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日記：夢鄉

本文作者「關漓」，歡迎去豆瓣App關注Ta。

我不想懷念我的故鄉。想切斷她與我的聯繫，想忘記所有發生過的，好的和不好的。然而我越來越發現，故鄉無法切割，她不是手足身體皮膚，而是和血一起流動的。無論離她多遠，多狠心想割裂，她都存在著。像一縷幽靈，來到我綿綿長長的夢裡，為夢裡的人提供場所。那些漫長的、佔據我整夜睡眠的夢，所發生的地點，都逃不過我出生、生長的那個院子，那個霧蒙蒙的小鎮，一切寂靜與喧鬧都在那裡發生。

小屋、池塘、梨樹、爺爺的墳墓、公園、小學、中學、街道，一場又一場的紛紛雨雪。故鄉像搭一座小房子一樣搭建我，用一塊塊的碎片將我拼湊完整。

她一直給養我、啟示我、一秒鐘都沒有遺忘、放棄。

她是被捨棄的故鄉，也是我的夢鄉。幸好我記下了這些夢，無論過多久，我變得多面目全非，那個真的自己，還在夢裡。

來，這是我的地方，我的夢鄉。

＝＝＝＝第一個夢＝＝＝＝

黃昏時分，我正在廚房做飯，突然看到有兩隻老鼠從窗戶里跳進來，一點不怕人，直接鑽到米袋子里吃米。我嚇得大叫，丟了一個箱子把米袋子罩住，也不敢去抓。罩完了就去關窗戶，居然看到一道美得讓我落淚的彩虹。

我忘記了老鼠，背了相機出去拍照。

拍照的時候，發現雖然已經是黃昏，太陽卻還在東方，太陽的上方，一道彩虹。我拍了一張照片之後，太陽開始迅速移動，一圈一圈，從東到西。光明、黑暗交替。

這時，好多人都走出屋子，我說了一句：「好有末日的感覺啊。」

大家附和：「是啊是啊。」

人群開始吵鬧沸騰起來，我退出來，抬眼一看，被嚇到了——一隻老虎從遠處慢慢走來，我說不出話，老虎看著我，撲上來咬，大家才反應過來，救的救，跑的跑。

老虎咬死了好多人，最終還是被打死了，我幸運逃生，和好多人一起跑回屋子，死死地關上門，透過窗戶，看到地上人的屍體、老虎的屍體，一直悲傷地哭。

還沒等我哭完，氣氛不對了，我聽到很沉很沉的行軍的步伐，一片昏沉中，一大批一大批殭屍軍團壓過來。

他們停在我們周圍，有幾個殭屍看到屍體，忍不住脫離隊伍，跑過來吃屍體。長官看到軍隊騷動，直接走來，把離隊的殭屍……吃掉。

躲在屋子裡的人縮在一起顫抖，不敢哭，不敢出聲。街上的人都在逃命。殭屍長官命令進攻，一波一波的殭屍衝上來，見人就吃，後面的隊伍開始開炮，炮彈落在我們周圍，房子被炸了，我拚命跑出去，大聲尖叫，很本能地跟撲在我身上咬的殭屍搏鬥。

我們赤手空拳，跟殭屍軍團做最後的戰鬥。正絕望時，政府派軍隊來了。軍隊的大炮排開，機關槍架起，開始掃射。可是殭屍一批批剛倒下，又搖搖晃晃站起來，軍隊也被擊潰。殭屍包圍了整個城市，他們散開來，沒有聲音，沒有表情，見到人就咬死，吃屍體。

天上有鋪天蓋地的戰鬥機投放炸彈。有士兵喊：「不能投炸彈，還有好多士兵和平民！！」

直升機開下來，把活著的士兵和平民接走，我身上有傷，跑不動。拉住一個人問：「直升機會開到哪裡？」

他說：「會帶大家去坐船。」

我哭著問他：「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們家點點？」

他說：「你放心，她爸爸已經抱著她上船了。」

我一聽就放心了。一個人看著逃命的人群，忍不住哭。

這時，一個殭屍朝我走來。就在我閉眼認命的時候，還沒等他靠近我，突然地動山搖——地震了。

殭屍兵團被突如其來的地震震散，我一陣頭暈，暈了過去，醒來後，身邊沒有人，也沒看到殭屍。可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遠處有零散的殭屍晃來晃去。附近有一所沒有倒塌的房屋，我爬過去，躲進房子。沒想到屋子裡竟然也躲著一個殭屍……我快瘋了，我真的不想死！於是我試著戰戰兢兢跟他說話：「你不要吃我，這座城市只剩下我一個人，把我吃掉，最後你還是會餓死！」

殭屍開口跟我說話，他說他只是半殭屍，只是被殭屍咬過，還沒有完全變成殭屍。他不能吃人，否則就永遠不會有機會再變回人。

我猛然醒悟：「那我……是不是也會變成殭屍……」

他過來看我的傷口，說我的傷是老虎咬的，不是殭屍傷口，所以不會有問題。

我和一個半殭屍，待在屋子，把所有能找到的東西都找出來吃，我們偷偷往外看，殭屍部隊駐紮在比較遠的地方，有幾個零散的殭屍在附近找屍體吃。

我們把可以吃的東西都吃完了，又冒死出去，把附近能找到的東西也都吃完。我和他，都開始餓肚子，餓到受不了的時候，我竟然有「想把那個半殭屍吃掉」的罪惡念頭。我覺得，他也一定有要吃掉我的想法。可是我們都強忍著，我心裡想，就算餓死，也要保留作為一個人的最後機會。

我跟他說：「我餓得受不了，我得出去找東西吃，這次我要走遠一點，也許就回不來了。」

他同意了。

我越走越遠，聽到隱約的槍聲。有殭屍看見我了，直接就衝過來，他被子彈擊中，沒一會又爬起來，也有子彈擦過我的身體，可是我都感覺不到怕，我只是餓，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找東西吃。也沒想過子彈究竟從何而來，只是搖搖晃晃、失魂落魄地走著。

炮彈聲逐漸密集，身邊的人和殭屍都多了起來，我被推搡著，躲過炮彈、殭屍。

這時，從地底下冒出無數條綠色的蛇，它們見到殭屍就騰空而起，勒緊殭屍的脖子。一艘巨大的船破雲而出，從天而降。

原來是之前坐船離開的人，他們發明了新武器，又回來了。有人說，這座城市還有我們的親人，我們不能丟下她。

新武器加上綠色，殭屍兵團開始潰敗，沒有死掉的殭屍抓住最後的機會，我成了一個殭屍的目標，他撲了上來，我沒有力氣掙扎逃跑了……混亂中，有人把殭屍推開——那個半殭屍來了。

他和殭屍撕扯，半殭屍把殭屍吃掉，他變成了真正的殭屍。再也沒有機會變回人。他盯著著我看了一會，自己走到大船前，有炮彈發射出來，他死在一團火焰中……

我於是爬上大船，去找我的女兒點點……

＝＝＝＝＝第二個夢＝＝＝＝＝

一個錫礦開採公司的老闆是一位快60歲的女性。公司新招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男性，叫做林昆。陰柔俊美，很有天分。老闆十分喜愛他，林昆對老闆的感情也很曖昧。

有一天，老闆去公園參加聚會，期間給林昆打電話，讓他也來一趟。接到電話的時候，林昆正在和公司的財務女生調情。

他很快去了公園，大家嘲笑他襯衫領子磨破，領帶系得太緊。老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宣布：從此以後，不許再小瞧這個年輕人，因為她年紀大了，準備退休，她要讓林昆當自己公司的接班人。

所有人都驚呆了，林昆也很意外，回到公司，他第一件事就是和財務女生分手。搬東西住到了60歲老闆的家裡。他在公司啟用了很多新人，元老級的員工都被他開除。

林昆開發了新的項目，叫做「錫通訊」，就是用錫來做通訊介質。投資巨大，最後成功了。林昆很有野心，要讓錫通訊代替目前全部的通訊材料。可是公司研發部發現，錫通訊對環境的危害特別大，而且少量的錫通訊爆炸起來，會有很大威力，如果被軍方採用，對全球的和平都會產生威脅。

林昆不顧後果，堅持要投入更多資金，發展錫通訊。公司里的正義人士組成了一個「清洗隊」，他們自稱「清洗者」，為了對抗林昆和他的支持者們，試圖將林昆從公司清洗出去。

可是清洗者一個一個被殺害，清洗者頭目去找老闆幫忙，老闆也勸林昆收手，林昆卻把她從樓上推下去，謊稱是她自己喝酒喝多不慎從樓上跌落身亡。

林昆的道路上沒有了障礙，他開始全力發展錫通訊，還和很多國家的武器商合作，開發新的錫通訊武器。

公司里有一個被遺漏的清洗者，他在公司的各個角落放上錫通訊材料，製作了一整套爆炸系統，暗中疏散員工，只留林昆一個人在大樓內。關上所有通道和門。

只要他按動爆炸系統的按鈕，林昆就會和他的帝國同歸於盡。

沒想到還有一個小姑娘在大樓里，她和媽媽一起來上班，躲在樓梯的角落睡著了，沒有及時跑出去。被林昆發現，把她綁在頂樓的欄杆上，要清洗者解除爆炸，否則就要殺掉小女孩。

機智的小姑娘反手自己解開繩索，趁林昆不注意，飛速從樓梯把手滑了下去。她得救了，清洗者把她交給媽媽，提醒她下次再也不要帶小孩來上班了！

錫通訊爆炸從內部開始，整座大樓開始坍塌，小規模爆炸。人群中有反對的聲音，說錫通訊爆炸的威力也不過如此，並沒有研究報告中聲稱的有那麼大的破壞力。正說著，一陣狂風吹過來，大樓像徹底燃燒過的灰燼，成為一堆細灰被吹散。

小姑娘和媽媽回家去了，天空中開始下雨，路邊有一個小姐姐拿出一隻盆接天上落下的雨水，問小姑娘要不要和她一起玩。小姑娘同意了，雨越下越大，小姐姐的盆被砸得噼里啪啦響，她們從盆里抓出一把一把的錫砂，扔到大雨里。

＝＝＝＝＝第三個夢＝＝＝＝＝

有一顆星星的名字叫做「夏福宇」，離地球很近，不知道為什麼人類一直沒有發現它。發現夏福宇之後，人類在這顆星星上建造了空間研究院。

我因為數學成績很好，被挑選到夏福宇上當志願者。研究院研究的課題是：沒有地球引力，人類是不是會延緩衰老。研究員給我們志願者拍照、做CT掃描。一般情況下，做完研究，我們就要回地球了，但是我特別好奇他們計算的過程和結果，就偷偷躲在星星上沒有回家。

被發現後，他們為了懲罰我，給我吃了一粒藥丸，吃完我就沉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夏福宇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白茫茫的厚厚的雪，我很害怕，到處找人，最後有一個男生從雪地里鑽出來，他告訴我，地球上的人類都滅亡了，只剩下他在看守著夏福宇研究院。

我根本不相信，他拉著我跑到星星的邊緣，說：「你看，地球上現在全部都是樹，全部都是森林，除了人類，什麼動物猛獸都有。」

我探著身體往下看，果然只能看到成片成片的森林，我問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回答：「人類統治了地球這麼多年，也該輪到它們統治了。」

我覺得好可笑。我是「延緩人類衰老」課題的志願者，可是等我醒來，人類都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

男生說：「本來我以為只剩下我一個人，要在這裡待一輩子，現在太好了，你就留在夏福宇看著研究院吧，我要回地球去了。」

我問他：「地球上已經沒有人了，你回去幹嘛呢？」

他說：「我是出生在夏福宇上的地球人，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去過地球，所以，我想死在那裡，那是我的故鄉啊。」

我只能點點頭答應了，他背著飛行器，從夏福宇跳出去，往地球飛，我就坐在星星的最邊上，看他飄進了綠色的地球。

＝＝＝＝＝第四個夢＝＝＝＝＝

一對姐妹住在縣郊的房子里，房子很大。姐姐十幾歲，妹妹只有五、六歲。

有一天，爸爸媽媽都出門了，只剩小姐妹在家裡玩，突然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精瘦的光頭男人，和一個美艷兇狠的女人。他們一進來就開始翻箱倒櫃找東西，把姐妹倆抓過來問：「家裡有沒有特殊的盒子？」

姐姐說：「沒有。」

光頭把姐妹推到卧室，讓她們去找，姐姐果然找到兩個盒子，但是都非常普通，打開來，裡面裝著功夫茶具，這時，姐姐妹妹同時覺得手心一癢，像是什麼東西鑽了進去，她們把盒子拿出去給壞人們看。

美艷女翻遍盒子，只有茶具，她跟光頭說：「我們被騙了。」

光頭說：「這兩個小孩殺掉吧。」

手下就去抓倆姐妹，但是抓住她們的彪形大漢卻眼冒黑血倒地死亡。一團混亂的時候，姐姐拉著妹妹逃跑了。為了分散敵人，姐姐決定分頭逃跑，她叮囑妹妹：「一定要走水路！！」

可憐的小妹妹拚命跑，最後找到一條破破爛爛的小漁船，跟著漁民一家離開了家鄉。

沒有抓到姐妹，光頭和美艷又折回去，發現已經有人搶先一步，放火燒了屋子…

姐姐和妹妹失散了。

漁民一家到了碼頭，就把妹妹丟下，妹妹只能在碼頭乞討，因為太小，也沒有人要她幹活。她的手心越來越癢，攤開手掌，已經隱約可見皮膚層下，一條黑色的小蛇形狀。

一邊躲避追殺，一邊打聽爸爸媽媽和姐姐的下落，妹妹一直記得姐姐的話：走水路。所以她只在船上、碼頭上流浪。好多年過去了，妹妹上了一艘游輪，有好心的客房大嬸收留她打掃客房。

在客房走廊里，她遇到一位高貴美麗的少女，少女喊住她，問她叫什麼名字，她怎麼也不肯說。這時，少女發現有異樣——進入她房間打掃的人很快就出來了，而且神色匆忙。少女趕緊拉著妹妹躲進一間沒人的艙房。

在這間艙房裡，少女攤開妹妹的手掌，發現了那條小蛇。

少女脫下自己的衣服，妹妹看見一條薄如軟紗的蛇纏在少女的腰間。兩條蛇同時離開她們的身體，姐姐和妹妹相認了。

姐姐告訴妹妹，她們分手後，她找到了爸爸媽媽，可是爸爸媽媽已經慘遭光頭毒手，身受重傷，很快就死去了，死去之前，告訴了她兩條蛇的秘密以及光頭的命門。

姐姐的蛇叫軟紗蛇，可以纏在身體的任何部位，能在瞬間變成巨蟒。妹妹的蛇叫火焰赤煉，可以鑽進皮膚肌肉，噴射黑色的火焰，有劇毒。

光頭多年前開始修鍊千蛇功，如今已經快修鍊完成，周身皮膚都變成蛇鱗的樣子，只差最後兩種蛇，就能成功。就是軟紗和火焰赤煉。

姐妹倆決定為爸爸媽媽報仇。她們開始訓練軟紗和火焰赤煉。

最後，她們終於又和光頭和美艷遇到了。姐妹倆故意被他們抓住，在光頭的大廳里，美艷讓姐妹倆交出蛇。

妹妹說，火焰赤煉如今只能生活在人的舌頭之中，她伸出舌頭，壞人們果然看見了舌頭中的那條蛇。

妹妹說，火焰赤煉只要離開她的身體，立刻就會死亡，喪失所有毒性，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和光頭同時割下舌頭，再把妹妹的有火焰赤煉那部分舌頭接進光頭的嘴裡。

光頭同意了，找來名醫割舌頭、接舌頭。妹妹的割下來之後，舌頭在盤子里遊動，火焰赤煉依舊在舌頭裡。可是光頭的舌頭割下後，嘴裡剩下的半截卻止不住流黑血，割下來的半截也迅速變黑變死。

血源源不斷湧出來，怎麼止也止不住，光頭慢慢變癟，只剩一張蛇的皮囊。

軟紗開始迅速膨脹，變得巨大無比，屋頂都被撐破，所有的壞人，要麼被她吃掉，要麼被她纏繞至死。美艷死前，聽到被割去舌頭的妹妹居然還在說話，火焰赤煉從托盤裡的舌頭中鑽出，妹妹張開嘴，小蛇像一束火又鑽進妹妹的口中。

原來妹妹割下的，是一條假舌，她修鍊了雙舌功，就是為了能騙到光頭。因為，連光頭自己都不知道，千蛇功的命門是舌頭…

＝＝＝＝＝第五個故事＝＝＝＝＝

昨晚做了一個毀經典的夢。

林黛玉帶著雪雁去賈府，到了大門口被一群丫鬟攔住，雪雁武功高強，掃蕩腿掃一圈，一群丫鬟全被踢飛。

進了屋子後，雪雁看到旁邊有人正在吃午飯，旋風似的跑過去，埋臉大吃。

黛玉坐到賈母身邊，也是沒頭沒腦一頓胡吃海塞，越吃越胖，越吃越胖……

寶玉回來後，看到一個球形黛玉，立刻拔劍，黛玉吼：你當我沒劍！

從此倆人見面就打，各種罵街。

直到寶姐姐來，寶玉才覺得找到人生摯愛。

黛玉一下子慌了，她直接找寶玉表白，主動索吻，被寶玉一把推開，然後又是一頓打打殺殺…

再後來就是被抄家，賈政一幫人全被關進地牢，會武功的寶玉黛玉去營救，黛玉看到地面上有一個小圓孔，很好奇，樂呵地跟寶玉玩投石子的遊戲，黛玉投的一顆直接砸中賈政，賈政卒……

臨終前賈政泣訴：沒等來百萬大軍營救，等來一顆致命的石子。。

寶玉為父報仇，殺了黛玉。

他們轉世轉世又轉世，終於有一世倆人是俊男美女，和和美美談著戀愛，一次他們逛街，看到一隻貓被壓在一輛報廢的車子底下，黛玉讓寶玉去救，寶玉跑去救貓，正清理著廢棄的鐵片，黛玉引爆了事先藏在汽車下的炸彈……

躲在遠處的黛玉冷笑：終於報仇了～

＝＝＝＝＝＝第六個故事＝＝＝＝＝＝

國外的一座小鎮，有有一個警局，一個農場。警局裡還有一個很小的寵物救治中心。警局由鎮長直接管理，小鎮有一條通道，常年是黑社會販賣毒品的必經之路。

警局裡有三個女警官，分別叫：愛麗絲、特里莎、瑪麗亞，還有一個男警，叫做犀利。

警局一直懷疑農場主和黑社會有關係，幫黑社會藏匿毒品，用農場的農產品車作為黑社會的運輸車，但是沒有證據。於是警局就從自己的救助站里挑選了一條會說話的狗珍娜作為卧底，送去了農場，還給珍娜配備了先進的對講機，藏在耳朵後面。

鎮長離奇死亡，FBI派來調查組常駐警局，調查鎮長死因，以及黑社會一次很大的毒品走私活動。

警局裡整日忙碌，FBI對三位女警花費時間照顧流浪的小狗們非常不滿。女警們解釋，有些狗有特殊技能，可以幫助破案。愛麗絲不慎說出珍娜卧底的事情，FBI頭目說既然這樣，你們照顧好狗狗們，我們FBI有接受過專門訓練的狗，可以送到農場，和珍娜一起做卧底。

FBI的狗送過去沒多久，和珍娜一起暴斃。警局上下悲痛不已。女警們覺得事情蹊蹺，決定夜探農場。她們挑了一個下雨的夜晚去了農場，果然在農場門口挖出了珍娜的屍體。

她們把珍娜帶回來解剖，發現珍娜感染了一種奇怪的病毒。三個人展開調查，調查中發現她們的住所全部被監控，裝有竊聽器。她們只能通過手寫交流。而且在她們的家附近，有一棟奇怪的房子，總是拉著窗帘，從不見有人出入。

一天愛麗絲感冒，沒去警局，躺在家裡蒙頭睡覺，突然聽到窗外有聲響，等響動聲結束，愛麗絲小心地過去看，看到只是門縫被人塞了廣告。她鬆了一口氣。可是從貓眼看出去，一個小男孩飛速跑進了那棟奇怪的房子。她在門帘後面發現了很多廣告宣傳單，這才知道，塞廣告只是為了確認家裡是否有人。

愛麗絲將此事告訴其他幾位同事，大家覺得生命受到威脅，可是又沒有力量對抗FBI檢查組，甚至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幾個人決定帶著收養的小狗們逃跑，不再管其中的陰謀。

定下逃跑日期的前幾天，FBI召集調查組人員秘密開會，會議記錄人員狀態很不自然，被FBI頭目注意，卻若無其事開完會，讓記錄員幫他們倒一壺水，記錄員一邊走一邊扯裙子，頭目趁她加水的時候，挾持了她，問她究竟是什麼身份，聲稱他已經看出他是男扮女裝。還沒說完，他就覺得背上一陣刺痛，才發覺自己被刺。另一位FBI也倒在血泊中。

一些拿刀的男孩們從隱蔽的地方鑽出來，刺死了好幾位FBI調查組人員。

等愛麗絲她們跑過來時，FBI已全軍覆沒，奄奄一息。

男孩們告訴愛麗絲，FBI勾結黑社會，販賣大批戰爭軍火，並讓這些男孩子們從中聯絡，監視警局成員。

他們合作了很久，可是FBI頭目有特殊性癖好，性侵那些男孩，並私吞他們該得的聯絡費。男孩們見警局懦弱無能，毫無防範力和偵查力，才決定自己動手，殺了這群人。

警察們很愧疚，讓男孩們離開，問他們去哪裡，男孩們說，他們會加入黑社會，有這樣的警察、這樣的FBI，在黑社會才是最安全的。

他們帶走了所有的小狗，愛麗絲和同事們整理材料，將FBI告上法庭，獲得四千萬美元的賠償，他們安葬了珍娜，繼續在小鎮生活、工作，收養流浪狗，

＝＝＝＝＝第七個夢＝＝＝＝＝

昨晚做夢，去看電影《三體》，看完出來後，電影里的事情都發生了，地球毀滅了，只剩下一個小匣子，裡面裝著六個地球人的基因，還有很多地球的影像資料。

地球匣子在宇宙中漂流了很多世紀，最後落在一個外星球上面，外星政府打開匣子，復活了六個地球人（其中一個是我），他們開始看地球的視頻，大家震驚了，他們不知道宇宙中居然還有那麼美麗的地方，大海、森林、城市、星空、居民…

一些視頻流出去，被普通的外星人民看到，大家都被地球迷住了，呼籲政府重建地球。

政府感到威脅，揚言要把地球匣子全部毀滅。我們六個人列隊站好，回到匣子里，地球匣子重新關閉，成了一個核武器炸彈。政府只好偷偷將已拷貝出來的資料全部刪除。

外星人抗議政府，要求他們不得隱藏地球的視頻影像。政府用假冒的視頻糊弄群眾，但是這顆星球沒有海藍色，無論他們怎麼調製，都無法調出跟大海一樣的顏色。

民眾被粗製爛造的視頻激怒了，外星球發生暴亂，外星首領打算不顧一切殺死六個地球人。

首領身邊的工作人員救了我們，首領一幫被關進監獄。

外星人為了安撫我們，集體幫我們製作了一個模擬小地球。我們在宇宙中流浪了多年，終於又有了自己的家。這個模擬地球就懸浮在外星球上空，唯一遺憾的是，大海的顏色是孔雀藍色，像一海的毒藥。

＝＝＝＝＝＝第八個夢＝＝＝＝＝

一個小男孩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小水窪里長著一株草，小男孩走過去，小草跟他說話了：「把我拔出來啊。」

小男孩揪著那株草想拔，沒想到草根那裡長著一個女孩子的腦袋，小男孩繼續拔呀拔，腦袋下面不是身體，是更長的濕答答的水草。

小男孩問她：「你到底是誰呀？」

小草說：「你帶我回家，問問你爸爸就知道啦。」

男孩子拖著一根長長的女孩水草回家了。

正在煮飯的爸爸聽到門響，轉頭看到他，好奇地問：「你拖這麼大的死樹枝回來幹嘛？」

小男孩回頭一看，女孩和水草都不見了，只剩一根枯萎的大樹枝了。

＝＝＝＝未完待續＝＝＝＝

(全文完)

本文作者「關漓」，現居北京，目前已發表了58篇原創文字，至今活躍在豆瓣社區。下載豆瓣App搜索用戶「關漓」關注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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