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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他一次性吃下三顆葯,當晚我就後悔了……


江城白雲機場,慕深深手裡拖著行李箱,戴著墨鏡,簡單優雅的淺藍色襯衫,白色闊腿褲,款款從出站口走出。


 


這次本來要出差一個星期,可對方老總有事,把行程提前了,於是她也就早早收工了。


 


慕深深抬手,看了看時間,如果她現在打車回公司的話,正好可以和裴毅一起吃個晚餐。


 


小別勝新婚,不知道她不在的這幾天他過的寂寞不寂寞。


 


想起裴毅,慕深深不由勾起唇角,攔了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車子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半,員工都下班了,慕深深往家裡打過電話,知道裴毅還沒有下班。


 


她滿懷期待,想像裴毅見到她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裴毅是她父親的得力幹將,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副總的位置,她和他談了三年戀愛,已經訂婚,打算下月舉行婚禮。


 


慕深深走出電梯,裴毅的助理看到她,驚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緊張,有些不自然道:

「慕……慕經理,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我去通知裴總。」


 


慕深深沒有注意到助理的異樣,不在意的揮揮手:

「不用,幫我拿著行李,他在辦公室吧,我自己去找他。」


 


「慕經理……」助理還想說什麼,慕深深已經大步朝副總辦公室走去。


 

她剛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有異樣的聲音傳來,腳步驀地一頓。


 


「阿毅,好深,我受不了了,唔……」


 


慕深深腦子轟得一下就炸了,心像挨了一記重鎚,砸得她好一會腦子都是空白的。


 


這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夏如煙的聲音,她怎麼會在裴毅的辦公室?


 


「寶貝,你好棒!想死哥哥了。」裴毅的聲音透著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放縱和輕浮。


 


「哼,壞人,想我你還娶慕深深。」夏如煙嬌嗔道。


 


「我這不是為了咱倆的將來嘛,慕老頭子離死不遠了,他已經立了遺囑慕氏由慕深深繼承,等我和慕深深結了婚,我就是慕氏真正的主人,到時候我休了她娶你過門,慕家和夏家都是我們的。」


 


「切,只怕你到時候捨不得,她再給你生個兒子,你更下不了手了。」


 


「怎麼會,那種索然無味的女人我碰都沒碰過,再說,為了以防萬一你不是讓人在她每頓飯里都放了長效避孕藥,這種葯吃半年就生不出孩子了,何況她吃了快一年了,她哪有你性|感美味,嗯?」


 


慕深深被震驚了,只覺得胸膛有一團火在燃燒,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已經說不出是悲痛還是憤怒,這個噁心的男人怎麼會是口口聲聲說愛她的未婚夫?她真想一刀殺了這對狗男女。


 


慕深深砰得一聲推開辦公室的門。


 


躺在辦公桌上腿分的很開的女人嚇得尖叫:

「啊……阿毅!」


 


裴毅不爽回頭,看到是慕深深,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深……深深,怎麼是你?」裴毅有些狼狽的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慕深深看著眼前道貌岸然的男人,恨不得上前將他撕碎,她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他。


 


她用力掐著掌心,極力忍耐著怒火,一字一句道:

「裴毅,我們取消婚約!」


 


她以為自己會哭,會發狂,會歇斯底里,會和他們廝打在一起。


 


可是,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她冷靜的出奇。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內心早已鮮血淋漓。


 


裴毅眼神閃了閃,道:

「深深,你聽我解釋……」


 


「別叫我深深,」慕深深有些大聲的吼道,還是沒能控制住內心的悲憤,「裴毅,你讓我噁心,我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


 


夏如煙擔心慕深深把這件事鬧大,壞了她和裴毅的好事,忙道:

「姐姐,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阿毅他……他是太想你了才把我當成了你……」


 


「呵,」慕深深冷笑,這是她聽過的最不要臉的借口,「別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麼不知羞恥的妹妹!結婚這麼久連自己的未婚妻是誰都分不清楚,管不住身下那根玩意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裴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慕深深冷冷看向夏如煙,勾起嘲諷的弧度:

「你還真是偉大,裴毅想我了你就讓他上,別人想我了你是不是也讓他們上?」


 


「你!」夏如煙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又無法反駁,只好眼淚汪汪的看向裴毅,可憐楚楚的模樣讓人無比心疼。


 


裴毅目光冷了下來,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也沒什麼好裝的了。


 


他陰沉著臉道:

「慕深深,你最好別鬧,乖乖聽話,我還是會娶你,不然……」


 


慕深深覺得可笑之極,這男人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她還會稀罕做他的裴太太?


 


「不然怎樣?你殺了我?裴毅,不想對簿公堂的話現在就跟我和爸爸說取消婚約。」慕深深鐵了心要取消婚約,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聞著空氣里的味道她噁心的想吐。


 


夏如煙見慕深深要走,緊張道:

「阿毅……」


 


裴毅忽然一把扣住慕深深的手腕,猛地將她扯了回來。


 


慕深深被狠狠丟在沙發上,腦袋撞上靠背,眼前直冒金星。


 


「裴毅,你想幹什麼?」看著裴毅臉上的冷酷,慕深深心裡升起一絲害怕,「你以為我不說就沒人能知道了?你和夏如煙苟且的醜事遲早會被人知道,你就不怕輿論的譴責嗎?」


 


裴毅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冷道:

「你錯了,被指責的只會是你,明天所有人都會知道慕家千金婚前出|軌,和陌生男人一|夜風|流。你覺得一個下賤浪蕩的女人除了我還會有誰要你?」


 


「你說什麼?」慕深深震驚的望著他。


 


他想逼她跟別的男人做?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嗎?為了他的野心竟能下得去如此毒手?


 


夏如煙從抽屜里拿出幾顆白色的小藥丸扔進水杯,藥丸迅速溶化消失不見。


 


裴毅接過那杯水,深情款款的看著慕深深,語氣輕柔,卻讓人毛骨悚然:

「乖,喝了它。」


 


慕深深驚恐的搖頭:

「不,裴毅,你不能這麼做,不……」


 


裴毅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將藥水強行灌入她的口中。


 


慕深深奮力掙扎,可是下巴被捏著,她只能被迫吞咽。


 


苦澀的味道灌滿她的口腔,最後一點情意也被沖的煙消雲散,只剩下濃濃的恨。


 


裴毅放開慕深深,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冰冷的臉像是毫無溫度的雕塑。


 


慕深深掐著脖子用力嘔吐,可是根本什麼都吐不出來。


 


裴毅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面無表情道:

「之前跟你說的事情提前實施,讓那三個男人在四季酒店1167等著。」


 


「裴毅你這個畜生!」慕深深咬著唇極力控制著身體里湧起的熱浪。


 


眼前這個曾經說只愛她一人的男人,此時此刻冷漠的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太清楚這件事情曝光後對他有什麼後果,所以他不會手軟。


 


夏如煙摟著裴毅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胸膛,柔柔弱弱道:

「姐姐,你別怪阿毅,他奮鬥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的,也是真的沒辦法才這麼做,而且我已經懷了阿毅的孩子,不能讓你毀了我們的將來。」


 


所以他們就來算計她陷害她?慕深深緊緊閉上眼睛,心微微抽搐。


 


「裴毅,除非你今晚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裴毅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俊臉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像是篤定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了一樣,冷酷道:

「先能顧上你自己再說吧,來人,把她帶過去吧。」


 


慕深深被兩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帶到了酒店。


 


混亂中她記得自己掙脫了男人從電梯里跑了出來,然後衝進了一個房間。


 


藥效越來越強烈,慕深深只覺得神志好似脫離了身體,全身燥

|熱。


 


來不及想太多,她強撐著最後的理智朝著浴室走去,太需要冷水來緩解身體的躁動。


 


浴室門被推開,慕深深驀地撞上男人健碩的身體。


 


慕深深心裡咯噔一下,抬頭,入目的是一張帥到讓人忘記呼吸的俊臉。


 


男人英俊高大,五官深邃堪稱完美,鼻樑英挺,劍眉星目,整個人散發著矜貴優雅的氣質。


 


男人淡淡打量著她,眼前的小女人唇紅齒白,職業套裝將她的好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明眸閃動,似有流光溢出,像是染了醉意,偏又刻意隱忍,顯得有些嬌媚,卻又帶著幾分青澀的味道。


 


慕深深怔怔的盯著,理智告訴她要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貪戀著他沁涼的體溫,想要更多。


 


「幫幫我,我……被下……葯了……」慕深深艱難的祈求道。


 


說出來的聲音軟糯得像是嚶

|嚀,一下下撞擊著男人的耳膜。


 


賀紀辰優雅而立,黑眸閃動。


 


一些企業為了跟他合作,想著法子給他塞女人討好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從來看都不看。


 


這次又是什麼,角色扮演?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個女人眼神清澈很乾凈,莫名的讓人多看兩眼,不得不說,這次的女人最合他的胃口。


 


他沒有推開她,而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慕深深記不清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只知道自己太熱了,太需要親

|吻、肌膚碰觸,一旦得到,就像是被吸住的磁鐵,再也分不開的糾|纏在一起。


 


他以為她是那種女人,所以豪不憐香惜玉,徹底佔有她的瞬間他驀地一怔,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漣漪,定定的看著她皺起的小臉,她是

……第一次?


 


後面的事完全失控,她所有的聲音在他強悍中碎裂,語不成語。


 


極致的感官享受,充斥著濃郁荷爾蒙的迷亂之夜,令人沉迷,不可抑制的沉

|淪其中。


 


睜開眼睛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慕深深只覺得頭疼欲裂。


 


驀地,她停滯了三秒,猛地坐起身,嘶,渾身酸疼的像散架了一樣,渾身一絲不掛,床上凌亂不堪。


 


種種跡象表明,她被人睡了。


 


慕深深動了下雙

|腿,一陣酸痛。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的第一次竟然和陌生人做了,不知道對方身份,還什麼措施都沒採取。


 


但是想想又覺得這種擔心有些可笑,也許她早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慕深深環視四周,這是一間總統套房,房間大的嚇人,裝潢以暗色調為主,顯得尊貴、神秘,房間里早就沒了人,床頭放著一疊粉紅色的紙幣,顯得格外刺目。


 


慕深深努力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能想到的只是最激

|情時刻的零星畫面,熱血沸騰的讓人臉紅心跳。


 


而男人的容顏早已模糊。


 


慕深深不敢再想下去,揪著頭髮痛苦的低下頭,連哭都哭不出來。


 


至少她沒有讓裴毅得逞,她安慰自己,那對賤人還沒有得到懲罰,她不能倒下去。


 


慕深深艱難的爬起來去洗澡,穿過客廳的時候,驀地被茶几上的東西驚住了。


 


茶几上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套新的衣服,連內

|衣都齊全。


 


旁邊有個餐盒,是江城某著名高檔餐廳專用的保溫盒,還印有企業的

LOGO。


 


旁邊有張紙條,上面的字蒼勁有力,帶著幾分霸氣和洒脫:【房間給你開了三天的,好好休息。】


 


慕深深手一抖,差點將手裡的紙條掉在地上。


 


昨天的情事有多激烈她比誰都清楚,可面對男人的體貼,慕深深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她寧願這只是單純的一

|夜`情,以後再不相見,永不打擾。


 


可是只要想到他可能記得她的樣子,甚至認識她,她就緊張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慕深深甩甩頭,讓自己不要多想,如果對方想威脅她,就不會在床頭留下那疊錢了,她真是被裴毅打擊的有點受害妄想症了。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慕深深看了眼來電,目光微沉,努力穩了穩情緒,接聽:

「喂,爸。」


 


「深深,你在哪兒?」夏德海聲音有些低沉的質問。


 


慕深深猜到夏德海應該是知道什麼了,不緊不慢的回答:

「有事嗎?」


 


夏德海是她的親生父親,他們之間卻並沒什麼父女情分,她也隨母親的姓。


 


「你回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夏德海不容置疑的說道。


 


慕深深頓了頓,簡單的回答:

「好,我這就回。」


 


掛掉電話,她卻並沒有急著回去,反而不緊不慢的打開保溫盒。


 


慕深深多少猜到夏德海讓她回去是因為夏如煙和裴毅的事,他們昨晚的計劃失敗,現在肯定急壞了。


 


夏如煙為了防止她提前有所動作,肯定會先下手為強,用夏德海施壓。


 


這不,一大早就讓夏德海打電話給她,是怕她發布記者會將他們的事廣而告之嗎?


 


呵,不知道夏如煙又編了個什麼凄慘的故事來博取同情。


 


既然他們這麼著急見她,她就慢慢來好了,反正著急的又不是她。


 


保溫盒裡面的飯菜還熱著,香氣四溢。


 


慕深深這才發現自己餓壞了,不由想起昨晚的男人,除去他趁人之危要了她之外,倒是個貼心的男人。


 


慕深深吃完飯換好衣服整理妥當,才施施然的起身下樓。


 


到了夏家,她用頭髮遮了遮脖子上的吻痕,擺出淡定的笑容:

「爸,找我有什麼事?」


 


客廳里,夏德海,他現任妻子賀淑貞、女兒夏如煙還有裴毅都在。


 


賀淑貞看到慕深深臉色陰沉了下,張嘴就要說什麼,卻被夏德海拉了一下,阻止了。


 


慕深深微微嘲諷的勾唇,等著他們開口。


 


夏如煙小臉蒼白,眼中像是泛著淚花,楚楚可憐的坐在沙發一角。


 


裴毅坐在她旁邊,表情嚴肅,目光盯著慕深深,更確切的說是從慕深深一進門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


 


慕深深今天的衣著和平時很不一樣,以前她總是穿一身刻板的職業套裙,今天卻穿了件很女性化的

ArmaniPrive白色泡泡裙,整個人顯得純潔動人。


 


頭髮隨性的散在肩頭,清純中又帶著幾分慵懶和性

|感,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整個氣質彷彿都變了,像是帶著幾分被男人寵著的嬌媚,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變,眼中依舊清冷而理性。


 


夏如煙見裴毅一直盯著慕深深看,伸手拉了他一下。


 


裴毅收回目光,看著夏如煙嬌媚艷麗的臉,心裡稍稍平衡了些,還是夏如煙的五官更精緻妖嬈更讓男人迷戀。


 


夏德海等慕深深坐下,讓傭人給上了杯茶,頓了頓才道:

「深深,聽說你昨天和裴毅吵架了?」


 


慕深深看了裴毅一眼:

「吵架?呵,他是這麼說的?」


 


夏德海自然聽得出她話里的嘲諷,刻意忽略掉,繼續裝作慈父的樣子耐著性子道:

「談戀愛哪有不吵架的,再完美的婚姻也總是磕磕絆絆,兩人要互相體諒才能幸福的走下去。」


 


這句話沒什麼錯,但是從夏德海嘴裡說出來,慕深深就覺得可笑的不行。


 


夏德海之所以不願意讓慕深深和裴毅取消婚約,還不是擔心自己的公司名譽受損,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把自己懷孕的妻子趕出家門娶了小三的男人,居然說什麼互相體諒婚姻幸福?


 


想到去世的母親,慕深深就控制不住心裡的怒火,說話不由沖了些。


 


「爸,一個趕走正妻娶了小三的人給我談婚姻的幸福,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夏德海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呵斥道:

「深深!」


 


賀淑貞早就忍不住插嘴了,連忙做出一副家長的姿態苦口婆心道:

「深深,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爸呢,他這些年心來里一直很愧疚,這不是把你接回夏家了嗎,還分了夏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爸爸呢?」


 


慕深深在心裡冷笑,是,夏德海是把她接回了夏家,可那時她已經十三歲了,他以為她稀罕?


 


他為什麼不能在她母親沒有病逝之前給她們一點照顧?


 


夏德海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跟她和她母親說一句對不起,這就是他所謂的愧疚?


 


說起夏氏的股份,當年夏氏是夏德海和慕婉清共同創辦,啟動資金還是慕家出的,離婚的時候慕婉清一分沒要,夏德海也就裝作不知道真的一分沒給。


 


夏德海給了慕深深百分之十的股份,但實際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應該是慕婉清留給慕深深的。


 


她應該對夏德海感恩戴德嗎?他也給了賀淑貞百分之十,給了夏如煙百分之十,她們母女倆又憑什麼分享公司的股份?


 


然而這些話慕深深不能說,賀淑貞的目的就是挑撥離間,她越生氣,夏德海只會越偏向賀淑貞和夏如煙。


 


慕深深緊緊握拳,控制著心裡的怒火道:

「是,我知道爸不容易,所以這幾年我在公司也很努力,希望可以替爸爸分擔。」


 


夏德海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提到工作,夏德海確實很欣慰。


 


什麼難做的項目交給慕深深她都能想方設法拿下,那種上億的大項目別人做一個就有些吃不消,她手裡同時操控幾個都遊刃有餘的樣子,總攬全局而不失精準,雖然才

24歲,卻已經初露鋒芒,所以他才敢把項目經理的位置讓她做。


 


說到這裡,夏德海不免拿兩個女兒比較,夏如煙在這方面就比慕深深差遠了,只知道逛街、花錢、買衣服、買奢侈品。


 


賀淑貞看到夏德海看向夏如煙時一閃而逝的失望,心裡對慕深深又妒又恨。


 


她本來想挑撥夏德海和慕深深的關係,卻不想被慕深深引到工作上,反倒讓夏德海看到了夏如煙的不好。


 


賀淑貞嘆了口氣,意有所指道:

「深深這麼努力工作是沒有錯,可也不能光顧著工作疏忽了家庭啊,如果深深能多關心下阿毅,阿毅和煙煙也就不會犯糊塗了,哎!」


 


慕深深瞪大眼睛,她沒聽錯吧,賀賤人的意思是裴毅和夏如煙出

|軌是因為她忙於工作疏忽了未婚夫?


 


他們就是這麼在夏德海面前誣衊她的?


 


簡直是顛倒黑白!


 


「爸,」慕深深眸色微冷道:「這件事我有必要跟您好好說清楚……」


 


「爸爸,」夏如煙生怕慕深深說完,忙打斷她,兩眼噙著淚水哽咽道,「爸,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看姐姐經常冷落姐夫,還跟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姐夫常常一個人喝悶酒,我覺得姐夫可憐,也不希望姐夫因為傷心耽誤了工作,才想多關心關心他的,誰知……」


 


慕深深真要給夏如煙頒個奧斯卡影后獎了,什麼叫

「她跟別的男人走得很近」?暗示她和別的男人有染?


 


夏如煙捂著臉,失聲痛哭,白皙的小臉上滿是淚水,我見猶憐。


 


夏德海看著最寵愛的小女兒痛哭流涕,又生氣又心疼,怒火無處發泄,憋得老臉通紅。


 


裴毅也連忙假惺惺的道歉:

「深深,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我們好好的行嗎?」


 


「呵,」慕深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道,「想好好的也行,把夏如煙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什麼?」賀淑貞沒忍住怒罵道,「你讓煙煙做掉孩子?小賤人你怎麼這麼惡毒,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你知道人流傷害多大嗎?」


 


說完發現自己暴露了,連忙看了眼夏德海,見夏德海並沒在意,才稍稍安心。


 


裴毅臉色也很難看,擰著眉道:

「深深,不要任性,就算煙煙生下孩子,我愛的人依然是你。」


 


慕深深真不知道裴毅怎麼說得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一個眼睜睜看著別人往她飯里下藥讓她永遠無法生育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愛?


 


一個為了謀害她的家產騙了她三年還跟她妹妹苟且的混蛋有什麼資格說愛?


 


慕深深不想再跟他們糾

|纏下去了,轉過身對夏德海道:「爸,事情並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賀淑貞忽然大聲打斷她,委曲求全道,

「深深,算阿姨求你了,放煙煙一條生路吧。」


 


慕深深嘲弄的勾起唇角:

「賀淑貞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了,是夏如煙和裴毅要害我,怎麼成我不放過他們了?」


 


「姐,我知道你恨我,是我一時糊塗,可我最初也是希望你和姐夫好,爸爸的公司也不能沒有阿毅……」


 


「你閉嘴!」慕深深忍不住動怒。


 


一個出

|軌姐姐未婚夫的小三,把自己說的跟多偉大、多自我犧牲的女神一樣,太不要臉。


 


慕深深輕笑:

「要不要我把昨晚的錄音放給爸爸聽?」


 


錄音?夏如煙臉色大變。


 


裴毅眸光驀地陰沉了下來,死死盯著慕深深,眼中滿是警告和威脅。


 


慕深深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做出一副要播放錄音的樣子。


 


夏如煙臉色慘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決絕而哽咽道:

「姐,我知道你一直討厭我的存在,可我真的是為了你和姐夫好,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原諒我?如果我死能讓你解恨,那我……」


 


夏如煙一咬牙,突然朝沙發前的茶几就撞了過去。


 


「煙煙!」裴毅驚得連忙去拉,雖然阻止了巨大的衝力,可夏如煙的腦袋還是撞得流出了血。


 


屋子裡所有人都驚愣在原地。


 


賀淑貞反應過來,哀嚎一聲,痛哭道:

「我可憐的女兒啊,你們是不是非逼死我們母女才算完?煙煙不過是想這個家好好的,你們想逼死她嗎?」


 


「夏德海,你是不是怪我當年騙你說我懷的是個男孩,害你和慕婉清離婚,可查了三家醫院說我懷的是個男孩,那是我的錯嗎?你對慕婉清有愧疚,那我呢,我無名無分的跟了你七年,現在嫁給了你依然抬不起頭,活該被人欺負一輩子嗎?可憐了我的女兒,沒有爸爸疼愛,現在還要被生生流產遭人踐踏……」


 


慕深深冷眼看著這一切,覺得這就是場可笑的鬧劇。


 


當年賀淑貞有沒有撒謊不是查不出來,可惜夏德海被賤人蒙蔽了雙眼,根本不看、不聽、不信。


 


「夠了!」夏德海一拍桌子,看著頭破血流的夏如煙,終究於心不忍,鐵青著臉道,「都別鬧了!深深,你和裴毅不準取消婚約,煙煙生下孩子後過繼給你,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誰也不準再提!」


 


慕深深驀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雖然早料到夏德海不會偏向她,可也沒想到他會完全向著賀淑貞母女,根本不問是非對錯,不但要她忍著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偷

|情,還要幫他們養兒子,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他知不知道賀淑貞母女覬覦夏家的財產很久了?


 


可惜,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她說什麼夏德海都覺得她是在誣衊報復賀淑貞母女。


 


她沒有證據,沒有人會相信她,連她的親生父親都不信。


 


她很想就這麼一走了之,遠離這個噁心的家。


 


可她又怎麼甘心?


 


母親一手創下的公司憑什麼被壞人鳩佔鵲巢?


 


他們對她的那些傷害憑什麼得到原諒和遺忘?


 


她慘死的母親憑什麼連一句

「對不起」都得不到?


 


「深深,爸爸知道你委屈,」夏德海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有些過了,放軟了態度勸慰道,「可爸爸也是為你好,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裴毅都已經知道錯了,你何不給彼此一個機會,我相信他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深深,」裴毅連忙表態,「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了,如果做不到天打五雷轟,你相信我好不好?」


 


慕深深抬眸看向他,眼中帶著淡淡的嘲諷,自己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他,只是長得人模狗樣了些,怎麼會覺得他正直可靠?


 


不過是個滿嘴謊言的偽君子,唯利是圖的野心家。


 


「裴毅,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報應,有時候真的會發生的。」慕深深斂起眼底的仇恨,輕描淡寫的說。


 


裴毅表情一僵,但很快恢復了正常,溫柔笑道:

「深深,我絕對說到做到。」


 


他對夏德海深深鞠了一躬,又對賀淑貞深深鞠了一躬,誠懇道:

「伯父,伯母,對不起,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傷害了深深,也傷害了煙煙,我一定好好彌補,為夏家做牛做馬,盡我畢生努力。」


 


夏德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鬧出這樣的事他不可能不氣,但也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


 


夏氏正是用人之際,確實離不開裴毅,而且裴毅知道太多夏氏的商業機密,把事情鬧大對誰都沒有好處。


 


權衡利弊,夏德海輕易就選擇了站在原諒這一邊。


 


他的輕易原諒讓慕深深更加看清她在他心裡真的一文不值。


 


夏德海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讓醫生過來給煙煙看看,別留下什麼疤痕。深深,你和裴毅今晚別回去了,在這裡住一晚吧。」


 


他的意圖很明確,強迫他倆和好,刻意製造機會。


 


「好的,爸。」裴毅連忙應話,「深深也早就說著過來看您了,正好趁這次機會和你好好坐坐。」


 


慕深深朝裴毅翻了個白眼,不願再和夏德海多說,沉默以對。


 


裴毅深情款款的拉著慕深深回到他們的房間。


 


一進屋,剛關上門,慕深深便甩開他的手冷冷道:

「演夠了沒,能別噁心了嗎?」


 


「慕深深!」裴毅咬牙切齒道。


 


砰得一聲,他將她用力抵在門上,一隻手扣著她的手腕,一隻手掐著她纖細的脖子,目光陰狠道,

「把錄音交出來!」


 


呼吸被他扼住,慕深深臉微微泛紅,倔強道:

「呵,你有本事掐死我。」


 


裴毅一臉戾色,不悅的皺眉,盯著她俊俏的小臉,忽然笑了。


 


「不肯拿出來?」他森寒的笑容帶著幾分邪氣,指腹輕輕划過她白皙的臉頰。


 


慕深深厭惡的皺眉,她討厭他的碰觸,討厭他的靠近。


 


裴毅像是很喜歡她的反應,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邪肆道:

「給不給?」


 


慕深深用力撇過頭,掙脫開他鉗制著她下巴的手:

「裴毅,這是在老宅,我爸就在樓下,你最好不要放肆!」


 


「放肆?」裴毅彎起唇角,「我在和自己的未婚妻交流,爸知道我這麼努力的加深感情,想必一定會很欣慰的,你覺得誰會打擾?」


 


慕深深驀地一僵,臉色變了變。


 


裴毅眸色一沉,陰冷道:

「再問你一遍,錄音在哪裡?」


 


慕深深咬牙,默默攥緊拳頭。


 


「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裴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來。


 


慕深深瞥過頭,躲開他的吻,掙扎道:

「裴毅,你放開我……」


 


可力量相差懸殊,根本不是裴毅的對手。


 


裴毅捏著她的下頜,撬開她的牙關,帶著懲罰的索取。


 


本來想用這種方法逼她交出錄音,可這個吻卻比他想像中的要甜美誘

|人,讓他無法停下來。


 


慕深深急了,抬腳,猛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八厘米的細高跟,一腳踩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唔……」裴毅疼的推開了她。


 


慕深深轉身就去開門。


 


裴毅瞳孔微縮,伸手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救命……」慕深深驚慌的喊道。


 


可是門的隔音很好,樓下根本聽不見。


 


裴毅將她狠狠丟在沙發上,眸中因為憤怒和興奮而充血,像一隻發狂的野獸。


 


他扯了扯領帶,渾身散發著危險陰暗的氣息,俯身將慕深深困在沙發和身體之間:

「別跟我裝什麼純潔,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他一把扣住慕深深的手腕,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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