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謝謝你瘋狂伺候我老公!
陸南成進門的時候我正在洗澡,沒聽到開門聲,他順著水聲在浴室找到了我。
浴室里水汽氤氳,我渾身赤裸,他一張手就緊緊的將我抱住。
我嚇了好大一跳,還以為是家裡進賊了,要被劫財又劫色。
心裡怕的厲害,使出吃奶得勁用力掙扎。
陸南成的力氣大的出奇,雙手緊的像是鐵鉗子,我的掙扎抵抗沒有任何作用,都絕望的盤算起了同歸於盡的想法。
他這才張口,低低的說了兩個字,
「是我
……」
我聽出了他的聲音,渾身一僵,緩緩地停下了動作。
我和陸南成發生關係是在很早以前了。
而他是我公司的副總,也是我的直屬上司。
一次商業應酬之後,我們擦槍走火上了床,繼而成了炮友。
我也說不清這算不算潛規則,畢竟我不指著這層關係上位,他也並不缺女人。
他不准我去他的住處,我卻給了他我房子的鑰匙。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來。
陸南成全身上下都掛著水,貼在我身上冰冰冷的,我哆嗦著想要推開他,他卻一用力,野蠻地將我壓在了浴室的瓷磚上,胸前身後都冷的讓人發顫。
我許長寧雖然在他陸南成面前一直都是聽話的小女人,但是也不是吃素的。
胸口壓的生疼,心裡的火氣也上來了,我扭著頭對身後的人吼了一句,
「陸南成,你是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快放開我
——」我話還沒說完,陸南成一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嘴唇,舌尖飛快地探入,吻得又急又深。
我對陸南成的吻很痴迷,就像痴迷他這個人一樣。
在他的撩撥下,理智很快下線,連他什麼時候扯下了褲子也不知道。
沒有任何前戲,他腰部一挺,就進來了。
我疼的想罵娘,卻被他全部堵在了喉嚨里。
水聲,撞擊聲,他貼著我不停地動,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腹部起伏的肌肉。
手掌無力的貼在潮濕的牆壁上,手指抓了幾次沒抓牢,無助的往下滑。
陸南成伸手過來覆在我的手背上,五指交纏,他的掌心,很燙,燙的我顫的慌。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等陸南成完事,我像是剛接受了嚴刑逼供的犯人一樣,倒在淋浴房裡奄奄一息,身上斑斑點點,紅的青的都有。
陸南成還算是有些良心的,在我身下墊了一塊浴巾,沒讓我直接躺在地上。
他擦乾了身體換上了浴袍,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俊朗的臉上神色冷硬,一雙利眸閃著晦暗的光,絲毫不像是剛從情慾中抽身的人。
冰冷的目光滑過我的臉,他說,
「許長寧,我們結婚吧。
」
就算是求婚,他還是叫著我的全名。
我精疲力竭,眯著眼扯了扯嘴角,笑著說了句
「好啊
」,心裡卻全當他是放屁。
之後陸南成抱著我去了卧室,我躺著,他拿著吹風機幫我吹頭髮,手指一次次的摩挲過我的頭皮,很舒服,但是我皺著眉怎麼也睡不著。
等我頭髮半干,陸南成關了吹風機上床,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清冷的空氣。
感覺到他氣息平穩的睡著了,我拖著疲累的身體下床,一瘸一拐的往浴室里走去
……浴室里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我跟陸南成酣戰過的痕迹,我沒這個心情收拾,而是對著鏡子撩起了頭髮,用力的扭著脖子,想看到頸後的情景。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脖子後面刺刺的發痛,不知道是怎麼了。
鏡子里,映著我雪白的肌膚,還有烙印在上面的一圈牙印。
咬的很深,暗紅一片,到現在都還滲著血。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剛才一開始,被陸南成壓在瓷磚上的時候他咬的,當時身下痛的厲害,就忽略了脖子上的。
如今這麼一看,才覺得恐怖,就像是要咬掉我那一塊肉一樣。
陸南成這是懷著多大的恨意,才咬了這一口。
這樣的恨意雖然不是因為我,我卻成了那一個無辜的替罪羔羊。
這一天我睡得晚,第二天根本起不來,是硬生生被陸南成叫醒的。
他坐在床邊,一邊慢條斯理的扣著扣子,一邊命令我起來,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
我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
「哪裡?
」他說,
「民政局。
」我的大腦正混沌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昨天晚上的求婚,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懶洋洋的把頭埋進被子里,嘟噥的說,
「不去。
」陸南成猛一用力,就抽過了被子,泛著寒氣的臉低沉下來,逼著我跟他直視。
他冷聲質問著我,
「許長寧,你後悔了?
」被他凌人的氣勢逼迫著,我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說,
「陸南成,我知道男人精蟲上腦後的話都是不能聽的,那隻不過是你一時衝動的玩笑話,我沒當真,你也不用在乎。就這樣算了吧。
」「
算了?
」他玩味的念著著兩個字,
「按照你說的,你昨天晚上會答應我,也不過是慾望放縱之後的意亂情迷?
」我在他冰冷的注視下說不出話來,沉默的點了點頭。
「
很好。
」陸南成的聲音越發的戲謔,他伸手將扣起來的扣子又一一解開,露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胸肌。
「
你
……你想幹什麼?
」我驚恐的往後退,可是雙腿蹬了幾下,就發現根本使不上勁。
陸南成利落的脫下襯衫,一手拉開被子,一手掐著我的下巴,冷笑道,
「許長寧,我既然能讓你答應一次,也能用一樣的方法讓你答應第二次。
」「
陸南成,你瘋了嗎?不要再來了
——」我的掙扎嘶吼,很快就被他的雙唇吞滅,發燙的身體一貼上,昨天晚上的餘韻很快被再一次撩起。
他又一次的闖進我的身體,緊緊地壓住,然後在激情勃發之時,戛然而止
——「
許長寧,你答不答應?
」陸南成一定是故意的,將我撩的七上八下的,然後問我這種問題。
我又能怎麼辦,手指用力的掐著他的肩胛骨,無力的呻吟道,
「答應,我們
……我們結婚
……我答應
……」聽到我的回答,陸南成這才算是滿意了,然後狂風鄹雨如期而至,將我禁錮在銷魂蝕骨的快樂里。
完事了,我被陸南成拖著去了民政局。
拿著新出爐的結婚證從裡面出來,我就跟個廢人一樣,走都走不快,倒是陸南成冷著臉腳步飛快,徑自上了他停在路邊的車。
然後也不等我上車,一腳油門,黑色的卡宴就在我面前揚長而去。
直到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我這才怔怔的回神,陸南成這是對我剛才反悔的報復嗎?
結婚不到三分鐘,我就這樣被他無情的拋下,從心底里湧起一股悲涼。
其實我知道,這一天不僅是我們領證的日子,也是他心上人秦雙雙去美國的日子。
他看似波瀾不驚,心裡卻是恨的,就跟昨天晚上他咬我的那一口一樣,那麼深那麼狠。
領證次日,陸南成就出差了,我為了應付他留下的工作,忙的焦頭爛額,中午吃飯時才算喘上一口氣。
「
長寧,一起吃飯吧。
」林雅一手端著盒飯,一手拖著椅子往我身邊一坐。
我挪了挪屁股給她讓了點位置,林雅是研發二組的助理,跟我同期進的公司,我倆關係還不錯。
她拿著筷子攪著盒飯,一向厚臉皮的人竟然微紅了臉頰,小聲問我,
「你覺得我們陸總怎麼樣?
」「
還
……還不錯。
」我心口一緊,有些口吃。
林雅沒留心到我的怪異,又問我,
「長寧,你做了陸總這麼久的秘書,知道他有女朋友嗎?
」我的喉嚨哽了一下,
「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
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咯。謝謝你哦,長寧。
」林雅一臉的燦笑,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又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端著盒飯回她的位置去了。
我卻怔怔的看著盒飯沒了胃口,心裡一直堵著一句話。
陸南成有沒有女朋友我是不知道,但是他有老婆啊。
這趟出差陸南成一共去了三天,期間給我打了七通電話,發了五條信息,全部都是跟工作有關的。
公事公辦的態度冷硬的讓我猜不透。
我倆現在炮友不像炮友,夫妻不像夫妻的,就領個結婚證當好玩嗎?
我心裡也推測的另一種可能。
陸南成一向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或許因為一時的衝動暈了頭,但是在衝動過後,他冷靜下來想想,會不會選擇閃電離婚?
反正也沒人知道,離了婚他陸南成一樣還是黃金單身男一個。
陸南成回來的那天是周五,我正跟閨蜜童言聊著微信,說的就是離婚這個話題。
童言無忌:要是他真跟你談離婚,你可別答應的太爽快了,陸南成的身價可不低,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筆贍養費再說,到時候你也是小富婆了。
我看著童言發過來的信息,正要回話,卻覺得脖子後面涼涼的,還以為是膏藥貼布的關係,一面轉著脖子一面伸手摸了下。
「
脖子扭到了?
」陸南成突然在我身後出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我被他嚇了一跳,一回頭就對上他硬冷的臉,還真差點扭到了脖子。
「
陸、陸總。
」我手忙腳亂的將手機鎖屏了,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剛才童言可正和我說著算計他的話。
陸南成默默地注視著,目光最後停在我脖子後面,
「那是什麼東西?
」我摸了摸脖子才想起來,他之前留下的那個牙印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怕人看見,就找了個膏藥貼布蓋著。
「
脖子酸,貼個膠布緩和一下。
」「
嗯。
」他應了一聲,目光晦暗不明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後沒再說話,而是徑直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正要鬆一口氣,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辦公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還是陸南成。
「
五分鐘後進來,我有事跟你說。
」「
是的,陸總。
」我在表面上畢恭畢敬,心裡卻抱怨著,有什麼話不能當眾說,還要用電話把我叫進去。
不能當眾說的事情
……離婚。
這兩個字飛快的閃過我的腦海。
三天了,以陸南成的精明睿智,說不定連怎麼規避贍養費的方法都想出來了,是時候跟我切斷關係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造的孽,總要自己收拾。
五分鐘後,我認命的走進了陸南成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陸南成正低頭看著文件,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開口說了句,
「下班後你去收拾東西,晚上搬到我那裡去。
」我神經太緊繃,以至於一時間沒聽清楚他的話。
陸南成見我一直沒回話,抬頭看向我,
「搬家,有問題嗎?
」「
你的意思是我們同居?
」我當下有些懵,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陸南成的臉色沉了沉,他放下手裡的派克鋼筆,幾乎是用一種面對商業對手的犀利眼神看著我,
「許長寧,我們三天前結婚了,夫妻有義務住在一起,且同時滿足對方的性需求。
」聞言,我當下有種錯覺,覺得自己不像是陸南成的妻子,連跑友都不算了,只是他的專屬性
#奴而已。
談判最後以陸南成的一言堂定案。
下班後我先陪他加班了一個小時,然後他開車到了我的住處。
「
就帶幾身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剩下的東西明天請搬家公司來處理。
」陸南成站在我小套房的客廳里發號施令,他一米八幾的高大身材襯得房間格外狹小。
我沒敢讓他等多久,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
正要離開,他的鞋尖踢倒了客廳沙發旁邊的一個袋子,裡面的東西飛了出來。
陸南成彎腰去撿。
等我回頭,就看到他指尖掛著一條黑色丁字褲,雙眼微眯認真打量的畫面。
靠!
那一袋子是我前幾天跟童言血拚時候的戰利品,她一口氣買了三套性感內衣給我,紅的、黑的、蕾絲、薄紗、丁字褲、弔帶襪,應有竟有,說是送給我的新婚禮物。
我這幾天被
「離婚
」的事情懸著,沒心情收拾,就一直放在客廳。
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陸南成看了個正著。
我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看著陸南成勾著手指將黑色的布條轉了兩圈,我的心也彷彿跟著轉了起來。
「
沒見你穿過?
」陸南成挑了挑眉問我。
「
新買的,還沒下過水。
」我倉惶上前,紅著臉拿回他手裡的丁字褲,用最快的速度放回袋子里,還死命的塞到袋子的最下面。
好在陸南成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上前提起了我收拾好的行李箱,闊步往前走。
我鬆了一口氣,正要將袋子放回原處,陸南成卻在我身後說了一句。
「
把你手裡的那一袋子也拎上。
」我一緊張,差點把紙袋子給撕了一道口子,不過最後還是紅著臉,將袋子拎去了顧南城的家。
陸南成的公寓在北城的市中心,頂級奢華地段,獨門獨戶設計,而且還是上下兩層樓的複式結構,中介掛牌十幾萬一平,絕對是富豪中的戰鬥機。
我不是第一次來陸南成的公寓,卻是第一次走進這個房子。
上一次來是陸南成在公司年會上喝醉了,我身為他的秘書負責送他回家,剛一出電梯他就把我壓在了牆壁上。
野蠻的接吻後,他撕了我的裙子就把我睡了一夜。
完事了,他穿上褲子拉上拉鏈直接讓我走人,連門都沒讓我進,標準的拔屌無情。
當時正是臘月寒冬的一月份,我在回去的路上凍的夠嗆,心裡狠狠地將這個男人罵得體無完膚。
如今卻成了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心裡多少有些微妙。
剛走進公寓,陸南成的手機就響了,他低眉看了一眼,叮囑我說,
「你隨便看,我到旁邊接個電話。
」我應了一聲,站在一樓的客廳里,將陸南成的房子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圈,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是書房和卧室,黑白灰的北歐極簡風格,乾淨利落中又透著一股冷硬,很像房子主人的性格。
特別是廚房,乾淨整潔的像個擺設品,絲毫沒有人煙氣息。
足足看了十來分鐘,我看的眼睛都快乾了,陸南成的電話還是沒打完,到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重。
「
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關於秦雙雙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
」陸南成低低的吼了一聲,然後就切斷了電話,渾身上下凝結著一股怒氣。
我跟在他身邊兩年多,無論遇到多難的案子、多刁鑽的對手他都可以處變不驚,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情緒外露的發脾氣。
陸南成站著那抽了根煙,才轉身過來,目光注意到我時,稍稍的停滯了下。
這人恐怕是一時間忘了我還在房子里。
我對著他笑了笑,當作什麼也沒聽到,
「陸總,可以帶我去房間了嗎?我還要收拾一下東西。
」陸南成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好似在衡量什麼,半晌才動了動薄唇,
「現在不是在公司,你可以不用叫我陸總。
」「
不叫陸總,那是叫陸南成,還是叫
……老公?
」我故意挑釁著他,看到他因為秦雙雙而大發雷霆,我心裡也是吃味的,更想看看他會不會因為我而氣急敗壞呢?
陸南成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都可以,你喜歡就好
」,然後就拎著我的行李箱上了二樓。
那風淡雲輕、波瀾不驚的模樣氣得我想罵娘。
胸口充斥著鬱悶,不過我還是乖乖跟著陸南成上了二樓。
他打開左邊第二間的房間跟我說,
「這間是你的房間。
」我聽得很仔細,他說是
「你
」,不是
「我們
」。
我先將房間看了一圈,空間不小,乾淨,整潔,房間里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對於這樣的居住環境我很滿意,但是對於陸南成的思維模式,卻難以苟同。
他講究夫妻義務,但是同居不同房,又是哪門子的狗屁義務。
就在我流露出不滿的時候,陸南成又補了一句。
「
我有潔癖,沒辦法容忍外人進我的房間,所以暫時不同房。
」嗯嗯,我畢竟還是個
……外人!
.我一臉戲謔的點著頭,陸南成卻突然斜睨了我一眼,還好我收的快,不然差點被他看見了。
之後陸南成跟我大致講解了一下浴室里熱水的使用方法,又說了一句晚安,就準備離開。
「
等等。
」我忽地想到了什麼,開口叫住他,嘴角微微上翹著,雙眼裡閃著藏不住的光。
「
還有什麼事?
」陸南成眯了眯眼。
我故意裝出嬌滴滴的聲音說,
「老公,難道都不來個晚安吻嗎?
」他面色一緊,我笑的越發得意嫵媚。
這只是一句玩笑話,為的就是想看陸南成吃癟的模樣,誰知眼前黑影壓過,我就被他壁咚在了牆壁上,帶著淡淡煙草味的薄唇緊隨而上
——四唇廝磨,灼燙的火焰隨著他的舌尖一起深入,陸南成吻得兇猛又霸道,不給我任何逃脫的機會,勾著我交纏出饑渴的火花。
一吻結束,我面色緋紅,雙手什麼時候抱住了他的脖子也不知道,身體發軟發顫的掛在他身上。
他輕輕地推開了我,沙啞的聲音含著一絲取笑,
「站得住嗎?
」我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又說了一句
「晚安
」,然後就轉身走進了對面的房間。
挑
-逗不成反被撩!
哪有人的晚安吻會是這麼激烈的!
就算洗了澡躺在了床上,我的心跳依舊鼓噪著無法平息,嘴唇發麻,嘴裡還殘留著灼燙的氣息,更別說在睡夢裡還做了個桃色斑斕的夢。
第二天,我在公寓里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陸南成的人影,最後在餐桌上看到他留下的紙條。
他有事出門了,給了我一個搬家公司的電話,讓我自己聯繫。
我什麼也沒吃,灌了一肚子的溫開水,約的卻不是搬家公司,而是我的房東。
房子的租約快到期了,我又付了錢,重新簽了一年。
我沒有傻到以為自己會跟陸南成天長地久,萬一退了房子,我在北城又沒有家,什麼時候被掃地出門,可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整理了倆大袋子東西,花了五十塊打車費回到陸南成的公寓。
他依舊沒回來,空曠的房間里都能聽到我走路的迴音。
這一刻,我有點想我的小公寓。
洗了澡,收拾了東西,開始叫外賣,這個鬼地方,竟然連外賣都比別的地方貴,我一面心痛,一面按著手機下單。
外賣到了之後,我盤著腿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飯,一夕之間,生活彷彿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而陸南成卻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電子鎖響了兩聲,門就開了,快的連讓我把盒飯收起來的時間也沒有。
他換了拖鞋走進來,掃了一眼我不雅的坐姿,眉心動了動,好似有些嫌惡,但是開口的聲音還算平和。
他問我,
「東西都搬過來了嗎?
」「
都搬過來了,房子也退租了,還被扣了一個月押金和兩個月房租。
」我面不改色的說謊,卻因為心虛,多補充了幾句。
陸南成低低的應了一聲,像是很滿意,又看了一眼我手裡的盒飯,
「我請的阿姨只負責清潔,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做飯,不過只有周一到周五,周末我不喜歡有外人在家。
」「
沒關係,不用改,我之前也不開火,都吃外賣的。
」我拒絕道,再一次聽到外人著兩個字,還是覺得十分刺耳。
我跟陸南成的交流也僅限於此,之後他上了樓,我收拾了外賣盒子也回了房間。
我和陸南成的婚後生活遠比我想像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簡單到無聊。
每天早上他還休閑的喝著咖啡的時候,我就提著包包趕著出門了。
我擠公交車,他開車。
在公司里,他還是高高在上的陸總,我是唯他馬首是瞻的許秘書。
下班後,除非是我們兩個一起留下來加班,不然就是各自回家。
其中唯一的變化,或許就是以前偷偷摸摸的約炮行為變成了正常的夫妻義務。
一周一到兩次,陸南成都會自動自發的出現在我的床上,他的戰鬥力甚至比以前更足,好幾次都做的我開口求饒。
這樣單調的日子過了三個月,從初春到了初夏,轉眼就是五月二十日。
辦公室里到處都瀰漫著愛情的腐朽氣息,我約了童言一起吃飯。
下班後我直接去了約好的餐廳,生魚片壽司加清酒是我的最愛,只是以我的收入水平,一個月最多奢侈一次,但是今天童言請客,我吃到小腹微凸了才回家。
在電梯里,清酒的後勁一下子衝上腦門,電梯門開了之後,我還眯著眼睛沒動。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女人的說話聲。
陸南成的房子是一戶一梯,我都還沒回家,怎麼會有女人。
難道是陸南成帶回來的?
我一怔,酒意四散,馬上側身過去偷看又偷聽。
大門前站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當然是陸南成,而女人背對著我,從背影看很眼熟,像
……像是林雅。
等她一開口,還真是她的聲音。
「
陸總,我從一進公司開始就偷偷喜歡你,整整喜歡了兩年半,長寧說你沒女朋友也沒有喜歡的人,我才有勇氣跟你告白。
」我閉了閉眼,怎麼該死的撞上這種尷尬的場景。
這個林雅也真是的,告白竟然挑人家家門口,還將我拖下水幹什麼,我可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
陸總,我喜歡你,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林雅抬著下巴,目光殷切的望著陸南成。
我偷窺的太認真,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半個身體還在電梯里,電梯緩緩合攏,又分開,發出輕微的響聲。
我嚇了好大一跳。
好在林雅沒聽到,但是陸南成深黑的眸子卻一下子轉了過來,直直的跟我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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