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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奇幻經歷到佛門弟子

因果故事學佛社

一、誰來拯救看見鬼的孩子

我六歲的時候,一個叫八嬸的鄰居老太去世了,我們老家有個習俗,叫做送盤纏,遼寧叫送山。就是在人要入土前一天,要把給死者的東西都燒掉,比如紙人紙車紙馬紙錢等。燒之前要先上供,要讓先人們吃好,但奇怪的是用茶壺裝餃子,還要撒生米,水果點心等。相熟的鄰居這時候送上一捆燒紙,大家都送一程,表示悼念。那個年代沒有電視,對於小孩子,這種事是除了看電影、娶媳婦之外,是第三等的熱鬧可瞧了。我當然也去圍觀了。

當火著起來,火苗竄一房高的時候,我看到在烈焰旁邊,有個小腳老太太,正在撿東西吃,離火那麼近!她不怕被火燒?我急忙跑到媽媽跟前,媽媽看我驚慌失措,就把我摟在懷裡,我指著火堆說:那個人,那個人在吃東西!媽媽趕緊用她的衣襟把我的臉擋住,就在布料落下來之間,我看見那個老太太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一個字——惡,時隔這麼多年,都記憶深刻!

媽媽一邊呵斥我別瞎說,一邊擋著我的眼睛連拖帶拽把我弄回家了。回家後,我還好奇地問媽媽,為啥那人不怕火,媽媽問我,那人長啥樣,穿啥衣服,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老太太個子不高,有點佝僂腰,藍士林大襟衣服,有個紐扣還沒系,半白半黑的頭髮,腦後是個抓髻,頭髮還有點亂,下身是灰棉褲,扎著褲腿,小腳,黑緞子面鞋,手像雞爪,還髒兮兮的,吃東西也不大方,偷嘴吃的樣子。我說完,媽媽和她身旁的人對視一眼,說:「真是八嬸子。」(就是剛剛去世的那人)媽媽囑咐我不要再跟別人說,她們就不知道忙什麼去了。我在家裡無聊,躺在那兒睡著了。

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生病了。好像是高燒不退,一直昏睡著。記得當時我在媽媽懷裡,我們坐在馬車上,媽媽帶我去衛生院。當時可能看我病得重,我爸找人給破解了,可是媽媽不放心,還是找車送我去了鄉衛生院,誰知道沒到地方我就好了。我媽看我睜開眼,於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在鄉里的集市上,我平生第一次吃到了油條,我們那裡叫油炸餅。我媽買了半斤,但媽媽一口也沒吃,我這小饞蟲一直吃個不停,最後只剩手掌那麼一小塊,她可能是想帶回家讓每個孩子都嘗一口吧。

我很是懷念我生病的日子,因為病了有媽媽的特別關愛,還有好吃的。

二、緣分天註定

我在高中時得了風濕病,嚴重時翻身都費勁,手裡拿不住筆,那時候心灰意冷,後來也沒考上學。沒考上學就覺得沒臉在家鄉待著,等病稍微好點,就背著行李出來打工,在瀋陽的一個工廠上班。後來有人給介紹對象,我就把自己嫁了。

說來也奇妙,我和我老公從相識到婚後生活中的好多情景,我都曾在夢中夢到過,相信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歷,就是當一件事發生時,你的感覺就是在重演。就是現在,我做夢去過的地方,經常在現實里重現。

我的愛人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就來夢裡跟我相會了。

我念高三的時候,做了個夢,夢裡有個穿藍夾克,帶著雷鋒式解放軍棉帽的男生,摟著我在筆直的柏油路上走,路兩旁是平坦的田地,有的地方有雪,有的地方沒有。他跟我是那樣親密,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臉,我有點害羞,但還是很開心,可惜在夢中看不清對方的臉。這個夢是高三上學期快寒假時做的。

兩年以後的冬天,我去做孕檢,愛人陪著我去,走在路上,他怕我跌倒,摟著我跟我說,別摔著咱的寶貝兒子,還愛撫地親了我一下。我怕別人看見,很害羞,又很開心。那天,他穿的就是我夢到時的衣服,那個解放帽,還是我給他買的。又走了一會兒,我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夢,就跟他說了,他還很驕傲地說:「咱倆這是天註定的,你說早知道你是我媳婦兒,你念書的時候我接送你多好。」我愛人的家就在我上學的路邊,可是我們是在瀋陽認識的,不得不感嘆緣分的奇妙。

三、我被附體——婆婆來了

真正怪誕的經歷是在孩子四個月大時開始的。

起因是我們回了趟老家為孩子上戶口。那時候正是農忙,我回娘家,家裡人都忙著往地里撒化肥。我去婆家,孩子的爺爺正在炕上打牌,屋裡烏煙瘴氣的,我實在沒忍住,就對他爺爺發了脾氣,我就說:「現在都是農忙的時候,別人家都忙著侍弄地,您卻在家玩,這不耽誤一年的收成嗎?都說你們家日子比人家差,不做農活能不差嗎?這叫過日子嗎?」我說完就抱著孩子回遼寧了。因為這個,我在婆家留下了厲害媳婦的形象。

回來後,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愛人每天定時發高燒。我愛人是礦工,那時候上夜班,晚上十點上班。每天早上起床啥事沒有,到了下午兩點就開始發燒,七八點鐘就燒到39度,過了上班時間就好了。後來我擔心是肺結核,還特意去傳染病院檢查一番,結果是他什麼病都沒有。那時候我還是個唯物主義者,根本沒想過是浮病(就是關於鬼神的病,東北人的說法)。

直到有一天,他騎自行車帶我去市場,我坐在後面抱著孩子,因為扭著身子,覺得很不舒服,回來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醒來以後,我就覺得一切都很陌生,感覺自己就像個旁觀者,叫著我愛人的小名,說話完全不是我的聲音:「xx,你也不管我!以前你沒家沒業,沒老婆孩子,你不管。我也不找你,現在你還不管。我求了好久,才讓我來了,我也沒有盤纏,就是順著火車道走來的,累得我腿都腫了。到了你這,門神還不讓進,給人家說多少好話,才找上你。可是你寧肯把錢送到醫院,你都想不起來我,你不是心疼你媳婦嗎?我就讓她說話,來叨咕叨咕咱家的事。還有xx(他大哥的乳名),怎麼找他,他也不往這上面想。」「我」一邊說,還一邊啜泣。我愛人當時沒害怕,還笑呵呵地問:「你是誰呀?」「我」很生氣的說:「我是你媽!」愛人當時就楞住了,他倒是很機靈,把孩子抱到房東那屋去,還把房東老太太叫來了。女房東來了一看,就知道「撞客」(附體)了。房東告訴我愛人:她說啥你就應著,一會兒看看再說。

接下來我和我愛人就絮絮叨叨說起他家的陳年舊事,「我」(婆婆)告訴他,那墳位置不好,要求把墳挪走,最後商定從西山挪到東山。

後來婆婆要求喝點酒,讓我好好睡一覺。於是我喝了大半瓶 「小紅梅」白酒,就像喝涼水一樣,對著瓶嘴一口氣喝的,喝完就睡著了。我被附體的整個過程從下午一兩點到晚上五六點。我睡醒時孩子就在身邊,我愛人守著我。他剛要說話,我說:「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我們說了他家的情況,有些我真的不知道,比如,我從不知道他的乳名,他大哥的乳名。不知道我婆婆的墳地在哪。整個過程,我就是個旁觀者,聽著自己不由自主地說話,有時候很想控制著別說了,可就是無法控制。

哪位親也有同樣經歷?其實沒什麼可怕,這時候只要順著她說就好,最好讓她休息,安靜休息下就好。

我清醒後問我愛人,你害怕不?他笑了笑告訴我:他不怕,因為他以前看到過。

這種情況,在民間叫附體,據說是有邪骨頭。在中醫叫癔病,西醫是要看精神科的,心理學叫人格解體。可是當時我就是覺得我有病了。

四、第一次找大仙

當時有個和我們差不多同時去住院的同事,他是肋骨扎在肺上,斷三根,胳膊也粉碎性骨折。去的時候躺在那像個死人,這時候胳膊做完手術,已經能隨便溜達了,都是一個單位的工傷,他就每天都去看我愛人。

當時他那麼嚴重,卻好的這樣快,我就問他愛人怎麼回事,她愛人(也就是後文中我說的張姐)說,你這個,要不也迷信迷信?

我受她啟發,回到家就找了個高人,這高人說我愛人身邊有個惡鬼,要送走,我給了50 元錢,她還熱心的幫我找師傅,她領著我去見師傅,師傅是個大仙,大仙才十七八歲。上完香,大仙連唱帶說,最後說擺平了,要我晚上,在我愛人身邊用三張黃紙左繞三圈,右繞三圈,出門不回頭離開一百步外再燒點紙錢。師傅說是我愛人在礦井裡死去的工友在折騰。囑咐我一定要心誠。要我夜裡就去送紙錢,說我做完這些我愛人的病就好了。

我在香案上放了100塊錢。這個都是隨心的給。

我就真的這樣做了,想當年,我一個小女子,大半夜的走到醫院後面偏僻的小巷,一個人燒紙,夜黑風高。嚇得我頭髮絲都立起來,我既盼著人來,又怕人來。盼著人來是周圍黑乎乎的,嚇人,來個人我好壯壯膽,怕人來是,萬一來的是城管巡邏的,抓住還不罰錢?唉。

當然,做完也沒好。為啥?骨頭上的鐵釘都長銹了,肉和骨頭都爛著呢,能好嗎?

五、第二次找大仙

接下來是第三次手術,第三次換了個主治大夫,這主治大夫主動找我,他承認我愛人得了骨髓炎,但不承認是工作失誤,只說我愛人特殊體質,大夫說如果再治不好就要截肢。

主治大夫告訴我,要把鋼板鋼釘從骨頭上拆下來,按道理下完鋼板要一到兩年才能拆,這還不到兩個月,估計他們也知道是鋼板鋼釘感染了。我跟他們反映過可能是鋼釘感染了。當然也沒敢說手術室里的事,手術室里我愛人的一面之詞,就是打官司也不可能贏,況且工傷,這樣得罪了醫院,我們再去哪裡治?他一提拆鋼板,我立刻同意了,沒有了感染源,腿應該好起來吧。

他還順便談起他以前治的一個骨髓炎病人,這人病三年,就是手術後刀口不合,其實都是骨頭感染。最後病人去黑龍江,找個大仙吹了口仙氣就好了。我聽出來了,這醫生看這病情這麼複雜,這麼難治,估計他懷疑這病夾雜有靈異性,不光是醫藥能解決的。言下之意,讓我找一下大仙什麼看看。當然他是醫生,不好明說,聽起來只是順嘴一提。

這次,在手術前我專程去了黑山我愛人的姑姑家,她說她家附近有一個很有名的大仙,這人一個大字不識,後來突然會看事,還特別靈。而且收費都是憑心賞,給多少算多少。

那位大仙住在離姑姑家幾十里地外,在大仙家看事的人特別多。輪到我的時候,他讓我報生日時辰,我報了我愛人的,他說沒啥事。要我的,我說完我的生辰八字,他在紙上用符號標了一會兒,給我看。我看到三個螺旋一樣的圈圈,還有很奇怪的文字,現在我知道有鳥蟲花體字,他寫的跟那個差不多,不過只有他自己能看懂。他指著那些一個個跟我解說:「你的事你自己弄,你看你佛緣多重,仙緣多重,去拜拜佛旗。」

我就來到另一個房間,拜了佛旗,就是在路上我看到的那面。我覺得很神奇。

其實我也沒弄明白什麼,給了他300元,我就回來了。

回來後又做的手術,完事傷口還是不合。

醫藥解決不了,先後兩次找大仙,也同樣解決不了,我都有點絕望了。

六、患難夫妻百事哀

拖了這麼久,我愛人整個腿都壞的嚇人了,變成了暗青色。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轉院,轉到北京積水潭醫院看看。因為是工傷,要出具很多手續。我記得還找到了遼寧管這事的最高機構,可是手續太麻煩,再說這種情況這個醫院說能治,不給轉。

我愛人開始擔憂,他愁的吃不下,睡不著。

愛人和我談到這事都哭了。我們住的大病房,有六個病人,我和愛人說話就頭對著頭,小聲嘀咕,傷心的時候就對著流淚,看在別人眼裡是我們兩個在抱頭痛哭。這樣的情節大約每天都會有。當時真是走投無路啊。

接著又做了第四次手術,手術的目的,一是清創,二是下管,在腿的內側植入一管,外側再植入一管,然後輸入慶大黴素,每兩個小時換一次,要持續21天。開始護士嫌老換藥麻煩,就給調的很慢,大約四五個小時換一次,後來我問醫生,才知道是兩個小時一次。我就自己控制著這個調流液的速度,挨了護士無數白眼。

這是非常遭罪的二十一天,儘管這樣清洗,刀口依然不合,最後剩了大約有黃豆粒大的眼,不封口,那時管都撤掉二十多天了。自從撤掉導流管,每隔兩三天,實習醫生都來拆葯換藥。用鑷子帶著紗布狠狠的塞進洞里,把紗布留在身體里,把本來黃豆粒大的窟窿,塞成了手指肚大小,而且大半個鑷子進腿里!過幾天撤掉紗布,再換新的,撤出來的紗布有時候發出一股腐臭味。

每次清創,我愛人都疼的像殺豬一樣哀嚎,後來一看來清創,嚇得直哆嗦。我當然也遭罪,為了給我愛人點安慰,我就讓我愛人抓著我的手腕或者胳膊,我的胳膊時常被他弄得青青腫腫的,但即使這樣還是沒好。

我已經準備接受他鋸掉腿後的樣子了,我還去了醫療器械專賣店打聽假肢的價格。

七、轉機來了

世界上有些東西真是出乎你的意料,請看下文。

前文提到的與我愛人一起工傷的工友的妻子,也就是我下文提到的張姐,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閃亮登場了。

有一天下午四五點鐘時,她和愛人一起來看望我愛人。她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說:「我看看你的腿。」我愛人只穿內褲,蓋著薄被。她就把被子打開,露出我愛人的傷腿,然後嘴裡嘟囔著說,我愛人覺得不好意思,把被子蓋上,她就又打開,嘴裡繼續念。大約半小時的樣子,她就在那不停地念,念的什麼聽不清,也聽不明白,我們都很詫異,後來就靜靜地看著,誰都不說話了。她念完也沒說啥,就起身走了。

第二天早上,醫生來檢查,我愛人腿上的一個洞居然合上了!另一個洞因為裡面塞了紗布,沒能合,但是也見收口!第一天的晚上5點,到第二天上午8點半,一個晚上我愛人的傷口就癒合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在她們沒來之前,他因為腿上癢,我給打開過繃帶。還仔仔細細看了他的傷口。

我當然不肯錯過這麼好的事,央求她再給治一次。於是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休息區,有這樣一組神奇的組合,男的坐輪椅(我愛人),女的(張姐)坐在地上,另一個女的(我)蹲在旁邊。張姐嘴裡念念有詞,說的什麼我一句不懂(估計是佛法中咒語)。我愛人和我無比虔誠地聽著。過了大約半小時,我愛人被護理人員接走。

張姐只給念了三天,第四天醫生來查房,看到我愛人的傷口完全癒合了,就讓我愛人出院了,這時候他已經住了118天的醫院。

是的,就是這麼神奇。藥物治療沒好,三天的奇怪語言就傷口癒合了。中醫有祝由術,基督有禱告的力量,佛法有佛力加持、咒語的力量,心理學說潛意識的力量是無窮的。到底是什麼,我完全不懂。不管怎樣,我愛人的腿是保住了。

張姐是信佛的,她說我應該為眾生做事,我就說我什麼本事也沒有,不知道怎麼做,她說要我修行。其後的大約一年時間,我都是跟著這位張姐,有時間就去她家坐坐,很多時間都是她帶我修行,比如冥想,比如打坐、念經。有時候就是單純去坐坐,甚至是在她家供佛龕的屋子裡小睡一會兒,就覺得特別舒服。這可能是與佛法天然的親近吧。

八、磕長頭

還有一件事,也是我走入佛門的契機。我本身有風濕病,身上總是痛,痛的時間長了,對疼痛就不怎麼當回事了。

當然,連自己都不在意,別人更是熟視無睹,就這樣,有一次我疼到走五百米腿就要拐的地步。這樣疼痛的時間大約有三個月。

還是鄰居老太太提醒,我才想起去醫院檢查一下,在醫院拍了個片子,膝關節里長了兩顆大骨刺,長的有一厘米,小的也有半厘米。

醫生說:「沒有辦法,大醫院可以手術,小醫院就吃點葯。」

我愛人著急地說:「怎麼辦呢?不行就手術。」

我知道這病不是一般的難治,長年吃藥的人見過不少。手術也容易有後遺症,我真不希望那樣。不是迫不得已,我不願意做出手術的選擇。

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想起了佛法。於是從醫院檢查回來之後,我堅持磕長頭,當然每一次卧倒都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保證不摔,可是我還是堅持堅持。也許是潛意識的力量,也許是佛力加持。我磕了三四天,腿就不太疼了,又堅持一個禮拜,完全不疼了。

至於我怎麼好的,我真的是磕了十幾天頭,只吃了一天管風濕骨刺的葯。貼過一次風濕膏,還因為過敏不到半天就揭了下來,再沒採取別的措施。也許有人覺得是每次卧倒起到了磨平骨刺的作用,但人家也經常走路運動,怎麼就沒磨平呢?我深信這是佛力的加持。

因為前面所說的種種因緣,加上這件事,從此我就成了虔誠的佛門弟子。

心上蓮花點評:

苦難不是好事,但因苦難而找到了正確的生命方向,這苦難才會變得有意義了。

佛教不是崇拜佛的宗教,也不僅僅是一般香客心目中的救濟中心,佛教是佛法的教育。佛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意思是,從行為上止惡向善,從心上凈化自我,這才是佛的教誨。皈依佛門只是第一步,以後按到佛的教誨,內修慈悲智慧,外則普濟一切,這才是學佛的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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