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趕路,夜宿無人屋,醒來卻被村民告知,那屋子裡有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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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77年初的冬天,寒冬徹骨,我和班內的一個小戰士,奉命外出購買蔬菜肉類等物資。下雪路滑,汽車沒有防滑鏈,在雪地里艱難前行,走走停停,到了傍晚都還沒走到鎮上。
由於夜路更加難走,害怕出事,又看小戰士王建國,即使在車內,也是被凍得瑟瑟發抖。堅持的又開了半個小時,終於發現了一座村莊。我二人將車停在路邊鎖好,便步順著泥濘的小路走向了小村。
我們二人冒著風雪,走到了存在邊緣,見此時村內家家戶戶已經關門上鎖,顯然已經早早的睡下了。我和王建國為了不打擾村民,就進入了村落的一處廢棄土胚牆房中。
房子雖然有些破敗,房頂的一個角也早已坍塌,不過還在牆還算堅挺,遮風避雨還是不錯的。
房屋內一片漆黑,王建國在院子里撿了些木柴,他快速的在正屋內燃起了篝火。
有了火,兩個人心中稍定,拍去身上的雪水。將濕的衣服放在火邊烤乾,取出一些饅頭,插在棍子上放火上烤。取雪水放在軍用飯盒中燒開,喝了點開水,吃了點烤饅頭。
吃飽喝足,身體也暖和了許多,二人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屋子。
這間屋子,分東西廂房,中堂三間房。
東房屋頂坍塌了一款,雪順著洞口落下。只有西房和廳堂的屋頂還算完好,二人此時正在廳堂中央。
王建國走到西房門口,伸頭進去看了幾眼,見屋內黑洞洞的,漆黑一片,不由得有些懼怕,就縮回了身子,乖乖的坐在篝火旁。
我見他這樣膽小,笑了他兩句,便拿起一根燃燒的木棍,走進了西屋。
接著昏暗的火光,將屋內的情景看了個大概。
屋內一個陳舊的柜子,一桌兩椅,都是靠在西邊牆邊,背面一張床,上面的蚊帳也髒的不行,地面上的土地也是坑坑窪窪的,倒也沒有什麼奇異之處。
「空屋子,你怕球啊」我走出西屋,笑了王建國兩句。
王建國憨厚的笑了笑,並沒有反駁我。
人吃飽喝足了,加上篝火烤的軟乎乎的,困意就上來了。我見王建國哈欠連連,便笑著喊他一起去西屋床上睡。誰知,王建國卻死活不願意,他說自己就睡在堂屋,我拗不過他。
便試著將西屋內的火炕燃起,看看還管不管用。看來這房子剛剛荒廢不久,這火炕還能用。
火炕的最裡邊有一卷席子,這天寒地凍的也用不上,我也沒理睬。又喊王建國進來一起睡火炕,誰知道他死活就是不進來,我也不在強求他,笑罵了一句,老子對男的沒興趣。
當晚我睡的很舒服,火炕極好的保溫功能,直到天大亮,軍大衣裹著的身體還是熱乎乎的。
太陽的光線從破敗的窗戶中射進來,我方才從熟睡中悠悠醒來。
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連忙穿好衣服,到堂屋內把睡在篝火旁地上的王建國喊醒,兩個人慌慌忙忙的穿好衣服,便走出了房子。
當房屋的們吱扭一聲打開時,外面的場景讓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氣。
原來破敗空擋的院子里佔滿了男女老少,他們都用驚恐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和王建國,把我二人看了毛毛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無意中觸碰到了村民們的什麼禁忌。
我反應了過來,笑著走出了屋子,對著村民們敬了個禮,非常和善的說一句:「大爺大叔嬸子們早啊」
眾人見了什麼怪物一樣,均是向後退了一步,這讓我更加丈二摸不著頭腦了。
一個年邁的老大爺,卻是清了清嗓子,朝著我和王建國二人,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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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顫顫巍巍的低聲道:「兵娃子,你們昨晚在這歇啦?」
我和王建國都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老人還沒說話,周圍的人轟一聲炸開了窩,交頭接耳的喧嘩了起來。
老人咳嗽一聲,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老人又道:「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我和王建國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見眾人都是一臉的怪異懼怕,心中也是毛毛的,難道自己在鬼屋住了一夜不成。
我把心中的疑問說出,老人卻是笑了,他又說:「鬼屋倒不是,卻是個停屍屋。」
他又說:「你可曾進了西屋,可見到火炕上的卷席?」
我回憶了一下,昨晚接著昏暗的火光卻是看到了火炕上裡面有卷席,不由得心砰砰跳起來,點了點頭,木然的說了一句:「不但見到了,還在炕上睡了一晚。」
嘩啦一聲,村民們炸開了窩,再也安靜不下來了,看著我的眼神怪異無比,甚至不少人還退後了老遠,想要跟我來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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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老人家跟我說了清楚,那席子裡面卷了一具屍體。死去的人原來是個地主,他兒子本來是國民黨的一個少尉連長,因為特殊的時代背景,他孤老死在了家中。因為他身份明感,許多村民都是躲之不及,生怕惹禍上身。這個地主死後,村裡沒人伸頭去處理後事。村裡一個王大膽看不過了,就用草席把地主的屍體卷了卷,也沒有敢發送掩埋。
就這樣,老地主的屍體和這個屋子就一直放在那,知道了昨晚我和王建國的到來。
事後,我回到連隊後怕不已,發燒了幾天。
此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個村子,直到我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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