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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卻君王天下事




         


泰昌三年,東晉國內山越造反,這是東晉王室從中原南渡以來爆發的最大的一次叛亂,山越大軍在首領摩柯帶領下連戰連勝,直逼東晉國都建業城下。



恰逢大秦軍南下,國內精銳之師大部分都被派往荊州,對付隨時都可能南下的大秦軍。




國內剩餘的少數精兵悍將,得令守衛京城建業以及周圍重鎮,無法調離,一時間人心惶惶。




朝內剩餘大將基本都出自江東四大家族,為了保住家族實力,他們不惜暗自聯絡山越首領摩柯,以求戰後能保持實力,與其平分江東。




一時之間,朝中竟無可用之才。




建業城,朝堂之上,東晉王司馬圖一籌莫展,眼看摩柯叛軍兵臨建業城下,這滿朝文武,諾大東晉,竟無將領可用。



焦灼之時,十六歲的司馬孟雅闖入朝堂,跪拜之後,道:「父皇,眼下摩柯叛軍氣勢正盛,兒臣認為,為今之計,只有先派人與之談判,儘可能推遲戰事,等待荊州將士回師救援!」




「不知我兒心中可有人選?」司馬圖心裡明白這是一個好計策,可是派誰去是個難題。




司馬孟雅看出司馬圖的心思,拱手道:「孟雅願意代替父皇出城與摩柯談判。」




這話一出,無異於打了滿朝諸位大臣的臉,他們都瞪大眼睛盯著孟雅,從心裡不相信她一個小女子有如此膽量。




東晉王司馬圖內心感到凄涼,作為一方霸主,最後既然被逼到要唯一的女兒替自己出面與敵周旋,甚感恥辱,搖頭道:「孟雅,你是朕唯一的骨肉,又是女兒家,這滿朝兒郎,竟躲在你背後不成,這事不妥。」



司馬孟雅走到司馬圖御座前,低聲說道:「父皇該明白,現在諸位大臣都不敢,也不願意出城與摩柯談判,你若是硬是逼著他們去,搞不好會把他們給逼反了。為了東晉半壁江山,父皇聽兒臣一次。」




「孟雅……」司馬圖望著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兒,百感交集:「好!朕生了個好女兒,巾幗不讓鬚眉,此次談判,朕准了,只是,你畢竟身為公主,朕再派一個人與你同去,負責保護你的安危。」




「宣楚嘯天!」




殿外一個侍衛打扮的少年腰掛佩劍走進來,只見他穿著厚厚的黃金甲,相貌俊朗,威嚴挺拔。




「他是朕的御前護衛,武功極高,又為人忠義,朕讓他護送你去摩柯哪裡談判,可以保護你安全。」



孟雅打量了一下楚嘯天,虎腰熊背,威武不凡,一笑道:「這個人殺氣十足,足可以威懾摩柯,就讓他跟著我走吧。」




「好。」司馬圖轉眼對楚嘯天嚴令道:「楚嘯天,朕把公主的安全交給你了。」




「是!」楚嘯天聲若洪鐘應道。




兩人一路帶兵出城,等到城外的時候,四周早已由都城的繁華變成了一片凄涼。




城外由於戰火,已經變得破敗不堪,老百姓流離失所,哪裡有當時安居樂業的樣子。 



剛步入摩柯軍營,四面早就埋伏的好的山越大軍立即包圍過來。




楚嘯天護在司馬孟雅面前,佩刀拔出擋在胸前。




 「本宮乃是東晉王之女司馬孟雅,這是我的護衛楚嘯天,我們今天來,是想和你們做筆交易,不知你們首領何在?」司馬孟雅悠然自得應道,視眼前的如潮水般的山越大軍如無物。




「退下!」沒多久,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山越士兵後面出來,山越士兵有序的後退,讓開一條大道。




一個首領打扮的人沿著士兵讓開的大道穩步走到司馬孟雅面前,指著她道:「哦?這麼說來,本王倒要好好聽聽了,怎麼個交易法?」



 摩柯感到好笑,建業城現在都已經被自己包圍了,還有什麼好談判的。




「只要你退兵,東晉王願意不追究你擅自起兵的罪責,還可以給你賞賜,夠你和你的兄弟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摩柯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後眼神轉變,冷冷的盯著司馬孟雅,透露出一股貪婪和殺氣,「孟雅公主,老實說,本王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本王取代東晉王室之心勢在必行,識相的話,早投降為好。」




楚嘯天在一旁聽這話,甚是惱怒,伸手握住腰間的寶劍,作勢欲要發作。




孟雅按住楚嘯天的手,眼神示意他不要動手,轉眼盯著摩柯冷笑道:「摩柯,話不能說太早,為人首領,不可能只看當下,長久才是良策,東晉的精兵都在荊州江陵一帶,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趕來,到時候這些帶著國恨家仇的義軍面對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你說你們的勝算有多少?」



摩柯心裡明白,但是臉上還是很鎮定,「這樣又如何,有你們在我手裡,東晉王就得聽我的。把他們給本王拿下!」摩柯一聲令下,山越士兵圍過來,把楚嘯天和司馬孟雅圍在中央。




「蹭!」的一聲,楚嘯天拔出腰間的虎嘯寶劍護在司馬孟雅前面,「你們誰敢上去一步,莫怪我手中的寶劍無情!」一個山越將領舉著一把斧頭喊道:「小子,本大爺先來會會你!」




楚嘯天看那來人,身高九尺,腰闊肥胖,面黑如炭,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斧頭朝楚嘯天腦袋上砍下。




楚嘯天輕鬆躲開,繞到張得意身後,一劍急速刺去。




張得意還未來得及發覺,頓感到胸口疼痛,低頭一看,楚嘯天的寶劍已經貫穿他的胸口,轟然倒地。



「可惡!集體上,把他們給我拿下!」摩柯惱怒喊道。




山越士兵人多勢眾圍攻上來,楚嘯天神勇,斬殺了上百名士兵後,最終體力不支失手被擒,與司馬孟雅被關進一處偏僻的軍營內。




不知過了多少天,突然一隊山越士兵衝進軍營,把還在昏睡中的司馬孟雅和楚嘯天押到營地外一處空地上。




摩柯端坐在面對他們的高台上,雙眼入鷹一般深邃盯著他們。




「喂!摩柯你到底想怎麼樣!」司馬孟雅已經沒有耐性,這些天她生活在一個黑暗的世界內早已被逼到絕境了,「要是你想殺我們就給我們一個痛快,你這樣囚禁我們要到什麼時候!」



摩柯從座椅上下來,走到司馬孟雅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她說道:「本王只是想和你商談一些事。」




「您能想明白真是再好不過了?」司馬孟雅回道。




此刻,荊州各地的勤王軍因為孟雅和楚嘯天闖山越軍營,拖住了摩柯的腳步,為他們爭取了幾天時間,都已經趕到了建業城外三十里處,摩柯已經喪失了絕對優勢。




「本王希望公主殿下可以給你父皇東晉王司馬圖寫一封信,讓他勸說那些荊州將士退回去。」




「做夢!」




摩柯被司馬孟雅拒絕後,臉色變得扭曲起來,陰冷笑著:「公主殿下不要急著拒絕我的要求。我勸公主多考慮一下,我這些手下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碰到女人了,萬一控制不住,唐突了公主,那就不好了。」




「混蛋!」司馬孟雅咆哮道。山越士兵哈哈大笑,他們的眼神內充滿了貪婪和猥瑣,盯著司馬孟雅蠢蠢欲動。




「哈哈!」摩柯得意大笑道,「兄弟們,這給你們嘗鮮了!」




山越士兵得到命令朝司馬孟雅撲來,楚嘯天奮力一掙,捆在身上的繩子紛紛脫離。摩柯吃驚,來不及反應,楚嘯天已經搶過一把彎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要幹什麼?」摩柯有些害怕,眼珠子死死盯著脖子邊的彎刀,它在陽光照耀下格外刺眼。




「你膽敢對我家公主不敬!」楚嘯天作勢要抹了摩柯脖子。




司馬孟雅連忙叫住他:「等等!」她心裡明白,殺了摩柯容易,但是十萬山越軍沒了主將一定會大亂,到時荊州大單單要對付這十萬游兵散將就夠麻煩了,搞不好其他三國會趁勢來襲。




摩柯見孟雅叫住楚嘯天,知道事情有好轉,連忙哀求道:「公主殿下饒命,是我不知道好歹,冒犯你了。我現在願意和你和談,按照你之前所說那樣,只要東晉王不怪罪我們,給我們足夠的金銀,我們願意歸降。」




司馬孟雅見摩柯屈服了,得意露出一笑,點頭道:「商談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跟我們走一趟。」楚嘯天明白,架著摩柯護送司馬孟雅離開軍營,山越士兵見首領被抓,不敢阻攔。




建業城外的東晉探子早就把這事上報給東晉王,東晉王連忙令人出城接應。




當晚,司馬圖許諾給予黃金三千兩,布匹三萬匹,同時不追究摩柯所率領的山越軍所有罪責,而協議對摩柯的要求就是撤兵回山越。




摩柯答應,得到了黃金和布匹後,離城撤兵。




從此兩人名震東晉,司馬孟雅被封天下第一帥才。楚嘯天護駕有功,被封吳越王。




東晉,建業城皇宮內。




「公主留步!」朝堂之外,朝堂外微風正好,氣氛卻帶著一點莫名的肅穆。




朝堂內,司馬圖正與朝臣們商量出兵大秦一事。




當初秦人佔據中原,東晉皇室被逼南渡,在長江以南的建業建都,一些原先流落在大秦的東晉舊臣,遭受秦人不公待遇,思念故國。




遷居南方的東晉人做夢都想著什麼時候能夠還都洛陽。




只是秦王勵精圖治,大秦國力強盛,東晉苦於無處下手。




直到最近,流落舊國的東晉舊臣決定起兵造反,聯絡司馬圖發兵大秦,共襄大舉。




「皇上,公主司馬孟雅在外求見。「侍衛低聲在司馬圖耳邊彙報。




「宣公主上殿。」司馬圖一聽司馬孟雅來了,一時又喜又憂,若公主是男兒身該有多好。




「孟雅可是有事要奏?」司馬圖問道。




孟雅迎著司馬圖的目光,直言回應:「兒臣來此就是為了父皇出兵大秦的事情。」




「哦?」司馬圖心裡高興,坐直身子,豎起耳朵,微笑道:「哦?說說你對這次出兵大秦的看法。」




孟雅環視周圍,見諸位大臣都沉默,分成兩派站著,但是卻不見吳越王楚嘯天,這個因為保護自己,征戰山越立下赫赫功勞被封為王的東晉第一猛將。




孟雅點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父皇,依兒臣看,眼下雖說大秦各地的東晉舊臣都起兵造反,但他們所佔據的城池都是一些邊緣貧瘠落後的非軍事重鎮,真正的富庶城池都依然掌握在趙家王室手內。」




她頓了一下,接著道,「此時出兵有些過於冒險,請父皇三思。」




司馬圖有些失望,但不甘心就這樣無所作為。




孟雅心裡自然知道父皇對收復中原國土的迫切心情,沉思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雖然無法收復中原,但趁著大秦戰亂,無暇顧及荊州最北部的襄陽,我們此時可出兵佔據襄陽周圍,攻下整個荊襄九郡。之後休養生息,待軍力國力足夠富強時再徐徐圖之。」




「嗯。」司馬圖點頭認同孟雅的看法,這樣不僅可以響應那些舊臣,做到仁至義盡,又可以佔到好處,避免與大秦軍決戰,保存實力。




「既然東晉的第一帥才心中已經有了見解,那這次出兵襄陽之事,皇兒你覺得該如何安排?」




孟雅拱手應道:「兒臣願統兵北上,助父皇成就霸業!」




「好!真是朕的好女兒!」司馬圖心情頗佳,自從山越之亂被孟雅解決後,他對這個女兒那是十分信任,覺得有她統兵北上,這事情十拿九穩。




「除此之外,兒臣還希望有吳越王楚嘯天相助。」




「一切聽皇兒就是。」司馬圖從衣袖內拿出一個虎形刻印交給孟雅,「這次朕是把東晉主力交於你,望你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孟雅跪下,雙手舉過頭頂接過虎符,鄭重有聲說道:「兒臣此去必定拿下襄陽,為東晉國據有荊襄!」




司馬圖歡喜,扶起孟雅,對外喊道:「擺下酒席,朕要為公主慶賀!」




當夜,東晉皇宮內燈火通明,群臣在東晉王司馬圖的帶領下頻頻向孟雅敬酒,孟雅略微喝了少許就讓貼身侍女為其擋酒。




酒席散後,孟雅帶著疲憊的身軀在侍女的攙扶下往深宮走去。




在拐角處,一個身穿黃金盔甲,相貌俊朗,威嚴挺拔的少年迎面走來。




侍女細細一看,來者正是東晉第一猛將,吳越王楚嘯天。




他被東晉王派遣去山越地區徵集兵馬,故而沒有參加今日朝政。




聽說今天朝堂之上司馬孟雅自請挂帥北上,欽點自己隨軍的時候,又馬不停蹄趕來拜見。




「吳越王你來了。」孟雅帶著酒氣迷糊說道。




「是微臣。」楚嘯天甚是恭敬。




孟雅走路不穩,卻硬是要自己上去,一個重心失衡,撲到了楚嘯天的懷裡。




楚嘯天先是吃驚,隨後是歡喜。孟雅身上女子固有的香味令他精神一震,他想伸手就勢摟住她,卻礙於身份不敢這樣做。




侍女連忙把孟雅抱離楚嘯天的懷裡,小聲說道:「王爺,公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說。」楚嘯天看了一眼孟雅,她已經歪頭靠在侍女的肩膀上,點頭說道:「好吧,你先送公主回去吧。」




「是!」侍女扶著孟雅下去。




楚嘯天剛要轉身走,見地上有一屢絲髮,上面用蝴蝶結綁著,乃是剛才從司馬孟雅頭上掉落下來的。他撿起來,嘴角微微一笑,陷入了回憶內。




五年前,摩柯率軍圍住東晉都城建業,楚嘯天護送司馬孟雅出城。




一路上兩人騎馬並行,楚嘯天眼神時不時的飄向孟雅,孟雅公主太美了。




可惜,他也明白,自己就是一個護衛,與公主之間隔了十萬八千里。




那時公主不知道他的心事,只當他是快上戰場了,心裡緊張,還笑著安慰他。




孟雅的笑如溫軟陽光,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里,令他充滿了希望。




「不要緊張,盡人事知天命,只要用兵得當,摩柯大軍不足為懼。」孟雅俏皮說道,似乎這一切在她看來一點也不值得傷神。




「公主……」




「怎麼了?」




「沒事。」楚嘯天話到一半停下了,心裡暗說:「有我楚嘯天在,絕對不會讓公主你有絲毫危險,我會用我的命拚死護衛你的安全。」






 


想起五年前與摩柯一戰,自己與公主同進退,又想到這次公主主動提出讓他隨軍出戰,心裡竟然再無當時的慌張。




「王爺,天就快亮了,我們該回去準備了。」楚嘯天的心腹將領楚封小聲提醒道。




楚嘯天回過神來,朝天邊一望,天邊已經開始灰濛濛亮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綁著蝴蝶結的一絲青發,收好說道:「走吧,調集十萬東晉軍在都城外集合。」




「是!」楚封離去。




天明,孟雅起身,在貼身侍女翠娥和明珠的伺候下,裡面穿著純白色的淑女袍,外面罩著一件軟蝟甲,長長烏黑亮發用金冠束起來垂散腦後,面著淡妝,依然掩蓋不住她那沉魚落雁的美貌。




「公主是否已經起來?」門外傳來楚嘯天的問候之聲。




「進來吧,本宮已經起來了。」孟雅應道。




楚嘯天推門進來,戎裝的孟雅別有一番風味,比起五年前顯得更是成熟許多,拱手說道:「啟稟公主,十萬東晉軍已經集合完畢,我們隨時可以出兵。」




「嗯。」孟雅微微點頭,伸手去摸兜里,吃驚叫道:「我的蝴蝶結哪裡去了?那可是我母后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你們快給我找找!」翠娥和明珠著急的滿屋子亂翻,楚嘯天把手伸入自己的衣袖內,拿出昨日撿到的那個蝴蝶結,獻上道:「公主,你找得可是這個?」




孟雅一看,果然是自己著急尋找的蝴蝶結,接過問道:「怎麼會在你哪裡?」楚嘯天微笑回應:「這是我昨天在面見公主時在走廊發現的。」




「走廊……」孟雅腦海里想起昨夜自己撲向楚嘯天的情景,臉蛋不由得紅了起來,別過臉去不敢看楚嘯天,「昨日本宮喝多了,冒犯之處還請吳越王見諒。」




楚嘯天見公主害羞,心裡歡喜,臉上卻依舊平靜,拱手道:「公主言重了。」




這時,一個太監進來說道:「啟稟公主,陛下已經在大殿設下酒宴,為您和吳越王踐行。」孟雅點頭,轉身離去,楚嘯天緊跟其後。




大殿內,東晉王司馬圖擺下酒宴,見他們來了,親自倒下兩杯酒交給宦官,說道:「本王在此,為公主和吳越王踐行,願我東晉十萬大軍所向披靡,得勝而歸!」




宦官用盤子拖著兩杯酒來到他們面前,微微彎曲身子。孟雅和楚嘯天各自拿起一杯酒,恭敬說道:「謝陛下賞賜!」




喝完酒,司馬圖囑咐楚嘯天:「吳越王,這次公主還需你保護,等你凱旋歸來,朕定有重賞,望你盡心儘力。」楚嘯天心中暗喜,他心裡一直有一件事想說,如今有這個機會,他連忙跪下磕頭說道:「微臣不求重賞,只求在凱旋歸來的時候陛下可以答應微臣一件事。」




「什麼事?



(此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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