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鬼臉攻心,為了活命只得將鬼嬰挫骨揚灰
最近半個月,吳風總會做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他撿了一個罈子,罈子打開,裡面竟然是一個個足有小貓大小身上帶血的嬰兒。
嬰兒張著嘴,露出鋒利的尖牙,對著他呲牙嘿嘿笑,伸出斷了半截的手指來抓吳風……
吳風從小生活在農村,哪見過這陣仗,每次做夢都是嚇得他掉頭就跑。而那些嬰兒在後面窮追不捨。
等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
「小風!你這是怎麼了?」
見吳風無精打采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母親林素芬擔憂的問了一句。
馬上就要秋收了,吳風要是這時候病了,家裡的地誰來收?
「沒事兒。最近總會夢到死孩子,過幾天就好了。」吳風隨口回了一句。打個哈欠,就要往屋裡走,他現在很困,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不過他不敢睡。
「等下,小風……你的臉?」
剛剛吳風低著頭,林素芬沒有看到吳風的臉,不過當吳風轉身準備離開回屋的時候,林素芬看個正著,嚇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吳風一怔,見母親兩眼瞪著老大,雙手哆嗦的指著自己,瞬間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跑回屋子,在鏡子前一照,頓時就呆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吳風吃驚的張著嘴巴,曾經那個堅毅帶著一絲稚嫩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張左邊正常,右邊是張白嫩的詭異的嬰兒臉。
「啊啊啊!」
「啪!」啪的一聲,鏡子四分五裂,吳風捂住腦袋,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當晚,從地里趕回來的的吳有田火急火燎的帶著吳風去了衛生院。
但是到了衛生院,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吳風這怪異的樣子還把醫生嚇了個半死,連忙把他們趕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傍晚了,路上兩人都異常沉默。
就在兩人走到村口的時候,遇到了村裡的醉漢老陳頭。據說這個老陳頭叫陳楚天,本來在外面也是個有頭有面的存在。下放到這裡後,就整天邋裡邋遢的,還嗜酒如命。
吳風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怪異的樣子,於是兩人就加快了腳步。
「鬼臉攻心,等你的心口全部變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吳風從老陳頭身邊經過的時候,老陳頭幽幽的說。
吳有田不知道老陳頭在賣什麼關子,但是吳風卻征住了,他想起了近半個月總會夢到的怪夢。連忙解開衣服,胸口的部位果然有一大團黑氣,已經佔據大半個胸口了。
吳有田一看,立刻傻眼了。忙說:「別聽他在這胡說八道!咱明天去城裡瞧瞧。」
老陳頭把臉一沉,說道:「老吳,你這孩子生出來的時候,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
吳有田聽完臉色變得極為精彩,好像還陷入了沉思當中。
老陳頭看到吳有田驚疑不定,於是走到吳有田耳邊耳語了幾句,吳有田瞬間睜大了眼睛,露出驚恐的表情。
趕忙就給老陳頭跪下了,「陳大哥救命啊,陳大哥救命啊!」
老陳頭摸了摸肚子,笑著說:「我也是有心無力啊,現在肚子空空的!」
吳有田立刻會意起身就拉著老陳頭往家裡去了,吳風在後面跟著。
一到吳風家裡,老陳頭趁著吳風父母在弄吃的。就偷偷拉著吳風讓吳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
聽完,老陳頭把臉一沉,讓吳風先去睡覺,如果夢中又夢到了那嬰兒就將嬰兒連同那罈子扔到文公廟旁的小溪里。
吳風忐忑不安的爬上床,心裡還是忍不住想到嬰兒那恐怖的身影,不過這些天他實在是太累了,慢慢的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果然,吳風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地點,那些罈子還是靜靜的立在道上旁,道路的盡頭是一片霧氣蒙蒙的樹林,但吳風的背後卻是文公廟,那條小溪潺潺流著。
吳風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往罈子那靠。
「哥哥!你不要丟下我!」
罈子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吳風嚇了一大跳。
準備轉身往回跑。
這時候他想起了老陳頭說的話,然後又安慰了一下自己道:「這只是夢,沒事的!」
吳風胸膛劇烈起伏著,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慢慢的向那些小罈子走去。
此時,那些小罈子在輕輕的搖動著,似乎是裡面的東西想要鑽出來。
吳風大口喘息著抱起小罈子,然後就往文公廟方向跑去。
「哥哥!你終於肯帶我們走了嗎?」罈子里傳來一個興奮的聲音。
吳風沒有回答,只是腳下的步伐加快了。
吳風一路小跑來到文公廟旁的小溪邊上,其間小罈子里的嬰兒好幾次想出來,吳風都死死的按住了壇蓋。
到了文公廟前,吳風透過廟門往裡面看去。裡面三個神像正立於大堂上,中間的文公威武莊嚴,旁邊文公的妻子慈祥秀氣,後面是一個憨態可掬的孩童。
吳風僅僅是看了一眼便又匆匆忙忙的往小溪走去,終於來到了小溪邊上,看著那清澈的溪水,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魚。
吳風又看了一眼手上不斷亂動的罈子,然後一閉眼咬牙,把罈子丟到水中。
「咳咳……」
罈子立刻被溪水灌了進去,裡面的嬰兒被嗆的咳嗽連連。
「哥哥!不要丟下我,我害怕!」裡面的嬰兒爬出罈子哭喊道。
嬰兒一開口溪水便從他的口裡灌進去了,嬰兒無法再叫喊了。只是拚命的掙扎著想向吳風這邊游來。
吳風心中突然有一種罪惡感,他竟感到自己是一個殺人兇手。
「只是在夢裡,他們都不是真的。」吳風又一次安慰自己道。
然後吳風又向著剩下的罈子走去……
每當那些嬰兒被吳風抱起的時候,裡面的嬰兒都是興奮異常,甚至吳風隔著罈子都能感受到他們的幸福和快樂。
但是吳風在他們最幸福的時候把他們丟到了小溪里,有一些還掙扎著游到了溪邊,但是又被吳風用手推了進溪里。
吳風一次次的重複著,吳風感覺自己就快要崩潰了,心裡的負罪惡感更加沉重。
「只是做夢!」吳風不斷的安慰自己。
終於,吳風準備把第九個,也是最後一個罈子丟進溪水裡。
「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那個嬰兒突然從罈子伸頭出來,盯著吳風問道。
吳風嚇了一大跳,手上的罈子脫手掉到了地上。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一個嬰兒從裡面鑽了出來,這個嬰兒和其他的嬰兒大體相同,只是現在渾身都沾滿血液。
吳風看到這個嬰兒感覺全身的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你……」
吳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還一邊往後退。
「哥哥你怕我嗎?」嬰兒眼裡竟出現了渾濁的血淚。
然後一步步向著吳風走去,吳風則不斷的後退。
「哇哇……」
那個嬰兒見狀竟坐在了溪邊哭了起來。血和淚混在一起往下滴。
吳風獃獃的看了一會,心中有些不忍,竟獃獃的走過去抱起那個嬰兒。
「啊!」
嬰兒突然一口咬在吳風的手上,吳風吃疼叫了一聲,把嬰兒丟在地上。
「嘿嘿」
那嬰兒竟傻笑起來,然後慢慢的往河邊退去。
「大哥哥你不要我們了!」那個嬰兒一邊哭著一邊往河邊走去。
「撲通」那個嬰兒竟跳下水了。
吳風獃獃的看著這一切,驚的張大了嘴巴……
第二天,吳風奇蹟般地沒有驚叫著起來,很平靜的張開眼,眼角還有一滴淚。
但是吳風卻沒注意到,他手上的一個小小的牙印。「唉」吳風輕嘆了一聲,便起床刷牙洗臉了。
吳有田和林素芬在外面院子里晾曬著農作物。老陳頭則蹲在地上一口又一口的抽著旱煙。
「爹,媽!我起來了。」吳風有些疲憊說道。
吳有田和林素芬一聽到吳風的聲音,都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來看著他。
但是,他們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了,吳風的臉沒有絲毫好轉。
「陳大哥你看……」吳有田立刻向在旁邊抽煙的老陳頭說道。
老陳頭站起來看了看吳風的詭異的臉,幽幽的說道:「罈子丟了,源頭已清,但是至陰的血吸蟲已經入體了,吳風這種情況,正是血吸蟲所蝕!」
吳有田和林素芬張大了嘴巴,齊齊驚問道:「什麼是血吸蟲?」
老陳頭解釋道:「《肘後方》中記載,血吸蟲如附骨之蛆,入體則人心腹切痛,如有物嚙,或吐下血,不即療之,食人五臟,則死矣。而吳風體內的血吸蟲,更是由極陰之物所化,會食肉附骨。」
吳風獃獃的聽著,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怎麼可能會惹上這麼奇怪的病。
吳有田和林素芬更是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吳風那詭異的半邊臉可是真真切切的。
吳風眼裡充滿了失望,他本覺得把罈子丟到溪水中自己就能解脫了。可是沒想到結果會這樣。
「爹,媽!沒事的,大不了我不治了。」吳風強忍著心中的失落對著愁容滿面的吳有田和林素芬說道。
「瞎說什麼呢?咱們砸鍋賣鐵也得把你治好。」林素芬無比堅決的說道。
「放心吧!雖說這東西難治,但是還是有方法的。」老陳頭看著這一家三口,有些感動的說道。
「陳大哥真的嗎?」吳有田激動的一把抓住老陳頭的手問道。
「嗯」老陳頭點點頭道。
吳風一家聽到老陳頭說有把握治好吳風,自然是喜出望外。林素芬更是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陳大哥,你說要什麼才能治好小風,我家就是把房間拆了,也要湊齊。」吳有田激動之餘說道。
老陳頭沉吟一會道:「治血吸蟲,石南、鬼箭、麝香、蜀漆、茜草、斑蟊,丹砂丸等。外用和內服,倒也可以治好。」
「我現在去買!」吳有田一聽,這些都是普通的藥材,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說道。
「有田,我寫一個方子給你拿去找齊這些藥材來。」老陳頭聽了吳有田的話,說道。
很快吳有田就拿著老陳頭寫的方子匆匆出門了。
老陳頭又轉頭看了看吳風,眯眯的走過來,不管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樣子。
「小子,你過來一下。」老陳頭找來一根小棍,邊剔牙邊說道。
吳風只能靠過去,看他想要幹什麼。
「去找個女孩,讓她借一下沾過她天葵水的月事帶給你。」老陳頭奸笑的說。
吳風聽完老陳頭的話一臉疑惑,吳風今年雖然已經二十了,但對這於這些還是不太清楚的。
「陳老爺子,這沾過天葵水的月事帶是什麼啊?」吳風疑惑的問道。
老陳頭聽罷,便把嘴巴靠近吳風耳語了幾句,吳風臉刷的就紅了。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呆在那。
其實月事帶正是女性在月事來時所用的長布。天葵則是女子初次來潮,這個說法來源於《黃帝內經》。
以前的時候,女性一塊布一般是用到壞才換的,所以大部分年輕女孩月事布都會沾過天葵水的。
老陳頭見吳風還呆站著,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治血吸蟲當以毒攻毒,只能用這等至陰之物才能治,這個是君葯,你自己看著辦吧。」
比起害羞,吳風還是更擔心這病的,於是找了個頭巾把臉包上就出門了。
在整個村子吳風就和兩個女的熟點,一個是同村的肖紅娟,另一個是新來的女知青黃敏。吳風想著城市來的女孩應該會開放點,於是向著村外知青點跑去了。
黃敏這人對靈異事件是極度感興趣,老是纏著周圍的人給自己講靈異故事,還時常惋惜說「自己怎麼沒遇上?」
吳風慢吞吞的來到了女知青點,站在門口轉來轉去。恰好被剛剛來的黃敏看到了。
「喂!這位同志有事嗎?」黃敏脆生生的問道。
吳風轉過身去,來人正是黃敏。吳風心裡放鬆了不少。
「吳風你怎麼了?把臉包起來幹嘛啊!」黃敏看到是吳風好奇的問道。
吳風把昨天碰到的怪事大概和黃敏說了,而黃敏竟絲毫沒有害怕的表情,還一臉興奮,躍躍欲試似的。
「那現在你來找我是?」黃敏一臉期待的問道。
「那個……」吳風終於是紅著臉把事情說完。
「啪!流氓!」黃敏罵到,還給吳風一耳光。
這一耳光把吳風包臉的頭巾給打了下來,吳風那怪異的臉完完全全展露在黃敏面前。
「啊!」
黃敏驚叫一聲。
「你的臉!」黃敏邊說邊捂住嘴巴。
驚恐的說道:「剛剛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
吳風邊把頭巾撿起來,邊肯定的回答道。
「可是,你這個應該去醫院!非要那什麼幹嘛啊?」黃敏還是十分不解。
「你過來一下。」吳風不由分說的就把黃敏拉到一旁了。
然後解開衣服,當然了在這過程出了一點小誤會,要不是吳風捂住了黃敏的嘴巴。可能吳風就得被判個流氓罪了。
其實當黃敏看到吳風胸口處那團黑氣時,心中已經有七八分相信了。吳風又把遇到陳楚天的事和她說了。
「陳老真的說要這個東西嗎?」黃敏再次問道。
吳風點了點頭。
吳風見她好像有些相信了,趁熱打鐵道:「如果你把它借我一下,我做牛做馬都報答你!」
黃敏思索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的。臉蛋紅紅的說道:「好吧!既然是陳老說的,那我把我的給你,但你不許和別人說這是我的。」。
說完就轉身進去拿東西了。
不一會兒,黃敏偷偷的拿著一塊紅紅的布出來了,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散去。
「下次碰到這些事,你要答應帶我去。」黃敏有點好奇的說道。
「嗯嗯,帶你去。」吳風連忙答應。
黃敏這才把長布交給吳風。吳風拿到長布就往回跑。
「記住啊!」黃敏叮囑道。
「嗯,還有謝謝你了。用完我會還你的!」吳風邊跑邊說。
聽完,黃敏的臉又紅了。只是吳風沒看到。
吳風一路上像做賊一樣跑回家了,而老陳頭則在院子里放好了一大桶水,還不斷的往裡面放東西。
「拿到東西了嗎?」老陳頭看著吳風說道。
吳風點了點頭。
「把東西給我,」老陳頭看著吳風說道。
吳風點了點頭。立刻照辦,實際上吳風恨不得早點把它弄走。
很快吳有田也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還有一小瓶血液。老陳頭也把那些東西全部加桶里了。
全部加完後,老陳頭對吳風說:「進去泡泡吧!」
吳風快速的進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泡。
在桶里吳風覺得有一股熱流從腳底升起,直到頭頂,這些天體內陰寒的感覺一掃而空,真的是是暢快無比。
等吳風泡好起來後,老陳頭又在吳風的的全身都塗滿鍋灰。
「這樣我就能好了吧?」吳風問道。
「這些只是除去你身上的陰氣,今晚要用這塊月事布包著一整晚才能好。」老陳頭邊說邊揚了一下手中帶血絲的長布。
吳風吞了口唾沫,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別愣了,陰氣已入你的五藏中,現在我用這些東西幫你除去陰氣,但是你現在陽氣極虛,魂魄不固。我料定,今晚必定會有小鬼來搶魂。」老陳頭有些嚴肅的說道。
「小鬼搶魂……」吳風吳風父子聽完驚得張大了嘴巴,而林素芬手中的碗則「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吳風一家的反應好像完全在老陳頭的意料中似的,老陳頭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過了一會,眾人的心情稍平靜了一點,老陳頭才開始說道:「這血吸蟲是由那幾個小鬼的陰氣化成,最是難纏,如果在這幾天不能解決。一旦被血吸蟲入到心臟中,則必死無疑了。」
「剛剛我泡的那些葯難道一點用都沒有嗎?」吳風不甘心的問道。
「當然有!那些葯可以打通你經脈,浸入你的骨血中,灼盡那些血吸血產在你身體各處的蟲卵。」老陳頭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為什麼我還不能好?」吳風著急的問道。
「成蟲還在裡面呢,它們都已深入骨髓,湯熨、針石、火齊、都不能及了。只有用月事帶敷在臉上,用這至陰之物把它們引到皮肉中,再用毒物殺死。」老陳頭仍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和小鬼搶魂有什麼關係?」吳風繼續問道。
「你的身體已經是陽氣大哀了,而且血吸蟲又是至陰之物,今晚把月事帶敷在你臉上的時候,會讓你的三把陽光熄滅。那時的你對那些孤魂野鬼來說可是個香勃勃!」老陳頭看著吳風一臉驚訝的樣子,反而有些幸災樂禍道。
「陳大哥我們小風就指望你了啊!」吳有田聽完老陳頭的話,哀求道。
「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他好好的。」老陳頭胸有成竹的說道。
吳有田夫婦聽到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
「小子你和我來一下。」老陳頭對吳風說道。
吳風自然不會反對,於是兩人就一前一後的往老陳頭家裡走去。
老陳頭家在整個村子的最邊上,也十分的簡陋。
兩人不一會就到老陳頭家裡了,吳風剛進門一股不知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鑽,吳風忍不住捏住鼻子。
而老陳頭則一臉享受的樣,好像聞到了久違的味道。
老陳頭站了一會,然後鑽進床底找出一個黑乎乎的盒子,然後用力一吹,頓時就煙塵滾滾了。
灰塵散去後,老陳頭打開盒子。吳風也好奇的湊過去看,只見盒子里放著長短不一的九根銀針。
「我們要這個東西幹嘛啊?」吳風覺得十分的不解。
「到今晚你就知道了,」老陳頭故作神秘地說道。
吳風見老陳頭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兩人拿到銀針後,老陳頭又拿了一把長劍,就直接回吳風家裡了。而吳有田和林素芬早就焦急的等在門口了,見到兩人回來連連問個不停。
老陳頭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先別說話。
「弟妹先去弄飯,今晚還有很多東西要忙。」老陳頭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現在就去。」林素芬連忙應道,匆匆往廚房走去。
房子里的三個人心事重重的坐著。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林素芬也把晚飯弄好了。但是大家都不太有胃口,只是草草地吃了一些。
等大家都吃完飯了。老陳頭開始拿出從家裡帶來的九根銀針。
「你們過來一下。」老陳頭說道。
吳風等人連忙走過去。
「吳風你躺在床上。」老陳頭邊說邊讓把九根銀針拿出來。
吳風躺好後老陳頭把九根銀針分別扎在吳風的子髎穴,膻中穴,孔最穴,陽陵泉穴……
忙活了一會,老陳頭手中只剩最後一根銀針了。
老陳頭又摸出一個寫著吳風名字的紙人,轉身和吳有田夫婦說道:「你們拿著剛才準備的紙人放到村邊的亂葬崗邊上的十字路口,然後閉上眼睛呆在那,記住一路上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管,等到天亮再回來,並且不要出聲,路上不要對家的方向看。到了十字路口跪下後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睜眼」
說罷讓吳有田夫婦離開了。
吳風看著吳風父母慢慢的走出去,想掙扎著起來送一下父母,但是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而老陳頭看著吳有田夫婦離開後,表情十分奇怪的向著吳風走來。
吳風看著老陳頭這表情,心裡直打鼓,甚至都有些害怕。
果然,老陳頭走到吳風身邊。竟一把脫下吳風的褲子。吳風被嚇傻了,感覺腦袋好像漿糊一樣,身體不斷顫抖。
「你小子幹嘛呢?我現在是要定住你的會陰穴。」老陳頭感覺到了吳風的反應,不滿的說了一句。
突然吳風感覺到性當陰囊根部與肛門連線的間刺痛一下。
而這針下去後,吳風感覺全身都好像被凍住一樣,動彈不得。
原來老陳頭那九根銀針可是大有來頭,相傳是岐伯所創,九針各不相同。一曰鐵針者,一寸六分,主頭身。二曰員針,長一寸六分,主治分肉間氣。三曰鍉針,長三寸半,主按脈取氣,令邪出。……
老陳頭用這九針扎在吳風不同的穴位上,定住了他的三魂六魄。七魄中的精魄則附在吳風父母所帶的紙人上。
這樣即使鬼魂突破老陳頭九針對吳風保護,但是吳風精魂還在,不至於喪失最後的希望。
老陳頭弄完後,似乎有些疲憊,沒有再幫他穿好褲子,只是簡單的幫他蓋一下被子。然後在旁邊坐下了。吳風放下心來,靜靜的躺著。
村外的亂葬崗上,一個個鬼魂從墳墓鑽出來,紛紛往村子裡移動。
「能不能佔個軀殼,就看今晚了。」不少鬼魂邊走邊說道。
未完: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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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燒給死人的錢是有人收的!
※舅外公死了,我去奔喪,結果半夜棺材裡傳出女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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