉頭有幾分凄然。
「沐淺夏?沐淺夏!」男人走近,大手摸上她的額頭。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沐淺夏緩緩睜開眼,男人一張俊臉赫然映入瞳孔,她下意識的坐起來,驚詫的看著他,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不舒服么?我帶你去醫院。」他看著她,聲音冰冷。
沐淺夏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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