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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柔北國新文學首屆徵文大獎賽61號參賽作品

我的姐姐

剛躺下一個多點,睡的正香,感覺有影子在床邊飄來飄去,想喊,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得,,就這麼渾身冷汗的盯著影子,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聲音,別怕,跟你說兩句話,是姐姐的聲音……恐怖佔據所有的神經,也不記得說了什麼,極力的掙脫噩夢,終於醒了,冷汗淋漓的盯著窗外,月亮很亮,外面很靜。

周圍沒有了燈光,整個小區都在睡眠中,姐姐體弱多病,我有很長時間沒去看她了,白天看別的姐妹相擁溜達街,還想過姐姐,晚上就做了這個夢,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的陰森瀰漫著我的思維,我忽然就很害怕,閉上眼睛浮現的是夢景,再也無法入睡,把屋裡的燈都打開,才一點半,怎麼熬到天亮,好在有電腦相陪啊,心裡掛記姐姐,忍不住回憶起往事。

小時候我和姐姐相處的不好,她很強勢,處處霸道,我自小懦弱與世無爭,倚著父母寵愛有時也與她抗衡,總是失敗告終,姐姐脾氣暴躁,我很怵她,有一次我看小人書看的入迷,忘了做飯,她一聲不吭的做好了飯,等到吃飯時我去鍋里盛飯,她一伸手就把我的飯碗奪過來順手倒在豬食桶里就不讓我吃,,我知道這麼僵持下去,父母偏向我,這一頓揍她是躲不過去的,想著她的辛苦,也想著她因為我平時背後告狀挨父母的打,心一下軟了,說了句我不餓,拿著袋子去挖豬食菜,家裡人口多,柴也不夠燒,炕有時不很熱,冬天冷得受不了時,姐姐占著熱炕頭,從不讓我靠近,我總是趁她睡著了,偷偷擠進她被窩,貼著她暖和一小會,被她發現了就會一腳把我踢出來……

記憶里感覺姐姐兇悍,直到有一天一件小事改變了我對她的看法,父親手笨不會做木工活,很簡單的雪爬犁都沒做過,看著別人家的孩子有雪爬犁可做,羨慕的我圍著她們直轉悠,很冷的一天姐姐讓我戴好圍巾手套,很急促地說,她們怕冷我借了雪爬犁拉你玩,一圈一圈姐姐好像不知道累拉著我玩了半下午,我實在過意不去,要求換換,讓她也做做,她很執拗;好容易借來的,你就坐著吧,晚上就得還給人家,我是姐,你是妹。拉你玩是應該的。第一次覺得姐姐影子高大,也感受到了姐妹間的親情。

老東西

饞了有啥好處啊,這幾天家總有人吃飯,我就趁機猛跟著大魚大肉的吃喝,昨晚突然頭痛的厲害,我恐慌,以為要沒命呢,哭咧咧的告訴老東西,把我值錢的東西分給我家人,他嚇得一臉汗,急忙打車送我入院,醫生說不及時治療,很容易腦梗啊,問其原因,說我營養過剩造成的。打了一天針,晚上不忍心看老東西熬夜受累,佯裝沒事了,強行把他轟回家。

躺在病床上,很羨慕的看著病友們床前圍滿了探視的親人和朋友。唯獨我孤零零的看著燈光,聽著她們熱烈的交談,心裡好生難過和孤獨,頭愈發疼得厲害了,多希望誰來看看我,哪怕說一句;你在幹嘛呢,打開手機上線聊天度夜,無獨有偶,閑談間有個朋友恰巧在醫院附近辦事,問我為啥手機上線,我心裡莫名其妙的就很委屈,衝口而出;我生病了,不知能不能活著呢,朋友很謹慎的問了一句;我可以去看你嗎,我眼淚一下流出來,素為往來他能來看我嗎,憑我以往的個性不可能答應的事,可是現在隱隱的頭痛和傷感的心境讓我猶豫著,不知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有朋友陪我聊天,即使真有意外,也算很幸福的事吧。

朋友真來了,我很開心的看著他充滿青春陽光的臉龐,聽著他略帶稚嫩的語氣說著天南地北的新聞,心情逐漸洒脫,這世上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啊,自己製造緊張空氣嚇唬自己,真可笑啊。談興正濃時,老東西因不放心我冷暖,又送來毛毯和洗簌用品,我很得意的介紹著朋友,並且很鄭重的告訴他;朋友一來,我不但心情俱佳,頭也不痛了,老東西很感激的和朋友攀談著,直到他們回家了,我仍處於開心中,得意忘了形,一個不小心從又瘦又窄的病床上咕咚摔地上,把病友們嚇的直問咋了,雖然胳膊青了一塊,倒沒覺得很疼,我睡覺本身就不老實,在家時都是被老東西圈禁炕里的,真沒吃過這虧。

想想挺有趣的,老東西像有著一對大翅膀的老鷹,成天呼扇著圍著我·慣著我,沒絲毫的差錯,而我就像不諳世事的幼仔,只會張嘴瞪眼尋吃覓喝,似乎事事與我無關。嗯,明天央求醫生回家住,因為我習慣了在他的羽翼下過著寄生蟲般的生活。

柔,女,年齡47,農民,從小就有自己的文學夢想沒有華麗的辭藻高深的學問只是通過簡單的筆法記錄下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熱愛生活樂觀開朗通過文字來表達情感通過紙筆傾訴自己的情緒希望能夠碰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寫寫文字聊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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