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畢加索的小女兒,是Tiffany的設計師,也是YSL的繆斯女神..她說「我一直在為自己做設計」
原標題:她是畢加索的小女兒,是Tiffany的設計師,也是YSL的繆斯女神..她說「我一直在為自己做設計」
Paloma Picasso形象刊登於1996年12月出版的義大利版《Vogue》雜誌。
Olive Leaf系列珠寶
這可能是時尚業中被用得最多的形容詞,但它是唯一一個能夠用來描述Paloma Picasso這位68歲大女孩的詞:驚艷。
她有烏黑濃密的頭髮和深邃的眼睛。在她的手腕上戴著的手鐲,脖子上戴著一條金色的吊墜,搭配一件黑色的絲綢襯衫,她說,「她的服裝是襯托珠寶設計的背景」。
在她15歲時,編輯Diana Vreeland打電話給她,問她是否願意為《Vogue》美國版拍攝照片。事實上,她從一開始就去參加了朋友Yves Saint Laurent的時裝秀;並且在威尼斯周邊乘坐Peggy Guggenheim的平底船周遊(「她是最後一個擁有平底船的人」)。當然,還有她的藝術家父親…
畢加索和他的兩個孩子,Claude Picasso和Paloma Picasso
這使她成為一個相當令人生畏的被訪者。
不是因為她的威懾力或威嚴—恰恰相反,她完全是個迷人的設計師。
但是從哪裡開始呢?我們要感謝Tiffany & Co,她在過去的37年里設計的產品線。
Picasso有清楚的認識,即她的珠寶首飾要被佩戴,而不僅僅是在玻璃櫥櫃里欣賞。她知道在為誰設計。
「一開始,我絕對是我的頭號客戶,」她說。
「我正在做所有我想買但找不到的東西。」
1985年,Paloma Picasso佩戴她的早期作品
她的珠寶首飾適合整天佩戴,從白天到夜晚。她解釋說:「光線的照射方式不同,所以白天所看到的效果與黑夜不同。」
她還注意到,人們對待珠寶的態度更為寬鬆——比如,將金銀混合在一起。「我們現在穿著的方式更自由了。」
她在工作中也有很敏銳的感受:當她為珠寶公司做設計時,她將訪問本地商鋪和銷售人員對話。「這是我了解客戶的方式。」他們通常很害羞,但我想知道他們需要什麼,他們覺得我應該做什麼…無論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也沒關係,對我來說這都很有趣。」
同樣,她也有粉絲們的敏銳經歷:那些認出她的女人會告訴她,她們是如何擁有自己的一件作品的,它甚至可以兩種方式運轉:「有一些我很後悔的事情。昨天晚上有一位女士戴著我的項鏈,我想只做了兩三件,我告訴她我應該得到一個。她說如果我問她,她會把借給我的!」
她解釋說,珠寶真的是我的第一個愛人,我是一個小女孩。每次我不能穿裙子的時候,都會哭。但是你看到我作為女孩的照片,我戴著珠寶,經常戴著手鐲或耳環,總是被珠寶所吸引。」
她描述了她母親(畫家Fran?oise Gilot)對她的作品的反應,「當你長大成人的時候,我會把這些給你,」她說,「Gilot—Pierre Cardin的高級定製客戶和格魯女士—同時給她介紹了高級時尚的世界。」
全新旋律系列:
戒指,5325美金;手鐲,14000美金
「在我開始設計珠寶之前,一直在設計自己,我花了很多時間試圖弄清楚要穿什麼,要剪什麼樣的髮型。在開始設計珠寶之前,我一直在設計自己的首飾。」
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塗著紅色的唇膏,她曾是Saint Laurent的繆斯女神,後來她成為了國際時尚舞台上的明星。
她也絕不僅僅是個只愛玩的女孩。在巴黎大學畢業後,她開始為Les Folies bergre的服裝設計師工作,在正式開始學習珠寶設計之前,她就逐漸發現了自己對珠寶的愛好。
在早期的日子裡,她說「時尚界是一個更容易、更有創造力的世界。錢不是它的核心。」
它的變化對Saint Lauren的影響是深刻的,「當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比我想像中更有趣。他肩上的壓力太大了。當處在在頂尖的時候,這真的很難,因為你不能再高了,但你不想往下走。這是一件很難忍受的事情。」
她仍然保留著很多他服裝系列,「他的衣服很容易搭配,而且非常優雅。當你穿一些設計師的衣服時,你會覺得必須筆直地站著,或者你不能把胳膊舉得太高,因為衣服太緊了。伊夫從來都不喜歡這樣,他的衣服讓女人覺得自己很漂亮,但也很放鬆。」
2000年,她和服裝設計師Saint Lauren先生合影
她不再去參加時裝秀,而是密切關注雜誌,對著裝有著強烈的實用主義態度。
她說:「我覺得時裝沒有在生活中,而是在秀台上做得太多。伊夫可能是第一個為某些服裝製造這種興奮感的人,但不是為了震驚而震驚。設計師們現在似乎已經失去了這樣一個意識,那就是設計女性應該穿的衣服。」
她和她的第二任丈夫Eric Thévenet住在一起,他是一名法國骨整形醫生,也是她的生意夥伴。
這對夫婦在瑞士洛桑和馬拉克的房子之間進行了不同的時間分配,這對她的想法很有幫助:她設計了他的結婚戒指—一個結實的環戒,上面有很多凹槽,她和Tiffany一起推出了男性珠寶系列(其中有她丈夫戒指的設計版本)。
她對自己的工作流程沒有什麼規定,「我畫素描,但沒有一個固定的辦公室。我不喜歡坐在桌子上,我在床上,地毯上,或者在飛機上。每次我去酒店,我都拿著房間里的小墊子,我在這些小紙片上做了很多設計。」
Paloma Picasso在義大利威尼斯
她說:「這和吃早餐或午餐一樣正常。作為一個孩子,我不去想它。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人們問我很多問題,關於我是否會成為一名畫家。我開始變得緊張起來,認為我應該逃離它。我抗拒了好幾年,但是……」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意識到了父親的顯赫地位(畢加索67歲時,她是他最小的孩子),「我們會在街上走,會有一群人來找他的簽名。我記得有一件事在我八歲或九歲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來拜訪我的父親,當他離開時,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無法拒絕我的父親。
她說,她從父親那裡繼承了「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平等的」感覺,我們可能擁有其他人沒有的天賦,但這並不能使我們變得更好,你必須保持你內心的慷慨,並與世界分享。
她有一種天生的冷靜和從容,而且對我一些更基本的問題也很寬容。我說,你一定有一個很多很名貴的藝術收藏,有點白痴。「是的。」「大部分是畢加索的,」她面無表情地笑著說。
整個自由奔放的60年代,Paloma正值青春年少,她以收集奇裝異服為樂,把自己打扮得足夠標新立異才過癮。
「有一次,我在威尼斯參加一個舞會。那年我17歲,父親也還健在。我穿了一件倫敦淘來的17世紀的大袍子,配銀色的腰帶;戴了頂威尼斯淘來的綴滿玻璃小花的頭飾。由於我找不到什麼合適的鞋子來搭配,便索性赤腳奔赴舞會了。」
「但忽然,我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那是畢加索的女兒。』魔法頓時失靈了,整個舞會變得像恐怖片一般。」帕洛瑪逃離現場,卻仍被陌生人截停,仔細端詳。帕洛瑪終於意識到,如果不能逃出父親的陰影,她此生都不會快樂。
回到巴黎後,她開始學習珠寶設計,與前衛劇社的青年們混跡一處,為劇社設計戲服和首飾。
她撥了個電話給已然大獲成功的伊夫·聖·羅蘭(Yves Saint Laurent),徵求他的意見。聖·羅蘭接過了帕洛瑪的設計一看,便悉數買下,拿去裝點那些穿著YSL時裝的模特們。
而事實上,YSL這一季的服裝也恰是以帕洛瑪那張揚不羈的穿著為靈感而作。
「伊夫·聖·羅蘭是我最早的客戶。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向他諮詢。要知道,他自己也是個生意白痴,一地雞毛均是由他愛人打理的。」她笑道。
初戰告捷後,接著便是艱難的10年。1973年,帕布羅·畢加索以91歲高齡,倏然消逝。
她陷入了與繼母長達數年的遺產糾紛,之後她又聯合起家族其他成員拿出了各自典藏的父親畫作,為巴黎畢加索紀念館的建造,又忙碌了若干年。
Paloma Picasso珠寶作品
VENEZIA系列
靈感來自最美水城威尼斯
Paloma』s Melody系列
圖文整理自網路,部分內容來源:The Telegraph Magazine
編譯:Charles
維歐2018寒假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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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T1GER
-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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