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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踢蔣介石被下令槍斃,全國人民為保他揭竿而起,後受蔣百般照顧,結局還是慘死。

原標題:怒踢蔣介石被下令槍斃,全國人民為保他揭竿而起,後受蔣百般照顧,結局還是慘死。


他是民國第一傲骨第一狂人


於是簡單粗暴的來講,此文主要探索,論證他是怎麼傲的,到底有多狂?


還有,他為什麼要和蔣介石杠上,又為什麼被蔣槍斃卻大難不死,還被格外優待。


這是一個男人懟身邊無數個男人,卻又單單和一個男人相愛相殺的故事。


史上最狂


劉文典,安徽休寧人。是研究莊子的大師,此人有一大特點:十分狂傲。


他講:


全中國懂莊子的就兩個半人,莊子本人算一個,烏七雜八,阿貓阿狗的加起來算半個,剩下一個就是我。


瞧不起沈從文。


沈從文晉陞教授,他不開心了:


沈從文算什麼教授?在西南聯大,陳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要是我來開工資,陳寅恪應該拿四百塊,我拿四十塊,朱自清拿四塊,沈從文四毛錢我都不給他。他都當上教授了,那我是什麼?我豈不成了太上教授?


那日,日軍飛機刷刷往下扔炸彈。各路人馬紛紛逃跑。


陳寅恪逃跑。劉文典跟在後邊跑。

沈從文也逃跑,不巧被劉文典撞上了。


劉文典破口便大罵:


陳寅恪跑是為了保護國粹,我跑是為了保護《莊子》,學生跑是為了當社會主義事業接班人,為今後國家的社會主義事業,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全面落實社會主義科學發展觀,你跑算什麼!


最後沈從文寫了篇日記,主要表達他的觀點:我對這個世界沒什麼好說的。


真真名士風流,狷介狂人。



(差點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強顏歡笑的沈從文)


除了沈從文,朱自清、聞一多、巴金等等都紛紛躺槍。倘若有一天他們能聚在一起,劉文典保證蹭的一聲站起來,大放厥詞:恕我直言,沒有別的意思,在場的人除了我以外,都是辣雞。好了,再也不見!


有人問他你覺得巴金先生寫的《家》怎麼樣,他一臉嚴肅的回答:巴金是誰?我沒聽過他。


他甚至還說過,西南聯大只有三個教授,即陳寅恪、馮友蘭,而他和唐蘭各算半個。

究竟為什麼那麼輕視這些文學大家呢?究其原因,無外乎自己是研究古典文學的,什麼破新文學,他根本就瞧不起,在他眼裡都是破爛。


人家這麼傲,可是人家不是胡亂的狂呀,他可是有兩把刷子的。


在二三十年代,劉文典在北大教書時,在名冊上已位列第五,僅在辜鴻銘之後。


現在北大紅樓內的校史展覽室中,還陳列著那時教職員工的工資表原件。劉文典的月薪是一百六十元大洋。


蔡元培校長的月薪第一,為三百元大洋。而霸道總裁魯迅不過是六十元的講師月薪。


胡適這位洋博士雖然英俊瀟洒,風流倜儻,搖曳生姿也只有一百掛零。


圖書館管理員毛潤之(毛澤東)在教職員工中榮獲最低,是八塊大洋,而排列最後的老校工楊某月薪十塊,比毛還多兩塊,他位列毛之後,因為他是個工人,受歧視。


所以,這個人在治學上真的很有成就。歷史對他學術的評價是:學貫中西,思想學問博大精深,是當之無愧的學術大師。



(陳寅恪)

和蔣介石的相愛相殺


19278月,劉文典受聘籌辦安徽大學,行校長職務。


1928年,蔣介石北伐成功,意氣風發,洋洋得意,春風滿面,恰好路過安慶市,想著來都來了,去到安徽大學看望莘莘學子,祖國未來的接班人,還藉以表示表示自己「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高尚情操,美好德行。


省政府於是急忙通知劉文典安排學生夾道歡迎「北伐名將」蔣主席。


劉文典接到通知後,說:「我劉叔雅又不是販夫走卒,任他哪個高官也不能夠對我呼之而來,揮手而去!


我是哪個?陳獨秀、劉師培、章太炎都是我的老師,早年我還參加同盟會,還當過孫中山秘書,聲討過袁世凱,革命有功。蔣介石那時還不知在哪兒涼快呢!


於是蔣介石來到安徽大學那天,預料中的紅旗招展,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夾道歡迎的場面並沒有出現,連學生都沒碰到幾個。


蔣介石是徹底蒙了,我是誰?我在哪兒?要往哪去?


劉文典只派了一位副校長接待蔣,他本人不露面。


蔣非常不開心,可還是強撐著配合表演,冷冷清清地「視察」完安大。

蔣想在安大發表講演,大談訓政——蔣的治國方略。發言稿一頁頁的都寫好了。但被劉文典一口回絕:「大學又不是衙門」。


此時的蔣介石可以說是徹底被激怒了,面紅耳赤,暴跳如雷,一夜沒睡。


第二天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馬上把劉文典叫來。


但劉大校長姍姍來遲,還出人意料地穿著長袍馬褂,邊幅不整。


一向注重儀容的蔣介石見此氣的真的是要大口吐血,他既不起座,也不讓座,衝口指著他叫:好你個劉文典!


劉文典針鋒相對,稱蔣為「先生」而不稱「主席」,還一臉倨傲回答:「鄙人字叔雅,文典只是父母長輩叫的,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叫的。」


其實蔣來安徽大學之前,安大發生了學生風潮,為敲打劉,蔣要劉交出在學生風潮中鬧事的黨員名單,並揚言對罷課學生要嚴懲不貸。


劉當面頂了回去,說:「我不知道誰是共產黨。你是總司令,就應該帶好你的兵。我是大學校長,學校的事就該我來管。」


蔣拍案大罵「你這個學閥!」劉文典冷哼一聲:你當我是廈大的啊,於是他憤怒地回擊道,"你說我學閥,那你就是軍閥!,壞軍閥!全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


蔣介石聽了渾身一哆嗦,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擦擦眼睛看著面前的劉文典那副氣勢洶洶,牛氣哄哄,社會你劉哥的架勢,確定了剛才他的放言是確實存在的。

於是集軍政大權於一身的蔣委員長,豈容手握筆杆子的文弱書生挑釁他的戎威?盛怒之下,殺氣騰騰,他讓衛兵帶走劉文典,給他隨便定了個「治學不嚴」的罪名,擺擺手讓人把他關進了省政府的後樂軒內,下定把他給槍斃。


還有史料記載,當時兩人還大打出手,蔣扇了劉兩記耳光,打的震天響。劉當即給了蔣一記無影腳。


劉的老師章太炎聽說此事後,心中澎湃、熱血沸騰,心想,不愧是老夫帶的學生!於是在病中特意作對聯相贈:「養生未羨嵇中散,疾惡真推彌正平。」


把他比作敢於頂撞權貴的魏晉名士嵇康、禰衡,對他的氣節甚為讚賞。


於是劉文典就這樣身陷囹圄,性命危在旦夕。好在全國學界和新聞界並非萬馬齊喑,「保障人權」、「釋放劉文典」的呼聲隨之而起,安徽學運也有餘燼復燃之勢。


連蔡元培都出面力保這位早期同盟會員、孫中山的老秘書,陳立夫也從中斡旋。


蔣介石實在是迫於輿論壓力,這才以「即日離皖」為條件,釋放了劉文典。


他這一不死,和老蔣之間還真算得上是相愛相殺啊!因為劉文典大概喜歡穿特步,就不走尋常路,還永不止步。


後來他迷上了吸鴉片,按理是不可以當大學教授的,但是蔣介石知道他文化特彆強,教學本領太大,人雖然太過狂傲但品格還是沒話說,於是還是特批允許他吸繼續當教授,不僅如此,還對他多多照顧,有此也可以見到蔣公的氣度。


(劉和蔣)


由於劉文典留學日本多年的經歷以及在學界、政壇的聲望,日偽政權想將其拉攏過去,一直想請他合作,他不合作,日本人就借口到他家搜查,攪得他心神不寧。


想方設法要讓他最終配合,但是他就是不配合,他把日本人的翻譯罵的狗血噴頭,翻譯舉手要打他,被日本憲兵一腳踢翻。


看得出日本人還是很尊重他的,生怕得罪了他。


於是他們就派劉文典的原北大同事周作人來遊說。


周作人說:「文典兄譽滿學界,如今政府雖偽但教育不可使偽,以你的學問才識,應到『維持會『做事,以維持教育,抵抗奴化。」


劉文典雖然怒不可遏但還是強行控制住記幾說:「你有你的道理,但國家民族是大義,氣節不可污,唐代附逆於安祿山的詩人是可悲的,我這個讀書人沒啥別的本事,可我就是要愛惜自己的羽毛!」


聽此,周作人只好面帶愧色離開。之後,又有幾批身份不同的說客分別登門遊說,都被劉文典嚴詞拒絕。


但日偽政權仍不甘心,為逼劉文典就範,霸王硬上弓。


面對來勢洶洶的日本憲兵,劉文典不知從哪裡翻出一件袈裟穿在身上,做空門高僧狀,端坐椅上昂首吞雲吐霧,冷眼斜視。

面對日本憲兵隊長一連串的質問,劉文典始終以鄙夷的神態,口吐煙圈,一言不發。


翻譯官見狀,喝道:「你是留日學生,精通日語,太君問話,為何不答?」


劉文典白了對方一眼,冷冷地道:「我以發夷聲為恥,只有你們這些皇城根底下太監們生就的孫子、牲畜,才甘當日本人的奴才與胯下走狗!」


這種不失氣節的文人風骨實在是讓國人敬仰,感動啊!



西南聯大的男神


西南聯大的教授會講課的不少,但像劉文典那樣把課講得出神入化,達到如此境界的還真沒有。


在學校里他的鐵粉不要太多,深得學生的歡心和敬意,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的對象。就連他的冤家對頭也講不出微詞。


上課他語出驚人,教學生做文章,緊要處全在「觀世音菩薩」五字,唬得學生一愣一愣的,對其深意卻大惑不解。


他把學生嗷嗷待哺的模樣看飽了,這才揭開謎底:「『觀』,是要多觀察;『世』,是要懂得世故;『音』,是要講究音韻;『菩薩』,是要有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菩薩心腸。」

這個解釋通達明晰,學生聽後豁然開朗。劉文典於「觀世音菩薩」五字上心得幾何?他胸無城府,一點也不圓滑,別人開口是說話交談的,而他一張嘴就得罪人,說明他在「世」字上是大有欠缺的。


但這也正是他一介書生真情至性的地方。


清華教授吳宓好學不倦,尤其服膺和欣賞劉文典的學問,總是穩穩噹噹地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雷打不動。


正襟危坐,恭恭敬敬,面前攤開一個筆記本,手握鋼筆隨著劉文典的講授,奮筆疾書,不知倦怠。


劉文典講課,閉目時多,講到得意處才會睜開眼睛,向後排張望,和吳含情相對,暗送秋波,照例問一句:「雨僧兄以為如何?」


吳宓則如弟子乍聞師命而起,神情十分恭敬,點頭如搗蒜:「高見甚是,高見甚是!」


學生每每見此情景都笑的人仰馬翻,劉文典也頗感暢懷,為之莞爾。



(吳宓)


師徒情深


西南聯大青年教師陶光是劉文典的得意門生。因教務繁忙,陶光久久未去拜見老師。


某日,陶撥冗專門拜訪。一見面,劉文典就劈頭蓋臉地把他一頓臭罵,說他是「懶蟲」、「沒出息」,「把老師的話當耳邊風」。


陶光被罵得莫名其妙,心裡一陣委屈,忍無可忍正要反擊時,劉文典一拍桌子,更加大聲說:「我就靠你成名成家,作為吹牛的本錢,你這個小兔崽子,白眼狼,一點也不理解我的苦心,你忍心叫我絕望嗎?我死了算了!」


口氣由硬變軟。陶光聽到老師是想把自己當作「吹牛的本錢」後大受感動,剛還哭的鼻子冒泡立馬就破涕為笑了。


於是兩人間師生的情誼更深固了。後來劉文典特地請陶光為自己的著作題籤。


1949年末,昆明解放前夕,胡適讓劉文典去美國,還親力親為把他一家老小的入境簽證都辦好了。


哪知劉文典一口謝絕了,他說「我是中國人,祖國危難之際,為什麼要離開我的祖國」。而他為什麼在西南聯大期間,會選擇莊子研究作為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他說過:「現在國難臨頭,國家存亡之際,間不容髮,我們應該加倍地努力,研究國學……因為一個人固有的文化涵濡不深,必不能有很強的愛國心……」


如此赤子之心怎能不讓人動容。


於是他因屢遭批鬥於1958715突發急症,在昆明逝世,享年69歲。


現今的時代不只是缺少大師,更缺少這種狂傲敢言的人!向劉文典致敬!向蔣中正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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