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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拿出一箱錢,她忙問來由,原來竟是賣蛇鱗來的

上章:文化丨蛇見了仇人,張開血盆大口,鬼一言,它竟縮了回去

贏湛喝了兩口粥,將視線落在身旁的銀色手提箱上,箱子上裝著一個密碼鎖,看上去非常高級。「密碼是三個八。」毛鬍子說道。贏湛修長的手指按下數字鍵,密碼鎖閃出一個綠燈「咔擦」一聲打開了。我好奇的問:「裡面裝的是什麼呀?」

「孝敬二老的一點心意。」毛鬍子嬉皮笑臉的回答。小深酸里酸氣的插嘴道:「你敢說我娘老?」毛鬍子一下臉色聚變,「不敢,我是說送給主人和夫人的禮物。」我怕他們又鬧翻,轉移話題,「什麼禮物,快打開看看。」

贏湛把箱子遞給我,嘴角勾起一抹高深的淺笑。「要不要那麼神秘啊?」我隨意的把小手搭在手提箱上,往上翻開。一張張映照在朝陽下的成熟男人的俊臉便映入眼帘!

毛爺爺!箱子裝的竟然是一疊疊嶄新的毛爺爺,我似乎還能聞到鈔票特有的香味。贏湛在我盯著錢快要留下口水之前,大手一按把箱子關上。「這些錢哪來的?」想到毛鬍子那些不堪回首的前科,我短暫的興奮豁然消失,只怕這些錢又是毛鬍子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

毛鬍子嘿嘿一笑,眉飛色舞的說:「夫人還記得蛇坑裡那隻大變色龍嘛?離開蛇坑時,龍蝦仔撿了一大包變色龍的鱗片。昨天我們在羅密歐上班,一個阿拉伯酋長的夫人發現了龍蝦仔脖子里掛著的鱗片,一摸之下觸手生涼,歡喜的不得了,當場就請我們賣給她。可我不知道鱗片值多少錢,想著一片一萬塊就差不多了,就對著那阿拉伯富婆比了個一字。」

我粗略數了下箱子里的毛爺爺,起碼有百來萬,和毛鬍子的開價大相徑庭,不由狐疑的皺起眉頭。毛鬍子繼續說道:「我們運氣好,那個阿拉伯富婆立刻就同意了,還問我們能賣給她多少。龍蝦仔一共撿了十一片,我就做主賣給富婆十片鱗片。那富婆也是大手筆,隨便一個電話,就有一個白袍送來了一個手提箱給我。我去更衣室一數錢,發現那富婆給了我們整整一百萬!她還以為我比的那個數字一,是十萬的意思!哈哈哈!」

「收下這筆錢,你以後不要再拋頭露面了。」贏湛把箱子推進我懷裡,把毛鬍子的饋贈當做理所應當。可我怎麼聽這話,怎麼刺耳。不拋頭露面是什麼意思?是讓我少出門,還是讓我放棄當醫生?對上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我倔強的把裝滿錢的箱子推到桌子另一邊。

「我不能要。」聞言,贏湛嘴角的弧度隱沒,眼眸微沉,「這是母蛇的賣命錢,你確定不要?」「要不要當由小深做主。」我把問題拋給小深。小深從粥碗里抬起頭,看了眼沉甸甸的手提箱,吐出一句,「小深不要,性命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做好的!不愧是娘親的好小深!我誇讚的把小深摟緊懷裡,小深的眼角有些濕潤,卻在淚水決堤之前忍住了。「那你拿回去吧。」贏湛手指一揮,手提箱就飛入毛鬍子懷裡。毛鬍子一臉莫名,似乎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不喜歡錢。

贏湛扔給毛鬍子一包種子,慵懶的命令,「找個避光的池塘,把種子投下去。」「好。」毛鬍子一接到任務,又有了精神。而龍蝦仔收到小深變身後的驚嚇還沒回過神,依舊警惕的躲在客廳的櫥櫃頂端。

我扶著額頭靠在沙發上,嘆息:「小深是男孩,龍蝦仔也是男孩子,要是家裡能再有一個女孩就好了。」贏湛正在看報紙,那是一份英文報,不問可知是從零那邊得來的,而贏湛的英文卻是從我的英文書中自學的。我不想承認,自以為無敵的學霸稱為已經被贏湛霸佔。

也不明白他一個千年男鬼,為何要學英語。贏湛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報紙上,「為夫准許你領養一個女孩。」「幹嘛要領養,我可以自己生啊!」此言一出,我就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捂著嘴巴,紅著臉蹬著贏湛。

贏湛星眸流轉,最終將視線停留在我平攤的小腹上,「你想生,我會考慮,但不是現在。」「你想生,我會考慮,但不是現在……」贏湛說的話在我的腦中千迴百轉,聽見他面無表情的說這句話時,我的內心莫名的撕痛著。

隨著日復一日的相處,我感覺自己漸漸的被贏湛控制在掌心,他可以輕易對我說出「不要拋頭露面」這種話,也可以決定我今後可不可以懷上他的孩子。似乎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替我做主。這種事對於21世紀的現代女性來說,未免過於可笑。

心裡堵著一口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從家裡跑到了村子附近的小河邊。小河蜿蜒曲折,寬度不過二、三米,說它是條河不如稱它是條溪更加妥當,但立在岸邊的一塊石碑上書「洶河」,則又說明了,這條河在千百年前是多麼波濤洶湧,波瀾壯闊,只是再強大的存在都抵擋不住歲月的腐蝕,變成了現在這樣盈盈流淌的景象。

我撿起河邊的一塊鵝卵石,用力扔向湖面!「哎呦!哪個不長眼用石頭扔爺爺!」毛鬍子粗礦的聲音從河面上生長的一片蘆葦叢里冒出。「咦?夫人?」毛鬍子怒氣沖沖的臉見到我後轉變成了驚訝。我也有點好奇,「你在這裡幹嘛?」

「主人讓我在水裡投些種子。」「是什麼的種子?」「不知道,主人沒說。但主人提起過,種子結果之後,會比變色龍的鱗片還值錢。主人還說,等到來年夫人就不用拋頭露面,養在家裡就好。」毛鬍子一臉憧憬的說著。我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贏湛說要養我,我內心挺溫馨的。可像是小貓小狗似得被養在家裡,那我是萬萬不願意的。

如此想著,我更加堅定了想要脫離鬼掌,保持自立的決心。「夫人,您怎麼大熱的天,也跑來河邊喂蚊子?」毛鬍子被曬得如紅高粱的臉上,露出不解。我隨意回了句:「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你不會死那麼早。」贏湛冷峻的聲音從我身後冒出,一把黑傘遮擋在我的頭頂。

出們太急,我竟然把外婆留給我的補丁黑傘都忘帶了。黑傘在贏湛的手裡與普通的雨傘無異,但這把傘從贏湛手中轉交到我的手中之後,無數暗金色與血色交織的符咒便如雨後春筍般從傘中心冒出。

「人的壽命都是生死簿上定死的,九十九歲已經是高壽了。」我理直氣壯揚起下巴。贏湛把小深所在的木牌遞給我,「其他人的壽命自然記在生死簿上,可你的性命在我們締結陰親之時就已經屬於我。」

我們只是結了陰親,又不是簽賣身契!贏湛你要不要說的那麼拽啊?我一百個不服,「既然我的命歸你管,那請問你打算讓我活到幾歲?」贏湛修長的手指划過我臉頰,性感而又危險的勾起嘴角,「放心吧,你還能活很久。」「切,說了等於沒說。」我咬牙切齒的碎碎念。

贏湛寵溺的揉了揉我前額的發,讓我更加覺得自己像極了他養的寵物,地位很不平等。

(未完待續,關注我,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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