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韓國棄嬰,長大後逆襲成法國部長,單眼皮、寬臉龐,美得獨特!
1973年,她降生於韓國首爾的貧民窟,
出生幾天後,就被遺棄街頭。
如果說命運是一場賭博,
那她自出生起,
就已經輸掉了這一生……
但六個月後,
命運卻展現了它的非凡。
襁褓中的她被一對法國夫婦收養,
離開韓國,
來到了遙遠的法國巴黎。
養父養母來自一個法國中產家庭,
他們將她的名字從金鐘淑
改成了福樂爾·佩爾蘭(Fleur Pellerin)。
Fleur在法語中是「花朵」的意思。
這朵帶著東方韻味的花兒,
開始在巴黎漸漸成長起來。
佩爾蘭流著亞洲人的血液,
但在法語上,她卻比法國人更有天分。
她四歲時就在閱讀上展現了過人的天賦,
在學校里一直以學霸的身份存在著。
16歲參加「法國高考」BAC,
17歲進入巴黎頂尖高商學院 ESSEC,
接著又攻讀巴黎政治科學院
和法國國家行政學院。
這些學校的名字,
也許並不如美國「藤校」那般如雷貫耳。
但是要知道,
從這些法國頂尖院校,
誕生了許多商界和政治精英,
他們一直佔據著法國政壇的半壁天地。
從頂級院校畢業後,
佩爾蘭也成為精英的一員,開始步入政壇。
2002年她加入法國社會黨,
2012年成為奧朗德競選團隊成員,
為奧朗德當選立下汗馬功勞。
而後在奧朗德的內閣中,
她擔負重任,成為法國文化部部長。
在這個古老的歐洲國度,
佩爾蘭成為第一位亞裔內閣成員。
但佩爾蘭這張亞洲臉孔,
在法國政壇中還是太引人注目了,
不可避免地,還是給她帶來了一些困擾。
在一次採訪中,一位男性主持人問道:
「你真的知道你為什麼被任用嗎?
因為屬於少數族裔?因為你是美人?
因為你是領養家庭的成功故事?
因為法國想對亞洲示好?還是因為你的能力?」
在這些咄咄逼人的問題背後,
法國對於少數族群的不認同依然不容小覷。
面對身份的質疑,佩爾蘭卻說,
「雖然我的外貌是東方人,
但我的思考和行為方式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法國人。」
「儘管我有細長的眼睛,長著典型的東方人面孔,
但我的能力不比誰差。」
佩爾蘭並不是自誇,
她的確是一個出色的女政客。
2015年11月,巴黎發生恐怖襲擊。
在巴塔克蘭音樂廳,
恐怖分子劫持並射殺了90名人質。
恐怖襲擊發生之後,作為文化部部長,
佩爾蘭站出來為音樂從業者發聲。
她呼籲建立援助基金,
用音樂來對抗恐怖主義。
「音樂和其他文化從業者應當依舊奮鬥在舞台上,
舉辦演唱會、音樂會,為人們帶來音樂。
面對野蠻,文明是法國最好的保護盾,
是藝術家最好的反抗武器。」
儘管成績斐然,佩爾蘭也曾坦言:
「做一名女政客其實挺難。」
2014年,她經歷過一場不大不小的「危機」。
當時,法國小說家莫迪亞諾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一時間成為轟動法國的大事。
但當法國Canal+電視台的主持人問佩爾蘭,
最喜歡莫迪亞諾的哪本書時,
佩爾蘭卻極為「誠實」地說:
「我必須承認,過去的兩年我沒有時間讀書。
我讀了許多筆記、立法文本、新聞、法新社報道,
但是沒讀過幾本書。」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法國人的不悅,
「文化部長沒文化」,評論家尖刻地批評她
對法國文學成就脫節是「野人」行為,
「不讀書?那就辭職吧!」
但對於蜂擁而至的批評,
佩爾蘭並沒有迴避,
她呼籲人們,
不管做什麼工作,不管有多忙,
都不要像她那樣以忙為理由拒絕讀書。
媒體經常有意無意突出佩爾蘭的韓裔身份,
但對於故鄉韓國,
佩爾蘭卻並無任何執念。
直到2013年,佩爾蘭因工作出差,
才再一次踏上韓國的土地。
「我來到韓國的時候,
人們像歡迎搖滾明星一樣歡迎我,
這種感覺怪極了。」
除了一張東方臉孔,
佩爾蘭是一個正宗的法國女人。
她優雅、時尚、自信、獨立,
穿衣也有自己獨特的風格
無論是跳躍的彩色,
還是沉穩的黑色,
全都運用自如。
而如今,在佩爾蘭的故鄉韓國,
千人一面的一字眉、錐子臉、空氣劉海,
正在流行……
「幸好」她曾是一名棄嬰,
幸好有命運的安排,
讓我們有機會認識到
單眼皮、寬臉龐、皮膚並不白皙的她,
欣賞到她獨一無二、絕無雷同的美。
※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女性,在王蒙的文字中復活、歸來
※從被停訓到再奪冠,這一年來寧澤濤究竟經歷了什麼?
※看了看張震的親朋好友,才知道他為什麼氣質爆棚
※他經營書店賠了15年,卻說那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勃列日涅夫,總書記指揮不了外長
TAG:環球人物雜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