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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故事:大學生盜墓還債

二零零年初秋,京城西北。

我叫張小天,那年大學肄業,和兩個室友蒲文龍、楊鐵軍蝸居於此。

離開校園的時候,我們連個學位證都沒有拿到,這是件挺不光彩的事兒。

既然求學來了首都北京,沒有一個不想留下的,不光是為了大都市的花花世界,更多的是想證明自己價值。我們哥兒三個也不例外,雖然沒有拿到文憑,卻也像螻蟻一樣的堅持著。

管家裡要錢,找朋友湊錢。略懂吹拉彈唱的我,就差過街天橋地下通道賣唱賣藝了。終於緊巴巴的湊出了十來萬,在就近的文玩市場,租了個小門臉,開始做起了小買賣,賣點女孩兒的飾品,小工藝品之類的玩意兒。

因為小本經營,貨都是從各自老家發來的。老蒲的家鄉在雲南,那裡挨著尼泊爾、印度,弄了不少銀器銀飾,玉石,大理石什麼的。我的老家在山西,弄了不少剪紙,繡花鞋。

鐵軍的家鄉在陝西,倒騰來一些石刻、粘畫、花燈、泥塑,根雕之類的東西。

所有的貨物加在一起,種類不少,亂七八糟,不成章法。找了幾個女同學幫著整理打點布置,竟然也看上去有幾分民族文化氣息。

幾個月下來,我們這小本生意,竟然也在文玩市場的地界上紮下了根。算算收入,減去成本,剩下的錢竟然能夠填平店租和和房租的窟窿,仍有一個月下兩頓館子的閑錢。

這樣的現狀,對於我們三個一盒煙抽一個禮拜、一塊錢掰開了花的窮學生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餡餅了,都不知道是祖上積了幾輩子的德。

我們哥三個當然希望店裡生意能夠蒸蒸日上,生意做大,賺的錢能夠像雪球一樣的滾起來。誰知忽然有段時間裡,沒客人光顧了。

這讓人十分納悶,小店的地段和位置都不錯,怎麼就沒人了呢?這樣發展下去,原本就不寬裕的資金鏈,就要徹底斷了。

那天早上,輪到我和老蒲看店,從租住的小平房往市場走,見到了不遠處有一大群人,正圍在那裡指指點點,場面有幾分混亂。

人,天生就愛湊熱鬧,我倆自然迎上前去,就近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就在幾天之前,文玩市場南廣場邊上,圈起了一塊藍色的鐵皮牆圍擋,有人說是要蓋寫字樓,也有人說要修地鐵站。但不管怎樣,圍擋圈起來的地方著實不小,好大一片。

工程隊的人也緊跟著進駐了這片工地,鏟車,挖掘機之類的工程車輛,自然也一個不少。這些本來都沒有什麼,卻在昨天停工之前,挖出了一處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古墓。

車水馬龍的城市裡挖出了古墓,算是稀罕的一件事兒,引起圍觀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和老蒲仗著年輕力壯,終於在幾分鐘後擠進了人群深處,透過兩塊已經有些彎折的藍色鐵皮之間的縫隙,往工地之中看去。

果然,工地的一角,此刻有一處明顯的塌陷,並露出了玄青色的半道石門。石門之上有些雲紋圖案,顯得十分古拙。

然而,那些工人卻當這處古墓為空氣一般,只是簡單的用廢舊的鐵皮圈了一下,便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這一幕讓我有些興奮,卻老蒲的臉色越來越沉。

「奶奶的,我說怎麼生意不好了,工地擋路,誰還進來購物消費……」老蒲的口中頗有微詞,將滿腹的牢騷,傾瀉到了這件事情上了。

我當然知道,他是擔心小店的前途和未來,也只有無奈苦笑的份了。

但圈地施工,是政府的安排,我們就算再想指手畫腳也沒用,於是日子照過,小店生意依舊慘淡。

又過了一個多禮拜,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都已經對這處古墓習以為常了,就連圍觀的人也少了很多。而我們的小店,依然門可羅雀。

次日清晨,我和老蒲走到附近的時候,他忽然將腳步停在了正對工地的地方,眼神閃爍,若有所思。

「小天,你說說看,挖出了古墓,應該歸誰管?」

「當然是政府,對了,還有文物局。」我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是啊,我覺得也應該這樣,可是你看……」老蒲眯著眼睛,緩緩的將手指對準了那條圍擋上的裂縫,直指遠端的古墓:「十多天了吧?連個屁的動作都沒有……」

聽到這裡,我的心中忽然一動,覺得有大事即將發生。

彎月如鉤,卻被夜空中捲曲盤旋的烏雲遮擋,大地陷入沉眠一般的陰暗。

時針指向午夜十二點,工地的燈準時熄滅了。

呼嘯的秋風中,夾帶著地面大量的黃土沙礫,飛揚在空中,刮到臉上,生疼無比。

此刻,我和老蒲揣著一兜子工具,穿著黑色的套頭衫打掩護,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頭,奔向那處工地——被圍欄圈起的古墓的入口。

雖然早已認同了老蒲的計劃,但到了這裡,我還是非常忐忑。望著古拙的石碑與暗青色的墓門,忍不住使勁地咽了一口吐沫。

此時此刻,在暗淡無光的夜裡,站在這駭人的古墓前,任誰的心裡都會犯嘀咕吧。那些早已經記不起來是何時聽到過的鬼怪故事,沒來由的鑽進腦海,我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

老蒲卻沒有理會我的感受,而是毫無懼色直接跳下大坑,似乎已經做好進入墓道的準備。看來,為了賺這筆橫財,這位老大真的豁出去了。

「不好!」突然間老蒲低聲叫喊出來,嚇了我一哆嗦。

看他的表情變得高度緊張,我也緊跟著也跳下大坑,慌忙問道:「蒲老大,你究竟看見什麼了?別嚇唬咱自己兄弟啊……」

老蒲恨恨的說:「奶奶的,就差這麼一點點,有人已經先咱們一步,摸進墓道去了!」

順著老蒲手電筒指著的方向仔細觀察,我放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兩天老蒲夜裡曾經來這處古墓踩過點,試推墓道石門的時候,兩扇石門向內打開了一道縫隙。雖然門縫不大,但卻非常顯眼。

而現在,古墓的石門嚴絲合縫,說明截止到此刻,至少有人已經進了古墓裡面,並從裡面把門推上了,不然的話,絕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我心中一緊:假如有人先我們一步光顧這裡的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乾的這票買賣,豈不是落了空嗎?

況且,先進去的人沒準是真正的盜墓賊啊!

在我的意識裡面,盜墓賊無一全都是亡命之徒。萬一狹路相逢,衝突起來怎麼辦?我這書獃子應付的了嗎?

風險增加了不少,冒然進古墓似乎就顯得不值得了。

「我說老蒲,現在打算怎麼辦?要不,乾脆取消這次行動算了……」

老蒲搖了搖頭,絲毫沒有臨陣退縮的意思:「小天,你換個角度想一下。假如這處古墓有真正的盜墓賊光顧,是不是說明墓中確實存在值錢的東西呢?既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大家機會均等,就看誰的運氣好而已。這樣的話,更值得我們哥倆好好闖一闖!」

說完一用力,玄青色的墓門重新推開一道縫隙,老蒲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石門中。

我在外面愣了兩秒鐘,一咬牙,緊跟著邁步進去。

只一瞬間,我的心跳彷彿已經停止了!

陰暗的墓門之內,空氣沒有一絲的流動。雖然這裡沒有瑟瑟的秋風,溫度也比外面似乎要暖和些。但那種潮濕陰暗的感覺,讓人極易產生惶恐的聯想,不由得汗毛倒豎。

我在慌亂之中打開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石門之內連接著墓道。墓道雖然狹窄卻並不低矮,站直身體也可以行動自如。

我回過身來,如前人的手段,順手從里往外合上石門,此刻便真的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

墓道的地面鋪有石板,我們踩在腳下並不覺的有什麼凹凸不平的地方,就像這裡的地面是不久之前剛剛鋪就落成的。

一步,兩步。我和老蒲的腳步聲,跟隨著手電筒的光柱而緩緩向前,與回聲一起,交織成為凌亂不堪的異響。

偶有一聲輕微吱呀聲音,驚的我一縮脖子,卻發現是踢到了小小的石子,僅僅虛驚一場而已。

「軲轆……」石子朝著前方的黑暗滾動著,忽然之間便停了下來。

此刻我和老蒲方才注意到,在前方四五米的地方,憑空多出來了一隻門檻。大概十幾公分高,參差不齊的樣子,就像是一塊朽木隨隨便便的擺放在那裡。

走近一看,卻不由的脊背發涼,頓覺噁心!這哪裡是什麼朽木,而是大量蛇鼠的屍骨堆積而成的!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這些四害的屍骨像是被一種巨大的力量擠壓在一起,早已經不分彼此,凝固乾涸風乾之後,方才組成這樣的門檻形狀。

「三、三屍檻!」我忍不住驚呼起來:「這他媽的是古墓裡面的三屍檻!太邪乎了……」

「小天,我說你在這鬼叫什麼?什麼三十不三十的?」老蒲不解的問道,一把拉過我的肩膀跨越腳下讓人作惡的怪異屍骸。

我依稀記得曾經聽人說起過,有些古墓的墓主擔心自己死後屍骸被蟲吃鼠咬,便使用一種特殊的毒液,傾注在墓道的入口處。

這種毒液專門針對蛇鼠之類的地下動物,只要沾山就會全身潰爛而死,日積月累之下,就形成了以蛇鼠蟻為主、三種屍骸組成門檻形狀,因此得名。

當我將這段典故講給老蒲聽的時候,這位老大十分不以為然,反問道:「這麼邪乎的事情一看就是騙人的,小天你怎麼會知道?」

問道這裡的時候,我當真是啞口無言。關於古墓的事情都是別人曾經說給我聽的。但什麼時候說起,誰告訴我的,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們哥倆打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前行。在深入的時候發現,這條墓道似乎很長。

七拐八拐的向下延伸,不知道會通向哪裡。而且越往裡走,岔路越多,做了幾次錯誤的路線選擇後,我們已經迷失了方向。

忐忑的心情再次出現,或者說,驚慌和恐懼從未離開過內心深處。

其實,要不是經營的小店一直虧損,我和老蒲也不會打著這樣的主意,想要發一筆盜墓財,以緩解店租和運營的資金的危機。

畢竟,我們哥三個也僅僅是剛剛大學畢業、開店不足半年的毛頭小子而已。儘管在上大學的時候並不是什麼好學生,至少沒幹過這樣違法的事情。

但工地就在我們開的小店邊上,嚴重的影響了生意,以至於這個月入不敷出,資金鏈已經幾乎斷了。再沒有錢的話,小店就要關門,前期投入的十來萬資金也就打了水漂了。

所以說,人到了社會上以後,為了錢為了生存,什麼樣的事情都敢做的說法,確實有一定道理的。

不知道老蒲現在是什麼心情,反正我是開始擔憂起來。心情十分複雜,一邊擔心黑暗中未知的危險,一邊擔心被人發現盜墓的行為,承擔法律的責任。同時,還幻想著能夠得償所願,找到些許值錢的寶貝。

這麼看來,人類,終究是矛盾的動物吧。

起初的時候,我和老蒲還互相提醒要記得來時路線。但等到徹底迷路之後,這些話語就顯得毫無意義了,只剩下華山一條路——始終向前而已。

狹小墓道裡面,氣氛越來越壓抑,我終於開始正式後悔這次的行動了。

不由得埋怨道:「老蒲,你要真是我的老大。給指條明路行不行?到底是繼續前進還是找回頭路?」

老蒲倒是比我鎮定,一再的安慰我說要想發財,必須要有耐心才行。

時間就這樣消耗點了,在找不到正確方向的境遇之中。我乾脆一屁股坐下,想著稍作休息,順便調整情緒。

然而,周圍越是安靜,我越是慌亂,似乎任何一點細微的響聲都會讓我心驚肉跳。

正當我想發幾句牢騷的時候,寂靜的墓道正前方,居然傳來了嘈雜凌亂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音來的太快太過突然,深沉迴響之中,夾帶著男性沉重的呼吸和低聲言語。

我們兩個渾身一激靈,不約而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由於墓道彎彎曲曲的,僅用手電筒的光線根本照不到這段通道彎折過去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當意識到情況有變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老蒲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叫我不要出聲,隨後從背包里掏出一隻砸釘子用的鐵鎚,悄悄地遞給我。

冷汗瞬時順著我的額角流了下來:不是真的要跟別人動手吧?

那腳步聲音越來越近,聽起來竟然不止一人。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倘若真是謀財的盜墓之徒,會對我們這些「競爭者」採取極端的手段嗎?

忽然之間,那片腳步聲齊刷刷的停下了。手電筒光線的照射範圍中,出現了兩點平行的閃光。緊接著,幾個穿著深藍色工人服裝的男子闖進了我們的視線。

見到有另外的人在地道中出現,這群男子顯得比我們還要吃驚一些。

尤其是為首那名身材高大青年,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我們甚至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表情始終在改變。

他一擺手,示意身後的幾個同伴不要再前進了,繼而警惕的問道:「你們是誰?」

老蒲神色不變的站在我身前,擋住了驚慌失措的我,反問道:「你們又是誰?」

「眼鏡男」似乎沒有想到我們會反問他,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回答道:「我們是施工單位的工作人員。在挖掘的過程中,發現地下有很多條之前就存在老舊隧道。我們在裡面迷路了,而且手電筒的電池也用光了。」

已經見識了墓道的四通八達,與工程地下結構有所交集,也是可能的事情。

於是,聽到對方這樣的說法,我頓時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些人看來只是迷路的工作人員,倒是虛驚了一場。

「眼鏡男」緊緊盯著我們手中握著的手電筒,客氣地說道:「隧道地形非常複雜。沒有光亮的情況下,我們哪裡也去不了,只能慢慢的摸索。既然你們有手電筒,可不可以和我們一起尋找去路呢?」

我聽完微微一皺眉,心想:「還想著碰運氣在裡面弄幾件值錢的玩意呢。有你們跟著,我們怎麼動手啊?」

隨即心生一計,想著可以和他們如此交涉:我們勻給他們一部手電筒,然後和他們各走各的路,這算是一箭雙鵰的辦法了吧?

卻不料,還沒等我上前說話,老蒲卻搶先笑著回答道:「好吧!正巧我們也找不到路,就結伴一起走好了。」

這太罕見了!這個拜把子兄弟,剛才竟然全然不顧我在旁邊暗示性的捅他。」

「眼鏡男」見到老蒲欣然同意,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神示意旁邊的一個同伴。

那人一伸手,幾乎是用暴力的方式,野蠻的從老蒲手裡奪走了手電筒。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完蛋了,老蒲可是火爆的脾氣,這下子要動手了……

這傢伙平時素有大哥風範,時常笑語待人。但絕不允許別人冒犯他。

然而,此刻老蒲卻一改常態,全部過程都面帶微笑的配合,手電筒被搶走之後,也高舉手掌,表示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我看老蒲沒有動怒,一顆心也就漸漸放下來了,並隨後便與老蒲一同加入了五名施工人員的隊伍中。

不知不覺,我忽然發現,所有人員在墓道中行進的隊形非常整齊。走在最前面是「眼鏡男」,然後是老蒲和我。緊挨著我們的,是剛才搶手電筒那個人,此刻正用手電筒向前方照射。後面,還緊緊的跟著另外三名工人,這三個人相對沉默,幾乎不發一言。

又過了十幾分鐘,在繼續摸索著前進,來到一處地道拐彎處時,老蒲突然間飛起一腳,精準無誤的踢碎了身後那個人的手電筒。

頓時這個地下隧道變得漆黑一片。我們兩個人的身影也隱藏在黑暗裡。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老蒲伸手就把我的嘴巴捂住了。緊接著身體一矮,被生生的按得蹲了下來。

我頃刻間明白了老蒲的意思,這時候是要逃跑了。

剛才老蒲動手的時候,我們正經過一個彎道。而彎道折過去的地方,還有另一條岔路,這是一個極難得的機會。

看到後面的人並沒有拿出另外的手電筒,才確信他們的手電筒的確實在之前都報廢掉了。老蒲憑著剛才的印象,拉著我跌跌撞撞向另一條路線逃去。

我們在黑暗中摸索奔跑,身體和腦袋不時撞到硬物。直到聽不見剛才那伙人發出的任何動靜,才稍作停留。

我喘著粗氣問道:「老蒲,剛才我都沒明白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直接給他們手電筒讓他們滾蛋,而是要先假裝同路、然後再逃跑呢?」

老蒲有些無奈的回答道:「小天啊,你小子真是排行老二的人……居然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他們身上疑點實在太多了!首先,你見過有這麼挺拔、談吐自如的一群工程施工人員嗎?這五個人至少都有一米八以上,而且列隊整齊,訓練有素,我看是軍人出身還差不多!」

「其次,他們並沒有向我們詢問到底在這個地道裡面幹什麼,這不是非常不符合邏輯么?並不是因為我們幸運,他們忘記了問。可以肯定,他們根本就早知道咱們是幹什麼來的!」

「還有,咱們和他們合為一隊的時候,也並不是碰巧排成了那樣的位置。你仔細想想看,在這樣的隊形裡面,我們能逃走的概率有多大?這是他們精心安排、為了防止我們反抗的隊形啊!」

老蒲頓了一下,接著道:「況且還有一點最是要命!我之所以完全按照他們的意願來配合,是因為我發現他們身上鼓鼓囊囊,八成還帶著更狠的傢伙。這夥人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施工人員,我看,是職業盜墓賊,錯不了!」

聽老蒲解釋完,我不由得乍舌:怎麼就傻乎乎的沒看出來呢?差點就陷入被動了!幸好有蒲老大這個老江湖在,要不然小命交待在這裡還不知情,仍要為別人點錢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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