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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年都去非洲「玩命」,吃苦貼錢又挨罵,卻為中國人正了名!

駕著三角翼飛機在空中翱翔,

整個尚比亞河谷盡收眼底。

在「上帝的視角」注視下,

張廣瑞看著眼底的非洲大草原,

一旦發現有偷獵者潛入叢林,

企圖沾污這塊碧綠的翡翠,

便馬上通知護林員。

早上從天上下來後,

下午在50度高溫下,

張廣瑞還要和小夥伴們一起

開著衝鋒舟到在水裡穿梭,

在船里給園區警察培訓,

而河裡鱷魚、河馬無處不在,

獵物、獵人和反盜獵者的生死博弈,

從未停止過……

三年前,他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

一點都不受待見。

中國曾是世界最大的象牙消費國,

看到這些東方面孔帶著槍來到辛巴威,

當地人和西方NGO都冷冷地質問道:

你們中國人是不是來盜獵的?

「這群中國人

是真正來做事的!」

在很多外國人眼裡,

中國人愛買象牙犀牛角、

愛吃穿山甲等野味。

一位在辛巴威呆了將近30年的

來自義大利的獨立野保人老弗說,

他以前接觸過的中國人,

一看到叢林里的野生動物,

第一反應便是

它的肉好不好吃。

那是上一代中國人,

你們不一樣。

自張廣瑞和王珂帶著一群年輕人

來到這裡做反盜獵項目後,

老弗漸漸改觀了。

然而,要改變這種刻板印象,

讓更多人知道,

中國人不會在野生動植物保護事業上缺席,

又談何容易?

2015年,張廣瑞和王珂剛來到辛巴威,

尋找當地的西方非政府組織合作,

可外國人一看

他們是來自中國的志願者,

紛紛拒絕了。

唯一一家願意合作的NGO,

竟提出了這樣一個「荒唐」的條件:

「你們裝成要買象牙和犀牛角的中國人,

去幫我們跟盜獵分子接洽『釣魚』,

我們帶警方去抓捕他們。」

後來,他們找到中國駐津使館幫忙,

出具公函向辛巴威政府推薦,

聯繫當地華僑,不斷和津方官員溝通,

才讓這個中國民間的反盜獵項目

得以落地實施。

「反盜獵並不是我拿搶去叢林里

就可以工作了,

首先要拿到辛巴威政府的許可,

每一發子彈,每一件設備,

都需要向政府申請。

由於沒有先例,

各種材料的審批並沒有順利通過

幾個中國人在這出事怎麼辦。」

張廣瑞說道。

「起初我們不相信來自中國的

志願者能把項目做起來。」

馬納普斯公園的園長阿亮直白地說。

這個黑人本名叫尼亞孔巴,

在廣州學習駕駛三角翼飛機時,

取了這個中文名。

不過,張廣瑞、王珂和他的團隊

靠切切實實的行動和熱忱,

讓大家都感受到,

這群中國人是真正來做事的。

2015年12月,

中國政府給辛巴威捐贈了

1400萬人民幣的物資,

有越野車、皮卡車、載貨汽車、

平地機和拖拉機等交通工具,

及太陽能移動電源、手持對講機、

背包、睡袋、衝鋒衣、帳篷、

手持GPS定位儀等裝備,

張廣瑞他們的底氣更足了。

馬納普斯國家公園

在辛巴威贊比西河谷,

佔地2196平方公里,

足足有兩個香港那麼大。

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確認為

世界自然遺產,

生活著大象、獅子、羚羊、河馬、

鱷魚、鬣狗、非洲野狗等350多種動物。

可想而知,

生存環境是多麼艱險。

即使工具設備不成問題,

無處不在的未知危險,

長期隔絕的生活,

讓志願者們時時刻刻都忍受著

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煎熬。

簽下生死狀,

吃沒吃過的苦,

看終生難忘的景

中國地質大學畢業的張廣瑞,

學的是寶石材料專業,

上學的時候就一直在各礦山間遊走研究,

雲南、西藏、青海、廣西……

在荒山野嶺呆得多了,

野外生存技能自然扛扛的。

後來,張廣瑞成了珠寶鑒定師,

在天津開設了自己的工作室。

身高1米8,200多斤重的他,

為了找礦遠赴非洲,

並多次深入無人區。

2008年汶川大地震,

憑著一個熱血和勇氣,

張廣瑞加入了救援志願者的隊伍,

深入震區參加救援。

自此,他加入了藍天救援隊,

不斷學習救援知識,

四川雅安、雲南魯甸地震的震區,

都出現了他的身影。

不是說我有多高尚,

我就是喜歡做這件事。

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救援,

把掙的錢都花在這上我樂意。

2012年,「東方白鸛投毒」事件發生後,

張廣瑞開始關注野生動物保護,

與同時資深救援隊員的王珂相識之後,

兩人更是一拍即合,

決定去辛巴威反盜獵。

剛開始的時候,

沒幾個人願意和他們一起做,

前往非洲的巨額費用讓人望而卻步,

(據說要10萬軟妹幣~)

國內也想起了各種質疑的聲音:

他們是不是有病?

冒著生命危險,

那這麼多錢去非洲保護大象,

中國有這麼多動物卻沒有去保護。」

所有志願者在進入

馬納普斯國家公園的營地之前,

都要簽訂一份長達十幾頁的生死狀。

作為反盜獵項目的三朝元老,

每年抽三個月時間呆在辛巴威,

已經成了張廣瑞的習慣。

最初來到這裡的時候,

張廣瑞和隊友只能在贊比西河裡洗澡,

一個人洗澡,另外兩個人望風盯梢,

以防河裡的鱷魚河馬

或是邊上的獅子大象突然出現。

雨季公園關閉,

也正是盜獵者猖獗的時候。

道路泥濘又顛簸,有的路段還毀了,

往往一兩個月才有一點補給的食物。

他們只好用半個月的口糧撐了一個月,

不是吃醬油拌意麵,

就是啃發芽了的馬鈴薯。

為了省下點食物,

有段時間張廣瑞和他的隊友,

一天只吃一頓飯。

「一天晚上,我們在廚房找到一塊肉,

時間放久了,都有發臭了。

硬著頭皮用這塊臭肉和大蔥炒了個回鍋肉,

沒想到還挺好吃,

味道至今難忘。

與野生動物混居蒼穹之下,

營地不設任何保護措施,

需要應對的想像更是難以想像。

張廣瑞身上就被蚊子和跳蚤咬了70多個包,

越是原始的地方,蚊蟲都特毒,

想要腫包散去起碼要半個月,

而且舊的沒消,新的又來。

有個志願者被芒果蠅在皮膚上產了卵,

蛆蟲順勢寄生下來,

在體內鑽來鑽去,

直至找到中國援津醫療隊,

才把蛆蟲取了出來。

在原始叢林里,

危險時時刻刻都在身邊。

有一天晚上,

張廣瑞在營地開完會後回帳篷,

打開遠投燈一照,

媽啊,前面30米的地方,

竟然蹲著一隻獅子!

看樣子,它隨時準備伏擊,

他和志願者側著走,

獅子也一路跟著。

「我們在野外常常看見獅子,

很遠看見它,你知道它在哪,

然後你躲開它,

它也躲開你,就OK了。

就怕你看不見它,走入了它的領地,

這是最大的問題。

行走在這個荒無人煙之地,

張廣瑞經常隨身帶著幾把1217的刀:

「我一直在跟志願者講,

要時刻保持警惕。

最危險的時候,

就是你們掉以輕心之時。

在四五十度的高溫又潮濕的環境下,

四處遍布獅群、象群、

以及躲在暗處的盜獵者,

在祖國援助的飛機進來之前,

張廣瑞和志願者們在保護區里

只能走著巡邏。

黑夜裡對岸的尚比亞

突然閃過一束藍光,

張廣瑞懷疑是盜獵者的信號燈,

趕緊用腳滅掉身旁的火堆,

守在河邊持續觀察,

直到燈光消失,人影不再出現,

他才和隊員離開。

還有一次,

張廣瑞和志願者們夜間巡邏,

突然看到對岸有人打手電筒,

「我們車的左後方也有人用手電筒回應,

也許誤以為我們是同夥,就逐漸靠近。」

然而當時張廣瑞他們並沒有帶槍,

隊長拿出匕首,

大家都屏住呼吸,

在原地一動不動。

要是一旦驚慌,

對方亂放搶就會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幸好後來手電筒光消失了。

等張廣瑞他們從營地里拿武器再次來到河邊,

在夜視儀里晃過的身影

再也找不到了。

盜獵分子的挑釁,

他們也時常遇到。

有天早上起來,

張廣瑞發現車裡的對講機不見了,

贊比西河周圍都是無人區,

只可能是對岸的盜獵者

半夜划船或有用過來搞破壞。

有志願者過去,

能慢慢適應它的熱,

適應它的蚊蟲、適應危險的環境,

但卻很難適應這種孤獨感。

長期的隔絕生活,

心理上的煎熬

要比惡劣的生存環境更難克服。

就像張廣瑞所說:

再好的同伴,

回來後彼此都是一句話也不想講,

在叢林與現代社會失去聯繫的那段時間,

把這輩子的話都說完了。

幾年間,經過張廣瑞和王珂等元老的努力,

營地的建設越來越完善,

有了過濾裝置,物資供應也更加豐富,

巡邏時有了三角翼和衝鋒舟,

再也不用走幾天幾夜尋找盜獵者,

什麼風吹草動,早就一目了然。

感謝你們!

你們在空中飛翔,

盜獵者都不敢來了!

如今,園長阿亮向志願者們豎起了大拇指。

當初不跟中國志願者合作的衛隊和西方NGO,

都紛紛主動找到張廣瑞他們,

一起做野生動物保護項目。

我希望這個項目能夠一直做下去,

讓大家更多人知道,

中國有這樣一群年輕人

願意去做這個事情。

即使每次到非洲反盜獵,

張廣瑞的工作室都要關門幾個月,

即使每一趟都要花掉自己70%的收入,

他依然選擇堅持。

「作為一名珠寶鑒定師,

我的手曾摸過無數的生物寶石材料,

象牙、河馬牙、犀角……

過去,我從未感受到它們生命的溫度,

當走近這些動物後,

這溫度燙到了我,

願我們每一個人,

對它們都心存敬畏。

素材來源網路,小編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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