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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身份01+02

雙面身份

神秘魚×粉生菜

(這個名字隨便取的,希望他看到別打我)

第一章嚴景之

1.

下午五點鐘,普通公司下班的時間,嚴景之從X集團的車庫裡開出普通的小轎車,回家。

和每一個晚高峰的一樣,今天嚴景之依然在半個小時以後依舊堵在半路上。他的手機滴滴的震動起來,伴隨著自帶的普通鈴聲,他看了看拉電的名稱,是他的妻子。他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一定是抱怨他在路上堵得時間太久。他接起了電話。

妻子的聲音有點不高興,但做出一副平靜的口吻詢問他:「景之,怎麼還沒到家?」

嚴景之看了看前面長隊的車輛,和過不去的那個十字路口,心裡計算了一下時間,怕是還要等三輪紅燈。他溫柔的說:「阿楚,今天還是很堵呢。」

他的妻子秦楚像是被傷了心一樣,聲音突然輕顫了起來,說:「嚴景之,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們結婚一周年。我知道你這麼遲鈍的人不會給我準備什麼禮物,但是我沒想到你當真一點都沒把今天放在心上。我…我真是太難過了…」

秦楚的聲音輕顫,含著淚水的抽泣聲讓嚴景之一陣心疼,他想開口安慰妻子,卻被手機那頭的掛電話後的「滴滴」聲打斷。

前方的車輛開始移動起來。他嘆了口氣,摸了摸無名指上那顆微閃的戒指,向前開去。

嚴景之回到家的時候,整個房子漆黑一片。想來秦楚應該是被他晚到家的行為又一次氣到,去她自己的店裡幹活掙錢了。

嚴景之打開了客廳的大燈,照亮了整個房子。一個精緻的蛋糕盒正正的放在餐桌上,盒子上方精美的包裝都沒有拆開。他走過去,看到一張紙條放在盒子上,秦楚好看的筆跡寫著:「老公,你自己吃吧。我去看店,今晚不回來了。早點睡覺。」

嚴景之嘆了口氣,打開了蛋糕盒。一個人落寞的坐在餐桌邊上,切下一塊蛋糕。

他的手機突然震顫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聯繫人姓名,臉色一變。

2.

嚴景之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A市最高的威斯汀酒店的頂層套房裡,他睜開了眼睛。大落地窗外的陽光直射在他身上,透過白色的舒適棉質布料,在他的臉上打落。他睜開眼,看了看懷抱中的男人,像是沒有安全感的縮成一團,緊緊地靠著自己的胸膛,一隻手牢牢地抱住自己的腰身。

嚴景之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懷裡的男人。「阿洛。」他看著懷裡的男人睜開眼睛,在刺眼的陽光下又眯了起來,好看的狐狸眼上挑著,他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頭髮。「起床了,阿洛。」

阿洛帶著剛醒的濃厚鼻音,叫著他的名字:「阿景…我好累啊…再睡一會嘛…」他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嚴景之的懷中,撒嬌著像只寵物。

嚴景之抱了抱他,為他叫了酒店的早餐,然後從床上起身,整理起了衣著。他穿戴整齊後,冷冽又嚴肅起來。他看了看手錶,皺了皺眉,不復幾分鐘前的溫柔,認真的對床上抱著枕頭偷看他的阿洛,說:「快起來。把Avar1s的事情先解決了。昨天晚上花了這麼多功夫對付他們,今天最後一點收尾可不能出事。」

床上的阿洛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的穿戴好衣服,與幾分鐘前的可愛樣子相差甚遠的站到嚴景之的身後。「是,嚴總。」他說。

嚴景之和他的助手阿洛出現在X集團的總會議室時,寬大的談判桌兩邊坐滿了人。嚴景之走到最前邊的位置邊上,阿洛為他拉開了椅子。整個會議室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穿著黑西裝神色不一的人們都死死地盯著這個年輕的男人。

嚴景之從容不迫的解開西裝前口,坐到椅子上。他伸手接過阿洛遞給他的計時器,修長好看的手指在計時器按鈕上撥動了幾下,說:「三個小時四十二分鐘內談完。開始吧。」

他優雅的動作和平靜的神態,沒有人能看出他就是這個A城最大的黑幫集團X組的一把手,在這個裝修的雅緻的會議室襯托下,他的淡然,讓他看起來像個末世貴族。

桌對面的男人被他的冷淡激到,像是受到了狠狠的羞辱。他原本不羈的擱在會議桌上的雙腳突然用力往前一踹,把沉重的大會議桌往前重重的推了幾公分,卻又被嚴景之邊上的阿洛抓住。這個中年男人陰冷的低下頭,抬了抬眉:「嚴總這是不給我們黑龍社面子啊…」他下沉了最後語氣助詞的語調,一隻手放在桌上,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起了桌面,「噠、噠」的發出聲響。

嚴景之看著他的眼睛,冷淡的抬起左手,示意阿洛。阿洛從身後拿出iPad,念起了條約的內容。

「張總,根據黑龍社和X社第四十七條和平條約,A城夜場可都是我們X組的地盤。至於最大的Avar1s,自然是算在裡面的。您這幾天,怎麼就突然插手起了我們的夜場呢…」阿洛在一串條約後,帶上這句話,語氣輕佻又輕蔑。

對面的張總雙拳重重砸在桌上,嘶吼起來:「嚴景之你個混蛋!這他媽本來就是老子的地!」他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隻一直放在桌下的手拿了出來,手上握著一把槍,正正准準的對著嚴景之的頭部,突兀的開了一槍。

「砰!」

整個會議室突然暴亂起來。兩相對峙的雙方全部一起站起。嚴景之穩穩的側身躲過子彈,只留下一點點擦傷。他從桌下的暗格抽出兩把槍來,往後丟了一把給阿洛。

兩邊的人全部站起,黑龍社帶著被氣勢囂張的輕蔑表情,從身後的口袋中掏出微型手槍,不由分說的都向著嚴景之按動扳機。擒賊先擒王。

嚴景之一閃身,半個身子躲掩在柱子後。阿洛在左邊開響了X組的第一槍。

整棟X集團瞬時間內警鈴大作。這個黑社會潛伏在高樓集團,穿著高端的正裝,面色自然的掩蓋自己真正身份的年代,這座集團大樓的內部任然是守備森嚴。會議室的門很快被X集團的手下撞開,手握重槍的對著黑龍社射擊。

當嚴景之一邊冷漠的換上子彈,他一邊突兀的咯咯笑了起來,看著被手下箍住雙手的張總,說:「張總,您想動手,怎麼就選擇了我們X社的大樓動手呢。瓮中捉鱉?」

他精準的對準被抓住的死死不動的張總,按下扳機。

又是一聲「砰」。嚴景之卻看向了自己腹部上突然的中彈。他看向角落那個自己信任的手下,那個往自己腹部上射擊的那個手下。

手下平靜的看向嚴景之,微微一笑,然後往自己的頭上按下扳機。

伴隨著兩聲槍聲。身後的阿洛擊斃了突然發出爆笑的張總,而這個背叛了嚴景之的手下自斃身亡。

嚴景之臉上沒有做過多的表情,他突然感覺自己全身無力,上腹的血汩汩的往外冒,他最後撐著自己倚靠到身後的阿洛說:「送我去醫院。你留在這,幫我把這件事解決了。」

3.

嚴景之睜開眼的時候是在醫院的診所里。這家他熟悉的私人診所是X社承包的專門用來解決黑色產業傷患的地方。獨特的消毒水味和與身邊一股熟悉的溫柔的味道刺激的他猛然睜開眼睛,與那雙親密的女人的雙眸相對。

是秦楚,她怎麼會在這裡。嚴景之皺了皺眉頭,突然有點慌亂。

秦楚看到他的醒來,急切的問他:「景之,你還好嗎…」

她的詢問沒有到一半,醫生突然推門進來。嚴景之看了看這位負責自己的醫生,對他使了個眼色。醫生看了秦楚緊緊握著他的手臂一眼,然後對秦楚說:「嚴太太,請您先出去一下吧。」

秦楚剛想爭辯什麼,被嚴景之溫柔的眼神扼住了喉嚨,沉默著走到房間門口。

嚴景之確定了她不會聽到自己的聲音,然後陰沉了臉色,問道:「她怎麼來了?」

醫生說:「嚴太太二十分鐘前突然給您連著打了八個電話,我們護士就接了,告訴了他您在這。」

嚴景之抬起一隻胳膊,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問道:「她不知道我是槍傷吧?」

醫生想了想,搖了搖頭,回答道:「她應該以為您是急性闌尾炎的切除手術。」

嚴景之抬起手讓他出去,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嚴太太的?」

醫生有點疑惑的回答他:「您手機上的備註是『妻子』。」

嚴景之皺了皺眉,點了點頭,然後說:「幫我給阿洛打個電話。讓他今天不許過來看我。編個合適的理由。千萬別讓他來。」

話音沒有完全落下,門外衝進來一個男人,風風火火的直接撲在嚴景之身邊,帶著一點哭腔輕聲低喃著:「阿景…」

嚴景之頭突然大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身邊難過的阿洛,抬頭正對著向窗邊走過來看著自己的秦楚,混亂著思索起來,他感覺自己一生第一次這麼煩惱過。

他對一側想要溜走的醫生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這位是我的好朋友。」

聽完這番話的兩人互相對對方點頭示意。

嚴景之鬆了一口氣。

第二章 秦灼

01

秦楚回到她的Avar1s夜店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鐘了。對於夜場來說,這只是夜晚剛開始的時候。身著精緻華服的少男少女進入店裡,在大堂里舞動著身體,伴隨著瘋狂的音樂,痴狂的貼近異性或亦是同性的身體,再來者不拒的互相汲取荷爾蒙的溫存。

秦楚穿著大堂嘈雜的人群,穿過包廂的樓層,推開隱蔽角落辦公室的門。她打開上鎖的抽屜,拿出裡面的老式黑白屏電話機,撥通了黑龍社的張總的電話號碼。

秦楚有個簡單的秘密,這個秘密她隱瞞了兩年,從認識自己先生嚴景之開始。她是A市最大的夜場Avar1s的老闆,管理著A市夜生活的命脈。她愛她膽小普通又懦弱的丈夫,不想讓傳統如他的簡單男人知道自己的生意和心機。

正是她這麼愛這個男人,所以她計劃著從前台的生意轉手到幕後的地位,只是她剛開始這個計劃時,她原來的保護傘黑龍社被一夜打擊的一蹶不振,競爭對手X組接管了整個A場的生意。突如其來的轉變和X組獅子大開口的金融要求打擊的秦楚猝不及防。

秦楚開始計劃和黑龍社的合作,從命脈打擊這個新興上位的X組,她對X組一邊做起了假賬,一邊又開始策動黑龍社與X組正面衝突。

終於,昨夜黑龍社進行的第一次行動。

秦楚撥通了張總的電話,想聽一個結果。

沒有人接電話。

秦楚又播了一次。耳邊依然只有簡單的滴滴聲。

她放下手機。臉上的表情陰翳又沉悶。在昏暗的室內燈光下,她頭頂上的燈打下微弱的燈光在她的臉上。她高挺的鼻樑山根和長翹的睫毛在臉上印下厚重又沉悶的陰影色。

她從座椅上起身,穿著高跟鞋的腳邁開輕盈又沉默的步子,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煙,猛吸一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起伏的胸部和沉重的呼吸聲暴露了她的忐忑。

她輕聲罵了一句:「干。」乾燥的尾音消失在灰黑色的夜裡。

02

秦灼四歲的時候,家裡的父母終於再也無法偽裝住彼此的厭惡。在一次激烈的爭吵後,秦灼的父親終於隨手拉著一個雙胞胎小女孩摔門而出。那個被父親拉著離開了這個混亂房子的,是秦灼的妹妹,秦楚。

而秦灼被迫的獨自一個人,留在這個房子里,和一個神經衰弱的撕心裂肺的女人一起。

秦灼不喜歡這個女人,她不願意聽家裡最長輩人的話,逼迫自己叫這個女人一聲「媽媽」。這個女人時而虛偽,時而自私,但在她的眼裡,其實從來沒有過秦灼這個女兒。

秦灼知道這個女人的婚姻不過是家族生意的犧牲者,她的真正愛人,一個普通平凡的年輕男人,與她情投意合,卻在婚禮前一天下落不明。從此這個女人變得脆弱而精神失常了起來。

秦灼暗自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這輩子也不能過的像這個女人一樣,連自己的愛情,都找不到何處安放。

但是當秦灼二十歲時,她的外祖父捉住了她。她的外祖父微笑的陌生又冷漠,告訴她說:「阿灼,你該嫁人了。這個男人很適合你。」然後不由分說的將秦灼帶到老宅。

老宅的房子空曠又陰森。秦灼不敢想像這裡生活過多少冷漠無情的人,又有多少人死在這裡。她被囚禁的房間色調陰冷,古董般的雕花金絲木大床生硬的可怕。她突然心裡想起一個人,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十多年沒有見到過的妹妹:天知道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秦楚過著如何蜜罐子里的生活呢。

她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而這個她忘了很久的妹妹,突然的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讓她心思裂肺的嫉妒的疼痛著。

她逃了出去。

那個夜裡,她用老宅照明的香薰蠟燭點燃了窗帘和床單,以及那個被她綁在床上的,穿著她的高貴衣衫的年輕女傭的華麗裙擺。秦灼的表情真誠又難過,輕輕地在那個昏厥女孩耳邊說了聲:「真是對不起呢。」然後在眾人搶救的呼喊聲中輕鬆地逃了出去。

她心想著如何找到秦灼,遊盪在A市。直到有一天,她在深夜的市中心最豪華的夜店門口看見了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笑的甜蜜又燦爛,幸福的可怕。這樣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上帶著如此般幸福的笑容,讓秦灼的心口生澀的發痛。

她衝上去,抱住了秦楚。

「阿楚…」她在秦楚的懷中,輕輕地啜泣起來,連她自己也沒有分辨出是真是假的汲取對方的溫暖。

秦灼很順利的留在了秦楚的身邊。她偽裝自己是個溫順的依賴妹妹的姐姐,平靜的過了幾年。

直到有一天,秦灼看著秦楚挽著一個男子的手從百貨商店出來,臉上掛著熱戀的溫柔。

那個男人看著秦楚,眼睛裡只有她一個人,滿滿的寵溺和溫順。這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精緻的眉眼,一雙桃花眼輕佻卻忠誠。而這樣的男人,卻完整的屬於她的妹妹,這個幸運的公主殿下。

秦灼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快過,一聲聲震耳欲聾在她的胸腔里。她想,她對這個男人恐怕一見鍾情了。

她要得到這個男人。

而最簡單的方法,是代替她的妹妹,永遠留在這個男人身邊。

她通過特殊渠道,聯繫了殺手公司,輕而易舉的讓秦楚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準確的說,她才是新的秦楚。她擁有了秦楚的完美男友,秦楚的A市最大的Avar1s夜場生意,和秦楚的公主身份。

她徹徹底底忘了那個叫秦灼的過去。

03

秦楚不願意只屈於夜場一樁生意。並不是因為她貪圖金錢或是權力,她只是過於擔憂現在的安穩生活。她瞞著自己的丈夫的夜場生意,她想著轉型成為一些幕後的撈金手段,安全又可靠。

她在窗台上熄滅了手中的煙,回到座位上,撥通了黑龍社的電話。

「我是秦楚。

我會把Avar1s送給你們的。

但是我要進黑龍社的管理層。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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