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一次進不去時,女人在想些什麼?
我叫曹哲,今年23歲,家裡是河北的,按照我這個年紀,在我們老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不是說我不想有孩子,主要是沒有妞兒看的上我,高二輟學,跟著同村的老鄉曲郜來到北京,雖然乾的不是搬磚鋤泥的力氣活,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工作--我在夜店做內保,也就是保安。
一個月3000來塊錢的工資,對於既抽煙又喝酒的我來說,一個月下來也就將將夠,想省點錢攢著娶媳婦絕逼不可能。
然而,就是這樣,我昨晚還是特么惹了一身騷,事情是這樣的:
相信所有獨生子女都有一個共同的心聲:一個人很孤獨!
所以,我很喜歡交朋友,不論男女,只要不嫌棄我的身份,我都樂意結交,當然,如果你瞧不起我,對不起,哥也不會舔著臉去貼你的涼屁股。
我在現在的這家夜店幹了差不多有兩年了,身邊的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認識的不少,不認識的更多,其中大多是像我這樣的打工族,相比那些只會聊天打屁的酒肉朋友,我最在意的還是一個叫葉慧雅的妹子,她比我小几歲,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
慧雅家裡窮,供不起她上學,但是堅強的她不想輟學,所以,便會利用課餘時間來我們夜店打工,做小蜜蜂,這一干就是一年。
這也是我最佩服的一種人,堅強的人!
所以,我經常幫助這個堅強的妹子,幫助他趕走一些蒼蠅,當然,這妹子也經常會給我洗洗衣服什麼的。
久而久之,我便認她當了我的妹子,她也管我叫大哥,雖然我只是個臭保安,但她不嫌棄我,經常將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給我買煙買酒。
本來,昨天晚上,我還和平時一樣值班,查崗,但當我逛到一個包房的門口時,清楚的看到一個大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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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左右,染著紫色頭髮的小胖子,在一群染著頭髮,明顯是小混混的起鬨下,扯著我妹子的裙子不放,一張臭嘴還不停地往慧雅的嘴上拱。
這我哪能幹?剛要破門而入,猛然間,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一個不入流的夜店內保,就這樣衝進去,美人救不了,我果斷得挨揍啊。
考慮到這些,我本來是有些糾結的,但是,慧雅被調戲的慘狀就在我眼前發生,就這麼一會,她便被那小胖子拉扯的乳罩的肩帶都漏出來了,不能等了!
先是輕輕的扣了扣門,不等裡邊的人回話,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果然,我出現的一瞬間,裡邊的人臉色一變,不等小胖子說話,一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小混混直接開口了。
「各位大哥」,雖然害怕,但看到慧雅那期盼的眼神,我咽了口吐沫,露出了一個職業性的微笑,硬著頭皮回道:「這位妹子是我的親妹妹,如果她有什麼地方得罪到各位大哥,請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饒了她一次」。
雖然話我是說出來了,但靈不靈我就不知道了,天知道這群二世祖到底是咋想的,如果他們就是揪著慧雅不放,我也沒招。
「呵呵,給你面子?」
聽到我的話,那小胖子緩緩地鬆開了慧雅的手,扭頭看了我一眼:「你算個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什麼東西,讓我給你面子?」
小胖子罵完我,他那一班狗腿子立馬起鬨,一個個牛逼的不行,「呼啦」一下就將我和慧雅圍在了中央,其中一個還用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我的前胸,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可是我偏偏還不敢反駁,只能硬著頭皮讓這群狗噴,當著慧雅的面,我真恨不得找個地縫扎進去,可能在她看來,以前拍著胸脯吹牛逼說保護她的我,竟然是這麼的懦弱。
說實話,被這麼多人圍著,這種情況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相反,在夜店的時間久了,這種場面我經常見到。
我正心尋思這頓揍是挨定了,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最初動手調戲慧雅的那個胖子慢慢悠悠地撥開人群,站到了我面前。
「呵呵,一個破保安也想跟我要面子」,搖了搖頭,小胖子繼續道:「不過,爺我今天高興,就給你這個面子!」
有門!聽到胖子說這話,我心底一顫急忙道:「哥,我剛才確實有些衝動,我跟您道歉,如果您不解氣,您畫個道道,我照做就是了」。
一般說出這話,大多數的客人也就算了,畢竟以他們的身份犯不著跟我一個小保安過不去,但今天這頭肥豬卻是個另類。
聽完我的話,小胖子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了笑坐了下來,看著我道:「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這樣吧」。
說著,小胖子推了推面前的一瓶芝華士:「把這瓶酒喝掉,這件事就算了」。
「好」!
我幾乎想都沒想,伸手就要去抓啤酒。
「等等,光喝啤酒有什麼意思?哥幾個,給這位兄弟加點料進去」。
下一刻,在我不解的注視下,一個小混混走上前拿起那瓶芝華士,竟然對著酒瓶口吐了口痰,然後交給了下一個混混。
而那個小混混更缺德,竟然將一攤鼻屎甩進了酒瓶,就這樣,幾個小混混把酒瓶子傳了一圈,鼻屎、口水、痰、鼻涕,反正最後我也不知道這酒瓶里裝的到底是酒還是其他的東西了。
「兄弟,請」!
重新將酒瓶放在茶几上,小胖子依舊笑呵呵,只是那笑容讓我看著就覺得噁心。
這樣一瓶五穀豐登的補品我能喝的下去么?相信沒幾個人敢喝,真的,反正我沒那勇氣。
「喝啊!邢少讓你喝!你他媽敢不喝?」
見到我一直站著不動,一個小混混等不下去了,拿起酒瓶,將瓶嘴頂在了我的嘴角上。
「是不是我喝下去這瓶酒,我這妹子就可以走了?」
沒有接過那瓶啤酒,任憑那噁心的瓶口頂在我的嘴角,我直視著沙發上的小胖子漠然道。
「哈哈,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兒,大人怎麼可能騙小孩兒?喝了,你跟這個妞兒走」,聽到我的話,小胖子戲謔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好」!
伸手接過拄在我臉上的那瓶芝華士,看著裡邊那密密麻麻、雜七雜八的液體,我特么就覺得一陣的噁心。
「喝啊,喝了就讓你和這妞兒走」!
見到我猶豫,小胖子那一群狗繼續起鬨,那架勢恨不得直接上來給我硬灌下去。
「大哥,不要」!
慧雅已經快哭了,一雙本來美麗的大眼睛現在變得一片通紅,小丫頭站在我的身邊瞪著淚汪汪的眼睛瞅著我。
「哥,我替我妹子向您道歉」!
看到慧雅這個樣子,我也豁出了,眼睛一閉,在慧雅的面前仰面把那瓶東西喝了個體朝天。
嘔~
剛剛喝完,我便覺得嗓子眼黏黏糊糊的,一口忍不住就吐了出來,實在是太特么噁心了。
「大哥」!
看到我這個樣子,慧雅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下來了,跑到我身旁不停地給我敲著背,眼淚也不要錢似的往外涌。
「可以放我妹妹走了吧」,根本沒空去看那胖子,我只是一邊吐著一邊抽空吐出了一句話。
可能沒想到我真的這麼爺們兒,真的敢喝那瓶東西,經過短暫的愣神後,那胖子才稍稍緩過神兒來,現在聽到我問話,那胖子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道:「沒想到你真的把那些東西喝了,我這個人的確是說到做到的」。
「謝謝大哥,慧雅,咱們走」!
聽到小胖子答應放過我們,我心底一喜,生怕他後悔,趕緊招呼慧雅準備離開。
「等等,聽我說完」,見到我要走,小胖子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繼續道:「兄弟,是你不厚道啊,我讓你喝掉,你卻都給我吐了出來,也就是說,你根本沒喝那東西,我怎麼放人呢?」
啥?一瓶酒老子喝了個底朝天,你特么說我沒喝?就算我吐出來,但那些東西老子可是實實在在都喝進去了,現在憑你一句話就給我否了?
「你怎麼能不守信用?」
這次,我還沒說話,一旁的慧雅含著眼淚沖著胖子吼道。
「信用?呵呵,是你們不遵守規則的,怎麼你們還倒打一耙?」
被慧雅吼了一嗓子,那胖子也不著急,而是看著我緩緩道:「算了,兄弟,這瓶酒我就算你喝了,不過,這瓶酒只能保你自己,那小妞兒的事兒,你沒資格管,也管不了」。
沒資格?這是我最討厭的三個字眼,生活在燕京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像我這種人無時無刻都遭受著人們的冷眼,他們認為我是下等人,不配跟他們講話、不配跟他們坐同一輛公交車,甚至,不配跟他們在同一座城市生活。
我也是人,我也有夢想,我也有感情,我也有尊嚴!我一直認為,如果一個人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了,那麼,他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作為一個人,哦不,是一個下等人,首先要做的,不是想著如何去賺大錢,如何發財,而是應該先把自己當成個人看。
在夜店工作一年了,我受盡了一些所謂成功人士的白眼,這些道貌岸然的渣渣,白天一個個冠冕堂皇,打扮的像個人樣兒,到了晚上卻成了狼,被毒品、性慾佔據了思想的狼,往往這種人,數量在夜店最多,總是打扮的高端帥氣,卻總是想著不花錢在夜店把個妹子回家過夜。
而這種人也是最瞧不起我的那一類人,掛在他們嘴邊最常見的一句話就是:你沒資格!
現在,這個令我極度反感的字眼再次被面前的小胖子說了出來,我內心底處深藏的那份僅有的尊嚴彷彿被人徹底踩在腳下,雙拳不由得攥了起來,忍著胃中的嘔吐感,我緩緩站起身,撿起了那瓶空的啤酒瓶,在小胖子一撥人戲虐的注視下快步走到小胖子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揮起手中的酒瓶,對著面前的肥豬用力一砸!
啪!
瓶到頭爆,我這勢大力沉地酒瓶子砸的那肥豬滿頭是血,捂著腦袋嗷嗷亂叫。
見到我竟然動手了!反應過來的先是那肥豬的一群走狗,在我一酒瓶子撂倒那肥豬以後,就圍成了個圈,把我圍在中間一頓揍,還有一個乾脆抄起一瓶啤酒也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生疼。
正打著,我那煞筆一樣的大堂經理也來了,不但不幫我,還喝住我的那些趕來的同事,不讓幫忙,眼瞅著我挨打,之後還跟條哈巴狗一樣的跟那肥豬的屁股後邊一個勁的道歉。
最終,在那肥豬的威脅和要求下,我被當場開除,不但這個月的工資完全扣掉,連我挨打的醫藥費都沒給。
不過,男人么,爭得就是一口氣,聽到那廢物經理說出我被開除的話後,我只是抹了把滿臉的血,當場就將那身保安的制服甩在了地上,指著經理說了句:「去你媽比,老子還不想幹了」!
在大廳經理那被氣得鐵青的臉龐和慧雅充滿歉意的眼神下,我牛逼哄哄地大步離開。
面子有了,逼也裝過了,但是我以後靠什麼吃飯?
這是個問題,本來昨天晚上是很困擾我的,不過今早接到個電話,我便再也不擔心了:我同村的老鄉曲郜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的事情,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跟他的老闆說過了,讓我去他們的店裡上班,而據他所說,他老闆聽了我的事兒後很支持我當時的舉動,很想結交我,所以,我的工作也就有了著落。
雖然還是做內保,可是我現在上班的這家「皇后會館」那可是標準的超
5
星級配置,比起我以前的那家,完全就是蒼蠅和老鷹的差距。
穿著英國制式的黑色燕尾服,我和曲郜站在酒吧大廳的廁所門口,不是我們想站在這裡,而是在一些高檔的夜店,我們這些做內保的只能站在這裡,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一般是不會亂跑的。
看著舞池中那些穿著暴露卻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以及摟在一起亂啃的男男女女,我和曲郜根本就習以為常,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老家話聊著,當然,我倆也會時不時的看看舞池一眼,防止一些扒手伺機下手。
突然,就在我倆閑的蛋疼的時候,會館大廳快步走進來一個青年,1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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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個頭兒,穿著黑色西裝,那人進來後先是在場子里掃了一眼,最後對著我和曲郜還有其他的內保招了招手。
「王總,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我和曲郜擠過人群,快步跑到那人身邊問道。
這個西裝男子就是我和曲郜的老闆,「皇后會館」老闆王朗的兒子,王曉輝。
可能是會場音響的聲音太大了,王曉輝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環視了自己周圍一眼,見到了所有內保都過來了才摟著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邊小聲道:「
5
分鐘後,警察來查牌,你帶著所有內保趕緊把場子里清乾淨,千萬別出事兒」。
之所以王曉輝直接找我,是因為中午我和曲郜早跟他喝了一頓,雖然他有錢,但卻沒有看不起我,相反對於我暴打肥豬的事迹讚不絕口,加上我倆脾氣相投,簡直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恩?警察查牌?大半夜的查牌?
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電子錶,都將近12點了,警察這個時候來查牌,真的不多見。
「放心吧,王總」,沒時間多想了,哪個夜場是乾淨的?聽到王曉輝的話,我趕緊點了點頭,然後便把王曉輝的話告訴了所有內保。
「譚哥,你帶幾個兄弟去清大廳,我和曲郜帶著幾個兄弟去包房」。
大致了安排了下分工,整個場子里的20多個內保馬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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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的譚哥帶著5
、6
個內保一頭紮緊了舞池中,而我和曲郜帶著剩下的人也一人一間包房開始檢查有沒有「渾水」。
開頭還算順利,除了有幾個包房的小姐陪客人打啵兒被我制止外,其他的還算正常。
走出「天字
B
號」的最後一間包房,我不敢停留,快步走向「天字A
號」的包房。
順便說一下,我們會館一共有56間包房,分別為「天字
A
、B
、C
、D
、E
、F
、G
號」包房,包房質量分別是從A
到G
遞減的,而每個字型大小的包房又分為1-8
號包房,1-2
號為豪華包、2-4
號為大包,依次類推,也就是說A1
號包房是全會館最好的包房。一般在A
字型大小包房的人,非富即貴,完全不是我這種臭吊絲能比的。
由於A1-A4包房今天沒人,我直接推開了
A5
號包房的房門,人剛剛走進去,裡邊的景象就讓我呆住了:
三個完全裸露的美女,正光著腚,手裡拿著跳跳糖,跪在地上輪番給一個坐在沙發上的小胖子服務。
這種玩法在我們行內叫「沙漠風暴」,小姐含著跳跳糖給人服務,嘴裡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跳跳糖跳動時還能刺激到男人的兄弟,所以,一般人都喜歡這樣玩。
本來,這在我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當我的眼睛看到那坐在沙發上的人時,眼睛再也挪不開了,這個人竟然就是昨晚剛剛被我揍了一頓的那頭肥豬!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單單是我發現了那頭肥豬,他照樣也看到我了,不過,看到我身上穿著的衣服後,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不屑。
肥豬並沒有搭理我,就好像看不到我一般,眼睛漸漸眯了起來了,享受著身下的快感。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肥豬不鳥我不代表他的狗不說話,昨晚揍過我的一群小混混自然也認識我,見到我進來,肥豬身旁旁邊坐著的小混混「呼啦」一下全都站到了我的面前,那樣子,好像我只要敢羅嗦,昨晚的事情還會在我的身上發生。
這些狗里有幾條明顯練過,雖然他們穿著衣服看不到他們的肌肉,不過看他們一個個站的那叫一個直,我知道再動手,我果斷還是要挨打,不過想到我的使命,我下意思的咽了口口水,眼神越過面前的一群混混,看著那眼睛微眯的肥豬道:「警察來查牌了,你們不能玩了,要玩,等到警察走了在玩」。
我的話被那三個裸體的小姐聽了個清楚,聽到「警察」這個字眼,那三個小姐頭部的動作明顯一頓,然後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一隻豬蹄兒伸出來,憑空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三個小姐,一直不說話的肥豬終於開口了:「出去看看,如果真有警察就快點回來,沒有的話,就給咱們的這個小爺鬆鬆筋骨」。
「是,東少」!
聽到肥豬的話,一個小混混身體微微一躬,然後快步跑出了包廂。
那三個小姐看到小胖子的人跑出去了,又感受到自己客人有些不耐煩了,而且警察並沒有進來,於是又低下頭,繼續工作了。
關我屁事兒?老子就是來傳信兒的,咋聽這意思是要揍我呢?
昨晚特么剛讓這死豬揍過,今晚再來一頓可就栽了,想到這,我掉頭就想跑。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恐怕早就防著我這一手了,見到我要跑,一個小混混快步上前按住門,沖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
嘔~
我本來就不壯實,這一腳踢得我可真是不輕,我覺得我肚子里的腸子讓這狗日的一腳丫子踢得都捲成一團了。
遭受重擊的一瞬間,我的臉就白了,頭也有點迷糊,身體一輕,無力的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向外吐著酸水。
「找死」!
見到我不跑了,這狗腿子並沒有繼續揍我,而是守著門,一臉奸笑的看著我。
咔擦!
門打開了,出去探風的混混回來了,看也沒看跪在地上的我,而是對著依舊迷著眼睛享受的肥豬說道:「邢少,一會兒警察確實要來查牌,大概還有
2
分鐘到。」
哦?
聽到混混的彙報,那肥豬眉頭一皺,只能推開了三個小姐的頭,站起身緩緩地穿上了那能給我當大衣的褲子。
那三個小姐看到肥豬穿起了褲子,也趕緊站起身體,慌亂地尋找起自己的衣服,最後,索性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只是拚命的往自己身上套。
「你們別穿衣服」!
看到三個小姐慌慌張張地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已經整理完畢的肥豬突然開口道:「你們現在陪他」。
說著,這肥豬竟然伸手指了指我。
我去年買了個表!這擺明是要坑我!
想明白了肥豬的意思,我知道自己不能閑著了,要不我特么就成了嫖娼的了,這幾年對於警察打擊嫖客的事情我知道絕對比一般人多。
見到一群小混混這個時候的注意力全在那肥豬的身上,我猛地跳了起來,用力一推守門的那個混混,拚命地想打開門呼救。
「媽的」!
被我推開的那個混混反應不是一般的快,看到我想跑出去,手臂一伸拉住了我的衣領,隨後用力一拉。
噗通~
那狗的力量真的不小,只是一隻胳膊竟然就把我拎了回來,順勢一扔,我的嘴和地板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頃刻間,我的嘴唇便流出了鮮血,被自己的牙咬破的。
被按在地上,我拚命抬起頭,看著那一臉無害的肥豬大罵道:「你這頭肥豬,老子草你媽」!
啪~
剛剛罵完,不知道哪條狗揮手甩了我一個耳光,讓我沒有繼續罵出口。
「你們還不趕快去照顧一下你們的這位小爺?」
見到我被兩個保安按在地上,肥豬斜著眼看了看那三個小姐漠然道。
「可是
...
警察...
」
做這一行時間久了,都知道警察的厲害,所以,聽到肥豬讓自己陪我,那三個小姐明顯有些犯難。
「沒關係,我會保釋你們,而且,給你們每個人加一倍的台錢,怎麼樣?」
「這樣啊」,聽到肥豬說加錢,那三個小姐開始猶豫了,她們確實不想被警察抓,但如果有人保釋就沒事了,而且聽到那所謂「一倍的台錢」,這三個小姐眼睛都有些放光。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咱們的小爺更衣啊」,知道那三個小姐不會拒絕,肥豬轉過身對著一眾小混混開口道。
「放心吧邢少」!
下一刻,有人扒我褲子,有人脫我的上衣,沒幾下,我就光屁股了。
「大肥豬,我草你媽」!
知道我這次栽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瞪著血紅的眼睛沖著不遠處的肥豬罵道。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小胖子收回手,站起身俯視著我:「你小子特么知足吧,這三個妞兒每個出台都
3000
塊,今天老子開心,便宜你了」。
說完,看也不看我那一副彷彿要吃人的樣子,小胖子大笑著領著一群狗走出了包廂。
開門的一瞬間我彷彿聽到門外響起警察突擊檢查的怒喝聲,我的心一涼,知道我這次真完了。
根本沒空去看那頭已經走出門的肥豬,我把目光趕緊看向那三個出台的小姐。
不知道這些女人是真的寂寞還是害怕得罪那肥豬,在那肥豬走出門口之後,這三個小姐看著我的眼睛裡寫滿了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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