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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巴恩:特殊環境里的不同尋常的房子

據聯合國報告,世界人口預計在2050年將達96億,這將對所有人的生活都產生重大影響。我們該如何確保那些影響是積極的而非消極的呢?答案之一是2.0版本的城市。

伊萬·巴恩,他是現今世界上公開發表作品最多的建築攝影師,被譽為「最受明星建築師青睞的建築攝影師」,美國《紐約時報》評價伊萬·巴恩「重新定義了建築攝影」。巴恩的拍攝風格獨出心裁,常常把擁擠的人流和車流融入建築的全景中。他的獨到之處是將建築攝影演繹成紀實攝影,呈現世界各地人居環境中人與人的聯繫。

伊萬·巴恩在TED10「2.0版的城市是這樣啊」的主題演講中,展開了以題目為《特殊環境里的不同尋常的房子》的講話,演講中他介紹了所拍攝過的建築,大衛樓裡面的住家,奈及利亞的河上城市和中國的窯洞村莊,向觀眾展示人們是如何在最不可能的環境下建造房子。精美的照片使人讚歎著人類在任何角落裡偉大的生存和建設家園的能力。

以下是伊萬·巴恩在演講中的部分內容:

在我的職業生涯里,我非常幸運和很多著名的國際建築師一起工作過,整理他們的工作,並觀察他們的設計是如何去影響其所在的城市的。我想到了如迪拜一樣的新城市,或者像羅馬一樣的老城市,擁有禮哈·哈迪德不可思議的設計——21世紀國家藝術博物館。

或者像這裡,高樓林立的紐約,一個被摩天大樓的建築深深影響的城市。但是我發現最吸引我的是,當這些城市的建築師和規劃者離開,人們開始使用這些地方時,城市將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在這幾年期間,我在記錄雷姆· 庫哈斯設計的北京CCTV大樓和赫爾佐格和德· 梅隆設計的奧運主體育場。在這些中國的大型基建項目里,你可以看到一種臨時的帳篷營地,這是工人在整個施工期間居住的地方。由於施工期需要多年的時間,工人最終形成一種非常原始和簡單的非常規城市,和他們正在建設的複雜結構的建築並存著。

托雷·大衛辦公樓

三年前,我第一次來到委內瑞拉的加拉加斯,我驚訝於這裡有百分之七十的居民生活在貧民窟里的地方。托雷·大衛這個45層高的辦公樓坐落在加拉加斯的中心,這個高樓一直施工到90年代初委內瑞拉經濟大崩盤並且設計者去世。

大概八年前,人們開始搬進被廢棄的大樓里,整座大樓只有一個小小的人口,供3000名居民從這裡通過。居住者一起建立了公共空間並設計,使這裡多一點家的感覺,少一點爛尾樓的感覺。在大堂,他們粉刷了牆面,種植了樹,他們還建了一個籃球場。

由於這個45層的爛尾樓里沒有電梯,沒有受過任何建築和設計培訓的居民便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設計了大樓。毎個居住者發現他們自己獨特的生活居住方式時,這座大樓好像變成了一座居住的城市,一個伴隨著微觀的經濟和小商戶的地方。

在大樓里,你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服務,比如理髮店,小鋪子,每層都有小的食品雜貨店和商店。你甚至可以找到一個教堂。在這個不斷變化的外牆後面,你可以看到固定的混凝土樑柱是如何為居民提供一個房屋框架以便讓他們以一種有機而直觀的方式去搭建他們的房子,來應對他們的需求。

馬卡卡住宅區

還有非洲一個叫馬卡卡的住宅區,這裡是居住著15萬人的貧民窟。雖然它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很混亂的地方,但那裡好像存在一個由水路和運河形成的格子網連接著每家每戶。

人們坐上長木做的小木舟帶他們前往在很大一片區域里的各種房屋和商店,當進入水域時,很明顯生活已經完全融入這種特殊條件下的生活方式。

在毎一扇窗戶和門框背後,你都會看到有小孩子在背後盯著。這裡還有一系列的商戶,在這片區域建立經營著自己的生意,比如理髮店,CD和DVD商店,電影院,裁縫店,和其它的一切。

最初使我來到馬卡卡的原因是我朋友昆里阿德耶米做的項目,他修建了一個漂在水上的三層學校給馬卡卡這裡的孩子們使用。由於整個村落都在水上,公共空間十分有限,所以現在學校建好了,底層就變成了孩子們的活動場所,但是當課上完了,整個平台就變成了一個小的城鎮廣場,漁民在那裡補網划船,賣東西的人們在那裡停靠木船。

開羅的扎巴林

另一個地方是在開羅的扎巴林,這裡的居民是40年代從埃及上部的地區移居過來的農民的後代,今天他們靠著收集和回收垃圾維生。

像馬卡卡和托雷大衛一樣,你可以發現在扎巴林發現和任何典型的社區里一樣的設施。那裡有零售店,咖啡廳和餐廳,並且這個社區是一個埃及基督徒社區,所以你也會發現一個教堂,以及大量的宗教圖像貫穿於這片區域,還有日常的服務設施,比如電器維修點,理髮店等。

雖然從外面看扎巴林的住家看上去跟其他城市裡非常規結構的住宅沒什麼兩樣,但當你走進去,你可以看到它所有設計的形式和內部裝飾都十分體貼,注重細節,每個公寓都獨一無二。

但是除了這些精緻的裝飾,這些公寓里有時候也會以一種與眾不同的方式被使用。這個五層樓的公寓好像被完全改造成一個農場,六七頭牛站在裡面吃草,而這裡本來應該是客廳。

中國窯洞

讓我們跨越來到中國,來到一個叫陝西,河南和甘肅的區域,一個以柔軟鬆散的黃土高原黃沙而聞名的地區。最新估計,那裡有四千萬人住在被稱為窯洞的房屋裡。

在這些村子裡,這種往下建的建築方式完全改變了的地貌。當我問人們為什麼要地上往下挖洞建房子時,他們只是很簡單的告訴我,沒錢買材料,而這種挖窯洞是他們最符合邏輯的居住方式。

從馬卡卡到扎巴林,這些社區解決了規劃設計的任務,並總結了一套管理社區和鄰里的的方法,以一種特別針對他們的環境和實際情況的方式,由那些居住、工作、生活在這種特殊空間的人們創造而成。這些社區是由人們本能地設計來最大化地利用他們的生活環境。雖然這些社區的環境十分惡劣,他們卻真的顯示出一種傑出的創造力,證明我們確實有能力適應不同的生存環境。

今天,你看到這些大型的房屋住宅建設工程給大量的人提供千篇一律的住房解決方案。從中國到巴西,這些工程試圖提供給人們儘可能多的房子,但他們完全是大眾化的,並且簡單來說不是一個針對人們個體需求的解決方法。

我想引用一句話來收尾,它來自於我的一個朋友和一種期望,查塔·科巴,出色的Shorefast基金會創始人,總部在紐芬蘭的福龍島。她說「這裡有一種名為『相同』的瘟疫在殺死人類的快樂。」而我非常贊同這句話。

素材來源:TED官網、網易公開課

責任編輯:楊 倩

文章校對:余嘉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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